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有秀太，不怕！》秋如风

55、欧阳如鱼的练武误区

　　“可是我还没吃早饭。”欧阳如鱼辩解了一句，科学早就证明，不吃早饭危害大。还有，现在他该去理事了，要不然白驼山庄非乱了不可。只是他看看黄药师脸色不善，不由住嘴，慢慢退出房去。
　　到了外面，欧阳如鱼脚下用力，七秀轻功发动，如同一支离弦之箭，双腿紧倒腾，身形快得产生了重影。眼看就要出了院门，欧阳如鱼心中一喜，哈哈，我跑出去，你黄药师又能奈我何。
　　突然，欧阳如鱼撞上了突兀出现在院门口的黄药师，也不知他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结果是，黄药师不动不山，欧阳如鱼却一屁股坐到地上。
　　欧阳如鱼摸摸脑袋，苦笑，黄药师的轻功简直神出鬼没，难道连七秀轻功也不行了？他识时务地说：“黄叔叔，一会儿管事的要来找我，我若是不出现，今天白驼山庄的许多交易就要停摆了。”他看黄药师的脸色一沉，连忙说：“黄叔叔，您给我一个时辰。我把事情处理完了，马上练剑，保证练足一个时辰！”

　　“不行。”黄药师有点儿恼了，这个小儿，也太不识时务。明明挺聪明的一个人，剑法却练得乱七八糟，难道峰兄没教自己的儿子？他难得有闲心肯指点一下他，他却推三阻四的，还敢跑？他黄药师若是想要教，谁也不能阻拦！
　　“现在就开始练！”黄药师喝道。
　　“好吧。”欧阳如鱼没法，只得高声对外面喊：“林叔，今天的一切事务由江伯主持。”
　　“是，少爷。”外面传来一个应答声。

　　欧阳如鱼放心了，这才拿起剑，开始一招一式的比划起来。
　　“停！手腕抬高一寸，剑尖微微向上。”黄药师出言指点。
　　欧阳如鱼听了，马上照做，果然觉得更顺手了些。他把这个动作接连练了几遍，身体和脑子都记住了，又开始练下一个招式。
　　“停！肩膀抬高一寸，右手肘下压。”欧阳如鱼依言更改，果然觉得更好。
　　如此这般，黄药师不断出言指点，欧阳如鱼依法施为，越练越觉得顺手。往常他练完剑，总觉得很累，可是这次，却越练越有精神。

　　不知不觉一个时辰过去了，欧阳如鱼出了满身的汗，精神却很足。他耍了一个收剑式，不由笑着说：“黄叔叔，你的剑法一定很厉害。”
　　“哼。”一个冷哼的声音，却是两个人发出的。
　　欧阳如鱼一看，父亲不知何时也来了，正因为他赞美了黄药师一句露出不满的目光。
　　“当然，我父亲也很厉害。”欧阳如鱼连忙补上一句。又赶紧跟父亲打招呼：“父亲，您来了。母亲今日可好？”

　　欧阳峰听儿子提起爱妻，心里稍霁。他对黄药师说：“劳驾药兄了。这小子惫懒得很，偏偏他母亲还护着他，弄得武功不上不下的。”
　　黄药师尚未回答，欧阳如鱼已经不忿地开口：“父亲，你可别冤枉我。我想要学剑，你却偏要教我拳法掌法。你不教我，难道不许我自己练？”
　　“你！”欧阳峰气得一瞪儿子，说：“习武之人，莫不是以拳法掌法打基础。你拳法掌法没学好，还想学剑法？”
　　“父亲您这就不对了。一双肉掌，怎敌得过钢铁利器？儿子有长剑在手，哪怕拳掌？”欧阳如鱼的想法很实在，手里有武器，总比没有武器强。
　　欧阳峰一听此言，气了个倒仰，“噔噔噔”跺着大步就冲了过来，嘴里犹说：“今日必得收拾你一顿，要不然早晚你得把自己练废了。”

　　黄药师见了欧阳父子这般对话，觉得有趣，他没有儿子必须服从老子的想法，反而觉得欧阳如鱼小小年纪能够坚持自己的想法很不一般，尽管那个想法是错的。他轻轻拦住怒气冲冲地欧阳峰，说：“峰兄，孩子还小，好好教就是了。”

　　黄药师又对欧阳如鱼说：“拳掌乃是一切武功的基础，想必峰兄现在教你的都是一些入门的基础拳法掌法。这些拳法掌法并不是为了让你一下子拥有很强的武力，而是为了打好你的基础，锻炼你的身体，让你的身体更协调。如果你的基础达不到，纵使以后有高深的武功，你也练不了。”

　　欧阳如鱼怔住了，原来是这样？他想起以前父亲教他和蠢萌弟弟拳法掌法的时候，他虽然让蠢萌弟弟一定要照着做，他却偷懒耍滑，没有好好练，原来蠢的竟然是他？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习武天分不高，原来竟是没有打好基础？他不由望向父亲，惶恐地问：“父亲，我现在好好练还来得及吗？”
　　欧阳峰见儿子明白了过来，冷哼了一声，说：“多吃苦头就是了。”
　　“我不怕吃苦。”欧阳如鱼重重点头，神色坚定。他又说：“不过儿子确实对剑法情有独钟，若是儿子的基础打好了，您能教儿子剑法吗？”
　　“自然。”欧阳峰点头。
　　欧阳如鱼想到自己以前荒废的光阴，恨不得从头再来。他当即说：“儿子这就去练。”他不再耽搁，当即回到自己院中，按照父亲以前教授的一点一点认真练起来。

