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十六只肥啾 ...
-
布鲁斯韦恩的出现让沸腾地大厅得到短暂的宁静，所有人停下手头事物，望着门口满脑子都是‘他怎么来了’的疑问。
韦恩这个姓氏在哥谭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作为建立哥谭的四大家族之一，韦恩家族现任继承人优秀的外表更让他称为各大报纸的宠儿。
身负败家、多金的名声，在声名狼藉的四大家族继承人里算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哪一位，亦是高阶权贵里的‘异类’和‘奇葩’。
别的家族都在哥谭这个浑水里争权夺利，只有他！高调喧哗四处把妹，纸醉金迷。
别的继承人都在‘战战兢兢地’经营家族企业，甚至努力扩张地盘，而他！却在开会睡觉，被一众股东架空成为哥谭快乐崽，人送外号‘哥谭宝贝’。
对比剩下三个家族里还出了企鹅人这样的人物，韦恩家‘宝贝’真正是外界眼中‘傻白甜’。
哥谭的社会架构充满血腥的‘弱肉强食’，顶尖的‘掠食者’在高位玩弄权术，zf高层则是腐败不堪。
低位权贵沆瀣一气，不留余地想要推翻上层取而代之。
理所当然每天只喜欢泡泡妹子、开开跑车、时不时败败家的人，就显得那么的‘单纯不做作’了。
但无论韦恩在怎么异类，他更多时候都是光鲜亮丽的出现在某个杂志、电视台里，要不然就是在某个社交场所里带着漂亮姑娘醉生梦死。
总之是绝对不会是像现在这幅样子，带着两个律师穿的像个‘我很富有的混蛋样’出现在警察局里。
警员皆是面面相觑，像都在问对方到底是谁抓了韦恩的妞？
可是所有人都是摇头或耸肩表示自己可没有。
他们没事可不会去关注‘哥谭浪子’的新情人是谁，再联想到今天报纸上的新闻，昨天韦恩才带着新泡到的超模去酒店参加宴会，结果出事后人就跑掉不见身影，今天又跑到警察局里面要保其他人。
同时看向韦恩的眼神中多了一丝鄙视：渣男！
警局大门上有一道透明的窗户，阳光正是透过此扇窗户照亮大门的入堂处，黑色柔亮顺滑的发丝用发胶固定住，卡其色羊绒大衣搭配一条深色围巾，背对阳光的韦恩整个人仿佛都在隐隐约约发着绒光。
二楼上的詹姆斯戈登皱着的脸，本就布满风霜的额头立刻多几条横杠，焦虑感燃烧着他的身体，碰上这混小子指不定没好事。
比起戈登的焦虑和不满，布鲁斯韦恩反而显得像是在参加一场普通宴会，悠然自得地笑着朝楼上站在的人打起招呼，还十分热情道：“戈登局长，好久不见，你能空出点时间我们聊聊吗？”
他没有时间！
戈登简直想要一脚将韦恩踢出他的地盘。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哥谭首富居然和头认识！这可是个大新闻，吃瓜群众立刻眼前一亮。
都知道韦恩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可是也没想到有天对方会泡妞泡到警察局来。
警员们齐齐将佩服地目光投向他们的头：老大，你什么时候把韦恩的妞给抓了？
詹姆斯戈登嘴角抽了抽，忍住想要把韦恩赶出去的冲动，一再告诫自己不能对遵纪守法的交税人使用暴力，最后只能招招手让人先上来再说。
小时候的韦恩也没有这么麻烦啊，一夜未眠与安妮两人硬生生聊了一个通宵，将时间拖到现在，除了头正疼得慌外，现在面对韦恩还加上心慌的毛病。
