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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怎么就是他 ...

  •   第二章
      他一脸惊诧的看着我,慕容沧。
      “你在哭?”
      不是问句。
      “是的。”
      只能给他肯定的回答。
      他没有问为什么,聪明如他是断然的不会问的。
      “哭完了吗?哭完了我带你出去走走吧。”唉,慕容沧,我有没有说过,你真的很聪明啊。
      古代的大街和现代真是大不相同啊,就繁华程度那就根本不是一个级别,不过别有一番趣味就是了。
      难得的就只有我和慕容沧两个人,小净那个小尾巴正苦哈哈的守在家里,我故意把她那哀怨的眼神忽略不计,狠下心和慕容沧单独溜出来的。还应他的要求弄了个劳什子的面纱带着。当然,老实说他考虑的真的是很周到的,我好像还忘记了说,那个云汐,差不多也就是我,那长得,绝对够的上祸水冠军。所以还是不要乱招风引蝶了,虽然说慕容沧不是什么善角,只是多一事真的不如少一事啊。
      我本来以为慕容沧会带我去比较清幽的地方,比较有情趣的地方,谁知道居然是逛大街。我和他坐在□□最好的酒楼上,从这个窗户可以看见整个街市,视野极其辽阔,我看见我们进来时掌柜的亲自迎接,一脸毕恭毕敬,看来是知道慕容沧的,而且这个位置分明是慕容沧的保留席嘛,哼,有身份就是不一样,到哪里都可以拽。
      上了一桌子菜,慕容沧吩咐没有传唤任何人不要打扰,那些掌柜小二自然是惶恐领命。
      只剩下我们二人,我摘下面纱,冲着他嫣然一笑,捕捉到他那墨玉般的黑眸中不容错辨的惊艳。
      “我没想到你会带我出来逛大街,我以为你会带我去些比较清幽的地方呢,比如我听说城外的云封山景色就十分怡人?”我没话找话。
      他微微一笑,“若论清幽有情趣,哪里比的上你的弄潮居?”
      呵呵,他还会拍马屁呀,嗯,受用,受用极了。我立刻笑得璨若春花,满足啊。
      □□第一的酒楼确实有他过人之处,反正这顿饭我满意极了,当然陪我吃饭的人也占了很大的因素啦。和慕容沧在一起总是无忧的,无忧的。他就像温暖的阳光,照在我的身上,也照进我的心里。这种感觉是与忘尘在一起时不能体会的,那是一种淡淡的温馨和满足,而现在就是一份浓浓温暖与期待,期待着下面的故事。

      仍然是去了那传说中的云封山,果然名不虚传,我没有去过二十一世纪的任何名山大川,却看过不少网路上的介绍,我曾经鼓动过忘尘偷溜出去,被他拒绝,当我们离开那小岛,终于可以的时候,我却又被繁华的都市吸引,忘记了。
      站在这秀美的山颠,望着天都,蓦然的涌出开阔的感觉。
      “你说,如果我从这里跳下去,会怎么样?”
      “不怎么样。”哦?这么酷的回答呀。
      “为什么?”
      “我的轻功据说很好。”更酷,还很——臭屁!
      我呵呵的笑,他也笑了,我想:情意或许就是在这相视一笑中发芽生长的呢。
      我们就那样席地而坐,他看我就那样一屁股坐下去,完全没有大家闺秀该有的风范,只微微的挑了下眉,而我看他,就觉得他的姿势在正常不过,仿佛他生来就应该那么随性潇洒的。
      都没有话要说,沉默,一点温暖的沉默。夕阳很红,罩在他身上,仿佛镀了一层金,不知道他眼中的我是否也如是。
      夕阳西下,近黄昏!
      “回去吗?”
      “回去吧!”

      那天回去后我被小净好一顿埋怨。看来以后是决计不能再这样对待她了,不然——
      “小姐,您怎么能就这样扔下我独自出去?”
      “嗯嗯——”
      “小姐,您怎么能和四皇子就这样孤男寡女的在山上呆到太阳下山还不回来?‘
      “嗯嗯——”谁说没回来,我不回来,那你数落的是谁?
