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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三十七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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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为什么法庭会第一个唤醒我——”利爪的飞刀再一次刺入迪克的身体中，他拿出了新的飞刀，朝着迪克袭来，“那是因为我是最棒的，理查德——最棒的利爪。”
回应利爪的话的是迪克的单棍的攻击。
“我上次看见你的时候，蝙蝠侠已经打败了你并且把你扔到了冰块中去——”
迪克的另一只卡里棍在刚才在市长办公室的时候插入了利爪的右眼，现在已经不知所踪，这让他拿着自己剩下的一只短棍，加上满身的伤口，尽处于下风。
所以迪克的破绽被利爪全部都看在眼里。
“是的，所以我很享受在他的洞穴里的时光——”利爪躲过了迪克的攻击，他受伤的飞刀直接刺入了迪克的手臂，“他打你的时候疼吗？当他排斥你的时候？”
迪克疼的倒吸了一口气。
但是他的注意力并不在他的伤口上，而是利爪刚才所说的话：“你能听见？”
两个人拉开了距离。
“我当然能听见，就像我能看见你们用来欺骗你们自己的小戏法。我能看见那个叫艾瑞卡伊万斯的红发女人眼中的担忧，她可真聪明不是吗。”利爪顿了顿，接着说道，“和阿米莉亚，完全不同。”
迪克听到利爪谈论起了艾瑞卡，皱紧了眉头。
因为失血过多，迪克有些不太清醒。但是索性黑夜里风让他不再那么昏沉下去。
“但是最重要的是，”利爪再次摆出了进攻的姿势，朝着迪克袭来，“我能看到你成为了什么样的人理查德，我看到你成为了一个二流的仿品。”
——“身为格雷森家族的成员，你真令人同情。”
迪克甩出自己的绳索，飞出的绳索在路灯上绕了个圈，固定在了上面。
他靠着自己的力气，躲过了利爪的攻击，在下一秒，把绳索绕过了利爪的脖颈，把他直接吊在了空中。
“你更需要多看看空中，看看上面发现了什么——！”
看着被吊在空中的利爪，迪克踉跄着朝着地铁站走去。
他已经没有精力在关注或者说反应自己身后了。
于是他被利爪的飞刀再次贯穿了自己的右肩。
迪克顺着楼梯摔了下去，他已经没有力气在爬起来战斗了。他能感受得到，自己现在在被利爪拖着朝着地铁口走去。
“这是你的命运，理查德。”利爪拖着迪克慢慢的朝着地铁口的方向走去，“你无法抗拒……”
轰隆——
摩托车发动机这令人熟悉的声音，让本来就疲惫不堪的迪克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然后他就看见，艾瑞卡逆着光，开着自己停在家门口的摩托，冲了下来，狠狠的碾压上了利爪，威廉柯布的脸上，让他摔了出去。
而艾瑞卡自己则是跳出了摩托车，让摩托车碾压着利爪一车一“人”滚到了地下。
电线最密集的地方。
“无法抗拒命运？”艾瑞卡把造价上亿的摩托给摔出去丝毫不带心疼的，她冷眼看着扔开摩托，站起身来的利爪，说道，“那只是你们这些屈服于名为命运实则是现实的懦夫们的说辞了。”
她说着，扔给了迪克几个夜翼飞镖。
“这一切牺牲都是为了改变这座城市，这也是这座城市的命运。”利爪再次掏出了自己的刀，“你也在暗杀名单上，艾瑞卡伊万斯，但是你很聪明——你和理查德显然都应该来到我们这边，成为最强大的鸟儿。”
艾瑞卡翻了个白眼，示意迪克速战速决。
跟这种传销模式的反派组织打交道，就是要少说废话多动手。
“你错了，威廉。哥谭一直在改变——就拿这个地铁来说吧，城市越来越现代化，所以电力公司需要让电线绝缘。”迪克站起身来，仰头看着地铁通道里这密密麻麻的线路，“所以他们开始使用液氮来包裹着电线。”
“这也是为什么我带你来这里。”
说着，迪克扔出了艾瑞卡刚才给自己的夜翼飞镖，破坏了装有液氮的管道。
巨量的液氮从管道中喷涌而出，将站在线路最密集的地方的威廉柯布给包裹了个正着。
“那是因为，利爪不喜欢寒冷。”
艾瑞卡早就带着小型的吸氧机，她也在迪克破坏管道的时候跑到了他身边，给他弄上了这个吸氧机。
全身开始僵硬甚至结冰的利爪因为细胞失去了活性而跪了下来，看着一步步朝着他走来的夜翼，或者说理查德格雷森，断断续续的说道：“你无法从命运中逃脱的……你应该接受它……这是你应该有的地位……”
