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一只肥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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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飞到一半被人抓住是什么心态，Joker表示自己炸了。
在成功戏耍掉蝙蝠侠顺利逃走后，高高挂在哥谭上空，俯瞰整个哥谭市，目光如炬地看着那朵准备留给小蝙蝠的‘礼物’，静候多有一两分钟，整座城市安静的如沉睡的婴儿，期待中的‘烟火’没有升起，连BOOM的痕迹都没有。
joker的好心情戛然而止，气急败坏地掏出对讲机对着下属一顿‘礼貌问候’，还不等他说完，凭空出现条绳子圈了他两三圈，然后竟然被直接拖下直升飞机，当他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处在蝙蝠侠脚边被他和蝙蝠崽子围着。
Ok,好在他Joker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惨白的脸色带着‘惊魂未定’，友好的对着蝙蝠侠漏出‘贴心’的笑容。
嘭——，重拳直接砸在Joker脸上，力道直大，听得旁边的加百列都抖了一下。
嘶，这比温切斯特兄弟狠多了啊。
鼻梁上传来的钝痛没让Joker皱一下眉头，尽管他知道鼻梁肯定断了，一股热意从鼻腔奔涌而出，舔一口……有点甜。
“嚯哈哈哈哈，”大笑声从躺在地上的Joker嘴里传出，合着鲜血带着病态的疯狂，他努力瞪大眼睛将蝙蝠侠的身影吞入眼中。
嘭——，又是一身砸在Joker腹部的声音。
罗宾挡住Joker的视线，他刚才狠狠地踢了这个疯子一脚，就是让他把那一连串的笑声给他吞回去。
他讨厌这个精神变态自认自己是蝙蝠侠的对手，常年流窜哥谭和阿卡姆之间，有时候罗宾恨不得一刀解决了他。
不过，罗宾知道蝙蝠侠绝对不会允许自己这样做的，他的‘不杀原则’有时候在罗宾眼中甚是可笑，如果给这些疯子机会，那又有谁会给受害者机会？
腹部被猝不及防攻击，导致喉腔灌入些血液，呛得Joker说不出话，但他的眼神成功从蝙蝠侠身上，移到了他的‘小跟班’罗宾鸟身上。
嘴角牵出渗人的阴笑，眼光闪闪，鹰瞵鹗视，幽暗如深潭，用唇形说着‘我记住你了，小鸟。’
Joker的威胁在罗宾眼中等同于无，冷哼蔑视地看着如今被绑在地上动弹不得人。
其实这次活动，Joker放出的假消息是为了误导蝙蝠侠，他太清楚蝙蝠侠的性格了，他们都是疯子，也都很警惕，自然会抽丝剥茧来找到他的真实目的。
所以他直接在宴会厅下还有市政中心都埋下了炸药，本以为万无一失，谁想会出现两个变数。
市政中到哥谭大酒店，最快速度需要20分钟，夜翼是知道蝙蝠侠根本赶不过来，已经做好了会牺牲的准备。
当炸弹最后一秒的同时他挑断了对应的引爆线，还没有从后怕中缓过神来，就眼前一黑换了个地方。
落地时候直接屁股着地，疼的夜翼龇起牙护住尾椎骨从地上弹了起来，难以启齿的疼痛跟日常与罪犯搏斗完全不同，与罗宾同款面罩下的脸更是青白一片。
嘶！好疼。
夹着腿提臀憋着气，大喊忍住的夜翼，发现自己竟然从市政中心到了蝙蝠侠他们这边，疑惑不已张望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他注意到两人，一个看起来像个花花公子的男人和一个瘦白瘦白的东方女人。
