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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初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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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上啊?”路硚深吸一口气,直视姜易维的眼睛,“昨晚没完成的事儿,在到家的时候就应该给补上。”
“还是说,你以为我也是石头做的?”说着,路硚低头轻吻姜易维的唇,“都是成年人,想做什么别憋在心里,你说对不对?”
姜易维吻住这张喋喋不休,言语大胆的嘴。等怀里的人呼吸渐重,才轻抚路硚的唇,开口说:“你说的对。”
正如路硚所说,他们是成年人了。想做的事情,确实不该憋在心里。
路硚身材纤瘦,整个人充斥着骨感美。此刻湿掉的衣服贴在身上,更是说不出的xing.感。
(恩,这段也标黑,然后我删了。所以别锁我了,行吗?)
姜易维唇角也勾着,紧了紧怀里的人问:“冷不冷?怕你着凉,去床上?”
冷倒是不冷,就是没准儿真的会着凉。其实路硚特想在水里和姜易维做,总觉得在床上没有在水里刺激。
可是身体要紧,他也不想刚和姜易维来了一次就直接病倒,连再来一次都要等他病好才可以。
“那回床上吧...”路硚语气有些遗憾。
姜易维横抱起路硚走出泳池,把人放到床上在路硚耳边说:“我们可以去度假村泡温泉,热水总比冷水强。”
路硚听完连画面感都有了,两人一起泡在温泉里,周围热腾腾的水雾包围在身边。然后他们......
不行!不能再想了!
路硚强逼着自己停止幻想,告诫自己不能这么骚。不可以第一次还没做完,就开始幻想下一次!
收回思绪,他看眼床边的行李箱,对姜易维说:“你去把我放里的an/quan/tao拿出来。”
姜易维一顿,打开行李箱把安全套拿出后,又拿出自己的收纳袋递给路硚看。
路硚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放着好几盒零距离超薄,还是大号的。tao的旁边,就是两瓶run/hua/ji。
他拿着自己买的和姜易维准备的安全套做对比,比来比去叹了声:“我型号买小了……白瞎我三十个气球了,只能拿着灌水玩了。”
姜易维今天才彻底明白“气球”的含义,不由笑问:“我这地方你看过,昨晚也碰过,怎么会买?”
路硚被问得满脸通红,声音特小地说:“我买的时候还没见过呢!再说了,我哪好意思看啊?之前一起洗澡,我连头都不好意思抬。”
“昨天车里还乌漆麻黑的,你当我是人体测量仪呢?光碰一下就能告诉你精准的数字?”
姜易维被路硚问笑了,握着路硚的手,才说道:“我不需要精准的数字,只需要你告诉我满意,还是不满意。”
是不是所有男人到了床上,都会把闷骚的一面毫不遮掩地表现出来?
路硚感概着姜易维的闷骚,点着头:“满意死了......还这么tang......一会儿能把我疼得半死吧?”
姜易维骚,他就要比姜易维还骚!
路硚一会儿能有多疼,姜易维已经无暇思考。他自己挺疼的,还特想路硚和他一起感受这份疼痛。
(对不起,这段拉灯。毕竟这是绿晋江,不是别的颜色的晋江。清心寡欲,从我做起!我们要坚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姜易维事.后相当体贴,帮路硚仔仔细细地清理。回到床上还轻吻路硚的耳廓,和他温.存。
路硚本来累得不行,被姜易维亲来亲去地反而没有了困意,转身去捂他的嘴问:“还没亲够?让不让人睡觉了?”
姜易维老实了,把路硚按在胸口:“睡吧!”
路硚闭眼睛眯了会儿,还是睡不着,便咬着姜易维下巴:“陪我聊会儿天,昨晚我爸都和你说什么了?”
“他说我们婚礼那天,想和你母亲一起拉着你的手,把你送到我的身边。”
路硚没说话,一般婚礼都是由父亲把孩子交到对方的手上。之前他妈还没住院的时候就催过婚,他爸也跟着一起催。
他那时候特反感地对他爸说了一句:“我就算结婚,也不想你拉着我的手把我托付给别人。我走向另一半的那段路,我妈陪着就行。”
现在想想,这句话应该把他爸伤得够呛吧?他再怎么怨恨他爸,父子间的感情也不是说没就没的。
还有路雨琦,她也算是路硚看着长大的。路雨琦也不知道自己私生女的身份,从小到大一直管他母亲叫妈妈,叫着叫着,就真成亲闺女了一样。
那他还有什么好介意的?事情过了这么久,无论他爸还是他妈都把这件事情翻了个篇闭口不谈。他自己又纠结个什么劲儿,给自己一条出路算了。
想到这,路硚缩在姜易维的怀里点点头:“等到我们婚礼那天,我爸我妈把我交给你的时候你一定要对着所有人发誓。”
“发誓说你姜易维,今后只有我一个。”
“发誓说你姜易维,只会对我一个人好。”
“发誓说你姜易维,一生只与我白头偕老。”
姜易维点头,把路硚抱得很紧,声音笃定:“路硚,我发誓。”
路硚知道这样矫情,但哪怕只是嘴上说说,他听到了也非常高兴。
“睡吧!”翻了个身背靠着姜易维的胸膛,路硚想闭眼睡觉,却想起什么似的坐起身子看着满身的吻hen。
“完了!”他用力拍下姜易维肩膀,“我才想起来明天有杂志封面要拍,半luo的那种。你把我身上弄成这样,我还怎么拍啊?”
姜易维看着路硚身上的痕迹,仅仅看了一秒,喉间就又有发干发紧的迹象。逼着自己冷静,他低声说:“明天让查理来帮你遮一下。”
路硚头疼,他都能想象得出来查理一脸坏笑调侃他的欠揍嘴脸。
但也只能这样了,无奈地瞪了眼身边这个不知道什么是节制的家伙,路硚真的打算闭眼睡觉。
然而没过多久,他就忍不住翻身把姜易维推得老远:“你让你的小兄弟冷静点儿,能不能别再拄着我了……”
姜易维默不吭声,一脸抱歉。
看着姜易维表情,路硚唉声叹气,轻声哄了哄:“乖,我们该睡觉了。所以你的小兄弟应该是蔫着的,不应该是立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