      “小姐,您要注意自己的名声啊。”
      “嗯嗯——”
      “小姐,您和四皇子,你们……你们,有没有发生什么?”
      “嗯——嗯??”我弹起来,“什么?”看着小净一脸探索的充满求知欲的俏脸,我就觉得一群乌鸦从头顶飞过,这八卦这玩意看来真是古今皆同啊,我一脸认真的按住她,“现在停止你的想象力,好吗?什么也没有,现在快去给小姐泡一杯好茶,下次出去绝对有你的份。”
      我说什么来者,前面说了那么多,就我最后一句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看着她欢天喜地的泡茶去,我深刻的反省自己:有什么好叹气的,还不是你教的好?

      与慕容沧来往的越发的勤了,我知道有什么在我们之间滋生。不过他近来似乎疲累的很,我问他却不能得到答案。
      “听说二皇子回京了。”
      小净的一句话把我点醒,原来如此。有些事情真是古今皆同,譬如八卦,譬如——对权利的争夺,兄弟间的自相残杀。中国历史上诸如宣武们兵变,八王之乱,等等等等,现在我就正亲眼目睹。唉,只希望能永远目睹,不要牵扯进去才好。
      据说太子是极温和的人,风流多情,甚至善良易感,我猜测那确是非常不错的男人,却绝对不会是不错的皇帝。当然这也都是道听途说,拜小净这个八卦女王之赐,我现在对于□□的形势也可以如数家珍了。而那个传说中的二皇子据说是极冷酷的一个人,和太子决然相反。昏,是不是一个爹生的啊!难怪人家说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啊!(编者按:这句话好像不是这么解释的吧)
      唉,发现自己真是委靡到不行了,虽然平静的生活让我惬意,心里却老是想着出去逛逛,其实我骨子里就是一个这样的人。对于前世的事情,我姑且把那个世界称作前世吧,我努力的把它遗忘,我要在这个世界快乐的活下去,如果我被打击到一蹶不振,从此变得像个刺猬,那这一生活着似乎也没有多大的意思,况且我的生命本就不是我一个人的,我其实延续了云汐,要忘记自己曾经是无忧,忘记属于那个无忧的所有的快乐,所有的痛苦。否则,真是对不起很多人。Q一点吧,会被原谅的,努力让自己过的好一点,我相信。
      但是我必须承认,如果我继续留在慕容澈这里,我根本寻找不到我要的生活。二皇子的回京预示这新一轮的权利斗争即将展开。如果我继续和慕容沧慕容澈在一起的话,即使我没有卷入权利斗争中,也必定会被波及。
      看着坐在树下绣花的小净,我略有所思,我想走,问题是我该不该带小净走呢?还有我出去之后要怎么生活呢?手里是有了一笔不小的财富,拜慕容两兄弟所赐,可是在这样一个封闭的年代,在这样一个男尊女卑的年代,我能走到哪里呢?我那二十一世纪的空手道跆拳道到如今这样武林高手云集的世界是不是一样吃得开呢?我不担心不能再与慕容沧相见等等,尽管心里是有那么一点不舍,但是我知道什么才是长久之计。
      权利斗争终将要有结束的时候,慕容兄弟都不是能长久等待的角色,而慕容飞旋,我不得不惋惜。听说年仅五十岁的他身体差的厉害,对朝政渐渐的已经是力不从心,致使他的儿子们才会斗的这么如火如荼,极有搬上台面的意思,对于这些我们的现任皇帝似乎也力不从心了,真也是悲哀,掌权者的悲哀。我不得不想到父亲,我的父亲,他没有儿子们自相残杀的悲剧,却是面临被他们联手欺骗的命运。其实到现在我仍然相信,父亲的死绝对和哥哥们没有关系,那一切只是命运而已,他们虽然恨他恨我,但是杀父亲却是决不可能的,害死父亲的肯定另有其人,只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为父亲报仇了。毕竟我已经死了,他们最恨的是我,对父亲不会没有一点感情的。而我,那个无忧已经成为了一则多么遥远的风景。
      现在的云汐是个孤女,无亲无故,了无牵挂,所以可以天涯海角。带着小净,或许会让她吃苦也说不定,只是我实在有些害怕孤独了。皇位之争必定会在三五年内结束,慕容飞旋熬不了很久,或者我应该说慕容兄弟们熬不了很久,总之三五年后我会来,那时慕容沧应该还不会太老,如果他还记得我,我希望能谈一场没有硝烟的爱情。而现在,他有太多身外事要费心,我只是个累赘。而我对他或许有托许余生的想法,却也不会真那么的冲动。最最重要的是,我现在才十六岁好不好,结婚是犯法的耶。(编者按:现在这个时代是正常的,你那都是借口,你想出去混,直接和作者说不就得了,好好贿赂一下万事好说,为什么要扯七扯八啊。)
      打定注意要走,打算在最后向小净道明。不知道到时候她会不会发飙,呵呵!既然我已经打定了注意,就应该暗中作一下准备了。只是很多时候计划总是没有变化快!
