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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败者的去处 ...

  •   Akira被拽到小巷深出之后,接着那个人影走到了前面。
      套着不修边幅的衬衫,宽大的肩膀。
      ——是源泉。
      「猫、小猫、小猫~咪」
      出于好奇心而轻轻弯下腰的Gmji像是要看透这边的黑暗一样,眯起藏在前发下的眼睛。
      那个嘴角立刻呈现八字型。
      「猫咪猫咪,…恩啊啊啊一一一错了。是邋遏的大叔」
      源泉像是在保护 Akira般站起,动作从容地交叉双臂悠闲地靠向墙边。
      「真抱歉啊,我这么邋遢」
      「是邋遢啊……。在这种地方做什么。捉迷藏吗」
      Kirwan停下脚步,嘴角扬起,微笑着看向源泉
      「怎么会。别把我想成你们。是老年人的散步啦。赶紧带着那个走吧」
      混杂着嫌恶和惊奇的语气,源泉用下巴示意着被 Kiriwar拖拽的男人。
      「一直那样偷偷摸摸地暝来嗅去的话……,就把你杀掉哟」
      「哈哈」
      从喉间发出如漏气般奇怪的声音,Gmj有气势地站过来。
      「这么枯瘦的人就算杀掉也没什么意思吧。你们不是喜欢哭天喊地逃跑的人吗」
      「啊啊~……」
      「就是喜欢这样的!」
      两个处刑人像是预先商定好了一般得意地笑起来。
      「……怪物。还是赶紧回到饲主那里去吧」
      仰起下巴说出厌恶的话,源泉单手做出轰赶的动作。
      「怎么说老头儿和老头子也是同类,好好相处吧」
      「吵死啦,脑浆不足的雏鸡给我闭嘴」
      「呃啊!!~~~~~唔唔」
      铁管发出令人心情舒畅的打击声,Gmi捂住额头不成声。
      「~~~呃,可恶,你这混蛋!!你觉得我的脑细胞会死多少!!!
      无视乱叫的Gmji, KIrian突然迈开了步子。
      虽然争吵着什么,两个处刑人却是向着大街那边的维斯基欧之「城』方向走去。
      Kliwan拖拽的果然是那个男人。
      在确认处刑人的气息完全消失后,源泉转过身,叹了口气,以责备的视线看向Akira。
      「你啊……。处刑人在的时候要更加慎重行动啊」
      「还好现在他们心情好才没事,不然如果被盯上了,会追到你死,甚至就算死了也会追下去。
      「你到是很冷静」
      「因为我没有参加伊古拉嘛。而那些家伙大慨不会喜欢追个大叔吧」
      「……比起这个,你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
      不想回答这样的问题,于是偏开视线。
      不想说出到现在为止发生的事情,于是为了能蒙混过去而反问。
      「……,……你呢」
      「我是因为听说 Shiki在这一带徘徊过,于是稍微过来看看。虽然我到的时候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 …Shiki
      又是「 Shiki」。
      假装不知道而问到。
      「啊……。恩,怎么说呢,是伊的参加者,神出鬼没而且十分恐怖厉害,他所过之处会剩下尸体……,就是这样一个令人惧怕的男人。完全不知道在哪里做着什么,很少能见到」
      「刚以为出现了就会立刻消失掉。通常都是杀了谁。不过,就是这样才会有被说成是传说的可能吧。暗中憧憬的家伙也很多。是个有很多迷团的男人。
      脑海中,浮现出之前还看到的 Shiki那身黑色打扮的姿态。确实漂浮着和其他人划分起来的空气。
      但是,既然这么厉害,那为挑战王而收集狗牌这种是不是很容易吗。
      「 Shiki他,不挑战王吗?」
      「就我所知,没有呢。不过,我也不认为他在窥伺着麻药王的地位……」
      「不是有其他的目的,就是享受着想杀就杀的快感……不是那样的感觉吗」
      不是窥伺着麻药王的宝座,神出鬼没于伊古拉的男人。
      确实无法理解。
      「……所以呢,听说 Shiki出没的周围还存在着其他的争执,就在这里转了转」
      「其他的」
      「伊古拉的牌子争夺吧」
      那不是—一刚才Aira被袭击的那件事吗?
