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第40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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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凉的情绪这一刻外泄的非常明显，似乎她自己也并未去刻意的克制，纯粹只是来自本能的反应。
部分不了解对方性格情况的众人在她散发的杀意下不确定她现在的情绪是否真的适合沟通，而对她只有从开心那里得到片面形象的众人又心情复杂，毕竟这位小救世主是因为开心受伤才会如此，这也是从侧面体现到他们并未保护好对方的事实。
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小姑娘也并未做出更加过激的反应，她只是思索了几秒，立刻改变的询问的方式。
“我换一种方式来问。”
“伤害开心的存在。”
“圣域被净化的时间，外来者小队撤离了有多久。”
“开心已经得到并确认吗，你们也所知也可以交流给我的情报。”
“有任何人能够解答我的疑问。”
虽然都是疑问句，但凉凉用的都是肯定的态度。
她相信这些问题必定会有人来告诉她，否则这些人就不配让开心如此的付出。
对于阿左提出的第二次发问，心中有了打算的撒加直接看向了米罗他们的位置。开心能够触碰到双子座的圣衣，必定接触的是沙加、穆、米罗、卡妙、迪斯马斯克、以及阿布罗狄的队伍。
这算是一种无声的提示，凉凉的视线也随着撒加看过去。
米罗是因为没有保护好开心始终处于低落的状态，面对开心的挚友他一时不知道回答才好，所以愁眉苦脸的，而卡妙也很自责，他本来就不善言辞，也能够体会对方感受，当然不多说了。同样也不擅长咬文爵字的迪斯马斯克安静旁观，认为又其他更适合同伴会回答的阿布罗狄也没有站出来。至于沙加，他当时并不在场，所以具体的情况无法回复，所以沉默以对。
所以这个队伍里大部分的人的视线都看向了穆，他也知道自己该出面了。
“让我来解答吧。”
穆主动上前，用最简洁也可以给予信息的方式告知了他所了解一切。
于情于理他都没有隐瞒的必要，而且他的直觉也告诉自己，虽然眼前的小姑娘看起来还小，但绝对不是他能够轻易误导与掩盖的存在，所以他实话实话。
他的声音很清晰，语气平和，条理分明，直切关键，毫无任何多余的废话。
如果只是作为交流对象，的确是非常让人舒服的存在。
凉凉认真的聆听穆说的每一个字，直到最后结束，她就已经能够确定这个战士和开心的关系比较熟络了。不是开心想要认真接触的人，是绝对不会能够有机会了解开心的，现在很显然这个战士话语中对开心的关切与担忧都是真实的……可以短暂信任。
凉凉的逻辑，那就时把开心当做自己人来看的，暂时就不能算敌人。
“明白了。”微微垂下眼帘，凉凉身上的气势因为获取了新的消息而有所收敛，对她而言一无所知象征着无法下手，但有了消息那就意味着可以有解决的入口。
“饿狼小队。”小鬼囊的声音没有一点情绪，却下意识的让人感到一股从内心深处上涌的寒意。“我记住了。”
随后尽管她身上还保持那股杀意，但她对着穆回答的语态里，却是很清晰的礼貌与尊重。
“谢谢你对开心的关心。”
穆微微一愣，随即笑容更深了。“不用。”
或许是小姑娘虽然气势惊人，但保持谦虚有礼的态度还是让一部分人对她的态度有所改观。
甚至有人还想到，毕竟她也只是孩子，无法控制身上那么强大的力量也并不是她一个人的责任。
小救世主或许只是为挚友的遭遇表现出最真实的情绪反应而已。
凉凉并不在乎其他人对她有什么想法，也没打算了解。
她的脑海正因为从圣斗士那里得到的信息而开始进行飞速的核对分析与判断。
