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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第四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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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检查过后衷心问候托比的不知道第多少天。我还待在这儿。
加斯特说更习惯我小时候的样子，我就解除变身了。
遗憾的是，他抽风了，一定要抓我这个啥都不懂的乖巧小狐狸一起做实验，不管我躲到哪里都照样被他揪回去。影子里，岩浆里，船夫的船底下，好像在玩我必输的捉迷藏一样。
他乐在其中吧，哈哈。＊的。
这家伙根本不在乎能不能出去。或许被遗忘的那段时间让加斯特习惯了，他在乎的只有能不能做实验。
……被怪物们遗忘时，他去了哪儿，又做了什么呢？
我故作要提白大褂袖子的模样，偷偷往加斯特那边瞥了一眼。
瞧他这副样子，好像八百年没碰过仪器了。得到我给的权限，离开了舆论和道德的压力，加斯特反而比以前更放得开手脚，无所顾虑了。
我对他的印象一直定格在实验体的血溅上他的脸的时候，害我又怕他哪天决定分解我，又崇拜他冷漠强大的气场，跟精神分裂了似的。
加斯特这段时间和善了许多，第一眼就能看出他心情好，想必是因为这里很合他的心意。
哼，这哪是我的藏身地，分明是加斯特梦寐以求的实验场所。到底是谁的地底反面啊。
我光明正大地看了他几分钟，突然想笑。算了，看在加斯特被托比“雪藏”很久的份上，满足他的要求和愿望也不是不行。
一想到加斯特可能露出过可怜无助的表情，嘴角的弧度就渐渐变大。我狠狠咬了下嘴唇一口，嘴里充满了铁锈味。
差点笑出声。偷笑固然愉悦，但被发现就是我生死难料了。
加斯特盯着不断滚动数据的显示屏，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要倒了。”
我扯平嘴角，耳朵隐隐发热，真倾斜试管倒出来了。
试液没有径直洒在桌面上。液体晃悠着漂浮到空中，被分成几十几百颗水珠，从头到尾连成一个圈。
水圈逐渐顺畅的旋转起来，像是在水里吐的烟圈，在上空缓缓浮动，令我有一种置身海底的感觉……不，严格来讲，地底只有河。
尾巴兴奋地摇着，我突发奇想，跃跃欲试的想用水圈套加斯特。
“劝你不要这么做，不然你会很累的。”
声音依然不慌不忙，没有一丝波动。他甚至没有转头看我一眼。
我转了转眼珠，软下声音：“陪我玩嘛，博士，你该休息了。”
猜到我要做什么又如何，等会儿被你罚了又如何，今日注定是我大仇得报之日！桀桀桀！
再三确定水圈里不含有害物质，我阴笑着控制水圈下降。
“果然还是小孩子。”
龙骨炮随着加斯特的话出现在了空中。我突然有了不祥的预感。
这傻叉炮露出比我还阴险的笑，故意动了动两腮，张嘴就冲我吐了一口冲击性极大的“口水”。
he-tui！
眼见着“口水波”冲散水圈直朝我来，我寒毛直竖，迅速趴到地上躲避攻击。
有假装吐口水的龙骨炮，谁才是小孩子啊！
还加斯特冲击波呢，叫加斯特he-tui波得了。
实验室内没有任何损坏。装死安静了会儿，余光瞥到加斯特毫不掩饰的笑，我才发现他那边可以反光看到我的情况。
耳朵燃起来了。好丢脸。
我蹦起来，将试液恢复到之前的状态，跑到离加斯特最远的实验台进行配置，效率不知道提升了多少倍。
“说了你会很累的。”
加斯特装模作样地叹息一番，这时候倒放下他的破数据不管，到旁边看我操作了。
“你说得对，我该休息了。你还要不要陪玩？”
身体温度持续上升，我咬牙切齿地挤出两个字：“不、要！”
“关键是我要。”加斯特愉悦道，“你的意见排在最后。”
我：……
加斯特！！！
＊
加斯特叫我跟着直觉走，我就随便往试液里加了。
等我配完，加斯特便拿着溶液回去解析了。他多配了几管溶液，留着过会儿分别解析。
我坐在实验台上，无聊地晃腿。
我不想当科学家的其中一个原因是“有等结果的空档期”。有其他实验要做的话还好，但没有的话就是干等，而干等就等于发呆，发呆就等于会想到我弟和查拉。
我弟和查拉……
我弟变成小花了，查拉变成什么了呢？
心念一动，我接住空中落下的几朵毛茛，编起了花环。
地底反面是能呈现出幻想。只是在怪物们不做梦参与的情况下，幻想终究是幻想，不掺杂一分一毫的真实。假的就是假的，除了刚开始能起到安慰作用外，剩下时间都在膈应我。
唉，我还真要感谢闷声送惊喜的托比。
唉，弗里斯克要过多久才能结束这一切。我实在是不想等了。
“……成功了。”
我把花环藏到背后，跳下来重复道：“成功了？”
加斯特塞好第一管溶液并做好标记，随后便开始处理他之后配的那几管溶液。我老实地站在他后面不远处，眼睛跟着他转。
“实际上是成功了一半。”
他忙完手头上的活，解释道：“我将目标定为了‘配置变成怪物的药剂’。因为是你分给我的权限，所以我的目标也是你的目标。在你配完以后，我随机配置了几份溶液作为对照……”
我惊呆了，竟听不清加斯特在说什么。
加斯特主动研制人类变成怪物的药剂？为什么，科学家的好奇吗？还是因为我以前失败了，他要攻克给我看？
“痛！”
我委屈地瞪着加斯特。他若无其事地收回手，道:“这管溶液可以给‘查拉’试试。但我不会满足于此……”
“你要研制怪物变成人类的药剂？痛！”
“这不叫研制。”加斯特说，“我不接受跳过过程直接到结果的实验，所以会继续研究。你需要这管药剂，拿走它吧。”
我盯着“试验01”试管，嗫嚅了半天。
“想说什么？感谢就不必了，只是一次对是否真的无所不能的试探而已。”
“……可以弯下腰吗？”
加斯特不解，却依言照做。
我将花环套到他的头上，顺手拍了拍:“博士辛苦了，谢谢博士。”
作者有话要说： 查拉变成弗里斯克了（？）（即答）
看了虐文眼泪哗哗流，遂更一章
还好我写的不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