      突然源泉像寻找什么一样眯起眼,看了看 Akira。
      「……干什么」
      「脸脏了呢,你」
      粗壮骨骼的手指,有些粗暴地擦了一下Aira的脸颊。
      「……是你吗那个牌子争夺」
      「…………」
      也不是什么需要隐瞒的事情。
      Akira确实和那个银发男人在做伊古拉的比赛……进行了牌子的争夺。
      在这里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但不知何故还是移开了视线。
      「被抢走了吗牌子」
      「……没有」
      「抢到了吗」
      颔首,源泉皱起眉浮起些微的微笑。
      「是吗」
      既非安心也不是困惑,复杂的表情。
      「刚才,处刑人拖着的那个家伙。那个家伙……,大概就是」
      「比赛的对手吗」
      「啊啊」
      「原来如此啊。恩,小心点吧。……因为参加了伊占拉,有些事即使不说也早就决定了。」
      皱着眉苦笑的源泉看着Ara的险,突然笑了起来。
      「恩,特别是你啊,还是小心为妙哦」
      是心理作用吗声音也给人一种有些文弱的感觉。不知为何心情变糟, Akira紧盯着源泉。
      「……什么啊」
      停止了故弄玄虚的语言,源泉得意地微笑着看向了天空。斑斑点点没有刮净的胡须不停地摩擦着下颚。
      「这一带女人极少吧所以,啊,多加小心吧」
      「……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
      虽然明白肯定是个玩笑,但因刚才确实遭遇过那种事,而让人气愤。
      压住无言的 Akira的肩,源泉的脸上浮现起温和的笑容。
      「好了好了,开玩笑的。不要当真」
      咚,右臂被拍。
      虽只是轻微触碰的程度却引来了剧裂的疼痛,不由得皱起眉。
      注意到 Akira变化,源泉立刻严肃起来。
      「……没事」
      「受伤了吗……是这里吗」
      可能是看穿了无意识的掩藏,源泉轻轻的抬起右臂。
      「破了呢,被刺伤的吗」
      「啊。但并不是很深」
      「恩。还是大致处理一下比较好吧。从这里的话离旅馆也近。……说起来 Keisuke怎么样了」
      「和Rin一起在旅馆里」
      「你一个人在这种地方吗」
      源泉略有吃惊的看向 Akira。
      「……因为,想呼吸一下外面的空气」
      「啊~,为了转换心情而外出结果被袭击了,这么回事吗?」
      严格说来虽然略有不同,但也相差不远,而且解释也起来太麻烦了,就当是这样了。
      「算了,总之先回旅馆吧」
      对着催促的视线点了点头, Arira和源泉一起上了大街向旅馆方向走去。
      深夜,『城」的玄关前面有两个人走在台阶上。
      皮靴发出的沉重的脚步声搀杂着拖动着什么东西的声音。带着枪进入睡眠中的警备员们哗地仰起苍白的脸。
      处刑人, Kiriwa和Gunj的正站在眼前。
      「准备好了羔羊一只」
      具有穿透力的低沉音使深夜的空气震动起来。
      一个警员跑去通知 Arbitro,一个人慌慌张张地打开门。听到 Kirwan的招呼声,在「城】附近的警员们都回头偷偷地对被拖走的败者投去了悲哀的眼神。
      败者并没有断气。
      因为,是为了接下来要接受比死还要痛苦的惩罚才回收过来的。
      「请随便选择一个您喜欢的。也可以按照喜好修改的」
      看见男人的喉咙估嘟了下, Arbitro的笑意加深了。
      城』内的某个收藏屋内。男人用交织着困惑和欲望的眼神,忙于环视“奖品”。
