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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第十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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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牧再醒来时才发现,自己不但没问出对方头上人的消息,还把自己的老底都交代干净了。他虽觉得丢面子,但阿步是生死兄弟,知道就算了。起来时泉步已经出去了,自己睡在泉步床上,床头尽是有关真纪的报道。牧随手翻了翻,发现搞不好自己还不如泉步清楚真纪的消息,跳什么舞跟谁一起跳之类……他看见了真纪和残间薪的剧照,触电一样看去了一边。他仰头看天花板,想刚上警察学校时泉步就对真纪印象好得不得了,秀幸还悄悄跟他说过泉步暗恋真纪,“要不是看着‘某人’人好竟争不过,阿步那小子肯定出手了。”这么多年了,泉步居然还把真纪当模子,比着找对象,牧笑这小子死脑筋。
他又想起自己的兄弟了,大家一夜之间全死了。他一身邋遢,昏昏糊糊地回了家。回家时真纪正在客厅讲电话,牧听见她喊“荒木老师”,想到这人是藤真的母亲,心里一痛,甩甩头发。很久之后真纪出来了,真纪看着牧的邋遢样子,闻着这一身酒气,微微皱眉道:“又喝酒去了?”
牧不想说话,有点不耐烦的样子。真纪温柔地看着他,静静站在他身旁说:“……刚刚荒木老师……来电话说……”真纪看去一边:“残间薪出车祸,不回巴黎了。”
牧皱皱眉头,抬腿上了楼。洗漱之后他又倒去了床上,儿子还没起来,牧将小孩抱来自己身边,搂着睡了。那天下午,真纪上楼来将他叫醒,轻声道:“……下个星期,我可以去法国看看么?”
“法国?”牧本能想到残间薪,记忆还没更新,他以为真纪又要跟这人跑了。
“残间薪出事不能回去,荒木老师需要助手,也需要有人帮着她守排练,”真纪看着丈夫:“……我独自一人过去看看,可以么?”
牧一时间回答不出来,不过他记得很早之前自己跟真纪说,要去法国就去。他也记得自己跟泉步说过类似话题,当时还很主动地说要把真纪弄去法国,自己认识人,自己可以找藤真。想到这里,他对真纪说:“你要去就去。”
听到这话之后真纪心稍稍凉了凉,但也踏实了。她轻声说:“我知道我很过份,但我还能多提一个要求么?”
牧看着太太,真纪说:“……你多久能来看我?”
牧又答不出话了,真纪坚决道:“以后我想你我就要告诉你,我想让你看我时我一定要说,不然你又会丢下我几个月不管,让我干不可弥补的事。”她认真看着丈夫:“你对我有什么要求也要提出来,不希望我离开时要说,不能说‘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顾虑我’。这样的话我不想再听,我讨厌你对我不闻不问。”
“你不要得寸进尺。”牧厉声道。
“我是在捍卫我的婚姻幸福,”真纪扬下巴:“我不能一错再错,也不能一步错步步错。若有一天,你一分一秒都离不了我,我一不在身边你就不能做事,有我陪着,我们什么也不做你也会幸福得满怀激动时,我才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真纪提高声音说:“这就是我努力的目标。我的幸福是我自己给予的,我再也不默默等下去了,我想要什么我一定要努力争取到。”
牧一天之内先后被泉步和真纪顶得说不出话,他半张着嘴,表情复杂,哭笑不得中带点迷茫。真纪站起身来,埋头看着丈夫说:“我去接小莲回家,晚上我想带小莲去买过冬的外套,他是你儿子,这次你来决定他穿什么外套。”
牧要开口说什么,真纪打断道:“还有,以后晚上不准夜不归家,没有特殊理由必须回家带小莲。”
真纪开门出去了,牧被吓得不轻,对如何掌控女人亦或尝试了解女人做出了根本性地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