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十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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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齐声应到：“是，皇后娘娘。”
从翊坤宫出来后，欣常在扶着萧嫔。
“姐姐，皇上南巡，你要去吗？”
符萧萧知道欣常在心里怎么想的：“妹妹不用担心，本宫会在宫里陪你的。”
“姐姐，我的意思是，你不打算去？”欣常在看了一眼台阶。
“本宫……不太想。”符萧萧悻悻，她的《夺圣心》中萧贵人根本没有这些剧情，莫名其妙地升为萧嫔。她不想走自己没有底的路，不知此去南巡会遇到什么事。
欣常在转头到处瞧了瞧，见四周没人便说：“姐姐昨晚说的皇上南巡果真有此事，妹妹不回去南巡的。”
“本宫不会害你的。”符萧萧笑着看着欣常在，她今日穿着浅绿色的衣物，头上别了一朵淡粉色的花。
欣常在笑道：“姐姐自不会害我的。”
朱答应自从知道楚氏害死了自己腹中胎儿，日日寡欢，消瘦了许些。
她身边的小谷子见自家主儿食欲不振，特地准备了她平日爱吃的食物：“主儿，您先吃些吧。”
朱答应木愣愣的看着桌上的食物：“我吃和不吃，有何区别，曾以为孩子是我不小心。没想到……”
“主儿，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孩子还可以再有啊！您把身子养好，皇上一开心，宠幸您，孩子不就有了吗？”小谷子夹了片卤肉在朱答应碗里。
朱答应看了一眼，转身走到窗前。
“不会再有了。”朱答应想到滑胎后太医跟她说的话，她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孩子。
“小谷子，给我准备一些吃食，我去看看楚氏。”朱答应叹了口气。
小谷子去装吃食，朱答应转身到了里屋。
她从梳妆台下摸出一个红色盒子，上面有些斑驳的印记。
到了掖庭。
“楚氏，有人来看你了。”侍卫冷冷的对楚氏说。
掖庭纵使是炎热之日，也觉得背脊发凉，楚氏躺在一块烂木门做成的床上。她蓬头垢面，根本没有往日做妃子的样子。
朱答应笑着走过去。
“楚嫔娘娘。”朱答应蹲在她面前，见到楚嫔面色枯黄，还有些鼻涕掉在脸上，已经起壳。
楚氏见到朱答应，笑了一下。
“朱答应来看我笑话？”楚嫔用手勉强撑起身子，她衣服还穿着被带走那日的，没有多脏，倒是闻得到一股恶臭。
“哪敢啊~”朱答应起身，小谷子将餐盒放在楚氏面前。
“我只是见你在这掖庭吃不饱，便给你带来些吃食。”朱答应笑了一声“呵呵~想不到，以前高高在上的楚嫔娘娘，如今只能我一个答应来给你带饭。”
楚氏打开餐盒用手抓着就开吃，毫不犹豫，她吃得正香。
“啧啧啧，楚嫔娘娘可吃得真好。”朱答应弯腰，一手扶着腿一手捂着嘴。
楚氏抬头看了她一眼，她嘴角还残留得一些饭粒。
“哦~忘了告诉你，这是给辛者库里容妃娘娘收留的那些狗的吃食。”朱答应边说边笑，她早就想来掖庭瞧瞧楚氏，可之前一直没时间。
楚氏手抓着饭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往嘴里送。
“呵呵呵，真是下贱。”朱答应乐急了。
小谷子擦干净一根凳子，朱答应坐下。
楚氏吃完后瞪着眼看着她，她抬手将嘴角残留的饭也放入嘴里。
“楚嫔娘娘，您吃饱了吗？”朱答应用手绢捂了捂嘴。
楚氏没答。
朱答应“蹭”的一下起身，身后的凳子都被她弄倒。她几步跨到楚氏面前，掐着楚氏的脖子。楚氏因为长时间没吃东西，身子软得不行。朱答应手捏在她脖子上都感觉稍一用力就会被掐断，楚嫔不停地挣扎，不断咳嗽，脚到处乱踢。
“楚嫔娘娘，我见你似乎还没饱。”朱答应脸上挂着笑容，眼里狠极了。
“那我就送你最后一样吃食。”朱答应放开她的脖子，从怀里掏出红色盒子。
朱答应打开红盒子盖子：“这是水银，楚嫔娘娘不是喜欢灌铅吗？呵呵呵呵，真是异曲同工。”
楚嫔撑着身子，嘴里到：“不要，不要！你胆敢动本宫！”
“哦~我都忘记了，楚嫔娘娘已经不是娘娘了，哎呀，都怪我一直叫你楚嫔。”朱答应说着轻轻打了自己嘴巴一下。
朱答应一脚踩住她的腿，小谷子掰开楚氏的嘴巴，朱答应捏住楚氏的脸，一把将红盒子里装的水银倒进她嘴里。