墨蓝色紧身衣勾勒出青年身型，虽然没有猫耳朵侠完美的身体轮廓，但是精瘦的身板仍然有不可小觑的肌肉弧度，胸口处V型蓝色标志像雄鹰展开翅膀般延展至肩头。
夜翼的出现使得安妮眼前一亮，黑色短发简单清爽翘着，哪怕在黑色面罩遮盖下也可以看出是位俊俏的男孩，在加上他嘴角不自主有些上扬的弧度，似笑非笑无形中独添一份魅力。
身体可观的素质、外形都极度符合安妮培养幼崽的标准，可惜就是瘦了点、年纪大了些。
挑选抚养对象上和其他时鸟不同，一般来说时鸟只会抚养被遗弃和没有家人牵绊的孩子。
但安妮对幼崽是否有家人到不怎么看重，要不然当初也不会选择收留托尼和仙宫双子。
虽然她也的确更喜欢孤独的孩子，但有家长的幼崽也不排斥，山雀都是会互相照顾幼崽，这是天性。
能够感受到对面女性嫌疑人投在自己身上炙热的目光，夜翼不免为自己无处安放的魅力担忧，才见面就被异性用如此热情目光洗礼，还是在蝙蝠侠的哥谭地盘上。
可是自己才从一个地方跟坐了时空机般跳跃到另一个地方，中间粗算不过两三秒的时间。
在看沉默的蝙蝠侠和罗宾对着两人目光，都隐约带着戒备，他怎么也不会将两人当成正常‘人类’来看。
默默憋着气夹紧屁股，忍着疼痛挪向B这边，夜翼可是拥有些偶像包袱的人，坚决不能让别人看出来。
被爆炸轰开半个顶部的厅内，四周皆是碎石块堆起来的小坡，壁纸几乎看不出原样，水晶灯早就因为爆炸落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散开的水晶碎片夹杂在各个碎石块和废土之间，闪着细碎如银河般的光点。
既颓废又充满梦幻的场景，很难相信这是因为一场爆破引起的，而在场也没有人会分出心思来欣赏这一切。
黑色的披风在灌入的风中吹起，蝙蝠侠面具上两抹幽光看向行动别扭的夜翼，低沉的声音问道：“事情解决了？”
他会解决Joker，不是在牺牲夜翼的前提下，在被挂断通讯的时候，蝙蝠侠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些慌乱起来。
夜翼自豪回道：“完美解决，市政下放置的炸弹线路简直老套，不就是剪根线嘛、轻而易举。”
说完举起手中的工具。
不过，就是剪完后到现在他脚都还有些抖而已，背上冷汗倒是消退些了，当然这个他是不会让B知道的。
Joker‘唔唔唔’想提出抗议，却被无情镇压。
现任罗宾-杰森·托德，却不客气哼出声：“完美解决？”
突然出现的夜翼是落在他的身旁，惊得罗吓了一跳。
在听见他解决掉Joker的炸弹后，早就注意到夜翼不自然的站姿，还有额头细薄的汗水，逞能！
现任罗宾，杰森·托德挑着眉幸灾乐祸惊呼：“大蓝鸟，你的屁股怎么样了。”
眼神恶劣扫过夜翼饱满的臀部。
被看的浑身发麻，迪克不客气的上手就勒住跟自己差一个头的杰森，贴着对方磨着牙，阴气森森：“你说喃？”
被迪克勒住脖子的杰森，虚眯起眼：“放开，或者希望我在给你的屁股一脚。”
蠢鸟，一个人逞什么能，剪线的时候真当自己是孤胆英雄？让你滚出来，不走还敢掐线，呵呵……把他和B当什么，废物吗？
眼刀毫不客气唰、唰、唰，朝着大蓝鸟放。
瞧着杰森这副野性十足的模样，知道对方是真的生气了，迪克立马老老实实举手保证不扒拉他。
小家伙脾气每次见面都在渐长，也就B能够压制得住。
还记得家里念叨他的老管家总说，杰森性格和以前的他很像，迪克神情奇怪，想着他们哪里像了。
见蠢鸟老实下来后，杰森差点伸出去的手默默收了回来。
作为二代罗宾跟在蝙蝠侠身边，他对迪克的心情其实很复杂，跟在B身边的时候总会听他提起格雷森这个人，迪克balabala……什么的。
年轻气盛的杰森，自己绝对不会比迪克差，可是每次听着B不自主的提起迪克，就在心底憋着股气，幼稚的甚至还跑到过布鲁海文挑衅对方。
