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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6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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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内人士?
时栩泽转头,目光深深的看向江琬苏。
江琬苏心头一跳,心里蓦然有些慌乱。
在车上她只顾着救人了,完全忘记了原主不会医术一事。
今天在餐桌上她已经表现得跟原主很不同了,虽然有做过解释,可恐怕还是引起了男主的怀疑。
若因为医术一事再引起男主更深层次的怀疑,那她的马甲……就不保了。
她吞了口口水,紧握手掌,强迫自己镇定着。
许钰斐一看时栩泽的目光,讶然,“是嫂子处理的?嫂子竟然……会医术?”
“呵呵,过奖了,我那怎么能叫医术呢,那只是很多人都会的一种急救手法而已,你过奖了。”
江琬苏微微笑了笑,一脸镇定的说着。
可实际上心里已经慌得一批。
“嫂子你太过谦虚了,外行人的急救手法,和业内人做的紧急处理,我一看就明白。你啊,绝对是会医术的。”
许钰斐并不顺着她的话说,硬要将她会医术一事挑出来。
江琬苏咬了咬牙,这个时候他应该说原来是急救手法,那学得可真是精。
可是他非要说她会医术,这是想逼着她掉马啊!
她脑子快速转了一圈,脸上露出腼腆的笑道:“钰斐既然这样说,那我也就不掩饰了。我……确实会一点医术的。”
小说里面写许钰斐年纪轻轻就当了医院的院长,并且是好几个医科大学的客座教授。
医术这样厉害的人,在他面前掩饰,那就等于做贼心虚。
索性还不如承认她会医术一事呢。
而且她以后也想从事这一行业的,早晚都瞒不住。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医术?”时栩泽盯着她问。
江琬苏笑了笑,“其实我小时候就对医学很感兴趣的,闲来无聊,就偷偷学了。”
“偷偷学?”许钰斐捕捉到了这个关键词,有些不解的问她,“为什么要偷偷学?”
江琬苏脸上突然露出了凄凉之色,“如果你也有一个后妈,你就知道了。”
一句话,堵住了许钰斐和时栩泽所有的疑惑。
他们都知道江琬苏的生母早就死了,现在在江家的是继母。
继母看似对她很好,可是有几个继母是真正的好?更何况这个继母自己还生了孩子。
继母肯定都是为着自己孩子着想的。
想必她在江家的日子,很不好过。不能表现得太优秀,若太优秀,肯定会遭来继母的嫉恨。
所以才掩掩藏藏的学东西。
看着她凄凉的目光,时栩泽眼神闪了闪,他眉头狠狠拧了下。
而江琬苏这时候却是暗自庆幸,幸亏原主有一个后妈啊,要不然她都不知道怎么掰理由。
……
时栩泽不用住院,只需按时来医院检查和换药就行了。
许钰斐送时栩泽和江琬苏两个下楼。
走出电梯时,许钰斐突然凑到时栩泽耳边,压低声音说道:“泽哥,这个小嫂子,看来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呢。”
时栩泽蹙眉,没有回话,只是目光幽深的看了前面江琬苏一眼。
……
回到了别墅,江琬苏和时栩泽一同上楼。
江琬苏以为接下来各自回房间休息时,突然时栩泽叫住她道:“跟我进来!”
江琬苏懵了一下。
她愣愣的转头看向他,什么意思?
时栩泽道:“我要洗澡!进来给我洗澡。”
江琬苏:“……”
都伤成这样了还想洗澡,他也真会折腾。
“时总,你看你手还受着伤呢,要不你就忍一下……”
“我不想忍!我必须要洗澡!”时栩泽严肃的说着,他一脸不愉的打断了江琬苏的话。
江琬苏突然想起书中写的一件事。
写他有洁癖,每晚必须洗澡,不洗澡就睡不着。
当时看书时觉得他这个洁癖挺好的,至少证明他是个爱干净的人。
可是现在只觉得……真是事儿精!
她微微咧了咧嘴角,努力保持着笑容道:“时总,可是你受伤了啊,你这伤……”
“别废话!下去拿上保鲜膜,赶紧上来给我洗澡!”
说着就用完好的那只手开门进屋。
进去之前,他又扭头看她道:“要不是为了救某人,我这手会受伤吗?我会要你给我洗澡?”
江琬苏:“……”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被人救……什么短?
她默默的下楼,拿上一卷保鲜膜后,慢吞吞的往楼上走。
进了他房间,她抬眸看向坐在床上的他,正要开口。
而他先不满的开口了,“我家里有蚂蚁吗?!”
江琬苏听不明白他这什么意思,懵懵的看向他。
他又道:“你若不是踩蚂蚁去了,怎么会这么慢?!”
江琬苏想翻白眼,这骂人可真够迂回的!
她不同他计较,走到他跟前道:“时总站起来吧,我给你脱衣服。”
时栩泽看她一眼,动作优雅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她伸手给他脱着呢子大衣,然后是西装、衬衫。
脱掉衬衫后,他整个上身都在她视线里呈现了出来。
古铜色的肌肤,强劲有力的八块腹肌,完美的人鱼线。
每一处,都在彰显着男性美。
她眼睛忍不住盯着那腹肌看了看又看。
真是男色误人啊,这么完美的腹肌,她好想来个么么哒。
只是,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看够了吗?看够了就继续脱!”
江琬苏惊醒过来。
她看了看他戏谑不屑的眼神,真想给自己一巴掌。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对着他犯花痴,她真够可以的!
她赶紧理了理心神,轻咳了一声,伸手给他脱裤子。
他裤子上面系了皮带。
她手指触上皮带扣,想把皮带解开。
可是要命的是,她怎么也解不开那皮带扣。
她有些着急,忍不住在他身前蹲下身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皮带扣,十分认真的解。
她的脸就正对着他某个敏感的地方,她呼出的气息,全打到那个地方去了。
只见男人原本清冷严肃的脸,突然变得隐忍起来。
他清冽的眸子,也变得有一些猩红。
他咬了咬牙,瞪着蹲在他面前的女人,这个女人,八成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