      被装饰上豪华紫色的天鹅绒侧卧着的,人体被改造了的「奴隶」们。
      起源真的只是 Arbitro的心血来潮。
      偶然改造了长着自己喜欢的脸孔的伊古拉败者,作为奖品排列了起来。
      结果,反响出乎意料得好,就这样继续做了下来。
      「奴隶」们当中有 Arbitro第一次见面就特意带去的人,也有身体未发育而瘦弱的女性混在里面。女性是回应了要求才开始处理的。
      据传闻,也有因为想要奴隶而参加伊古拉的人。不白白浪费败者的尸体,而满足自己的兴趣,完美的资源再利用。
      Arbitro自己也非常满足。
      奴隶们的身体上有很多缝合的痕迹和擦伤,那种颜色的情形、平衡、形状,都隐约地给 Arbitro带来了无上的幸福感。
      「那、那就,那个孩子……」
      男人用战战兢兢的手指着奴隶中的一个。
      「是他吗。知道了。皮肤很柔软也很细腻,是上品啊」
      「是、是么……」
      被指名的奴隶,无力地将头靠在旁边的奴隶的肩上。与其说是靠在肩上,还不如说是因为头靠在了别人的肩上才没有倒下去。
      像玻璃一样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生气,但并不是死了。还活着。
      只是不可能有自己的意识了。已经,水远地。
      「有什么要指定的选项吗」
      「选、选项」
      「是的。穿耳洞、嵌入、纹身、去除声带或者眼球、各部位的切断,诸如此类的种种……,会按照喜好完成的」
      「……啊,不、不用了,因为不大明白所以不用了……」
      「知道了。那么因为要准备一下,请您到玄关的大厅稍等一下」
      Arbitro很恭敬地把手伸向了门,慢慢地低下头。
      男人心慌地,但又好像有点兴奋地走出房间。
      静静地听完门关闭的声音, Arbitron咂了咂嘴。
      「……就是因为这样无知的白痴才会计人困扰。难得可以提升作品质量的好机会竟然就这样放弃了」
      抓起刚才被点奴隶的手,让他站起来。骨瘦如柴,像是要被折断的膝盖摇摇晃晃。
      「好了,你的主人已经决定了。让他好好疼爱你吧。我喜爱的作品哦……」
      在冰冷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后,带向房间里面的某扇门。在里面给奴隶清洗然后交给接下来的人,专门负责给奴隶打扮得人在等着。
      目送着奴隶不安地穿过门之后, Arbitro为自己完成了一项工作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为了自己喜爱的作品能够被疼爱,无法不请求。
      之后,房间里传来拘谨的敲门声。
      「打扰一下」
      「……什么事」
      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吗, Arbitro不耐烦地回应。
      「处刑人将失败者带过来了。现在手空不出来,能帮忙开一下门么」
      瞬间,面具里面的眼睛闪了一下。
      「知道了。等一下」
      「不胜惶恐」
      抑制着兴奋的心情把门打开,发现岩石般巨大的男人抱着男人站在那里。两三步步入屋内,静静地将男人的身体放倒。
      「打扰了」
      公式般行过礼后,警卫员就离开了。
      Arbitro在被搬进来的男人身旁弯下身,观察着从上到下的每一个角落。虽然因为经常服用莱因身体很消瘦,但是脸长的十分俊俏。
      不太适合说成是白发的发色,是故意染成银色的吧。抚摸着那样的头发,碰向脸颊。
      接下来是唇。暖暖的。
      头脑中闪过各种各样的作品完成图。
      会发出什么样的悲鸣呢?