“开心三小时前受伤，是饿狼小队使用长兵的女人刺伤，她跑了。”
凉凉扫了一眼团队模式，开心状态下有个持续致命流血的负面BUFF——此状态死亡前不可解除。
面对这点负面的状态她并不担心，常年熟悉各种技能解决方式，对她来说这种程度的技能伤害，除了被刺伤的人死亡前提下，还有杀死持有者在毁掉武器也是一种手段。如果不是凉凉确定开心一定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离开这个副本，她也会做出直接将开心带回异世界大陆进行治疗的方法。
不过现在看来，只能选择第二项。
“能够解除开心现在的情况，就只有解决刺伤她的人并且毁掉武器就能达到我需要的效果。”凉凉自顾的将话语说完，目光便有所改动，她语气平淡地说道。“那么，接下来我必须行动了。”
“阿左你冷静一点。”撒加上前一步，听出了对方话中含义与打算，他企图制止对方。“开心说过，你现在并没有职业，并不具备任何战斗力。”
“所以呢？”小姑娘平静的看着他，似乎在对他进行反问。
“………”撒加看着她，眼睛里的担忧更深了。
“你认为，没有战斗能力的我就什么也做不到了么。”
凉凉替他回答了，这不仅仅是撒加想要表达的，也是在场米诺斯所担心的一点。脑子就不用说了好吧，阿左简直刷新了他们对小救世主的期待值，但被星辰傀儡线一碰就骨折的身体能做什么？
然而小姑娘似乎不在意，自顾的说了下去。
“那么，我告诉你，杀人并不需要自己动手。”
“懦弱、卑鄙、贪婪、猜忌、陷害、自私……”
“我说过，人性本恶。”
“人类想要自取灭亡的话，方法太多了。”
“要处理这些人，只是选择消灭手法的问题。”
“我现在没有多余的事情，也不想浪费。”
凉凉一旦选择了要消灭对手，就不会考虑其他任何因素。
她有很多方式，同时也掌握了可以使用的力量。
绑定的魔法书虽然她只研究了一半，但上面得到的知识已经有了她足够能利用到极致的东西。
但她没义务跟任何人解释。
凉凉目光环视了一周，依旧用着平静无波的语气继续缓缓说道。
“我知道你们圣域的精神与我的做法必定会有所冲突，所以我不打算和你们圣域有过多的瓜葛。”
“我不会干预你们的行为，也希望你们不要干预我。”
“我不管你们想做什么，也不在乎你们对我的有什么想法，你们想跟着监视我也随意。”
“但我的警告也只有一次，绝对不许插手我的行动。”
“开心的事情，我会处理。”小姑娘说道这里的时候顿了一下，虽然她的语气听起来没有什么变化，但敏锐的战士们都能够察觉她的话中透露的坚决。
“如果你们擅自做主……那么就算是世界毁灭，我都不会再插手这个世界的事情。哪怕是开心想要拯救，那也是她个人的意志以及自己的行动。”
说完之后，她也不再关心圣域的人对她有什么看法或者想法，那都与她无关。
凉凉没有在浪费时间，她第一时间直接与系统联系，要求得知开心的状态和解决方式，以及‘饿狼’小队的踪迹。
【系统：权限不足。】
凉凉只回答了一句，要么给她开权限，要么她就强行突破了。
这不是威胁，是她要进行的下一步。
她没有时间浪费在于系统上过多纠结，多一分钟的耽误，意味着开心要多维持这种虚弱的态度。
无论身处于任何时候，凉凉都不会让自己处于被动的地位，看似一时的默认也不过是为了照顾挚友心情而忍耐。她可以做到的事情其实还有许多，尤其是每当她多研究透彻一些东西，她就能够联想到更多的线索。
从一开始的时候，凉凉就发现她们会被世界意识召唤，并非是谁牵连了另一个，而是最初选择的人数就是两名。
可以是开心和其他人，也可以是其他人和自己。
但世界在得出了她们两个人的关系是无法被分割的时候，才会选择让两个人同时降临到异世界的大陆。
并且她在选择职业的情况下，世界意识为了让她能够得到力量，甚至不惜满足她的要求也要她进行魔法书绑定的事情上，凉凉就更加确定了她的猜想……
世界意识选她们的同时，也要被她们所选择，才能够它发挥真正力量。