      当我收拾停当,预计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翩然离去的时候,居然就发生了这么一件意外绊住我。
      瞅瞅,我面前都站了些什么人啊!
      劳动六皇子亲自带队来宣圣旨我还真是有点受宠若惊呢。那慕容洵眉眼间居然与慕容澈极为相似,只不过一个温和尔雅,一个嘛——总是会桀骜的蹙着眉头,用那略带嘲讽的眼神俾倪的看人,看的人真是不舒服极了。
      圣旨是怎么说的来着,我父亲云征尘居然是个叛国投敌的大奸臣,所幸皇帝还没有治他的罪,他先被‘自己人’灭了口,也顺带的灭了门。那我这个罪臣之女该怎么办那?皇帝得圣旨以没说要把我怎么办,只是要见我,我昏!我有什么好见的?难道说云汐知道什么恨重要得秘密,要不然为什么独独就把她一个人藏起来,让她一个人活下来呢?雾水,一头雾水!
      而且我很奇怪的就是为什么慕容澈和慕容沧不来救我,咱这么关键得时候他们死到哪里去了?人家都到府上来撒野了,慕容澈同志难道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还是说他最后还是选择保护自己而让我去送死,那么既然如此当初又为何救我呢?难道说这云汐真的知道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他们对我得一切都是有所目的的?说真的,我真不愿意相信,慕容沧那挚热的眼睛会包藏祸心,可是这段时间来所发生的事情让我不得不以小人之心度一下各位君子之腹了。
      小净泪眼婆娑的跟在大队人马的后面,还好这个时代没有手铐一类的,并且他们以为我这样的一个弱女子也玩不出什么花样,囚车也免了。皇宫里派出来的马车再不济也华丽的过分,尽管只是用来抓我这个犯人,我仍然不得不中肯的赞扬这车的华丽舒适,我满意之极。
      我一直知道我应该是个淑女,无论是长空无忧还是云汐,那绝对是大家闺秀级别的,我要是骂了脏话不知道会不会影响我的人气。可是在慕容洵终于把我押到宫门前了,我仍然没有看见慕容澈或是慕容沧的半个人影的时候,我居然就大咧咧的狠狠的狂骂一声:TNND!
      我这一声声音不好,估计外面的人是听得见的,不过谁理会他,我发誓他下辈子都不明白‘踢嗯嗯的’是什么意思。
      我在宫门前下车,看见那慕容洵一脸不耐的看着我,我走近他,低低的讽到:“既然是个犯人,你也不必对小女子这么多礼,既然要表现风度,就不必摆死人脸了。”
      这话说的还真够毒够猖狂了,唉,反正我是横竖死路一条了,可也不能让他们把我看扁了,哼!
