《[FGO+DC]轮回流转于皓月》珏玉不寻

23、小神官的回家指南（下）

　　布鲁斯最近也很心塞。
　　因为他的变小的二儿子并不亲近他——
　　不管是布鲁斯状态还是蝙蝠侠状态。
　　这就很伤人了，虽然做好了蝙蝠侠会被讨厌的准备但是竟然有人不喜欢布鲁西宝贝？
　　但事实是小杰森不喜欢布鲁西更甚于蝙蝠侠。

　　“因为很假，一看就像是王打算把我送去的对象。”在老管家小甜饼的贿赂下，小杰森透露出原因。
　　至于蝙蝠侠？
　　“因为凶，像王一样。没有足够的实力就没资格站在他身边。”
　　又是吉尔伽美什。布鲁斯有一瞬间很想坐实外界传闻韦恩家主与庄园内英灵不和的消息。
　　你是我的孩子，我的！不管你是罗宾还是红头罩，你都有资格站在我身边。不仅仅是身边，我巴不得把你们都藏在庄园或是蝙蝠洞里。应付完层出不穷的记者后，布鲁斯回到韦恩庄园直径去了蝙蝠洞中，他要为今夜的夜行活动做准备。
　　看到监视器里难得和达米安玩得开心的杰森忍不住默默叹了口气。
　　“阿福，你说我该如何面对杰森呢？”
　　“要我说，布鲁斯老爷。您只要将最真实的自己和最真实的爱展现给他就好了。”老人把真实这个单词咬的十分清晰。不是布鲁西，不是蝙蝠侠。就仅仅是布鲁斯·韦恩而已。
　　“杰森少爷现在还小，您不能指望他现在就能读懂您脑子里的弯弯绕绕。事实是就算是孩子们了也都没有完全读懂过。或是说您总是担心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而无视了放在眼前最关键的问题。”
　　“我只是担心，我会吓到他。”
　　“所以您笑的时候就像是要拐走别人家的孩子，哦，老天！请原谅。但我实在想不到其他更形象的比喻。至于你不笑的时候——您全身上下都在尖叫着‘别靠近我，我会害死你的！’”“......”
　　“不要想太多。布鲁斯老爷。趁还能诉说爱的时候就告诉他们吧。这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有时候软肋亦是盔甲。”
　　“......我会的，谢谢你，阿福。”
　　“您太客气了。”
　　“呃，阿福。我有没有说过我也很爱你？为一切你所付出的。”
　　“我想，现在有了。”阿尔弗雷德安静的站在一边，这么多年来一样，一如既往。

