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界杂记》探夏

5、孟婆05

　　时间又过了一百年，念月已经长成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看起来似人类孩子五六岁的年纪。念月的容貌像极了琉月，调皮倒蛋的功力却比梦有过之而不及。就连那个秦广王的女儿看着她躲得远远的。不过念月虽然顽皮学东西倒是快，且嘴巴甜每日把这里的鬼差冥神哄得心花怒放。但是唯一不好的是她这一身仙气，梦怕天庭有人会感知到她的气息，便向三千里外和她关系较好的妖族圣女求了锁仙衣给她穿了，锁住她的一身仙
　　因为长得貌美，刚开始的时候老有鬼魂趁发汤药的时候揩油，梦不厌其烦，便餐想了一个对策把自己变成了一个老妪。有一日有一个小姑娘听到了后面的鬼差叫梦，然后就一直跟在梦的后面叫他梦婆婆，在到后面人们就都以为她叫梦婆，许多人不知道梦其实是个名字，不是姓孟，所以一直叫她孟婆，还把她的汤叫做梦婆汤，但是梦也懒得管了，反正都叫了。
　　一日梦煮好汤药交给鬼差让他们给那些魂魄喝，自己回到府中陪念月吃饭。她刚想吃饭，外面便有府兵来报说天庭二皇子求见轮转王。梦还没有回应的时候，琉玉一边说着轮转王府他熟的很不用带路，已经走了进来。他一进来便坐在念月对面，梦看着他便问：“不知二殿下前来有何事？”
　　琉玉本来想说话来着，看到念月后愣了一下然后指着她说：“你，你怎么？”他还没说话旁边的念月却说：“阿娘，这个人和你房间里画像上的阿爹长得可真像。”梦听完念月的话叹了口气说：“念月，这是你二伯，不是你阿爹，因为和阿爹是他的弟弟所以长得有点点像。”
　　“这个是琉月的儿子，我说怎么长得那么像那小子。”琉玉听完她这么一说，就明白了，怪不得一进来就看这孩子眼熟。
　　“二殿下，这是念月，不过可不是个儿子，是个小丫头。你不是来找我阿爹有事吗？我已经派人去找我阿爹了，你先喝茶。”
　　“女儿？怎么也不像是女儿家啊。”梦说完琉玉看了一眼念月哪里像个女儿，身上穿着明明是男童的衣服啊。旁边的念月听到后对琉玉做了一个鬼脸梦就叫她去写她的课业，念月便乘乘的去了自己的房间。
　　梦确认了念月进房间了便问：“二殿下，琉月和东海三公主还好吗？”
　　“为什么这么问？”琉玉听她说完就回答她，然后顿了一下叹了一口气看着梦说：“那个汤琉月没喝，所以他跟东海的三公主到现在什么关系也没有，虽然她到处都说是琉月的未婚妻，还求了几次天帝但是琉月依然在炎烈之地呆着。”
　　梦听他说完刚想在问下去，轮转王回来了，便和琉玉去了书房，梦坐在那里想着为企么他没有喝。那个东海三公主那么痴恋于他没道理不给喝啊。想着想着便喝了一口茶然后去了房间陪念月写字。过了一会府兵来请说二殿下要走了，轮转王让她去送一下他，梦就了去送他，临走的时候跟梦说：“你很快可以看到琉月了。”他说完就走了，梦还没来得急细问。