接收到戈登妥协信号的布鲁斯薄唇抿出弧度，露出满意的神情自大地带着自己的律师大摇大摆朝着二楼局长室走去。
双手撑在二楼围栏，戈登对于楼下呆愣着‘目送’布鲁斯的警员们就没有好脸色了：“动起来，你们的脚生根了吗？”
被局长声音唤醒的警员们，默默收回想要吃瓜的目光，楼下再次人声鼎沸起来，不过也有人心不在焉忙着手上 的事情眼睛却悄咪咪地往上面瞧。
这是要做什么啊，好好奇！心痒痒，想知道。
踩着台阶走上二楼，布鲁斯笑着靠近詹姆斯戈登，“詹姆斯何必动气，难道你不想见到我？”
见他对着楼下的警员们严厉的呵斥着，知道其实也在宣泄对自己的不满。
“哼，如果可以我现在很不想见到你，韦恩先生。”
詹姆斯戈登没好气的瞟了眼布鲁斯后转开身还真就不看对方，他现在得想想怎么让布鲁斯韦恩不要打乱他的计划。
“毫不留情的话语真伤人，我以为你会很想见我，毕竟事情发生在我的酒店不是吗？”
戈登显然是不吃布鲁斯这套：“得了，说吧你来到底是要做什么？”
其实戈登和韦恩关系还算不错，甚至算到上是老朋友了。
两人挨的很近声音很低，周围不靠近是无法听见，跟着布鲁斯身后的两名律师很有眼色的站在十步开外，一点也没有探听什么的打算。
“保人。”
听见布鲁斯肯定的话语，戈登抬头纹又加深了：“你认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还特意带了助手，走程序还是可以直接领人？”示意戈登看看他带的人，哥谭最有名的两名律师，表明自己今天就要带走人的决心。
戈登了解布鲁斯，他下定的决心没有人能够阻止。
但他还是尝试让他明白：“布鲁斯这不是开玩笑的，这次你要带走的人很危险，就连我手上的人到现在都没有查到他们的背景。”
蝙蝠侠或者罗宾到现在都没有消息，他若是任由布鲁斯把人带走，后续处理起来就会棘手很多，虽然就算没有布鲁斯他过不了多久也会放人，只是布鲁斯若是把人带走万一出个什么事情才是最可怕的。
对于戈登的劝阻布鲁斯的浑不在意，他表现就如同外界对他的评价那样，‘又傻又白还甜’。
“别担心，美丽的小姐怎么会对我动粗，再说了我是来感谢她们对酒店的保护。”
睁着漂亮眼睛，布鲁斯瞎说着。
白了眼布鲁斯，戈登想着你家酒店的会议厅都毁的差不多了，还保护啥呀！
风流倜傥的布鲁斯显然是对自己自信极了，瞧他身上还喷了香水。
这让一向生活的有些粗糙的戈登接受不了，退后几步：“他们是蝙蝠侠交给我的，起码你要等着我确认他们不会对哥谭造成影响在来提人。”
“蝙蝠侠？没事，我回头跟他说说，别紧张我的朋友，好歹韦恩集团也出钱出力过，他不会计较的。”
阔气的韦恩少爷表示，我就是个金主大人，谁都不能在金钱面子上忤逆我。
听见他笃定的口气，戈登面露难色揉着太阳穴。
在没有实质的证据或者理由，他是无法在扣押两人的，而能够留两人到现在几乎靠的是他们的配合罢了，若是换了其他人早就拍拍屁股离开警局，根本不会留到现在。
现在韦恩出来搅局，只要他提出保释，这件事情恐怕最终是如不了他和蝙蝠侠的愿。
让詹姆斯戈登更加焦急，作为哥谭单挑王的戈登打过交道的犯罪分子，那是一个比一个出名。
当一个人嫌疑人表现的越正常越平静，可能后面留下的招数更可怕，阿卡姆精神病院的人可是每年都在刷新他的认知。
能被蝙蝠侠‘亲自关照’，就这两人绝对不是什么平凡人。
不理会戈登的纠结，淡笑着布鲁斯伸出手，拍在詹姆斯戈登肩部，坏笑地说着：“安妮博格她与纽约的斯塔克认识，希望你明白我也是受人之托付，如果她出去后有任何问题皆由我来负责。”