　　似乎老天在这可贵的奇迹时间里开了眼，夜巡时间内哥谭安静的像是彻底睡着了一样。没有越狱、没有严重暴力犯罪事件、只有零星的小偷小摸。这些解决起来甚至不需要第二个蝙蝠镖。于是蝙蝠侠决定提前返回，如果有紧急情况戈登会通知他的。
　　“哇哦——”提前回来的惊喜就是现在的小杰森还没有上床睡觉。
　　他正在训练场上进行模拟训练。但哪怕只是模拟这个年龄对上杀手鳄还是太过了。蝙蝠侠不由的皱起眉头。
　　偷偷训练被蝙蝠侠撞个正着的杰森有一瞬间的愣神，但设定好的模拟程序不会因此而停下。“杀手鳄”并没有停止攻击。
　　“小心！”
　　杰森反应并不慢。他快速转身，手中的长刀紧紧贴着“杀手鳄”挥出的手臂，不是格挡而是借力在空中翻身落向另一侧。这个动作明显带有蝙蝠家族的风格。
　　随后可以被称为狂暴的数次斩击精准的命中杀手鳄背上鳞片的薄弱处，这明显的带有杰森自己的和一部分他曾经的老师恩奇都的风格。精确强势几乎是不留余地的无情攻击。
　　模拟训练停了下来。
　　“抱歉——我不是、达米安同意借我刀和训练场......我很抱歉，先生。”小杰森手忙脚乱的解释着，似乎之前那个锐利优秀的战士只是一时间的错觉。
　　好吧，冷静。做自己。
　　“不必道歉。”蝙蝠侠干巴巴的回答。不要笑的像个坏蛋、更不要浑身上下都在尖叫。老天！他只有一张嘴怎么可能浑身上下都在尖叫。
　　“如果这让您感到不快......”
　　“什么？不、我是说，我惊呆了。”蝙蝠侠眼看着小杰森放下刀就要垂着头离开，“很漂亮。最后那几下真的很完美。”忽视那些蝙蝠家的规矩，精通各项格斗技巧和武器使用方法的蝙蝠侠不得不承认，那的确是一场漂亮的战斗。
　　“真的？我练了好久。我不想老师那样可以自如的控制远程武器（天之锁），我更擅长这些——我在那方面做的不好，但我总能在另一方面成为首席。”小杰森的眼瞬间亮了起来。
　　怎么说都还是个孩子。没有什么是大人的称赞和肯定更让这个要强的小家伙开心的。
　　“或许我可以帮你？”不得不承认，蝙蝠侠也是有私心的，他更希望杰森日后能表现出更多的属于蝙蝠家族的风格来。
　　“当然可以！这是我的荣幸，您是位强者！”
　　“天呐，叫我布鲁斯或是B就好。你这样称呼我会让我觉得面对着一个小小的阿福......咳咳，千万不要告诉他。”
　　“好的。布鲁斯？”
　　或许现在改口让他叫我父亲还来得及。蝙蝠侠默默的想，转身将小杰森训练时的录像调了出来。就像是他们还是蝙蝠侠和罗宾训练的时候。
　　“杰森，你做的很不错。但是面对比你强大的敌人.......”
　　“是我比他要强大！”
　　“好吧，我的错。是比你高大的敌人时有些技巧可以帮助你......”
　　“我会长高的，好吧，或许不会像他那么高。”尽管小杰森依旧不满的抱怨着，但依旧老老实实坐在蝙蝠侠身边听他仔细的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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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过得很快，属于蝙蝠家族的杰森渐渐回来。虽然还是个小孩子，但经过吉尔伽美什的确认，已经没多久了。只要度过剩下的一天，杰森·陶德就会回来，然后是听证会随后就可以举办一场回归的聚会，再之后是一张完美的全家福。
　　但吉尔加美什完全没有放过这个好机会的意思。
　　“杂种们，本王就要离开了。”这几天英灵们陆续返回了英灵座。圣杯战争早已结束，能够停留在人世间不过是大量魔力依旧滞留在哥谭和御主们的令咒都没有消耗完的原因。
　　小杰森的表情明显失落起来。尽管已经不再会和神官的记忆混淆，但悲伤依旧从内心深处流淌出来。
　　“收起你那副表情来！听好了，本王的子民只会向前看！这才是你们唯一允许生存的方法！”
　　贤王将目光从杰森身上移开，放缓了声音“你已经完成了对吾挚友的承诺。陪伴本王到了最后一刻。没必要有任何遗憾。”在最后的战场上，有一只奇怪的拉赫穆。并非是敌人反而一直远远的但意图明显是在护卫着王的拉赫穆。甚至是一道赴死——
　　“以为本王看不穿吗？”
　　“作为本王的臣子你的作为已然圆满。接下来是独属于你自己，属于杰森·陶德这个人的未来。不要忘了你说的话，这生命，是靠你自己争取来的。”
　　“那是自然。我从未给自己留下回头的余地。不后悔、不回头。”一瞬间，那个红头罩又回来了。
　　“很好，接下来是赏赐的时间！”
　　“咦咦？”
　　“呼哈哈！这种情况下应该是深情告别然后分离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随意揣测王的行为啊哈哈哈哈哈哈！”非常熟悉的大笑。
　　“......”
　　“所以，您什么时候走？”不知道为何小鸟们从布鲁斯的声音里听出了咬牙切齿的感觉。
　　“吉尔的意思是等到杰森彻底回归之后。”恩奇都在贤王阁下再次开口嘲讽之前接上话头。
　　“毕竟吉尔目前的幸运值也可以评价为A，而我努力一下也可以到达幸运A的地步，对于你们的计划也算是有些神秘侧的帮助吧？”
　　“难怪，一切都挺顺利的......记者还是政/府都好糊弄了不少。”提姆恍然大悟。
　　“哼。”那是因为韦恩集团上上下下都打点好了！来自老爷内心的怒吼。
　　“总之，想要今天摆脱本王是不可能的。本王的意志即是世界的意志！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整体上来说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嘛，不管未来发生什么，奇迹已经降临。想必未来也会毫无遗憾的继续前进。家人就像是手掌上的五指，尽管延伸向不同的方向，但始终牵绊着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