　　梦倒是刚想问轮转王，转转王便叫她过来有话和她说。她走进书房问：“阿爹，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嗯，二殿下欲叛变，将大战，这些天，你不要在去那里派发汤药了，呆在府里，只要天界有人过来，一律不见，这是二殿下所求，不求我们相帮，但是我们也不会帮天帝 。在说一百多年前因你之事我们地府和天帝已结仇怨，袖手旁观即可。”轮转王说完就走出了书房说他还有事情要处理要先回轮转殿。
　　第二日地府便只留了一个通往人界入口进出游魂，其他通往六界的出口全都封死了。第三日，魂魄数量忽然暴增。梦到了中午才忙完，坐在她每日发放汤药的地方休息。突然有两个鬼魂在那里说：“真是神仙打架我们这凡人受罪啊，我还什么没干呢，天上掉下来一团火焰我就死了，哎。”第四日轮转王突然叫阴兵把最后一个通往人界的入口也封了。到了第六日所有的路口才打开，梦忙痢不可开交，连念月没时间管，便一直在那里派发汤药。
　　因为梦没时间理念月，梦时常又和她讲人间的事情还带她去人间采草药。地府的人也不拘着她，她不似她阿娘一般她可以随意去哪，只要在规定的时间回来就好，仙界的出口那里追着一只云雀飞来飞去怎么也抓不着，还从树上摔了下来，幸好好有人接住了她。她在那个人的怀里抬头看了一眼那个人，那人长得极好看像极了她阿爹，长得真好看，就是他的头发和她阿爹的不一样，是白色的，所以她一直看着这个人，不知道要不要问他，可能他就是自己的阿爹也说不定。
　　那个人把她放下站稳模了一下她的头问她：“是念月吗？”念月听完他说的话，抬起头眯着眼笑呵呵的说：“那你是我阿爹吗？”
　　“是啊，我是你阿爹，你认识我？”琉月一脸笑意的看着念月，天界大战之前二哥到了炎烈之地把他放了出来。这几天他都忙着大战的事，大战过后他急忙跟二哥告辞的时候二枳跟他说她有个看起来不像女儿的女儿叫念月，刚他刚出天界看到这个小家伙就莫明想到琉玉说的不像女儿的女儿。便上前查看，念月跟他自己长得太像了，所以他一眼就知道肯定就是了。
　　“你阿娘呢？”
　　“我阿娘今天可忙了，我带你回家去等她怎么样？”念月说完就拉着琉月的手一起回到了府上。走到大门口的时候，琉月感受到这熟悉的感觉眼框一热，随即拉着念月进了轮转王府。下人看见了念月带着琉月进来就拦住他们，不让琉月进去，过了一会管家听闻念月带着一个莫生人要进来。管家跑了出去一看，看到是琉月才让他们进去的，还顺便教育了一下门口的府兵。
　　琉月在那里感觉度日如年，但是念月在那里问的问题琉月还是回答了她。过了许久，门口传来梦和府兵说话的声音，琉月在也忍不住的跑了出去，在门口的时候一把把梦抱在怀里。把梦吓了一跳，随即又感受到熟悉的气息，然后眼泪不听使唤的往外冒。眼泪流在琉月的肩膀上，硫月摸了一下她的头说：“我回来找你了，不要哭了。”
　　琉月自从到了地府以后，整日的泡在府里，天帝就是琉玉都派人下来好几次招他回天界，不求他做什么，他只要在天界偶尔的露个脸就成。这会六界都在传他薄情，把自己的两个兄弟流放到他地去了。实在一个呆在苦寒之地，琉玉撤了他的刑责想给他个官职就原来的官职掌管天兵他也不愿意，整天守着那里面的冰霜小仙，还说怕自己出来后又生了不臣之心，但是偶尔会出来露个脸。琉月理由都不找了直奔地府人看不到。
　　这天琉玉实在没办法只有自己下来找到轮转王，让他帮自己想想办法。琉月那天正在教念月写字，看到琉玉进来就叫了他一句：“二哥”