迪克面对他开始有些嫉妒的心情很好的满足了杰森内心阴暗的自卑，而后面不知道迪克和B之间发生了什么，从此以后对待他迪克就换了个态度。
有时候拿着看小孩的眼神看自己，气的杰森差点没有跟他打一架。
最后蠢鸟将他的罗宾制服和名号留给他，并表示自己不介意罗宾后继有人，MD，弄得他都不好光明正大怼他。
想着刚才蠢鸟大胆的行为，他是真的捏了把冷汗。
迪克看着杰森气鼓鼓的模样，顺手闪电般的速度摸把杰森头发。
嗯、发质还是不错的，就是发胶用得多。
蝙蝠侠倒是没有注意到自家两个义子间的交流电，看到迪克安然无恙，有些慌乱的心定了下来，让他对着两个陌生人说感谢的话，那是不可能的。
将手上明信片翻转一面，收起来，压声说：“我并不需要这个服务。”
至于他们拿布鲁斯·韦恩的名头出来招摇撞骗，暂时就放他们一马。
他还没有摸清安妮的套路，最多不会现在对他们做什么，但是要放着他们在哥谭游荡那也是不可能的，视线下移注意到安妮搭在木权杖上的手指尖不像普通人。
“那可真是遗憾，不过您可以在考虑下、毕竟除开安东尼和布鲁斯外，我的城堡里还有过其他优秀的孩子。”
这就有意思了——
杰森和迪克交换眼神，杰森先出声问：“你提起过布鲁斯·韦恩，你给的名片上的名字是什么学校？”
可爱的小崽子发问，安妮兴奋的表示：“不是学校，准确来说是座非常神奇的城堡，负责帮助孩子们健康成长，别担心……你一定会喜欢上它的。”
杰森挑眉望向布鲁斯：……我觉得，这女人一定有问题。
“我的职业是保姆鸟，负责照顾幼小的孩子，帮助他们成为优秀的人或者国王，只要进入城堡，将无人可以伤害到我照看的孩子。”
保姆鸟，将这个词语记在心里，蝙蝠侠忽然觉得她不会是拐卖儿童的贩子吧，哥谭里面也出过这类人。
嘴角冷着笑：“你有什么条件嘛？难道所有的孩子见到你都会邀请他们加入你的城堡？”
“并不是，保姆鸟只会照顾孤独的孩子，他们无法找到真实的自己，独特而富有魅力。”
加百列瞅着安妮亮晶晶的眼睛，觉得这只保姆鸟在对着自己的时候既精明又恶毒，咋的换个人就变了？
别人都快把你掏光了呀。
再接再厉，为了能获得‘未来幼崽’家长的好感，她还特意提出：“或许你可以看看托尼·斯塔克，如今的首富。”
按理来说布鲁斯和托尼，幼年时期在城堡中度过，可是安妮因为意外没能将他们抚养长大，愧疚至于还是对他们能够自己取得如今的成就而自豪。
当然拿来宣传页是为了响应人类的推广心理，这段时间恶补近代发展与现代社会用语的安妮，表示布鲁斯不行就换安东尼，两崽儿首富和第二富都是活字招牌。
其次的是，她很想炫耀一下。
只是没想到她说完后蝙蝠侠三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变得微妙起来。
他们是没有见过当着正主招摇撞骗的，纽约那胖子虽然才从锤死边缘回来，但现在好歹也是鼎鼎大名的钢铁侠。
无论是用那个韦恩还是斯塔克出来招摇撞骗，应该也骗不了几个人吧？只要会动脑子的就应该知道。
夜翼和罗宾齐齐侧头对着蝙蝠侠，来该你上场了。
……
脑海里浮现出托尼·斯塔克以前见面就死贱、死贱的笑容，已经越发富态的小脸蛋。
布鲁斯·蝙蝠侠·韦恩：“NO……，不需要”
“要不再考虑考虑？或者有时间参观下我的城堡，可以在再作决定。”
看来有机会还是得把家搬回陆地。
蝙蝠侠冷漠的回复让安妮心伤，她仍然希望对方多考虑考虑，如果愿意去城堡参观下，她就可以‘挟幼崽以令蝙蝠侠’。
家里面没有崽儿的保姆鸟，真的不想失业……。
沉默片刻，蝙蝠侠友情赞助了安妮以及看戏的加百列，一人一副银手铐。
哥谭市GCPD中
啪嗒——
戈登局长将手中的资料夹拍在乱糟糟堆满文件的桌面，今天警局注定是不眠夜。
房间内摇晃的吊灯看起来有些年头，正试图用快要支撑不住的灯芯发光发热，试图照亮整间不大的局长办公室。
