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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三十五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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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金，是一种由银和铜组成的高导电合金。
布鲁斯在这个利爪的身上甚至牙齿里发现了大量的琥珀金，这让他成为了一个活的导体。在他死后，就可以用那种具有起死回生功效的化合物将他复活，重新为法庭效力。
迪克和达米安站在布鲁斯的旁边，仔细的看着眼前的这位利爪。而艾瑞卡则是在一旁操作着电脑来跟上布鲁斯的思考的思路。
“在化合物与细胞融合的时候，他们的能力就会重新激活并且快速饿恢复自我。”布鲁斯总结道。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摔下韦恩他也能全身而退。”达米安在一旁补充道。
“当然这也是他此时此刻活着的原因——B你是怎么降服他的？”迪克问道。
“冷却。”布鲁斯慢慢的说道，“低温可以阻止他的细胞快速再生。而现在我要冻结他了。”
布鲁斯说着，准备操作着手术台把这个利爪放到冷藏的地方去。
“你知道了他的名字？”迪克凑过来接着问道。
随着布鲁斯的思路，艾瑞卡在电脑的数据库里已经存上了关于这个利爪的组织细胞样本。她在电脑上比对着，随后发现了这个人的真实姓名。但是随后，艾瑞卡注意到了什么，突然愣在了原地。
她看着眼前的电脑上自动对比和排列的组织细胞样本结果，一时半会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毕竟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她顿了顿，把椅子转向了迪克他们的那个方向。
“……是的，他的名字叫做威廉柯布。”布鲁斯转过身来看着迪克，说道，“也是你的曾祖父。”
迪克睁大了眼睛，他没有反应过来。
就连一旁的达米安也震惊了，他把目光转向了迪克的身上。
“我的……我的什么？”迪克不敢相信布鲁斯所说的话，他望着艾瑞卡，希望艾瑞卡能帮忙解释一下。
然后他看到了艾瑞卡身后的电脑上的组织细胞样本的比对结果。
达米安也看到了，但是他看了一眼迪克现在的样子，选择了沉默。
“你之前就没有打算告诉过我，布鲁斯？”迪克从原本不可置信的语气慢慢转化为了自己的怒气，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一顿一顿的说道，“这就是你需要私人空间的原因？”
艾瑞卡在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只能希望布鲁斯，或者蝙蝠侠，别再说出什么会让迪克直接爆发的话了。
“是的，但这只是部分原因。”
布鲁斯淡淡的说道，他已经转身背对着迪克，把自己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利爪的身上。
艾瑞卡叹了口气，朝着达米安摇了摇头——让他别插手这件事。
达米安轻轻的点了点头，稍微站在了离迪克和布鲁斯远一点的地方。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为了保护我才向我保密的。”迪克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他忍住不让自己直接冲出蝙蝠洞，而是在这里跟布鲁斯理论起来，“或者更确切的说你自以为向我保密就可以保护我。”
越这么说，迪克越是生气。
在遇到艾瑞卡之前，他和布鲁斯的关系其实已经十分僵硬了。那次初遇艾瑞卡的酒会也是因为他想要调查布鲁德海文□□的事情才去的，是碰巧和布鲁斯撞在一起的。艾瑞卡来到后，他觉得他和布鲁斯的关系已经算是缓和了，甚至布鲁斯都可以明确的开口少许倾诉自己的内心了。
然而现在，迪克觉得，并没有。
布鲁斯韦恩，蝙蝠侠，从来没有真正的向别人打开过自己的内心。
“承认吧布鲁斯，你真正想要保护的是你自己，你从来不信任任何人——你不想自己拥有人的感情。”迪克忍不住大声吼道，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他直面着布鲁斯，在他身后爆发一般的说道：“你只是想要成为一个机器，而你在通过自己的认知而来评判的我危害——我告诉你布鲁斯，如果你觉得我祖先是个犯罪这会影响到我的话，那么你根本不配——”
迪克话还没说完，就被布鲁斯突然袭来的一拳头给放倒在了地上。
艾瑞卡砰地一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而达米安也是向前窜了几步，想去扶起迪克，但是被布鲁斯的眼神给阻止了。
布鲁斯走到迪克身边，捡起了被他一拳头给打掉的迪克的牙，看着自己不可置信的大儿子，说道：“你本该也成为他们的一员的，迪克。”
他朝迪克展示了那镶嵌有猫头鹰标志的那一面。
“……我？差点成为一个利爪？”嘴里含着血的迪克说话有些不清楚，他被事情的走向给弄糊涂了。