      本以为他会大怒,却不经意听到低低的笑声,我疑惑的回头,仍是只看见慕容洵式的骄傲冷硬的酷脸。真怀疑我年仅十六是不是耳朵有毛病。切~~~
      “听说你失去了记忆?”不光表情讨人厌,声音也是凉凉的让人不舒服。而且我敢肯定他这绝对不是再问我,答案他早知道了。慕容澈的府上绝对有他们的眼线。
      “对。”我也没什么好的语气,反正我是破罐子破摔了,我不怕得罪人。你们还能让我死两次啊。
      “一点都不记得原来的事情吗?”又问。
      等等,他怎么对这个这么的感兴趣啊,难道他认识原来的云汐,那他是不是发现什么不对?我真是有点惊弓之鸟的感觉,其实是做贼心虚,总怕有人拆穿我。
      不能说话,沉默是最好的保护色,不能乱说话。再等等,不对呀,他不可能认识云汐,绝对。我怎的忘记了,他刚才初见我时的表情绝对不会是熟人该有的,那眼中不容错辨的惊艳,应该是第一次看见我才对,那么他现在就是在套我的话了,他现在一定在观察我的表情,岂有此理。
      我回头冲他一笑,“真是什么也不记得了,难道云汐以前曾有幸和六皇子有过几面之缘,那还得请您告诉云汐,是不是曾经得罪过您?要是得话,小女子就先陪个不是,您还是不要放在心上才好。”
      我抵死你,我看你怎么说。我就等着看他涨红脸,可是事实总是出人意料。
      他意味深长得笑了一下,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本王可没那个艳福,不过你当真都不记得一个人了,那个总是一身白衣胜雪的人。”
      我记得才有鬼!
      “不好意思,一点印象也没有,”我强压住忐忑得心,淡淡道:“可能是受的刺激太大了,失忆得很是彻底。”我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噢?那还真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这小子还真知道怎么引起我的好奇,不过来不及继续尔虞我诈了,皇帝得御书房就在眼前。

      见到慕容飞旋我更加的肯定我原来猜测的很准了,现在的□□皇帝实在是虚弱的厉害,仿佛随时要断气的样子,坐在——哦,不,我应该说躺在龙椅上,脸色苍白如纸,看见我的时候,他死灰一样的眼睛忽然明亮了起来,我诧然,这——又是为何?
      慕容洵奉命退出,偌大的御书房只剩下我和□□的大老板。难道他们就这么放心我,不怕我趁机行刺什么的,要知道现在的慕容飞旋真是不堪一击呢。
      “起来吧!”很温暖的声音啊,父亲的声音呢。
      我才知道我还一直跪着呢,唉,好像还是第一次跪人。既然人家龙恩浩荡,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汐儿——”
      不要吧,别搞的好像很熟的样子啊,别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秘密啊,我是很受不了宫廷密莘的,总归都是些悲剧就是了。
      “陛下——”
      “汐儿,你受苦了,”
      我昏哦,说重点好吗?
      “咳咳咳……”他说话似乎也吃力的很,“汐儿,这些年你过的好吗?”
      辟头就是这么一句,我不知道怎么样的回答算是合适,只好嗫嚅的应到:“还好。”
      “你父亲待你好吗?”
      老实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过看这云汐的样子应该还是养的不错的,况且在那样危机的时候,他的父亲竟然就纸留下她一个,应该还是很好的吧。
      见我点头,慕容飞旋宽慰的叹了口气。我忍不住想问一些问题,关于云汐的。可是我真的要问吗?问了又有什么意义呢?但是若不问,什么也不知道,那我以后是不是还总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我想独善其身的计划是断断的不能执行了。那二皇子慕容湛却是不能小觑,刚回来就这么大的手笔,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不重要的小角色的想法真是幼稚的可笑,从慕容澈救我我就应该知道事情并不会那么简单,可是我就是不愿面对。云汐本身就存在许多秘密,而且这牵涉到皇室,要不然也不会被慕容飞旋单独召见了,而这一切是否在慕容澈的预料之中呢,看来应该是的,他的不动声色已经说明问题。那么慕容沧呢?他也知道吗?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刺痛,原来我已经相信了他,在被自己最信任的忘尘那样的背叛伤害后,我又一次轻易的相信了一个人,而这个人,他——会辜负我的信任么?
      “陛下,可以问您一些问题吗?”我小心翼翼的问。
      那慕容飞旋温和的微笑,点头。问我:“你听到关于你父亲的事情了,你想问他的事情?”