将卡其色风衣脱下抖动一下挂在角落的木杆上，取下帽子顺手放在木杆顶端，浅灰柔软的发丝被帽子压的实实，抹了把脸颊后，像是想到什么对着坐在座前的人问。
“咖啡还是茶？”
“咖啡。”
放松身体随意地靠着椅背上，加百列撑着脸，语气自然又清脆。
显然没有将身处警局的焦虑，甚至还过分提出：“我不挑剔，所以麻烦请放6块糖，奶需要单独放、再来三袋鸡米花。”
听到加百列过分的要求，詹姆斯·戈登一噎，心想喝那么甜，你也不怕胖？
见过形形色色罪犯，跟蝙蝠侠也颇有交情，经过他手的罪犯没有那个跟加百列相似的，简直是把警局当自己家随意。
绕过桌子拉开椅子，‘滋啦’。
坐在局长专属椅子上后，戈登将桌上翠绿色桌灯打开，莹白的光芒让他眼前两人面容更清晰。
再按下旁边通讯器，他是不会惯着加百列的，对着通话口：“丽兹一杯速溶……女士，你喃？”
注视戈登黑框眼镜下严肃却又透出温和的双眼，安妮到不像加百列要求颇多，只是说：“方便请提供一杯白水。”
白水可以保证她基本需求，饮料过于复杂的味道会影响水质口感。
女性倒是比男的要好交流，戈登想着。
吩咐外面助理帮他们带两杯咖啡一杯水，然后不动声色观察眼前两人。
加百列从进来后看上去样样配合，可是说话和眼神都透出一股圆弧、狡诈，蝙蝠侠真是给他留下个难题，要想挖出有用信息，看来只能朝着女性下手。
“不知两位怎么称呼？”
身体贴近桌沿，用指尖压住刚才的文件，詹姆斯·戈登从开始到现在就发现安妮的眼睛透露出一丝古怪，没有见过谁的眼睛黑成那样，像玻璃珠子镶嵌在眼眶中央，试图移开注意力不要太过显眼的去偷看对方眼睛。
自我介绍的安妮，顺便给旁边的人冠上新名字：“安妮.博格，身旁这位是托马斯。”
加百列拒绝安妮胡乱给他按名字的行为：“加百列，不要随意乱改我的名字，就算要改也麻烦换个好听的，火车头一点不适合我的气质。”
詹姆斯听见男人真名后，眉头动了动。
加百列——圣经中的天使长，还真是取了个不得了的名字。
宗教家庭？可是他没有在男人身上发现任何宗教气息，懒散的模样和浅色的眼眸正滴溜溜转打量屋子，让人一看就知道不安分。
被加百列批评取名没有艺术感的安妮，认真反驳：“托马斯不是火车。”
主要是她觉得挺好听的。
糊弄谁喃，托马斯明明是个长着人脸的火车，加百列双手插着转向安妮：“讲真，要不下次你可以叫我肖恩，虽然它是只羊，可是比火车好。”
“可是托马斯是只红龙啊。”
“什么？龙！”
这下加百列来兴趣了，要知道他们世界里面几乎就剩些天使、恶魔或一些杂七杂八妖精，龙已经绝迹。
提起城堡底下睡觉的托马斯，安妮也来兴趣了：“当年我从一名叫梅林的人类手中换来的，不过还在幼年期。”
“s**t，梅林？他有胡子吗？还有他到底和亚瑟王有没有一腿！”
听到梅林两个字，加百列想起来以前无聊时候看到的《梅林传奇》，不过好像……他看得是悲剧版，谁让亚瑟王最后凉透了。
这个世界和他的不同，里面的梅林版本应该也不一样。
被毫不犹豫无视掉的哥谭警察局长：……。
看着两个嫌疑犯聊天话题逐渐脱离现实，龙、梅林？詹姆斯·戈登觉得蝙蝠侠可能要不到什么情报了，如果不是他们疯了就是自己耳朵有问题……。
“咳咳、”
戈登试图用短促咳嗽声吸引两人注意力，麻烦注意下、你们在警局！
两人齐齐回头，乖巧地坐好。
戈登：……好烦。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十一只肥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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