      会表现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会变成什么样的作品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膨胀的阴暗的喜悦卷成旋涡,变成笑意从 Arbitro嘴边溢出。
      Rin和 Keisuke目瞪口呆地看向带着 Akira出现的源泉。
      「诶大叔我还在想 Akira怎么这么迟呢,怎么会在你这里」
      哼了一声,表示对两人的不屑,源泉挑眉道。
      「不行吗。我只是刚好碰到,捡回来了而已」
      「 Akira…脸色好差」
      收到 Keisuke担心的眼神,Akira坐进已经断了弹簧的旧沙发,顺手把包扔在了地上。
      「这样说来有点那种迹象呢。既然是跟大叔在一起,是出了什么事吗」
      「 Akira的右手臂被刺伤了」
      「……啊」
      「虽然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哪儿来着,给我看看」
      脱掉上衣,把右臂伸向坐在右侧的源泉。
      果然一回来,对Rin和 Keisuke的异样感又复发了。
      虽然 Akira本来就不是多嘴的人,但老实说,现在连对视都不愿意。
      自从抢了那个男人的狗牌之后一一自从看到那个男人痛苦的表情之后,心中一直飘浮着一层薄雾。
      但因为还是找不到原因,只能继续忍受挥之不去的烦躁。
      表情黯淡的 Keisuke像是要把人吞下去似的盯着 Akira右手臂的伤。
      「还是先去拿消毒药水和绷带比较好吧。我去换一点来」
      「拜托了」
      Rin起身朝那换衣间跑去。
      源泉拿出烟点上吸了一口。像是被烟熏到了眼睛,皱着眉头诊治着Akira的右手臂。
      虽然伤口己经开始变干,但在光线的照射下看起来很疼。
      「…啊,伤得倒不是太重。只要不被感染很快就能好了吧。疼吗」
      「不疼……」
      可能是已经习惯了,并没有那么痛。
      「是吗。那就可以了吧」
      轻快的脚步声几乎被源泉的声音盖住,Rin回来了。
      「久等了。给,用吧」
      「阿,麻烦你了」
      源泉开始用Rin拿来的消毒液和绷带为Aira处理伤口。与外表不相称的熟练手法,让Aira稍感吃惊。
      「很熟练呢」
      「嗯啊啊,因为有点经验啊,我很拿手呢」
      抬眼瞥了一眼 Akira,源泉微微翘起嘴角。
      「……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将手肘靠在 Akira和源泉所坐的沙发靠背上,Rin望着两人问道。
      Keisuke则一声不吭地看着治疗的过程。
      「因 Shiki的出现,而弄得一群人杀气上头的家伙似乎想抢 Akira的狗牌」
      「…… Shiki」
      「……啊~,那家伙啊。神出鬼没。稀有动物。天然纪念物。恶魔」
      「喂,别乱说」
      Rin调皮地耸耸肩,但在刚才听到 Shiki的一瞬,分明看着是僵硬的。
      「抢狗牌…狗牌,被抢走了吗」
      「没有。好像反而把对方的牌给抢过来了,对吧。……哦,好了」
      扎好了绷带,源泉缓缓地吐了口烟,靠向了椅背。
      「骗人~,真的」
      「……啊啊」
      「就是说是初战告捷咯。恭喜~!」
      面对Rin满脸的笑容, Akira的心却很复杂。
      被执刑人拖走的那个男人,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怎么样。
      但是,既然是被执刑人带走了,那就跟没命了没有什么差别。
      说起来伊古拉本来就是以杀戮为前提的游戏。根本就没有必要感到内疚。
      ……那么,这难以形容的事后的不快是怎么回事。总觉得漏掉了某个荒谬绝伦的矛盾一稍的违和感。
      从刚才开始,思绪就一直在永远无法摆脱的迷途中打转。
      越来越对这样的自己感到烦躁。
      感觉糟透了。
      Keisuke皱着眉,沉默地望向 Akira。
      肯定是抱着和 Akira一样,不,更加复杂的感觉。
      还在自责吗,杀人了吗。
      这样的话可以说明很多次,说这就是这样的游戏——
      你不杀别人,自己就会被杀了。
      ——仿佛像是在对现在的自己说一样。
      就这样在 Akira入自我厌恶时, eisuke挤出一个苦笑,沉重地开口。
      他接下去的发言,大程度地背叛了Akria的预想。
      「……恭喜你了」
      「…………」
      恭喜
      恭喜什么
      不自觉地凝视起了眼前这个青梅竹马的脸。
      这句话根本不是他的本意的事情,一看就能明白。
      其实,他一定是想狠狠地质问 Akira。
      但是,为什么。
      为什么,他能这样笑着祝贺我
      是因为Rin这么说了还是因为不管怎么说确实是胜了?
