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潘尔》二员一地

4、第 4 章

　　奔了出来，百般阻止，其中一名官差见斥责不起作用，便拔出了配刀。
　　敲完这个胡同大半的人家，官差身后已经带了不少孩子。安德帝国规定，普通人只要到了二十三岁成年，便要服五年兵役。异兵则是在二十岁时开始服五年兵役。不过各郡又各自有规定，下梁郡便是从两年前开始，不管异兵还是普通人，只要满了二十岁，就要服兵役。
　　平常茶馆里面人们总是人满为患，今天不同，不见几个客人，掌柜在柜台后唉声叹气，小二也愁眉不展。该因为两人家里都有十七八岁的普通孩子，掌柜家的还小一些，今年十七岁，小二家的孩子再过两个月就满了十八岁了。异兵上了战场还要拿人命去填变异兽，别说普通人了。
　　“去年十九岁服兵役，今年十八岁服兵役，明年难道要十七岁服兵役吗？”
　　掌柜双目无神，小二擦桌子的动作顿了顿，表情比哭还难看。
　　“这天杀的。”
　　“听说德泽普通人还是二十三岁服兵役，要不咱们两家搭个伙，一起去那里吧。”
　　两人对视一眼，小二正要说话，就见有人走了进来。掌柜闭上嘴，小二迎上前去，就见这异兵衣服破烂，脸上还有些伤痕。
　　“小二，来壶茶。”
　　“稍等。”小二取了壶茶水，见那小异兵牛饮一般，不多时已经喝完了，杨手又喊道：“加一壶。”
　　“喝！这是几天没有喝水了，不要钱也不能这么喝啊。”掌柜在柜台后小声嘀咕。
　　小二陆续加了七八次，那小异兵才不再呼唤，捧着肚子委座在椅子上，头一点一点，片刻后竟传出了呼噜声。
　　这便是肖潘尔了，昨晚都没有怎么睡觉，这时已经累及了。
　　晌午，凉城小巷，肖家新宅。
　　“笃笃”
　　礼节性的敲门声过后，来人直奔院内。来人就和坐在枣树下的肖潘尔撞了个正着，“你家人呢？”
　　“什么事？”
　　官差一伸手里的卷轴，念道：“肖斯威、何艾、肖欧卫何在？”
　　“呵……”肖潘尔冷笑，“死了。”
　　那官差一噎，皱眉喝道：“休要胡闹！让你家大人出来，不要为了逃兵役胡说八道。”
　　“人都在这里。”肖潘尔一举手里正在雕刻的牌位，木牌上名字已经上了一半颜色，正是肖潘尔父母。之前发话的官差讪讪，看了眼她旁边的几个牌位，拱手道：“节哀。”
　　“走，去下家。”
　　肖潘尔将刻好的牌位放好，看着牌位上面的名字，肖潘尔紧紧抿着唇角。
　　“还有三十六个，我一定会让他们亲自跟你们赔罪。”
　　三天后。
　　“大爷，您看您吃点什么？”小二忙笑脸迎了上去。
　　“来十斤牛肉，再来几壶好酒！”黑脸异兵说完，几人随之落座，其中一人道：“二当家，你说当家的病……”
　　黑脸异人抬手，制止了他下面的话。“吃饭。”
　　众人正在吃饭间，门外又来了一群人，身穿黑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