开心接受并选择，而她没有，所以她和开心的立场对世界意识来说完全不一样。
世界意识是无法真正掌握她的，但两位救世主的人数又是必不可少的存在。
凉凉很清楚一点，从未怀疑过自己与开心是独立的存在。
她坚信她们并不是被世界意识所掌握的存在，反而她们的存在是与世界意识平等的合作状态。
世界意识提供她们力量和目标，她们使用力量并完成。
她们不是谁的棋子，凉凉也不会允许任何人把开心当做棋子，否则一开始她就不会妥协。
双方仅仅是合作关系罢了。
所以系统每次给予她的任务，她都会考虑是否要去做，考虑有帮助的就做掉，没意义的那就拒绝。
她并不在乎奖励，也不在乎惩罚。
凉凉看得很清楚，也猜也很准确。
连死亡都不敢让她们尝试，用‘不死’设定极力保护她们生命的世界意识。
那开启所谓的契约战士也好，不断给予她们不断能够增强力量的任务，都侧面反应了一点……
世界意识本身比任何人都要在乎救世主的存在。
它希望她们变得强大，希望她们能够拯救世界，希望她们能够和它长期合作下去，直到达成它的期望。
在确定了这个前提下，凉凉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去尝试？
无非是是顾及开心的心情，想替开心魔谋取更多的好处，也能让她能够玩的更加愉快罢了。
这个前提下，她不会拒绝世界意识提出的任何合作，她所做的都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发挥自己的能力，其余更多的，没有必要。
死亡，这种事情她从小就看的极淡，甚至她认为活着与死亡不过是以不同的环境下生存两种形态罢了。
她在乎开心，也愿意为开心活下去，这是她现在想要听从自己的真实心意所做出的决定。
但她同时也很清楚……如果她的任何行动都不是属于自己的意志，那么无论她生死，开心都会非常难受。
相反，如果是她内心里真正想做的事情，就算是她决定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那么开心或许会很痛苦，但也会很坚强，她绝对不会多劝一句，还会在她死后亲手带着祝福将她埋葬。
而她的态度也是一样，只要是开心真心的追求死亡，拜托她来动手的话，凉凉也会做的。
这是两个小姑娘从小就约定好了的事情。
只要是遵从自己内心真正的愿望，无论好的坏的，都会给予对方的尊重。
无论是什么决定，只要是贯彻自己内心的真正决定，那么就要认可对方的选择。
作为挚友，在绝对尊重对方意志的同时也坚持自己的本心。
凉凉的是非观念里面没有所谓的善与恶，只有开心想做的、和开心不想做的。
如果开心想要征服世界，她也会帮她扫清障碍。
所以从小大苏家爸妈都会忍不住感慨自己的小姑娘没有长歪，苗根正红又善良，否则别说她自己就是个认真麻烦起来会让许多人人头痛的存在，还带着凉凉这么的大杀器，那绝对是灾难性的未来。
凉凉从来不认为‘救世主’的称号是世界意识所赐予的什么东西。
或者，可以说……世界意识会让她们时刻看到这个称号。
不过也只是想要时刻潜移默化提醒她们此刻的身份，以及她们接要做的事情。
这种心理暗示对凉凉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反而她觉得这个称号会是未来给开心带来压力的隐患。
但开心愿意接受，并且愿意担起这个职责，那么她就会支持。
凉凉对世界意识的存在，并不是像开心一样充满了好奇与敬重。她一开始是反感和质疑，现在是在开心的面子上勉强交流接触。
合作对象，能好好合作就继续。
不能？那就趁早一派两散！
从一开始她们就是被强制要求加入这种拯救世界的行径，到底谁才是受害人？
所以当系统表示她权限不够的时候，凉凉什么废话也不想多说，直接发出了警告。
要么继续合作，那么她就不会有所顾虑了，做她想要做的事情了。
