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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我想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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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听,倒是也没有多惊讶,这个剧情,还是挺常规套路的,在我意料之中。不然小丫头犯不着寻死觅活。
“傻子好看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脑子进水了,我居然开口问了这么一句。我为自己的花痴找了个理由——不放过身边任何一个可能是男主的人。
毕竟也有那种,嫁了个傻子,其实傻子是磕到了脑袋的落难皇子的戏码不是。
这两位大概被我出口之言惊了惊。愣了半晌,二婶才拔高了音量:“哎哟你个贱丫头!不害臊!”
呵呵,这你就激动了?
“二婶,我大概真的烧坏脑子了,我头疼。能帮我叫个大夫么?”
我从善如流,装成弱鸡乖乖叫了人,换了个话题。
不要问我为什么这么没节操,我又不是个好人。想想我前世里不就是赚着洗脑钱,才被一个男学员的母亲一把推下楼梯。咕咚咕咚咕咚,我就滚到这里来了。
那个男孩子还是他爸送到我们学校来的,说他小小年纪(才29)就不守男德,穿着暴露,还和好几个女孩子谈过恋爱了,不干净了。
啧啧啧,所以那话怎么说的来着?社会对男性的偏见不全来自于女性,对男人抱着最大恶意的往往都是男人。有时候甚至是他的亲人。
那个男孩子到我这里来了半年,起先还是反抗的,说我讲的都是放屁。但我是谁?我除了没能洗脑好我老子和我的倒霉弟弟,其他人到了我班里,毕业的时候不脱胎换骨那是不可能的。
我的教学方式,不打不骂不体罚。就是要让他们在和同学的相处过程里,在潜移默化中觉得自己是个另类,觉得自己那样才是非正常的。慢慢的他们就会对自我产生怀疑,进而蜕变。
好的扯远了,二婶回我了。
“哈?!家里哪有钱给你请大夫?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熬着吧!”
你说这人吧,他就是这样,一提钱就伤感情。你看,二婶着急慌忙拉着发面儿子走了。
这会儿缓过了劲,我觉得好像能动动了,撑着这副小姐身子从床铺上坐了起来。
要紧浑身上下摸了摸,我要找随身空间的鸭。
结果一看,狗屁,别说镯子项链戒指了,连根红头绳都么得。
我不太死心,又开始找胎记伤疤朱砂痣。
脚背上一块浅浅的胎记快被我搓没了,也没搓出个花花来。手臂上一颗小痣快被我抠出血了还是没动静。
啊!天要亡我啊!前世的报应啊!
我像条死狗一样往床铺上一摊,思考起今后的人生。
约摸就是两条路了:1.嫁给傻子,碰碰运气;2.逃。
但是想想我活过来之后的待遇,我觉得第一条路的结果,不会太好。
戚老师能屈能伸,养好身子,找准机会,跑吧!
当我还在脑海中进行人生规划的时候,嘴角被一块硬邦邦的东西蹭了蹭,耳边响起一个软软糯糯的声音:“小七姐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