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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   太好了,兄弟总算没有对不住你——正式成亲的那天,作为新郎最好不过的兄弟当仁不让地、走在替对方迎亲的队伍的前列的柱间,在总算窥见了这位传说中大龄未婚的公主的形貌时,好歹松了一口气——要知道,在连对方的容貌都不清楚的情况下,就敢于当着自己挚友♂的面极力促成这门婚事,私底下细想起来,柱间良心不是没有一点歉疚的。

      新娘子当之无愧是个大美人儿——她属于这一行列,那就是如果有好事者当着她的面,非要细究她平生对自己的容貌有哪点不满意,她会半是慵懒半是思考地抚着自己的额头,半晌得出结论或是自己脚踝太纤细,以至踝骨过突出……这一匪夷所思的答案,这时,也没有人会觉得她是在作态,都要以为她是在认真作答……而至于要说柱间曾当着斑的面夸下海口说她二十八与十八也差不远——这显然是错误的,因为,单是看着她本人,没有人会想到年龄、岁数这样的概念,而只是一个浑然天成的、风华绝代的美人儿形象。至于你说她二十八,那么倒过来讲,风华绝代的大美人儿就该是二十八的。

      柱间意识到这一点后,几欲抚掌大笑,觉得这一波稳了……他乃至开始畅想,新娘子和斑生下的孩子该是如何可爱、以及自家孩子将拥有如何漂亮优秀的玩伴,如此之类的云云。

      他的畅想未能持续多久,同是前来迎亲的一帮宇智波子弟就嫌弃地催促他快走了。同是礼节性地出席婚礼的扉间——看上去一表人才,庄严肃穆,仿佛身临葬礼,见自家大哥兀自东张西望,毫无仪态可言,也忍不住出声干预:

      “你究竟在干什么?还不快去换上伴郎服?”

      这一声吼可谓掷地有声,柱间差点吓得一下子撞到路边的杆子上。在场迎亲的宇智波子弟众中好事者,见状纷纷掩饰不住的蜜汁笑意。

      意料之外的是新娘子虽贵为公主,排场却远没有想象那么大。她算得上是轻装简从——夸张到随行所带侍女只有一人,还是个忍者出身——这一点在在场的宇智波子弟脸上颇有些挂不住,意思之间,是你远嫁到我大宇智波这种忍族,还特么带上个忍者?就一个,这是为了让谁难堪呢?

      以她的排场而论,她看上去完全不像是远嫁而来、入境随俗、从夫而居的,倒更像是来此地旅游暂居、体验人生……具体如何,在此不表。

      而婚礼的流程无非就是那些……无非是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破天荒齐聚一堂、尴尬的寒暄、轮番的祝辞——尤其是一对本来就没有什么情感基础的新人,大家就是连祝辞都想不出什么花儿来,了无新意。再有就是八百年未遇的大型的、独属于宇智波族长的应酬场合——柱间都不知道自己的挚♂友全程是怎么撑下来的。

      一个问题——它非常紧要,它在开头就是最显著突出的,却不知为何被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忽略了——那就是有关于新娘子出阁以前是个性倒错者的传闻——柱间也是在白天的仪式结束后,新郎也在他挤眉弄眼的大肆调侃下进入婚房后,突然间,仿佛天打雷劈一样,想起了这一事实。他此时本就喝得头昏脑涨,大脑却被迫飞速运转——随即淌下冷汗来,他首先想到的是,新娘子生得千娇百媚的,又是在斑自己的新婚之夜,正常男人岂有把持得住之理?万一要是人家真的只能接受女人,自己的挚♂友又向来是个暴力的人,对方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养尊处优的公主,万一要是抵死不从——岂非要闹出人命?不对啊,这样假想的前提是斑得是个“正常男人”,关键是,自家挚♂友是个正常的男人吗?柱间陷入了思考……情况好像是,比之什么打斗、切磋、理想之类云云,关于男人那方面的事,斑貌似很少和他敞开心扉,偶尔被他插科打诨问到也是语焉不详,传闻——那个词叫什么来着……柱间一拍脑门,是了,“基佬”!——如果斑真如传闻所言,是个“基佬”,那么兄弟我应该……特么的不对,是新娘子本人应当如何自处?不是有个专业术语专门形容这种情况来着?是了——“形婚”!两人弯到一块儿去了——或许也意想不到地颇为谈得来?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柱间的思维迂回突进,终于还是到了这一步:所谓的“形婚”的两个人,有没有可能在政治任务的驱使下,生出两个孩子来玩玩儿呢?

      柱间想到这里疲惫透支的意识终于支撑不住了,倒头大睡。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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