【系统：……稍等，请求世界意识的准许。】
【系统:权限临时开始，请接收相关资料。】
【系统：由于强行突破权限，短期内救世主无法在获得任何奖励。】
【系统：救世主请不要再三越轨。】
凉凉并未为系统的妥协而感到有任何特殊的情绪，也没有因为系统信息里警告的异样有所动摇。
在她做出任何决定的时候，就已经早已做好了任何最坏的打算。
现在她所以想要做的只有让开心恢复正常这一件事情，其他的根本不不重要！
世界意识能够做的事情果然很多，甚至它居然还能定位外来者。
凉凉同时又确定了一点，看来她的确被小看了，所以才会被隐瞒了更多真实的情况。
……没关系，她会抽丝剥茧将真相挖出来。
很快她在接受了系统给予她所需要的资料，得到了开心的状态，解除这样状态的方式，寻找逃走的外来者踪迹。
心中几乎是瞬间了做出了数百种方案，她拟定了最后的方案。
作为多年的挚友，凉凉大概是除了开心自己以外最了解她技能的人，所以能够第一时间猜到。
开心受到致命却并未死亡的原因是三点。
她是在使用群体净化仪式的时候遭受的攻击，对于女武神来说，任何攻击都能够转为为血量，净化也是攻击的方式一种，所以当恩赐之雨在不断净化圣斗士身上的诅咒时，也是一种光明的攻击，所以她也是属于攻击状态，触发了被动。
开心治疗了多少圣斗士，她就持续恢复多少一定的比例血量，这算是她自救的开始！
而凤凰座的小宇宙是属于火系，也很特别。
凤凰是属于四大神兽之一，带有神性，所以他小宇宙在注入开心的身体后，又刚好激发了女武神的另一个职业天赋被动技能——神恩者。
【神恩者——被神明所眷恋庇护之人：任何光明之力、神圣力量、都能够被她所吸收增强力量，以及延长身体所有增益状态的时限。】
开心就开着不断吸收凤凰的带着神性小宇宙的生命力一直维持着之前她恩赐之雨持续的回血状态，这才会让开心的生命始终都在底线徘徊，却没有清空。
在加上雅典娜也替她注入了一份神力，让她持续回血的状态始终保持，所以才能保持这么久。
只不过开心不能清醒，也是因为持续致命流血的伤势一直让她的血线压在最低，模拟真实情况就是重伤昏迷。
现在能够延长并且缓解开心不适的只有来自大量的神力了。
如果雅典娜的力量不够，再加上冥王的呢？
凉凉将手腕上缠绕的冥王神器解下来后放在了开心的右手掌心里，凝视着好友的目光充满了她所有的温柔。
她并不担心神器的力量无法发挥，既然她已经决定和对方合作，那么冥王的意识必定会一直注视她使用神器的行为。她认为既然冥王愿意与她合作，在不触及对方的威严与原则的情况下在，这位冥界的君王并不会阻止她使用力量。
果然，在开心掌心里的神器还是发挥了它的力量，小姑娘的状态下，增益时间又被延长。
对此结果凉凉并不惊讶，若是来自支撑这个世界所构造的两个势力都不够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也没必要待了。
“开心，稍等片刻，我很快回来。”小姑娘对着好友耳边低声嘱咐了一句，起身后又面向始终保持小宇宙燃烧的一辉，凉凉向着对方微微鞠躬，用着难得认真诚恳的语气说。“在我回来之前，就麻烦你了。”
“……不用。”一辉也以平静的态度回应。“我会做到我该做的地步。”
凉凉点点头，处理好了这些，她就毫不留恋的转身看向撒加，主动伸出了手。
“请带我下去，以最快的速度。”
面对这种请求，撒加心中感触万分，明明阿左极其反感与他人肢体接触，现在居然主动要求他来带着她。当下他也没有犹豫，轻轻接住了对方的手腕的衣服上，并没有直接触碰到对方，低声道。“如你所愿。”
虽然阿左的行为语言很偏激，但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开心，撒加非常能理解。
只不过他所担心的果然还是有发生的前兆，阿左完全不在乎人际交流，也不会对开心以外的人多用一些耐心。