　　“你还知道我是你二哥？我都快被流言杀了。”琉玉瞪着他说道，经过一翻讨论琉月答应他会经常去天庭看他，然后在找一个闲职，就是可以到处走动的那种，不拘在哪一处。琉玉达到目的后又跟他说：”你有时间去看一下大哥，虽然说以前他确有不对，但是那么久了。”
　　“我知道了，大哥...还好吗？”
　　“前些年不怎么好，差点没熬过来，不过后来有大嫂照顾好多了，对了他们家有个比念月还大一点点的男娃，长得可比小念月好看多了。”琉玉看了一边说着一边刮了一下念月的鼻子。
　　“二伯，那位大伯家的哥哥果真那么好看？比我阿爹呢？”
　　“那是，你阿爹毕竟上了年纪。”
　　“对啊，那你可以带我去天界看一下吗？我还没有去过，六界只有天界我没去过。”念月刚说完就被轮转王训了一顿。但是琉月想着，这小家伙去了也好，自从他回来后，只要他想做点什么念月总是适当的出现，让他什么也做不成。在加上琉玉十分喜欢他，就答应让她跟着去，还让她快点扶持，不然她阿娘回来了哪也别想去了，说过几天去天庭接她。
　　梦回来的时候没看到念月就问琉月：“念月去哪了？”琉月就把今天琉玉来的事说了一下，说是念月非得要去，他拦都没拦住。旁边的轮转王和云墨差点把茶喷在他脸上，他什么时候拦了，只有他一个同意让念月去，还让她快点去好吗？
　　念月在天庭的第一天，念月觉得挺好玩的，第二天他的表哥也就是大伯家的星陨被她休理了一顿回去告诉大伯娘苦寒之地的主要负责人白霜大人还有她的祖母昔日的天后娘娘一致觉得星陨太过无能直接把念月带到府上，然后把星损丢到昆仑山学艺去了。星损走了之后更是无聊，天庭都是大神仙，没有几个尚在稚龄的神仙。她一个人跑到天河里去吊鱼才发现根本吊不着，天上鱼都比她在人间看过聪明。
　　到了第五天她正想着要不要自己回家去算了，无聊死了的时候看到琉月和梦走了过来马上激光器上前去抱大腿。梦问她：“天庭好不好玩啊。”
　　“不好玩。”
　　“不好玩，我怎么听说你玩得蛮开心的，还害你大伯家的星损到昆仑去了。”
　　“那我没叫他告状啊。”念月说完后，琉月摇了一下头，和梦一起拉着她的手说：“走吧，去找你二伯。”
　　梦因为不想去大殿，说要和念月一起去了苦寒之地拜访白霜。琉月带她到了他居住的月华殿给她找了一件很厚的衣服给她穿上后一个人去大殿。到了大殿琉月看到大殿上推满了奏折，琉玉听人禀报说琉月过来了，便抬起头来让他坐下，其他的人都出去。天官们一出去本来一本正经的琉玉从桌子上走下来说：“来了呀，你看我过的是什么日子。”
　　“这不是你想要的？”琉月喝了一口茶，看着琉玉，这不是自己想要的？
　　“我只是觉得父帝太过苛刻，不留情面，要不我退位？你来好不？”
　　“你想别想，我跟你说我和梦商量好了，我只领个闲差，为了不让流言侵蚀你。母后还好吗？”琉月听完他这么一说，马上就拒绝了，而后又想起了她的母后。那个曾经一身荣华的女仙未染，生下来自带仙骨的仙族长公主。在天庭大战那天他最没想到的是，她居然站在了他们这一边去对抗她的丈夫，而且自从前天帝被幽居起来后在未去看过一眼，可想而知伤得有多深。
　　“母后啊，整天呆在大哥那呼吃喝喝日子不要太好，以前整日嫌星损没意思，这几天念月来了可高兴了，念月对了她的味口，整天和念月到处瞎转悠。”
　　“那就好，那....”