首先是因为斯塔克的原因，作为哥谭首富的我不得不出名，如果真的出了问题那么斯塔克是跑不掉的。
这话说得有艺术，谁在说布鲁斯·韦恩草包试试，拉仇恨的能力简直点满了。
暗咬牙，纽约人跑到哥谭来闹什么呀，詹姆斯戈登压低声音：“你能负什么责任？她是有超自然能力绝非普通人，还有、哼……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斯塔克你和的关系有多差？。”
见布鲁斯是铁了心要带安妮博格那个女人出去，连托尼·斯塔克都搬出来，无论他好说歹说都保持着一副‘我知道，我明白，但要保她’。
气的戈登局长恨不得直接把这混小子掐晕得了。
穿着警服的助手托着纸盘，从另一边楼梯上来，一冒头就注意到局长和哥谭首富两人都僵在原地，似乎有争执的样子，戈登局长脸色难看。
聪明的人，此刻已经把抬起的腿放下，默默准备推下去，等他们和解了自己在上去。
“咳咳！”
没能溜走的助手，抬头小心翼翼地看眼沉着脸的局长，不得已只能硬着头皮上去：“局长，要不要送进去……。”
手上端着的纸盘是披萨盒，叠在一起的两盒子表面分别画着超人和蝙蝠侠的动画形象，这是新开在哥谭的连锁披萨店，他们家的特色就是拥有超人和蝙蝠侠授权的动画形象，一入哥谭几乎火爆到排队，买的人除了喜爱吃披萨外，还爱收集超级英雄形象。
以公济私的助手，专门定的这家披萨，等局长吃完准备将盒子收起来，超人和蝙蝠侠的盒子是最难收集的，其他的英雄他已经有了，就等着凑齐蝙蝠侠和超人。
詹姆斯戈登瞪着油盐不进的韦恩，熟食的香味不断透过盒子上的缝隙窜入鼻尖，经过一晚上肚子早就饥肠辘辘。
咕噜——
随着肚子发出的抗议，没好气的拿过两份披萨让助手先下去，盒子刚拿稳就被一只手拦截住。
花花公子布鲁斯，长手一拦，自动接走画着蝙蝠侠的披萨盒子，“我帮你带进去。”
顺便不客气的打开盒子，从里面抽出一块有些烫手的披萨块，咬在嘴里，含糊说：“这份我买单。”
手里捧着超人那份的詹姆斯戈登木着脸，呵。
把蝙蝠侠那份给我还回来！兔崽子。
局长室
一桌文件散乱在桌子上，加百列坐在里面百般无聊，嫌弃眼皮就可以看见角落上挂着的圆形钟表。
时间正在慢慢走着，撇撇嘴。
“原来都快快中午了，离着我们可以出去的时间越近了，真希望在离开前戈登局长能够给我们定点美食，慰问一下我空唠唠的心。”
最好是加十份芝士量的披萨，馋嘴的加百列摸着下巴，不得不说他有点想念斯塔克家的AI管家了，智能还善解人意,在美食上他们很有共同语言。
跷着腿，撑着削尖的下颚，加百列抖着腿，眼珠跟着钟表上匀速移动的秒针转动着,这是他打发时间的方法。
比起加百利的嘴馋，安妮到没有饥饿感，比起外卖她更喜欢自己动手：“也许有机会你可以试试自己做点美食。”
“自己做？恐怕有点困难。”
算了吧，他动手能做什么？
要不来份地狱刺身三件套或者清蒸天堂……，想想自己溜出天堂后过的日子，可是挥挥手就有美食、美酒、美人。
那滋味简直让人欲罢不能，离开天堂后发现世界精彩远超想象，可去他的老爷子和问题兄弟们，他加百利在人间自由自在，连他们的样子都快忘得差不多了。
为了摆脱那群‘弱智’家人们，他设计一场感人泪下的死亡，既可以功成身退有可以满足自己‘戏精’的欲望。
再也不用参与到乱七八糟的事情中，人间里随意横着走，没有人说教更没有小肚鸡肠的路西法使坏，生活滋润到醉生梦死。
除了这场‘意外’掉落超英世界，遇见个克星。
加百列心里哼哼唧唧地表达不满，侧目注视着身旁人，仅靠着桌上台灯的晕染的侧颜，挺翘的鼻尖和玫瑰花瓣般柔软的双唇，只要不看她脸色的两条可笑眉毛，人还是长得不错的。