……他希望这个问题不会引起更多未来的麻烦吧。
然而在撒加带着凉凉离开后，众人面面相窥，心中算是五味杂陈了。
没想到两位救世主除了都是年幼的小姑娘，性格截然不同到这种程度。
从一开始就目睹了全场的米诺斯保持着纯属看戏的态度。
其实他来的时候就很多人都已经发现了，并且暗中对他有所戒备，但天贵星并不在意，他们既然是临时的同盟，一向标榜自我正义的圣域是不会做出趁人之危的事情，这是他们的原则。
更何况他还是跟着撒加后面进来的，如果连这点暗示都不懂，那么只能说圣斗士都是一群蠢货了。
不过刚才他没有一起跟上去，是听懂了阿左话中的暗示。
天贵星可懒得在被小救世主厌恶的态度上冒险，所以干脆就留下等待好了。
就冲着她的脑子与气势，该担心的就应该是那些外来的家伙。
眼下似乎没有人为他的存在有所波动，圣斗士们回过神后，忍不住开始讨论了起来，首先就是和开心关系比较熟悉的几名慕名对方已久的黄金圣斗士。
“和小丫头，完全相反的类型啊，我还以为也是个有趣的小丫头呢……”米罗忍不住感慨了一句，虽然天天被小姑娘挂在‘我家凉凉全世界最好看！’‘我家凉凉超级厉害！’的各种吹洗脑，其实米罗还挺期待看到另一个小救世主，现在见是见到了，落差感倒是有点大。
“不错，这个孩子，戾气好重。”沙加说道。
“……分析力、判断力、以及行动力都十分惊人。”卡妙的心情始终有些沉重，如果他能保护好开心，或许这位小姑娘就不会如此失控了。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的确很难相信她居然也是被世界意识所选中的救世主。”修罗一脸严肃的说道。“很危险。”
“还真是让人不知道该作何评价。”阿鲁迪巴摸摸后脑勺，忍不住有些感慨的说道。“看起来也是个倔强的小丫头啊。”
“可是小救世主这样的行为，真的没问题吗？”思想比较直率的艾奥里亚倒是毕竟担心对方的安全。
“啧，真是奇了怪，我居然被一个小鬼的气势吸引了？”迪斯马斯克揉了揉鼻子，其实他很中意刚才小救世主散发出的那种带有浓郁死亡气息的杀意，这对崇尚力量的他而言，简直有种被煞到的感觉……但想到对方还是一个小丫头，他就觉得感觉怪怪的。
但他又联想到开心，不由得咂舌，这年头小鬼是一个比一个惊人啊？
“不过，她的确是很好看。”阿布罗狄倒是验证了开心说过的话，她口中‘凉凉全世界最好看’并不是没有依据的，虽然这一位小救世主年龄还小，但她五官的雏形，以及一种总会让人将视线被吸引过去的神秘魅力，此刻都让被称为‘与天地争辉’的双鱼座战士认可了美貌。
圣域两位二老没说话，他们都可以看出这一位救世主对昏迷的小姑娘的感情时十分浓厚，哪怕是行事不合适圣斗士的准则，但他依然觉得身为两人身为好友，这一位小姑娘如此无畏，那么另一个也绝对不是什么危险的类型。
穆看了一眼沙加，发现战友似乎进入了完全凝神沉思，这对他而言可是很少见的情况。
平日就算他大多时候保持沉默，但这么严肃认真的思索却还是少见的。
大概是因为另一位救世主的状态，让他有了很多想法吧。
……呵，这也是可以理解。
自从世界被外来者伤害后，沙加的思考方向似乎有了很大的转变，这是身为友人他最直观能感受到。
但自己又何尝不是？
贵鬼的状态一直不稳定，希望这次整个圣域被净化后，他能够借此恢复正常。
稍微晚一些他就想女神请示去看那个孩子吧。
“嘛，虽然不知道你们这边的小救世主做了什么……”米诺斯懒散的勾起嘴角，语气里倒是完全不掩饰对凉凉的欣赏。“我们这边的小救世主，直接获得了冥王陛下的承认，获得了冥界神器的使用权，最好只凭着脑子，就把冥界那群外来者处理的干干净净，甚至一个人就完成了整个冥界的结界……现在冥界的危机算是解除了大半，否则我可没有那个闲暇能来圣域走动。”
