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日向邪道计划》B族片

4、04不要惹研究疯子.JPG

　　东西收了，但是钱还没给，尴尬的正道迅速开门→问价→塞钱→关门一条龙，留稻田在门外哭笑不得。

　　日向正道迅速拎包跑到窗前，一阵脚踏木板的邦邦声响之后，买回来的药草、矿石、泥土和动物材料便已尽数铺平在地板上，随着月光的强弱变幻，闪耀着各式光芒。

　　正道又从毒室摸个木板出来，挨个数数，挨个记录。

　　“绿色卷叶子的草两株，忘了名字，残缺，以前和红色白丝矿石尝试，没效果。梦最近没有记录……”
　　“附子一份，没用过，梦有记录，似药似毒，小心使用……”
　　“铅丹一份，梦有记录，似可解腐毒，待尝试……”
　　“红色白丝矿石一块，忘了名字。梦最近没有记录……”
　　“鸩羽一份……”

　　日向正道顿住，用布捏起来借月光细细观察。

　　他望着透光透得七零八碎的鸩羽口中喃喃：
　　“鸩羽一份，质量不好，年份不佳，辅料不全。鸩羽酒、瞬毙丸、风雷夺魄丹材料，暗器鸩羽香可用……或需改制成容易投放的类型……”

　　日向正道的声音越来越小。

　　羽毛阴影投在他的脸上，如同梦中小叔抓掐住他脸，手掌阴影投在他的脸上。
　　他看着羽根羽管里残留的血丝，就如同对着束缚住毒尸的捆绳。

　　日向正道面色如常。
　　他放下羽毛，继续记录。

　　“梦中药学毒术知识可以用。梦中‘忍族’叫门派，似乎不是血脉家族，全名‘空桑派’。”
　　“‘忍者’叫侠士，似乎没有血脉传承，没有血继限界，没有白眼。”
　　“‘忍术’叫功法，包括内功、身法、绝技等……”

　　日向正道的力道逐渐加重。

　　“梦中小叔应该是空桑派的人，性格怪异，孤僻，没有朋友。对杀人没有特别反应。”
　　“维持五黄辟毒术的应该是一种叫‘内力’的东西，但是查克拉可以代替？”
　　“做梦的时候身体不受控制，自行修炼五黄辟毒术。”

　　手指将木板捏得咯咯直响。

　　“修炼‘内功’时失去意识，三日后被敲门吵醒，这期间没有进食饮水，身体没有异样反应。”

　　日向正道：“……”
　　他狠狠刻下一行字。

　　“梦能影响我。”

　　炭块忽然碎在正道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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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手指清洗干净，日向正道趁热打铁，开始将材料挨个处理掉。部分材料洗净切断，或阴干，或晾晒。部分材料砸碎研磨，水飞后备用。

　　剩下的处理方法千奇百怪，尤其是他不认识的那些，是一份当成四份用，生怕发现自己没有碰到正确的处理方式。

　　材料的总数不多，但是种类繁多，一番折腾下来，抬头已是第二天清晨。

　　鸡鸣之时，日向正道把最后一份材料挂在背阴通风处。

　　他抬胳膊伸展酸痛的身体，又打了个哈欠，半眯着眼，困到磕头，拖着两条腿，挪回房屋昏暗的角落，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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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鸡鸣之时，日向千枝早早醒来。
　　她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柔拳，一套八卦掌，又对木桩飞上几轮手里剑和苦无。

　　吃过早饭后，太阳完全升起。

　　此时还有个人没出现。

　　日向千枝放下筷子，偏头询问道：“龙丸呢？”

　　暗处的有人回道：“回少族长，龙丸少爷在鸡鸣前做任务去了。”

　　“一个人？”

　　暗处继续回道：“有五位成人同队。”

　　这次任务这么棘手？
　　不对，需要一次用到六个人的也轮不到我们……日向千枝这么想到，换衣的动作顿住。
　　“是贵族大人那边有任务？”

　　族人恭敬会话：“是。”

　　日向千枝点点头。
　　“正道起了吗？”

　　“回少族长，没有。”