“前现代时期，一些预备的角斗士们会被送到竞技场进行游行表演，充当小丑或者演员，也就是一种古代版的——”
“马戏团。”迪克接着布鲁斯的话说道，“没错…… 但是你……是怎么知道的。”
迪克还是坐在地上，没有起身。
“因为他先找上的你，迪克。”布鲁斯俯下身来，看着迪克，说道，“那名受害人和布鲁德海文的那个受害人都是利爪的教练。”
所以如果不出意料的话，迪克会是下一个利爪的人选。
艾瑞卡直接站起身来，开始看自己的手机，用自己的数据库搜索到了哈里马戏团每隔十年左右都会向某个地方输送人才——那个地方一定是猫头鹰法庭。
迪克显然也猜到了这一点，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艾瑞卡拍了拍移到自己这边的达米安，选择带着他先上楼去——也许下面是谈心的时间，显然艾瑞卡亦或者达米安在场都不太合适。
她看了一眼已经发泄完毕，缓过来的迪克；又看了看那边不想或者说不敢转头看着迪克的布鲁斯，还是叹了口气。
——这个家庭的family issue还真的是很严重了。
“走吧。”艾瑞卡轻声说道，“我们去上面等他们两个。”
“……好。”达米安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了。就这么被艾瑞卡环着肩膀离开了蝙蝠洞。
两个人在回到韦恩庄园后，在走廊上停住了脚步。
“……我没想过，迪克他也有爆发的时候。”站在走廊里，看着也靠在墙壁上的艾瑞卡，达米安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
“……他从来没有像刚才那样生气过。”
这也是为什么刚才在蝙蝠洞，看着突然爆发的迪克，达米安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
“……每个人都有伤痛（pain），迪克他只不过是用笑容隐藏起来这些东西罢了。”艾瑞卡无奈的说道，“就像你不也是用尖酸刻薄的话来掩盖某些事情吗？”
被说中的达米安沉默了下来。
“他那几周，一直都很迷茫吗。”达米安虽然这么说，但是用的是肯定句——有时候他也会代入到迪克的处境中去，不再是罗宾，被蝙蝠侠以保护为名的欺瞒，新的身份，新的城市；似乎迷茫也是理所应当的。
就连他自己，从刺客联盟的小主人的身份到蝙蝠侠的罗宾，这个转变，他也花了好长时间才适应，才理解的。
“噢，当然。”艾瑞卡点了点头，说道，“晚上有时候会被噩梦惊醒，然后在阳台发呆——别告诉迪克，那些时候我都醒着的。”
达米安点了点头。
“但是你知道的达米安，路是我们自己选择的，直视前面的路才是最重要的。过去的终究是过去了——迪克也想开了这一点，这也是为什么他和之前我俩认识的那周相比状态好多了。”
艾瑞卡看达米安低着头，趁这个时候揉了揉他的头发——虽然短但是手感很好。
被撸毛的达米安出乎意外的没有反击，而是小声的来了一句：“你很好，伊万斯。”
艾瑞卡有些诧异的眨了眨眼，随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当然，谢谢你的肯定，达米安。”
目送着达米安翻窗户离开后，艾瑞卡找在厨房做清洁工作的阿福要来了急救箱，然后在迪克的房间里等着迪克的到来。
虽然不清楚迪克会不会真的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然后离开，但是艾瑞卡还是在这里静悄悄的等待着。
果不其然，迪克开门走了进来——他不想引起阿福的注意，所以就准备先回到房间然后从房间里翻窗出去。
在看到艾瑞卡后，迪克愣了愣，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给了艾瑞卡一个带有歉意的笑容：“抱歉……我刚才失态了。”
“你觉得我会因为这个而有什么奇怪的情绪吗？”艾瑞卡朝迪克招了招手，让他坐在床边，先帮他处理伤口，“过来，你先处理一下伤口。”
迪克听话的走了过去，然后趁着艾瑞卡打开急救箱的时候一把抓过她，让艾瑞卡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他把头深埋在艾瑞卡的颈间，深吸了一口气。
“有你真好，亲爱的。”
迪克闷声说道。
艾瑞卡无奈的摸了摸迪克的脑袋，拍了拍他的背，“别闹，快起来，处理伤口要紧。”
没等迪克的回应，艾瑞卡就扭了下身子，跨坐在迪克的身上，让迪克正对着自己。她用熟练的手法帮迪克清理了嘴角的血迹，然后检查了一下他的口腔，发现没有神其他问题，就松了口气。
不得不说布鲁斯打的还蛮准的……正好把那颗牙给打掉了。
艾瑞卡心想道。
但是艾瑞卡也没时间想东想西了——迪克直接趁着这个姿势，吻上了艾瑞卡的嘴唇。
两个人就这样厮磨在了一起，轻微的水声在硕大的房间里显得尤为明显。一吻过后，迪克又恢复了他乐观面带笑容的样子。
“谢谢你，亲爱的。”
他又把艾瑞卡拉过来，轻轻的吻过艾瑞卡的脸颊。
“不用谢，宝贝儿。”
艾瑞卡弹了弹迪克的额头。
“别急，夜还很长，除了干些我们爱干的事情外，我们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完成。”她笑着说道。
迪克知道艾瑞卡指的是什么。
“当然了，相信我，很快就会解决的。”
“嗯哼，到时候等你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