坏心眼地想着，如果有机会他一定要把安妮搞到自己世界去，让可爱的‘路西宝贝’和米迦勒也试试自己的憋屈感。
那他需要好好想想，制定一个绝对不会出岔子的计划，加百列理直气壮地想就当报大天使之刃被对方没收的仇。
越想越心痒的加百列怕被安妮发现自己的不怀好意，转过头收回自己的注意力，手搭在椅子上轻轻叩打着。
身为天使的直觉，让他察觉有人来了。
望向身后办公室墙面被百叶窗遮住的透明玻璃，虚眯着眼睛透过不到一指宽的百叶窗间隙看到外面的情况。
“他不会就准备把我们晾在这里吧？詹姆斯戈登貌似在跟谁说话。”
房间的隔音效果还算不错，再加上他也没有偷听的习惯。
耳尖动了动，听起来声音有点熟悉，会是谁喃？
双手交叠在膝上，安妮细柳一样弯弯的黑眉下垂眼中满是喜悦，耳边听见加百列的话轻声应答：“嗯”
一般而言,鸟类可以听到每秒 0.05 到 29,000 次的声音频率,不同的鸟之间听力也有不同,甚至差异还很大。
所以在布鲁斯韦恩踏入警察局的时候她就已经听到声响。
属于成年男性的声线险些没有让安妮认出来，直到听见有人低声嘟嚷了句‘看是布鲁斯韦恩’，才恍然明白在门口站着的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幼崽。
遇见托尼时不一样，此时安妮只觉得连掌心都烫的发热，是前卫未有的紧张感环绕在身边。
可是紧张过后又马上被失落填满，毕竟幼崽们都已经不记得自己，记忆只能凭靠他们自己记起，平复心情安妮收起难过。
布鲁斯，对于安妮来说是不一样的存在。
作为城堡第一个收留的人类幼崽，他懂得很多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知识，在城堡里担任‘兄长’的职责，白日里温柔而谦顺，是小棉袄般的存在。
回忆起初次见面，记得当时是在一个大雨澎湃的夜晚，一艘巨轮滑过海面，上面的人不知道做了什么丢下个木箱子，刚好落在弗朗斯基换皮的地方，虽然没有砸伤她，但是也被突然砸下来的木箱子下了个正着。
弗朗斯基，是只未成年的克拉肯海怪，与祖先庞大的身躯不同，年幼的她就同普通的小章鱼没有什么区别。
遇见这种事情，小章鱼立刻哭闹着找到安妮告状，小孩子家家的可爱美了，怎么能够被木箱子砸到喃？
于是，安妮从海里捞起来自己的第一个人类崽子。
咯噹——门被从外打开。
浅棕色的身影晃了进来，一盒方型披上纸盒被扔在桌上发出‘啪’的声音。
“要来块吗？”
拉过一张椅子，布鲁斯·韦恩自而然的挨着安妮身旁坐下，漂亮的‘哥谭宝贝’早已经将披萨吃完，现在干干净净漂漂亮亮地冲着现场唯一的女性，漏出自己的标准微笑。
跟着后方的戈登局长，瞧着嫌弃辣眼睛，冷硬着撇了布鲁斯一眼，让对方老实点别逼着他动粗。
收到讯号，布鲁斯眨眨眼。
这下加百列不乐意了，一进来就把自己当成空气：“哦……您好像是韦恩先生？”
蝙蝠侠跟布鲁斯·韦恩，南辕北辙的两个人尽然是是一个人，他的伪装比超人精湛多了，大都会人民是人手缺少副眼镜，而哥谭人民可能更需要一名名侦探福尔摩斯。
要不然，这辈子就凭两人的性格，都不会有人将他们拉在一起。
布鲁斯·韦恩，看着男人对着自己打招呼，但是语气却带着阴阳怪气的难受，摆摆手当做打过招呼：“你好先生，欢迎来到哥谭。”
这是连基本的表面功夫都不想做了？加百列冷眼瞧着，布鲁斯·韦恩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安妮，是要把自己包装成见色起意的傻白甜富二代。