　　“今天麻烦你了。”日向千枝熟练地留下给正道准备午饭的吩咐，带上昨天准备好的伴手礼，前往训练场所在地。

　　族长已经敲定日向正道的新任老师人选，今天她得提前走一趟。

　　日向一族的训练场比千手和宇智波的小得多。目前场上只有日向铁木在带学生，更多的老前辈不在这里。他们通常随便揪个空地带人，大多数时候都比训练场更大。

　　日向千枝甜甜笑道：“铁木伯伯，有段时间没见了。”

　　日向铁木此时正点着一个少年的脑袋，表情严肃，力气一点没留，点得人头向后直仰。

　　听到千枝的声音，日向铁木回身笑道：
　　“千枝啊，怎么有空找伯伯啊。”

　　日向铁木挥挥手，一群孩子顿作鸟兽散。

　　“当然是来给您送东西啦！锵锵！”
　　日向千枝抬起手中拎着的纸盒，掀起盖住盒子的布：
　　“之前跟您提到的丸子我们买回来啦。”

　　铁木顺低头一瞅，布下面的纸盒没有完全包裹住里面的东西，露出来的丸子颜色各异，撒着碎碎的坚果和白白的粉。

　　日向铁木接过盒子：“哦？这就是你们之前提到的贵族大人们吃的丸子？”

　　“是。我还专门多跑了几家店，这家是人气最高的，堂姐肯定喜欢。铁木伯伯要不要先尝尝？”

　　“不用了。”日向铁木笑呵呵把布盖回去：
　　“先解决你的事，说吧，你爹又让我干什么。”

　　日向千枝也没反驳，而是直接说道：
　　“父亲想让您来教导正道。”

　　日向铁木的笑容僵住。
　　“之前我听说……”听说那小子把老师气走好几位。

　　千枝摸出一小壶米酒放到盒子旁。

　　日向铁木叹了口气：“好吧，他想让我怎么教。”

　　“父亲没说，”日向千枝掏出来一张纸递过去，“但是我有个小小的主意，您可以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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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向正道被肚子饿醒，已是中午。
　　他一脸惺忪地从角落里挪出来，盘膝而坐，修炼起梦里学到的“忍术”。

　　盏茶之后，日向正道睁开眼，摸摸自己的肚子。

　　——好吧，虽然那三天不饿不困一动不动，但是刚才的修炼并不顶饿，他依旧饿得前胸贴后背。

　　吃饭多浪费时间！有些时间他都能够做成几个毒药了！

　　日向正道爬起来往火坑里塞柴，点火，加热昨晚的剩饭。

　　……昨晚？

　　他忽然想起自己脑中的“昨晚”，
　　是三天前。

　　日向正道：“……”
　　这得全烂了吧？

　　小心打开锅盖，果不其然，所有饭菜无一幸免。绿油油、灰扑扑的毛球，一坨一坨覆盖在他的饭上，长势旺盛，精神抖擞，向着四面八方延伸着它的绒毛。

　　和日向正道培育的一些草药完全不一样，这些霉菌不会因为他浇水的时候用的是左手而挂掉，就算他用左手打开锅盖，也要奋力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日向正道沉默着把饭菜丢出门，埋土里，顺带蹦两下踏平，又拎着锅出来打水洗刷。

　　一顿操作下来，日向正道坐在家门口抬头望着晴朗无云的天空，沉浸在鸟鸣和叶声中，放空大脑。

　　啊……想吃白面馒头……

　　他更饿了，又累又饿。

　　就在日向正道犹豫着要怎么准备中午饭的时候，有人一脸不情愿地把一个木盒撂在门口，又迅速离开。

　　他连忙冲过去打开木盒，里面果然是热乎的饭菜！

　　日向正道低头嗷呜一大口，温暖充饥的食物瞬间填满他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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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向正道整理好工具，背上藤筐。

　　为了能制成鸩羽香，他需要更多材料，为此不得不顶着炎热的午后阳光上山采集。

　　这次出门，日向正道计划扫荡自己知道的所有地方，并探索更远的地方以寻找新的草药。

　　他用远超训练的劲头，横跨半个日向族地，翻过数个小山坡，踏入蛮荒野性的森林，一路砍草开路，最终在一处高崖发现了鸩羽香重要的一份辅料——一朵橙黄小花。

　　它生长在岩缝之间，傲立在阳光之中，随着微风轻轻摇晃。

　　日向正道走近山崖，眯眼估算距离。
　　花朵距离他有三个成年人的高度，超出了他能够直接攀爬的范围。

　　日向正道犹豫片刻，放下工具和藤筐，抬脚踩在石壁上。
　　嗡——
　　一阵近乎无声的震动过后，他的查克拉在脚下凝聚，牢牢吸附住石壁。
　　他深吸口气，收紧小腹，绷住胸背，缓慢屈膝，逐步向上爬升。