　　“你是想问父帝？”
　　“嗯。”
　　“最开始的时候天天在云幽殿问我们几个逆子，说他才是真真的天界之主。要不是他整天在大哥耳边念叨着一大堆的天条法规，权利，大哥又怎么会。这会估计已经放弃了，整天和殿里的女仙私混，你要去看一下他吗？”
　　“还是算了吧，我等会还要去大哥那接梦和念月。”
　　“那我也要去。”琉玉听他说完然后就非得要和琉月一起去，天官们过来劝他要处理工务他倒好直接说：“我是天帝我说了算，在说把你丢下地府重新投胎修练去。”
　　天官被他气的说不出来话，只好让他走了。到了苦寒之地，琉月最先看到的琉光，脸上眼角那里有一条长长的疤，看到他们两来了很是高兴。把他们带了进去，跟外面寒冷不一样，里面倒是很温暖。梦和念月在和他的母衙说着什么逗得她老人家哈哈大笑，便走过去看到了梦旁边另一名清冷的女子，琉月便知道应该是琉光的妻子白霜便叫道：“母后，大嫂。”
　　白霜应了他之后就走到大殿后面去了，说是去准备点吃食。未染让他坐在她旁边，琉月看着也在一旁念月问她：“你有没听你阿娘的话吗？”
　　“有的有的。”
　　“那阿娘有没有听话啊。”
　　“没有，阿娘把你给她穿的厚厚的衣服脱掉了刚刚看到你才穿上的。”念月说完就跑了说要去后面找新认识的一个小丫头，琉月用眼神瞪了一眼梦后就和琉玉跟未染说着话。过了一会白霜让下人摆好了吃食便一家人坐一起吃个饭。吃饭的时候未染对谁都是和颜悦色只有对琉玉是哪不满意。过一会琉玉终于忍耐不住问：“母后，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你都六千多岁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啊。”
　　“你不找个天妃吗？你看看你，你大哥和你三弟孩子都这么大了。”未染一说完，在场的人笑了，原来看他不舒服是因为都成亲。说完琉玉在三保证一定给她在八千岁之前给她找一个才放过他。
　　用过饭之后琉玉还要赶回去处理他的奏折，白霜带着梦和念月说是要让他们去看一下这附近的冰花，未染也跟了说一起去。大殿里只剩琉光和琉月，两个互坐对面喝着茶半天没说话，过了一会琉光跟他说：“对不起，三弟当年的事。”
　　“没事早年前就放下了。”琉月看了一眼琉光，早在好几百年前就放下了。说完之后又像回到多年前一样什么也不说坐着喝茶下棋，过了一会梦抱着睡着了的念月和白霜他们一起回来了，便起身告辞回了月华殿，谁知道念月在路一半的时候醒了就不肯回去睡了。他们便慢慢的走着，突然走至一处非常荒凉的宅院前，琉月看了一眼是专门掌管姻缘的姻缘殿。念月非得叫他们进去，进去后担到两个小仙在那里手里拿着红线睡着了，还有许多的人偶，上面有名字备注。在往后看琉月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和梦的还有那个花痴的放在一起用红线牵着。
　　琉月把那两个小仙叫醒后，小仙认识他，赶忙下跪，琉月质问他们两个为什么在此偷懒，一根红线三个人。两小仙说这处地偏僻且无人看管，姻缘又太多难免有些力不从心。琉月问完情况后觉得两人说的也有些道理便走了，顺便把那个花痴的人偶从三个人中间拿了出来了随便放在另一名男子身旁把红线牵上。
　　回去的路上梦还可怜了一下那两个小仙，琉月开玩笑的说：“他们两可怜，要不要派我去帮忙啊？”
　　“好啊，反正好像也没什么活干，二哥不是要你在天庭有个一官半职吗？”梦听完倒是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你看这没有专人来管，就他们两随便多搭一根红线都能闹腾那么多年。而且看起来也不是特别忙的样子。
　　“真的假的？”琉月的完梦的话想了一下第二天就和琉玉说了，一开始我们的天帝是不答应的，后来是琉月要走才答应了。多派了众多小仙给他，就是他不在也不会忙不过来，他只要有事没事去里面看一下就行了，因为自己和梦的原因，现在琉月最是不能接受有情人不能长相依这件事了。在后来琉月好像热衷于和梦去人间，看到合适的人他就要给别人把红线牵上。
　　一日琉月和梦在人间入住于一家客栈，有个书生去访友，也借宿客栈。第二日梦约他一起去的寺庙游玩。但梦因为地府还有事需要她处理，他只得无聊的坐在石阶上看书，那书生走过来，琉月也未抬头书生却先说：“你书上的字，我怎么一个字不认识？”
　　“这可不是人间的凡，这上面是记载着六界姻缘的书，你看不懂。”书生等他说完便问他：“这我倒是第一次听说，按你这么说自然也知道我的姻缘了”
　　“那是自然，我看了城头卖菜陈姓之女，才三岁，年轻人可得在等一些时日”说完梦就来了，琉月就走了，又过了一些时日人间便流传起了月下老人这么一说，说的就是那个书生遇见他的故事，梦听到后兴高采烈的回来讲给他听。但琉月却认为那书生颇为愚昧，头发是白的便是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