水银倒进去后，小谷子立马将楚氏的嘴封起。
楚氏眼睛瞪得大大的，她嘴里发不出声音，只能一直摆动身体。
朱答应放下楚氏，起身拿起手绢擦擦手，漠然的看了一眼挣扎着的楚氏。
走出掖庭，烈日正照得让人头皮发麻，一望无垠的天空上有几朵白色的看起来很柔软的云。
符萧萧知道楚氏死了的消息，是在晚上。
今日皇上要去未央宫，她自己进厨房给皇上做菜。
“主儿，掖庭的楚氏死了。”映红从外边回来，她已经习惯自家主儿下厨房了。
符萧萧手顿了一下，笑着说：“这不是挺好的吗？”
省得看那五马分尸血腥的场面了。
“听说朱答应去了掖庭。”映红给萧嫔打下手，她迅速将小葱送到萧嫔手边。
符萧萧接过小葱，撒在肉末茄子上，翻炒一转：“朱答应去掖庭作甚？”
“您说还能做什么？”映红将盘子擦干放到旁边。
“朱答应杀了楚氏。”
映红点点头：“正是，听说还是灌的水银。”
符萧萧手抖了一下，她不过是编造了一个楚氏灌铅的故事，而楚氏却被灌水银而死，不得不让她心慌。
不过楚氏本就作恶多端，还将不讨她欢心的宫女送出宫卖为妓|女，有时还行“开花梨【注释一】”之刑。符萧萧将菜炒好后，盛在映红擦干净的盘子里。
“楚氏死有余辜，只不过，朱答应为何要亲自动手。”符萧萧擦了个手，菜已经齐了，她炒了茄子肉末、宫保鸡丁、蚂蚁上树、鱼香肉丝、还做了个鸡蛋汤。都是她以前在现代喜欢吃的，这边没有这些东西。
也不知霍亦是否喜欢吃。
映红摊手：“奴婢也不知。”
不一会儿，霍亦便来了未央宫。
“臣妾参见皇上。”符萧萧行了个礼。
皇上扶起萧嫔：“不必拘礼。”
符萧萧起身笑了笑，今日皇上倒是换了身便服，没有穿龙袍。
“皇上今日，比往日有些不同。”符萧萧扶霍亦坐下。
映红将筷子布上，倒了两杯茶。
霍亦道：“朕与往日有何不同？”
符萧萧用公筷给霍亦夹了一块茄子肉末：“与往日比，更像个王爷。”
“朕，自你那日起，便觉得做一人夫君不可，但我可以做你的夫君。”霍亦挑眉。
原来霍亦特地穿成这样，是为了她。
“朕，现在是你的夫君。”霍亦吃了一口菜。
符萧萧苦笑，这是何意？再怎么，她也不能接受和别人分享自己夫君的爱。
“可皇上终究是皇上，不是臣妾一人的。”符萧萧笑道。
霍亦不说话，符萧萧低头吃着菜。
映红见俩人之间有些尴尬便道：“皇上，这些菜，是娘娘亲手为您做的。”
霍亦顿了顿筷子，他喝了口茶。
“真是你做的？”霍亦问到。
符萧萧点点头：“臣妾家乡的食物，不知合不合皇上胃口。”
“朕，可否每日吃萧嫔做的菜？”霍亦道。
符萧萧笑了，她没见过哪个皇上对妃子这般要求：“皇上要是喜欢，臣妾教御膳房的人做了便成，若是……”
霍亦打断她的话：“朕，就想吃你做的。”
符萧萧夹起鸡丁慢慢道：“那皇上不来臣妾宫中，臣妾有何办法。”
霍亦失笑，这丫头真是伶牙俐齿。
吃过饭后，符萧萧叫人拿来自己的牙刷，她前不久叫宫里的工匠做了个竹子的牙刷，上边用棉质面料做了牙刷毛。
“皇上，还请您回避一下。”符萧萧还不想他看见自己刷牙的样子。
霍亦见萧嫔手里拿的东西：“这是……”
“这是牙刷。”符萧萧拿起牙刷在嘴上比划两下。
霍亦明白过来：“宫中都是用杨柳枝清牙，萧嫔这倒是好。”
“这是臣妾自己做的牙刷，沾上牙膏就能清洁牙齿。”符萧萧心里对自己翻了个白眼，牙刷在现代是最为普通不过的东西了。
“牙膏？”霍亦挑眉，他不知道这丫头脑袋里装了些什么东西，竟如此般聪颖。
符萧萧从盒子里取出一些粉末：“这是珍珠粉，有亮白牙齿的作用。”
她又拿起另一盒道：“这是用没食子、生石膏、补骨脂、香白芷、青盐、熟石膏、共研极细末制成的，可以治疗龋齿。”
“皇上如果想要的话，臣妾叫人也给皇上做一个，不过这牙刷不能用久了，十来天就得换一个。”符萧萧将手中的牙刷递给霍亦，他拿起来看了看，其实符萧萧宫里还有，只是她不想说出来，免得霍亦还以为她故意藏起来不给他，直到发现了才拿出来。
霍亦点点头：“此物甚好，那就拜托萧嫔了。”
“皇上私下，叫臣妾萧萧编好。”符萧萧从霍亦手里接过牙刷。
符萧萧收拾完后，就和皇上进了内屋。
她干站着，从来没服侍过男人，让她愁眉不展。
霍亦挑眉：“萧萧不知如何？嗯？”
符萧萧：………
作者有话说第13章 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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