而迪克的回答则是拿起了利爪的飞刀，狠狠的把属于利爪的头罩给钉在了墙上。
“威廉，我来告诉你吧，我所接受的是——所谓命运，这种东西从一开始就是不存在的。”
而艾瑞卡的反应是给迪克的这番发言鼓了鼓掌。
迪克看向艾瑞卡，发现她还是光着脚的——甚至因为刚才的液氮，脚甚至被冻伤了。
“为什么不离开？”迪克没有顾及着自己的伤口，而是快不走上前去直接抱起小腿都僵硬了的艾瑞卡，低声说道，“你会被冻伤，甚至会失去你的双腿的。”
艾瑞卡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然后手一翻，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能让伤口快速止血镇痛的韦恩出品的喷雾，给迪克喷了个彻底。
把空瓶子随手一扔，艾瑞卡才解释道：“我很想，但是我其实已经没有力气了——在用摩托车把利爪踹飞出去的时候，我的力气就用光了。”
迪克定了定，从地铁口走出来后，捡起了自己的绳枪，发射了出去，随后抱着艾瑞卡在哥谭的大楼之间穿梭着——他要先把艾瑞卡安置到自己在哥谭的安全屋。
时间已经走到了深夜11点。
来到了安全屋，在艾瑞卡的帮助下，迪克紧急处理包扎了自己的伤口，换上了新的制服后，又再一次出发去阻止利爪们的暗杀。而艾瑞卡则是带在了迪克的安全屋内，用着电脑操作监控着整个哥谭。
她在频道里给所有人做着报告。
“红色的是已经遇难的，黄色的是被救援的，现在还有两个人，一个是杰里米亚阿克汉姆，另一个是林肯马奇。”
“我会去救林肯马奇。”布鲁斯，现在应该说是蝙蝠侠了，在频道里说了之后，便掐断了通话。
艾瑞卡也没什么反应，还是十分尽责的开始汇报所有人的情况，另一方面还在调查猫头鹰法庭的几位领头人的真实身份。其实对艾瑞卡来讲，很容易就猜出来，但是她需要更多的数据来证明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之前迪克提到过威廉柯布提起过阿米莉亚这个名字，艾瑞卡顺着时间线盘查过去，发现确实有一个叫做阿米莉亚的人，她是伯顿克罗尼的女儿，是哥谭市几大家族之一克罗尼家族的千金小姐。
同时期还有其余三大家族崭露头角，分别是韦恩，科波特，埃利奥特这三大家族。
那这样就好说了，艾瑞卡心想。
她把注意力放在了哥谭的精英贵族之中，顺着时间线排查下来。
“找到了，鲍尔斯家族，夫妻俩应该都是法庭的成员。”艾瑞卡在频道里说着，她知道蝙蝠侠一定会听的，“监控里只能看到鲍尔斯夫人，鲍尔斯先生则是没有出现。”
“看样子是去参加猫头鹰法庭的会议了。”蝙蝠侠肯定的说道。
他刚目睹了林肯马奇的死，蝙蝠侠势必会找出猫头鹰法庭的人——谁也无法夺取哥谭这座迷人的城市。
接下来的事情艾瑞卡就没有参与进来了——迪克回来了，并且不由分说的把她从频道里撤了下来。
“老实呆着，艾瑞卡。”这下轮到迪克帮艾瑞卡包扎伤口了，他一边念叨着一边帮艾瑞卡包扎着，“别再乱动了，你的肩膀的伤口又要崩开了。”
艾瑞卡这才老老实实的坐在床边，不再动弹了。
猫头鹰法庭派出来的利爪已经被蝙蝠家的成员们打败送到了蝙蝠洞里统一“冷藏”了起来，除了蝙蝠侠，所有人都被要求去强制休息了，迪克也不例外——所以他处理完蝙蝠洞的事情，就赶紧回到了安全屋，来找艾瑞卡。
处理完伤口的艾瑞卡在坐在床上放松下来的一瞬间，她就瘫在了床上动都不想动了。
“好累，我明明就是个后勤人员……竟然又让我打利爪，还让我骑摩托碾压利爪……”艾瑞卡甚至都懒得翻身了。
“幸苦了。”脱下制服的迪克也躺了下来，他把艾瑞卡搂进了怀里，两个人映着哥谭午夜的月光，相拥在了一起。
“嗯，你也是。”艾瑞卡小声的说道——这几天太刺激了，她现在彻底放松下来了，就感觉到一阵困意袭来。
迪克亲了亲艾瑞卡的额头，压了压她因为翻身而翘起来的被子。
“不会再迷茫了？”
过了一会，迪克都以为艾瑞卡已经睡着了，她突然冒出声来，问了一句。
“当然不会了。”迪克笑着说道，拍了拍艾瑞卡的背。
“所谓命运，一开始就是不存在的。路是我自己选择的，而且我很乐意这样走下去——”
迪克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握紧了艾瑞卡的手。
“——和你一起走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关系稳定了！
小声逼逼：其实一开始关系就稳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