      我点头,放下心来,“我的父亲——?”
      我不相信云汐的父亲会是卖国贼!
      “你不相信自己的父亲吗?”他打断我,不答反问。
      我脱口而出:“我绝对相信我父亲,他决不是,绝对!”我狠狠的点头,不知道为什么,这也许就是本能吧,是云汐的感情遗留吧。
      闻言,□□皇帝更是欣慰得笑了,笑得如释重负。
      “真是个好孩子,你父亲在九泉之下必定也能含笑了。”他淡淡的,我却听的出来他的勉强,原来他真如传说中一样——病入膏肓了啊。
      “征尘——你的父亲是□□最了不起的人,你只要记住这一点就行了。”
      我仍然疑惑,但是伟大的皇帝陛下看来是不能为我解惑了,他虚弱不堪,说了这几句话后已经明显的体力不支,可怜的人——我不禁同情起他来。
      “陛下,那您为什么要下那样的圣旨呢?”
      “咳咳咳……”慕容飞旋顿了顿,“什么圣旨?”
      “您让六皇子宣我进宫,关于我是罪臣之女的圣旨啊?”
      他一听脸色难看,随即掩饰过去,只道:“那些关于你父亲的都是谣传,我已经正式下旨追封他为卫国公了,怎么………怎么会有那样的圣旨?”
      我咬牙切齿,混蛋慕容洵,你别栽到本姑娘手里!

      我作为已故卫国公的遗孤,被赐封为无忧郡主,我真是和这两个字很有缘,被赐了一座宅院,原来云家在天都是有自己的府邸的,只是毕竟一夕之间灭门惨祸,那空落落的府邸阴森森的,总是不祥,我没想到凶手竟然狠辣至此,不光杀光云家人,即使仆佣也没有放过,真是血流成河,我甚至暗自庆幸我并没有亲眼看见那一切,太可怕。究竟凶手是谁?而我要追寻这个问题么?是独善其身,还是——
      目前的情况与我似乎很不理想,我想要偷偷的离开天都的想法看来很难实现,我敢肯定现在监视我的绝对不止一方人马。忍不住哀叹:云汐啊云汐,你到的知道些什么呀?无忧啊无忧,你附在谁身上不好啊?
      那天从皇宫出来,远远的看见慕容沧正和慕容洵说话。哼,我忍不住冷笑,明明敌视的要死,却仍然是谈笑风生,慕容沧也是个心机不浅的人呢。但是见我平安出来他还是露出如释重负的真心笑容,尽管只是一瞬间,我却敏锐的捕捉到了,所以我又立刻的原谅了他。对人,我总是能这样的宽容,我甚至都不恨无忌他们,只是对忘尘——我的心——是痛的,我这样的性格决定了我的命运,所以很多年后,我微笑着对他说:“虽然吃了很多苦,却不后悔;虽然被伤害了很多次,却不怪谁;如果没有着宽容的心,那么不会遇见你,如果没有这宽容的心,那么一定会错过你,所以感谢自己。”
      我知道慕容沧是真的为我担心的,他来等我说明一切。狠狠的瞪着慕容洵,这家伙竟然敢假传圣旨,或者我应该说故意歪曲内容,使我误解,提心吊胆半天,其实什么也没有。慕容飞旋见我就是得知我没死相见一下,却被他误导了。
      当然也怪我平时太封闭了,简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都快在弄潮居过得与世隔绝了,而唯一和我接触的三个人只有慕容澈和慕容沧以及小净,他们却是最不愿让我想起伤心事的,自然不会主动的提起,以至于发生今天的事情。算了,吃一堑长一智,以后我还是多长几个心眼好了,这真是个人吃人的地界呀,唉,我哪里不落,偏偏落在这里,难道上辈子受的伤还不够,好容易重生了又这样考验我?
      和慕容沧相伴离开,我不能够忽略背后一直纠缠着的炽热的目光,仿佛要把人盯穿一样。
      恶寒——我没有得罪他吧,好像是他得罪我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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