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黎的if支线》天空之诗

19、变猫if

　　事情开始于某个一整天没有睡觉的魔法师。
　　连蝙蝠侠都会对他的睡眠时间略有微词——拜托，布鲁斯，你睡得并不比我健康——杨黎打了个哈切，在纸上涂涂抹抹。
　　很少有人记得他是个研究者，不只是魔法师，他除了会用还会改进，把魔法变得简单，比如那个忽略帽子，都是他一点点尝试着做出来的。
　　……今天的确有点晚，他似乎备受缪斯女神的青睐，灵感一个接着一个，但因为过了该睡的时间，思路有点模糊了。
　　“……唔？”
　　意识到自己在该写下公式的地方画了个猫头，杨黎笑了一下，放下了笔，吹了吹纸，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大概的咒语，然后发现自己连咒语都念不顺了。
　　该睡啦。
　　他隐隐约约觉得魔力槽好像动了，但是已经困到没心思想了。
　　……
　　……
　　第二天他醒过来，发现布鲁斯并不在身边。
　　他挠了挠脑壳，走下楼——奇怪的是，阿尔弗雷德也不在。
　　而桌子上有一只白色的老猫，抖着胡子，看起来不太愉快的样子。
　　啊咧，是野猫跑进来了？
　　他听到楼上传来一声尖锐的猫叫，听起来像是小猫……
　　不过他准备先去找找布鲁斯。
　　……今天早上起来莫名的累啊……而且魔法槽不知何时只剩下一半，奇怪。
　　敬业蝙蝠侠大概还在楼下看监控——
　　电梯一开门，他就被一只黑猫糊了一脸。
　　“……嘶，啊……”
　　杨黎手忙脚乱的把猫抱住了。
　　他看了看乱七八糟的蝙蝠洞，再看看怀里的猫——
　　其实并非是一只黑猫，只是四肢和脸非常黑。
　　……一只暹罗猫。
　　它的蓝眼睛看了杨黎一会。
　　杨黎抬手——开始撸猫。
　　“喔——你是世界第一的小可爱是不是？”
　　暹罗本来还带着期待的眼神随着猫毛乱翘变成无奈。
　　这只猫的颜值实在能打，蓝色的猫眼靓得惊人，身材也是匀称健康，抱起来手感极佳。
　　所以杨黎是抱着猫，一步从蝙蝠洞跨进复仇者大厦的。
　　鉴于神盾解散，正义联盟和复仇者联盟关系不错，布鲁斯和托尼人设重合……等等原因，蝙蝠侠偶尔会开蝙蝠飞机去复仇者大厦和复仇者联盟商讨——
　　……一进门，杨黎的视线完全被屋子里的雄狮吸引住了。
　　毕竟，人生中的第一次，他听见狮子打呼噜了。
　　然后就发现一屋子五六只猫的视线集中在了自己身上。
　　杨黎甚至有种检查一下自己是不是误入猫咖的欲望。
　　“……我觉得肯定有点什么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杨黎走近猫群，怀里的暹罗踹了他两脚，自己进了猫群……杨黎有种它们在交流的错觉。
　　在一片喵喵声中，一只布偶缓慢地向杨黎走过来。
　　它迈着优雅的猫步，透露出一种接近慵懒的美丽。
　　“……”杨黎从未见过这样的猫，怎么说呢——当它端正地坐在杨黎面前时，杨黎喃喃，“……娜塔……？”
　　布偶猫点了点头。
　　“怎么都……唉？都是……哈？”
　　杨黎蹲下身想去抱猫，结果被突然助跑跳起来的娜塔莎在脸上留了三道杠。
　　“……？？？”
　　他捂着脸颊，表情活像是被欺骗了，“娜塔……？”
　　刚才还浑身仙气的布偶猫翻了个白眼，调头就飞速跑走了——
　　那群猫终于停下了喵喵喵，再次把视线集中在杨黎身上。
　　“……”杨黎摸了摸下巴。
　　他从猫群里拎出一只短手短脚的赤曼肯，“……托尼？”
　　手里的小猫一下子炸毛，一顿喵喵喵之后，手脚并用地从杨黎手中挣脱，一溜烟窜没了。
　　“……我猜对了没有啊？？”
　　他看见一只自带面具的缅因浣熊猫极为人性化地拍着沙发笑，非常笃定，“这是鹰眼。”
　　剩下未明的就是狮子，缅因猫和折耳……
　　杨黎撸了一把孩子啊打呼噜的狮子，“这个像是大舅哥。”
　　狮子打了个哈切，咂了咂嘴，还没醒。
　　剩下两只一直没动的——
　　缅因安静的趴在沙发扶手上，姿势是农民揣；折耳端正地坐在沙发上，但是基本上没动过。
　　杨黎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折耳，“……队长？”
　　折耳猫因为遗传软骨病，发病时稍微动一动都会痛。
　　这只折耳虽然看起来大一点，但是从耳朵来看，依旧有软骨病。
　　猫猫眼中似是无奈，但因为外表……怎么看都可怜巴巴的。
　　“感觉像是魔法啊……”
　　暹罗把前爪搭在杨黎膝盖上，杨黎顺手就抱起来撸，一边撸一遍思考，“但是能影响这么多人的魔法……？为什么是变成猫？洛基的恶作剧？……但是如果是恶作剧的话，应该不会让大舅哥这么威风——”
　　怀里的暹罗猫轻轻咬了杨黎一下。
　　“我在想办法啦……”
　　杨黎挠着猫下巴，想着想着手指逐渐僵硬——“……布鲁斯？”
　　微微眯起眼睛的暹罗看着杨黎，再次不轻不重地咬了他一下。
　　沉默了数秒之后，杨黎把脸埋进了猫肚子，大吸一口。
　　“……这不是我能控制的——布、布鲁斯！不要挠脸！”
　　被炸毛的暹罗挠得满脸开花，杨黎的脸上还带着傻笑，“哦对，你们都是……”
　　他眼睛一亮。
　　“詹姆斯他们是不是也——”
　　威风凛凛的西伯利亚森林猫正窝在詹姆斯的被窝里睡觉，被突然抱起来吸也是满脸懵逼；英短纽特正在被一箱子神奇动物撵得炸毛；中华田园猫睁着一双绿油油的眼睛，威胁性地露出利齿——
　　“洛基……”隔得老远，杨黎拿着逗猫棒，背后开满小花，“想吃小鱼干吗？”
　　至于韦德？
　　杨黎是在沙发下面找到这只无毛猫的。
　　即使变成猫，它的身上仍然遍布痕迹。
　　“哦……韦德。”杨黎怜爱地抚摸着不停喵喵喵的无毛猫，手感意外的顺滑，“你不必躲着我啦。”
　　他亲猫的时候被猫推开了，离开的时候却又被猫猫主动亲了一下。
　　变成猫也格外反复无常，这很韦德。
　　……最后被某位暴躁的，长着猫耳的魔法师抓住了。
　　“不管你昨天半夜里念了什么，”康斯坦丁抓狂，“你给我把它找出来！然后删掉！最好连我的记忆一起删掉！”
　　如果不是身上一沓护身符，估计也会变成一只话都不会说的猫咪吧——
　　虽然迅速借用时间宝石退回了一整天时间，杨黎的确把变猫的咒语记下来了。
　　并且非常严肃地考虑将来要养几只猫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