　　欧阳峰见儿子如此，心里欣慰，却说：“我这个儿子，聪明是聪明了，却总办些糊涂事。”
　　黄药师见他面有得色，知他说这些话言不由衷，也顺着称赞了几句：“如此佳儿，足慰平生了。”
　　欧阳峰嘿嘿一笑，见黄药师的六个徒弟恭恭敬敬地候着，也说：“你的六个徒弟也不错。”
　　“哪里，尚可。”黄药师淡淡评价。他的六个徒弟听了，却是心中激动，师父向来对他们要求甚严，从无夸奖之词，让他们着实惴惴不安，原来师父对他们也是满意喜欢的吗？
　　原来黄药师所收的六个徒弟，皆是为他所救的孤苦之人。自从被黄药师收为徒弟后，莫不是对师父感恩戴德，敬若天人，便是他淡淡的一句夸奖，也能让他们欣喜若狂良久。

　　欧阳峰问：“昨晚你跟我提起的《九阴真经》是什么来历？”黄药师将欧阳峰让进了屋中，坐下后，才说：“那《九阴真经》是一本武功秘籍，刚刚出世没多久，听说凡是得到他的人莫不武功大进，小弟还未有缘得见。”
　　“哦？竟有如此武功秘籍？”欧阳峰有些不太相信，毕竟武学之道，博大精深，岂能为一本小小的秘籍所容。
　　黄药师说：“小弟也不太相信，世上有如此神奇的武功秘籍。不过《九阴真经》的作者乃是一位不出世的高人，想必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哦？是哪位？”
　　“这得说到中原的朝廷了。一百多年前，宋室尚居于北地。徽宗皇帝于政和年间，遍搜普天下道家之书，雕版印行，一共有五千四百八十一卷，称为《万寿道藏》。而委派刻书之人，叫做黄裳。这个黄裳乃是状元出身，聪明绝顶。他在刻印书籍之时，为了不出错，将五千四百八十一卷道家书籍逐字逐句读了几遍。几年之后，他居然精通天下道学，更因此悟得了武功中的高深道理。他无师自通，修习内功外功，竟成为一位武功高手。”
　　“如此厉害！”欧阳峰动容。
　　“后来朝廷派黄裳去攻打明教，他竟以一人之力杀死了几个法王，使者。他所杀的人当中有些武林大派的弟子，他们便去质问黄裳，为何不守武林规矩。那黄裳莫名其妙，因他完全是自悟武功，哪里懂得武林规矩。武林人士开始围攻黄裳。黄裳击毙几人后，重伤逃走。后苦思四十余年，方成《九阴真经》。”
　　“原来如此。”欧阳峰想着，一个如此聪明厉害的人写出来的《九阴真经》，应该还是有几分道理的。他不由心动，想要亲赴中原一观。他随即又想到家中娇妻幼子，前去中原，路途遥远，便是顺利也得一年才得回转。若是家中出了什么事，足以让他遗恨终生。因此，欧阳峰沉吟未决。

　　黄药师见了，说：“峰兄不必担忧，明日小弟便回去了。若是小弟得了《九阴真经》，必然送过来与峰兄一观。”在此时黄药师的认知里，《九阴真经》是一本比一般的武学典籍好上一些的武功秘籍，纵然珍贵，也珍贵不到哪里去，因此才大方的说借与欧阳峰一观。
　　欧阳峰听了，也放下了《九阴真经》这件事，道谢：“那就先多谢药兄了。”随后两人又口论了一番武学，欧阳峰对黄药师自创的“落英神剑掌”和“旋风扫叶腿”赞不绝口。黄药师也对欧阳峰自创的内功心法，表示钦佩。

　　欧阳如鱼得知黄药师第二天要离开，高兴得往黄药师住的那个小院多送了几个菜。等第二天一早黄药师师徒七人告辞的时候，欧阳如鱼随着父亲一起去送。
　　欧阳如鱼自然不会落了白驼山庄的面子，金银，衣物，吃食，用具，给他们七人送了个够。还送给他们七头健壮的白色骆驼，上面挂满了水囊，这可是西域独有的，耐力足，走出沙摸必备。

　　欧阳峰和黄药师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都佩服对方的武学修为，颇有几分惺惺相惜。他们也不是婆婆妈妈之辈，互道了珍重，黄药师说：“峰兄，只等我的好消息，我必会拿着《九阴真经》过来，与你一观。告辞。”
　　“多谢。”欧阳峰抱拳。

　　眼看黄药师他们走远了，欧阳如鱼连忙问父亲：“刚才黄叔叔说的《九阴真经》，那是什么？”
　　欧阳峰便把黄药师对他说的给儿子讲了一遍。欧阳如鱼听了，略微放心，看来父亲和黄药师还没有认识到《九阴真经》的巨大价值，还好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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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竟然耳鸣了，像过火车一样，咣当咣当的，晕，我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