　　查克拉踏水和踩树都不是他的强项，随着位置越来越高，每步都是对查克拉控制的挑战，每步都有从半空坠落的可能，所幸这次他发挥稳定，没出意外。

　　日向正道敏捷地抓住一根藤蔓，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挑出花朵根部的石块，将珍贵的草药收入怀中。

　　就在此时，一阵剧痛从手背传来。
　　正道本能的收回右手，左手死死掐住伤口挤压，试图挤出毒血。
　　就在呼吸之间，一种骇人的黑紫色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迅速扩散到指尖。

　　！

　　祸不单行，正道脚下不稳，向下坠去。

　　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伤口上，以至于没有察觉到查克拉的中断，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忽然失重，入目的就是树叶间隙间湛蓝晴朗的天空。

　　千钧一发之际，日向正道忽然在空中迈步，身体腾挪，灵巧落地，双腿于地面滑动数圈，荡起落叶，飘飘落下。

　　颜色深浅不一的树叶随着风卷游荡。

　　在纷纷扰扰的落叶之中，日向正道猛地抬头，大步迈向石壁，只听哒哒哒三声闷响，他稳稳落地，手中紧握着一只巴掌大小的毒蛛。

　　日向正道抬起右手，原本的黑紫色已经消失殆尽，只有排出的血液顺着指尖顺着手臂流下。

　　“……”
　　他怔怔地看着毒血，忽然拎起工具和藤筐，奔向毒室。

　　将所有工具随手扔在门外，日向正道迅速按照毒性将所有毒物存货排列，抓起解药，走到最弱的毒罐前，毫不犹豫地揭开盖子，将手伸了进去。

　　三个呼吸过后，他抽回手臂，高高隆起的伤口在眼前迅速消肿。

　　日向正道得眼睛亮得吓人。

　　他没有片刻停歇，立即掀开下一罐伸手进去，不断重复重复再重复。

　　直到最后一罐封上盖子，日向正道的右手已是伤痕累累，皮肤和血肉全部翻卷开来，看着狰狞又肮脏，如同被虫群啃食过一般。

　　他神色平静，但毒室内却回荡着震耳的响声。

　　呵——呵——

　　他忽然意识到那是自己的喘息，脸上蓦地扯开一个兴奋至极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哈哈！”
　　日向正道大笑、狂笑，笑到腹部绞痛，笑到双腿发软，笑到弯下腰去。
　　然后他猛地抬起头来。
　　此刻的日向正道完全不似一个五岁的孩子，反而隐隐有着梦中人的影子。

　　那个梦……！
　　那个梦……！

　　日向正道死死攥紧鸩羽香的辅料，极端兴奋、狂热。

　　他要梦的所有，
　　他要得到那个人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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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后，日向正道逐渐恢复正常，他忽然踉跄两步，开始攥着手腕疼到吸气。
　　嘶……好疼！

　　日向正道急忙清理伤口敷药包扎。

　　天已经要黑了。

　　日向正道缓过劲儿来，收拾好采到的材料，转身去外屋扒出中午的剩菜，背上工具再次上山。

　　他脚下轻点地面，整个人便轻松滑到数米之外。

　　轻功草上飞和五黄辟毒术给了他太大的惊喜。
　　有这两个“忍术”在身，他就能够轻易地到达以前去不了的地点，靠近不敢靠近的位置，即使遇到山林野兽，也不用再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

　　不过这次除了采药，他还有别的安排。

　　日向正道摸了摸自己的右手伤口。

　　他得多寻一些治疗伤口的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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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正道发疯和对自己极狠初见端倪。
听下属报告正道在房间里狂笑，千枝：（从一堆卷轴中抬头）什么好事这么高兴？
梦中小叔：（悄悄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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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写一边琢磨“5岁小孩这样子会不会太夸张了”，然后想到我都写火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