呵，不是知道你真实身份，我还真可能信了。不客气地朝着局长办工桌上伸手，然而在手即将触碰到纸盒上的蝙蝠侠的时候，瞥了眼布鲁斯韦恩，加百列转了个弯向着超人盒子下手。
掀开盒子拿起一块软塌塌的披萨用指头戳了戳，薄薄一层上覆盖着芝士，金灿灿的颜色带着点焦黄散发着浓郁的香气，绿色细条的青椒混合着牛肉、口蘑从饼面到加心都堆满了，虽然很薄却全是料。
还算不错，中式改良版的青椒牛肉披萨，他以前在一家中餐馆里面吃过，老板是一个邪神，脾气火爆到随时随地都要爆炸，特别是在针对他的时候。
咬一口，嗯~完美的味道，熟悉的味道和芝士让加百列沉浸入美食中，闭上眼享受着每一口，好像也就没有那么气了。
“美丽的女士，我是布鲁斯·韦恩。”
“韦恩先生你好，安妮·博格，可以称呼我为安妮。”
边上的两人已经开始交流起来，不得不说韦恩撩妹技巧炉火纯青，花花公子的名号绝非浪得虚名，他能在两人言谈间不动声色地哄得女方高兴不已。
他很能抓住你说话中的真实意思，还能在你的言谈举止间轻易接下你之后的话题。
不大不小的办公间里，戈登局长和加百列都拉长着脸看他们愉快交流着。
“难道是真的？斯塔克跟我关系还不错，他失踪的时候我也非常担心，”布鲁斯·韦恩表现的就如同与斯塔克有着‘一条裤子交情’般，话里行间都是有多了解斯塔克的样子。
这话一出，直接噎的戈登局长脸都绿了，不是把你那么幼稚的跑到警察局来，还真的只是为了撬斯塔克的墙角？
你不怕他打到哥谭来嘛！
咬着热腾腾的披萨，加百列看好戏安静如鸡围观着，等以后布鲁斯·韦恩想起今天，肯定很刺激！
听着布鲁斯的话，他与托尼间的关系想来没有那么差，又听他说早上托尼电话他，似乎很担忧自己的样子，觉得心底暖暖的。
就算没有记忆，她的小安东尼都是这么的可爱！
对于安妮脸上的喜于言表，布鲁斯盯着她，眼中的笑意迟迟没有到达眼底。
比起旁边的男性，安妮是个很好的突破口。
再接再厉，在布鲁斯眼中现在还有个麻烦就是加百列，礼堂里利刃在手熟练的划破他人喉间地动作熟练，尽管最后那个孩子恢复了过来，那把匕首也如同一个玩笑刀具般，可在他眼中却是不能小觑的。
“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您身边的这位先生，”笑着开口，布鲁斯靠近安妮耳边不经意地问道，“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盯着我们，难道是您的伴侣？”
他可以分析出托尼·斯塔克一定认识安妮，而安妮似乎也很在意对方，那现在这个跟在女人身边的金发男人又是什么身份？
两人外貌上来看，不会是家人，朋友亦或者伴侣？
加百列看上去受制于安妮，两人之间最好能让他摸清楚。
随着布鲁斯靠近，他的身上带着股冷香袭来。
安妮微微偏过目光，注视着他鬓角边上匿藏着的几根银丝，带着慈爱的：“不，他是我儿子。”
“咳、咳咳！！”
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在一旁响起，更是喷的满桌碎渣。
戈登：……他的桌子。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十六只肥啾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