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阅读未来*续貂》潇湘疏影

88、百密一疏-5

　　“你知道的，这句话不是这个意思。”赫敏悄声和哈利说。
　　坐在他们中间的罗恩很难不察觉到，“你们在说什么呀？”
　　“哦，没什么，我只是觉得需要一个机会来让小天狼星重视起来。”哈利耸耸肩，“想让他在决斗的时候认真对待敌人实在是太难了！”
　　还没等罗恩想明白他们两个的逻辑，纳威就清了清嗓子，让大家都把注意力转回到现在的阅读内容上。

　　【周围的人群一片喧哗，伏地魔尖叫起来。】

　　“哦，让他尖叫这可太不容易了。”唐克斯说道。
　　“很难想像”，金斯莱说道，“这本书第一次提到他会尖叫。”
　　“这很容易理解，贝拉特里克斯大概是他最忠诚和最厉害的追随者。”卢平说道，“她的倒下令他感到恐惧。”
　　纳威喃喃的说道：“他也会感到恐惧吗？”
　　“不如说是极度愤怒”，麦格教授说，“他现在是孤立无援的境地了。”

　　【霍拉斯等人都被炸飞了，在空中扑打、翻腾，伏地魔看到他最后的、也是最忠实的助手被打倒，怒气像炸弹一样爆炸了。伏地魔举起魔杖对准了莫丽。】

　　“噢！”韦斯莱家的孩子们都尖叫出声，罗恩几乎从他的座位下面滑下去。
　　成年巫师们看起来很严肃。
　　“不要害怕”，卢娜说道，“哈利会帮助你。”
　　“呃，我想她说得对？”哈利有些迟疑的说。
　　韦斯莱夫人慈爱的揉了揉卢娜的脑袋。

　　【“盔甲护身！”哈利大吼一声，铁甲咒立刻横贯在礼堂中央，伏地魔环顾四周寻找是谁发的咒。哈利终于脱掉了隐身衣。
　　（哈利长舒一口气，罗恩使劲拍了拍哈利的肩膀。）
　　惊愕的叫声、欢呼声、“哈利！”“他还活着！”的喊声在四面响起，紧接着又是一片鸦雀无声。伏地魔和哈利互相对视，同时开始面对面地绕着圈子，人们揪起了心，礼堂里突然变得死一般的沉寂。
　　“我不希望任何人出手相助，”哈利大声说，在绝对的寂静中，他的声音像号声一样传得很远，“必须是这样，必须是我。”】

　　小天狼星吹了一声口哨。
　　“哦，哈利——”弗雷德喊道，“这简直是酷毙了！”
　　“哈利·波特！救世之星！”罗恩跟着乔治高声吟唱道。
　　“拜托——！”哈利说道，他的脸几乎红成了罗恩的发色，“我还没有弄清楚要怎么打败他！”哈利抗议道。
　　“但你一定能打败他，”纳威笑着说，“我们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大家都很激动，强烈要求纳威立刻读下去：

　　【伏地魔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
　　“波特说的不是真话，”他说，一双红眼睁得大大的，“那不是他的做派，对吗？波特，你今天又想把谁当作盾牌呢？”】

　　“对不起”，罗恩对被迫停下来的纳威说，“我实在没忍住，伏地魔的表情听起来很滑稽。”

　　【“没有谁，”哈利干脆利落地说，“魂器没有了。只有你和我。两人不能都活着，只有一个生存下来，我们中间的一个人将要永远离开……”
　　“我们中间的一个人？”伏地魔讥笑道，他整个身体紧绷着，红眼睛瞪着，像一条准备进攻的蛇，“你认为是你，对吗，那个有邓布利多在后面牵线而偶然幸存的男孩？”
　　（麦格教授嗤之以鼻，她看起来极度不懈。）
　　“我母亲为救我而死，这是偶然吗？”哈利问。两个人仍然在侧身移动，绕着圈子，始终保持着同样的距离。对哈利来说，除了伏地魔，其他面孔都不存在了。“在那片坟地里我决定反抗，也是偶然？今晚我没有抵抗仍然活了下来，重新回来战斗，也是偶然？”
　　“偶然！”伏地魔叫道，但仍然没有出击。周围的人群凝固不动，如同被石化了一般，礼堂里有好几百人，似乎只有他们俩在呼吸。“偶然，运气，还有就是你动不动藏到大人身后哭鼻子，听任我为了你而杀死他们！”】

　　“杂种！”小天狼星低吼道，“哈利从来没有哭鼻子，他一直是最勇敢的那一个。”
　　赫敏翻了一个白眼说道：“他永远不会明白，大家保护哈利是因为他能打败他，是为了一个更美好的世界。向他这种蠢货是不会理解的。”
　　“事实上”，哈利低声说，“他能够杀死他们，却从不能打败他们。”
　　“我很高兴你能明白这一点，哈利”，邓布利多说，“当我们从他们身上汲取力量的时候，你就会发现，那些爱我们的人从未远离。”