先不提米诺斯话中的几句就透露出这位小救世主的能耐，光是能让心高气傲眼高于顶的狮鹫用这种语气说出这些话了来，就已经让人觉得这位叫做‘左凉凉’的救世主绝对不是什么简单普通的小姑娘。
““该说，真不愧是世界意识选择的人吗？看着一个个年龄都如此年幼，没想到本事都很了不得啊……”早已经恢复了十八岁青春的童虎忍不住感慨了一句。“真的感觉自己老了。”
“呵，这话说的太早了。”史昂轻笑一声，打断了老友的感慨。“在世界还未被拯救之前，我们谁都不能服老。”
“哈哈哈……你说的对。”天秤座的战士还得保持干劲下去啊！
“不过嘛，这一位小姑娘，性格似乎并不是我们想象中那么平和。”史昂意味深长地说道。“到时候或许会头疼，也说不定啊~”
“所以……你们这边的呢？”米诺斯目光望向了始终闭着双眼沉睡的小姑娘，带着嘲弄地语气问道。“有什么力量值得你们这些圣斗士们都这么重视？嗯？”
这话听着怎么都像是故意在耀武扬威的挑衅一样。
其实也不能怪圣域和冥界两边总是说不上两句就要开干。
要知道两边是数千年的积怨了，就先不冥界战士基本上都是说话自带嘲讽高傲藐视不管打不打先把对手挑一番挑刺进行对雅典娜的人身攻击后立个FLAG个别还得先弄点手段阴谋之后才动手的话然后直接开个大企图教对方做人然后被反虐之类……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冥斗士。
而圣域战士这边说话每次开战前必须先DISS质疑一遍冥界想要征服大地痴人说梦异想天开的伟大理想，至于方式语气态度看当代圣斗士属于什么年代得到是什么普及教育了，开战后直线排不管三七二十一该出手就直接开大不BB，脑力派先精神攻击后在双重打击，越是看起来很好惹的家伙越是不能惹。
所以米诺斯的话其实原本只是下意识的想要炫耀一下阿左罢了，结果这属于狮鹫天然自带的嘲讽力让圣斗士听到耳朵里就是感觉：看看你们的圣域的小救世主居然半死不活，我们冥界的小救世主可牛B了，呵呵。
……嘚瑟什么啊！
米罗刚想不服气的说，他们在意关心小丫头，可不仅仅是因为她是救世主，而且开心很强的好吗，她的资质绝对……啊啊！但他又觉得没有必要对冥界的人说那么多，万一对方觉得他们的小丫头也很好，想要拐去冥界怎么办！好气！但不能说！所以他纠结了一下就干脆闭嘴了。
不熟悉开心的圣斗士们自然不好发表言论，而熟悉小姑娘的圣斗士们，最喜欢说话忽然这次不吭声了，不爱说话与懒得发表意见的更不会主动开口。而看到米罗都没说话，迪斯马斯克也不是会愿意主动和曾经的敌方主动唠嗑的性格，而阿布罗狄他先是没有什么心情掺和。
穆原本想简单说明一下，但他在看到沙加似乎要有所行动，默契地在原地保持了日常微笑。
呵，大概很快对方就会知道了，他们圣域可不是随便挑衅的。
“她能够净化诅咒。”
果然，沙加只回了一句话，就足以造成最大的杀伤力。
闻言米诺斯的目光也凝重的起来。
能够净化诅咒，这是目前唯一能够挽救他们世界的线索啊！
无论开心倒是什么样的人，就凭这一点的能力就值得米诺斯对她寄予厚望。
察觉到对方的状态变化，沙加不慌不忙的又补充了一句。
“更何况，按照现在来看……她似乎是能够完全影响你们那边小救世主的存在。”
一击必杀。
米诺斯微微冲动了一下嘴角，眯着眼睛盯了沙加好几秒，随即才收回来。
……处/女座吗，他记住了。
圣斗士果然无论是什么星座都让人非常讨厌。
哼，不过只要想起来小救世主似乎让他们很头疼的模样，他也觉得心情愉快了不少。
天贵星自认看人很准，阿左无论是思考模式还是行动都是十足的冥界风格，也是圣域最反感与无法接受的。
但她们两个人的关系看起来又是如此的亲密。
……那么，谁能说影响只是单方面？
狮鹫带着一丝恶意的猜想，觉得现在就说胜负，未免太早了些。
………………
…………
……
作者有话说
第42章 第40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