      所以,即使有违本意,还是笑得出来吗?
      Keisuke还在笑。
      恭喜什么的,明明不是这么想的。
      反而。
      用这样的方法,来无声地责备 Akira么。
      ——不是的。
      轻轻地叹了口气
      Keisuke不可能有这样的演技。
      明明应该很清楚……
      ……不行。还是有什么不对劲。
      无法冷静地思考。只是愈发烦躁。
      阴暗的感情在胸中汹涌,无法抑制。
      明明很清楚 Keisuke的性格,即使这样,但是。
      「……Akira」
      ——别再笑了。
      「……,…别笑了!」
      等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踢倒了面前的桌子。
      Rin和源泉也都惊讶地看着 Akira。
      Keisuke完全僵住了。
      一瞬间,让人以为时间都停止了。
      「……你在笑什么要是有什么想说的,赶紧说出来,不说好了吗!」
      「……,……你,说什么」
      「你很想问吧……问我,到底有没有杀掉比赛的对手」
      「…………」
      被Akira狠狠地瞪着, Keisuke失去了语言,垂下了头。
      「……那就问不就好了吗。想骂我的话骂我就好了。冲着我来就好了」
      「……那种事……」
      「…… Akira,别这样」
      无法停止。
      神经暴躁, Akira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愤怒。
      全身僵硬的 Keisuke低着头,握紧了拳头
      「……我以为,这是 Akira所希望的,就觉得很好……」
      「跟是不是我所期望的无关。我是在问你,你是怎么想的?」
      这已经是多少次了,说这种台词。
      已经说腻了。
      当然, Keisuke没有回复。
      这次也是— Keisuke的沉默,愈发让人愤怒。
      无论什么事, Keisuke总想优先为 Akira考虑。
      正是因为很不中用,若不是本意就会很快显现出来。
      但即使如此,他仍会抹杀自己的意见。
      Akira完全无法理解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同时也会因此生气。因为感觉自己被骗而感到不快。
      不明确自已的意见,只是一味地迎合对方的态度,只会让 Akira有种被耍了的感觉。
      所以,他不需要只在表面上说笑的那种人际关系。
      「……你,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一点都没变」
      自我控制的神经仿佛已被烧掉。
      说的话语无法停下来。
      「如果我叫你死,你就去死吗就因为是我所期望的,你就会去死吗!」
      「像这样扼杀自己,有意思吗你以为你事事都优先为我考虑,我就会很开心吗」
      「 Akira,说得有点过分了……」
      不管是制止的话语,还是眼前的景象,都看不见听不到。
      也许是被潜意识拒绝了。
      明知道不可以这样说的自己,和不知到底该怎么办的自己。
      像是要压垮抬起头拼命想张口的 Keisuke一样,不停说着。
      「……适可而止吧。看到你只会让我更烦」
      「……唔」
      紧咬着嘴唇, Keisuke像是在忍受着什么一样低下了头,紧握的双拳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
      「……,我……唔,……」
      像是呼吸困难一样停止了说话, Keisuke站了起来。身体在略微地发抖。
      就这样,就这么冲出了旅馆。
      「等……!」
      Rin慌张地起身,但 Keisuke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得去追啊……!」
      「等等!」
      「什么呀,大叔!」
      源泉用手臂挡住了想追出去的Rin。
      「就算是你,这种时候在外面游也是很危险的。你明白的吧」
      「但是,那么……! Keisuke要怎么办啊!!」
      「…………」
      源泉严肃地沉默了。
      Rin将求助的眼光投向了 Akira。
      「别管他」
      随口应付了一句。
      但这一句,却惹怒了Rin。
      「你那么说算什么啊……。你们,不是朋友么!」
      但马上,Rin便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脱力,扭头咬紧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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