　　【“今晚你别想再杀死任何人了，”哈利说，他们绕着圈子，盯着对方的眼睛，绿眼睛对红眼睛，“你再也别想杀死他们任何一个，再也别想。明白吗？为了阻止你伤害这些人，我准备了去死——？”
　　“你没有！”
　　“——我下了决心，这是关键。我做了我母亲做的事情。你再也伤害不了他们。难道你没有发现你射向他们的魔咒都没有了约束力？你折磨不了他们，你伤害不了他们。你从来不会从你的错误里吸取教训，是不是，里德尔？”】

　　大家倒吸一口凉气，同学们都带着敬畏的眼神看着哈利。
　　罗恩又惊恐又兴奋的说：“这真是太酷了，你在试图激怒他！”
　　“不得不说，在他面前叫里德尔感觉真的很爽。”弗雷德说道。
　　“你可以尝试。”哈利谨慎的说道。
　　乔治说：“这个注意棒极了，我下次就要这么说。”
　　小天狼星笑得很自豪，“哈利当然是最勇敢的，他面临伏地魔永远没有退缩过”。
　　麦格教授看着眼前的男士们，皱着眉头叹了一口气。

　　【“你竟敢——”
　　“是的，我敢，”哈利说，“我知道的事情你不知道，汤姆？里德尔。我知道许多重要的事情你不知道。想不想听听，以免你再犯一个大错？”】

　　“哈哈哈哈哈哈”，小天狼星放声大笑。阅读厅里想起了此起彼伏的欢笑声。
　　“这可太解气了”，金斯莱调侃道，“尤其是看到哈利这么嚣张。”
　　“噢——”哈利捂住脸。
　　卢平冲哈利眨眨眼，“哈利，你看上去信心十足。”
　　德拉科瞟了一眼哈利，又面无表情的看着地板。哈利则完全无视他的各种反应。

　　【伏地魔没有说话，默默地转着圈子。哈利知道他被暂时迷惑住了，不敢轻易动手，担心哈利万一真的知道某个致命的秘密……
　　“又是爱？”伏地魔说，那张蛇脸上满是嘲讽，“邓布利多的法宝，爱，他声称能征服死亡，却没能阻止他从塔楼上坠落，像个旧蜡像一样摔得支离破碎！爱，没有阻止我把你那泥巴种母亲像蟑螂一样碾死，波特——这次似乎没有一个人因爱你而挺身而出，挡住我的咒语。那么，我一出手，你怎么可能不死呢？”
　　“只有一点。”哈利说，两人仍然在面对面地转圈、相持，中间隔开他们的只有那最后的秘密。
　　“如果这次救你的不是爱，”伏地魔说，“那你准是相信你掌握我所没有的魔法，或拥有一件比我的更加厉害的武器？”
　　“二者兼而有之。”哈利说。他看见张蛇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但转瞬即逝。伏地魔大笑起来，这笑声比他的喊叫声更加可怕：冷酷而疯狂，在寂静的礼堂里回荡。】

　　“通常在决斗时猖狂大笑的人都不会赢得胜利。”卢娜说道。
　　“是这样没错”，穆迪专业的说，“通常我们在训练新手的时候，都会严厉的告诉他们这一点，大喊大叫，或者大笑都不行。”
　　哈利十分赞同。

　　【“你以为你会的魔法比我还多？”他说，“比我——伏地魔大人还多？我施过的魔法，邓布利多连做梦都没有想到过！”
　　“哦，他想到过，”哈利说，“但他比你明智，没有去干你干的那些事情。”】

　　“谢谢你，哈利”邓布利多满意的说，“在这一点上我很有自信。”

　　【“你是说他软弱！”伏地魔尖叫着说，“他软弱，没有胆量，他软弱，不敢拿走本该属于他——现在将属于我了！”
　　“不，他比你聪明，”哈利说，“是个更优秀的巫师，更优秀的男人。”】

　　格林德沃看起来也很满意，又似乎带着点不屑一顾。
　　赫敏忍不住从喉咙里喷出了什么，又及时咽了回去。哈利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捂着嘴。

　　【“我把阿不思。邓布利多弄死了！”
　　“你以为是这样，”哈利说，“可是你错了。”
　　围观的人群里第一次骚动起来，墙边的几百个人同时吸了一口气。
　　“邓布利多死了！”伏地魔把这句话狠狠地掷向哈利，就好像它能给哈利带来无法忍受的痛苦，“他的尸体正在这座城堡荒地上的大理石坟墓里腐烂，我看到了，波特，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哼。”格林德沃从鼻子狠狠喷出一个气音。
　　“他开始害怕了。”唐克斯说，“他终于认清现实了。”
　　“是我，我也害怕”罗恩说道，“事实上尽管那么不可置信，但是大家心里都期待着邓布利多能够回来，在他身上没什么不能发生的。”
　　哈利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在未来的他也曾经这样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