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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48,徒弟更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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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明殿。
荆端临惊诧地转过身“怀孕?”
温伯“是。”
想到他又要有一个小徒孙,还是凤玉的孩子,荆端临的嘴角也不由露出一个笑容“小孩子啊,总是让人喜爱。”
想到以后会有一个小萝卜头跟在他身后,温伯嘴角也弯弯“的确。”谁会不喜欢天真无邪的小孩子呢。
荆端临“既然如此,一切便先如此吧!”
听到这话,温伯看着师祖,心想‘师祖还是打算送走徐彤。她若走了,也好。’垂眸,想起谢瑾之的预言,温伯也担忧起来师伯。
看着温伯离去的俊逸身影,荆端临若有所思。
“怀孕是好事啊!修为越高,子嗣越难得,是好事啊!但是,一个徒弟可要比一个未生下来的徒孙重要得多!”
……
白鹤峰青殿。
咚咚作响的敲门声回荡在房间。
徐彤睡得模糊,揉了揉眼睛,下床,边向门走去,便问“谁啊?应贞?”没听见人回应,小声嘟囔“难不成是温伯?”
打开门,正午的太阳将来人的脸全部遮在黑暗中。
过分耀眼的光让徐彤未看清来人的脸,只知他身形高大,轮廓立体,下意识地闭上眼侧脸躲过刺眼的光。
在逆光中的高大男人赫然是荆端临,他手一动,手指上一个灵光一闪。徐彤立马身体一软昏睡过去了,一棵在台阶缝隙里穿出点绿的杂草立马迅速生长,庞大的身躯托住了倒向地面的徐彤。
看着女人娇好的睡颜,荆端临叹息道“若你不会给凤玉造成麻烦,我想我会同意你们的。”
说完,手一挥,被生长地过分庞大的杂草托住的徐彤立马变成云雾消失在他面前。
下一秒荆端临也变成云雾消失,青殿的门慢慢地合起来。
四周空气中只余荆端临的声音:
“从此你会忘掉在这的一切记忆,这几个月的时间,望你永远不要记起来。”
万里的高空,云雾云海中,一团灵光上徐彤闭眼睡着,梦里她似梦到了什么美事,露出了欢喜的笑。
在察觉不到徐彤后,凤玉便立马匆匆赶来青殿,正好看到从屋里面走出来的曹应贞,神识一扫屋内。徐彤不在。
凤玉平静的面容下,是一颗早已躁动不安的心。看向曹应贞,冷声道“徐彤呢?”
“被一个人带走了!他一来,我刚要出去就被定住了,后来徐彤就不见了!”她本在修炼,忽感一股强大,却又陌生的气息。刚欲起身查看,还未动身,身体便已经动弹不得。
凤玉听闻,拿出一面铜镜。
铜镜内赫然是徐彤家里的情形――姜徐娘,徐青正一起吃午饭。
手一挥,换了一副场景。依旧是徐彤家里,可却没有她的人影。
看着铜镜,凤玉轻声道“不在?”
听到一声嘟囔,曹应贞看向铜镜的目光,看向凤峰主。
凤玉双手快速摆动,掐决,双眼紧闭,手中灵光闪烁。
看着凤峰主这一举动,曹应贞挑眉,‘莫不是在追查那人?说来也奇怪,好端端的带走徐彤做什么!青殿的结界可不是摆设!’想着看向天空淡青色的结界。
师傅!
凤玉猛地一下睁开双眼,身影立马消失原地。
看着瞬间消失的峰主,曹应贞撅撅嘴,心中羡慕:“会瞬息真棒,什么时候我也能瞬息啊!”
……
喻明殿。
凤玉走进大殿,一身白衣飘飘,面容温和。
荆端临执笔而立于红木书桌前,右臂轻轻摆动,荆端临放下手中毛笔,看向凤玉,显然在等他。
轻声道:“师傅,能告诉我她在哪里吗?”凤玉知道师傅是为他好,所以语气淡淡。
“她没事。”
“我知道。可师傅能告诉我她在哪里吗?”
荆端临眼皮一抬,看向他,起身走到他身旁,轻声地说了一个事实。“凤玉,你该知道,她是你的劫。”
凤玉沉默片刻:“师傅,修仙一途本就是逆天而行,她是我的劫,可那又如何?”
“你!”荆端临见他一意孤行,压下心中不喜,提起了他多年不愿提起的大徒弟,叹气一声,背手看向远方景色,微侧目看向他:“你还记得文琛是怎么死的吗!你还知道为什么行云一出生就没了爹吗?”
想到不让人开心的陈年往事,凤玉面容沉默,低下头,看着瓷白光滑,映出他虚渺人影的地板,“徒儿,知道。”
荆端临双手后背,目视着存在了几百年的喻明殿,情绪低落:“他当日就是不相信他会因为那个女人死。”随后嘲讽地冷笑一下,像是自嘲:“我也不相信!”
“可是,你师兄他死了,尸骨无存!”
凤玉抬起头,看着从小对他爱护有加的师傅,目光悲凄,道“师傅,既然预言已成,那就是,我如论如何都是那个下场。不妨,让我尽力活这最后的时间。”
荆端临沉默,他何尝没想过。可,他想赌一把,赌凤玉会活下来,会活着飞升。“算师傅求你了,在白鹤山好好呆着!”
听着师傅求他的话,凤玉的嘴动动,师傅也是在为他好。
“好,可师傅要答应我她一定会好好的。”
听凤玉答应,荆端临放下心中巨石,但垂在身后的右手心上亮金色的符一闪而逝,后右手拍拍凤玉肩膀道:“师傅会的。”
……
永宁殿。
温伯一身青衣,俊雅如竹,款款而来。
“师伯。”
凤玉看着手中的魂牌,这魂牌是徐彤的,眼睛一直盯着魂牌,微看向温伯,轻轻一句:“你来了!”
温伯看向师伯手中的魂牌,眼皮动动,他大概猜到了师伯唤他而来所为何事,却还是问道:“师伯急匆匆地让温伯来,所为何事?”
凤玉抬眸看向温伯,面容如平静的大海:“徐彤被师傅藏起来了!”
温伯不惊讶,曹应贞已告诉他了。他想,若他是师祖,他也会这样做的。
“那师伯的意思是?”
“如今白鹤山我已然出不去了,唯有你去替我找她。”刚刚他身上被师傅拍了一道符菉,短暂几个月内,他是出去这白鹤山了。
温伯拱手答应“好。”
“我知你现在肯定不愿我和徐彤在一起,但我要你保护她。”
温伯垂眸,假作思考,随意道:“师傅可能会将她藏到世俗之处。”
“嗯,可能。唯有知道她身处何方,我方能安心。”凤玉也开始脑中思考师祖会将徐彤藏在世俗何处。
……
白鹤山山脚小院。
上次温伯吩咐宗门小比训练的男人“执事,宗门这次小比的训练,您要去观看一下弟子们的训练吗?”
“要,往后――”温伯目光如炬“天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