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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不会做忍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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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人洗干净出来,白拉着焰生先去找了刚刚的服务员。
“打扰一下,刚才麻烦您帮忙买的衣服请问已经买来了吗?”白一脸认真地问。
“对不起,我们马上出去买!”对方有些惊讶。
“不是不是!”白连忙拉住她的衣袖,说:“我只是过来说一声,麻烦帮我准备一套男装,我是男孩子。”
“……好的。”
“麻烦了。”
白道了谢就拉着焰生走了,回去的路上,焰生一直在观察白的长相。
“你在看什么?”
“白……真的长得很好看。”跟女孩子一样。
他叹了口气,有些无奈,他的头发以前还是短发的时候,还能看出来是个男孩子,母亲那段时间没时间帮他理发,就一直任它自由生长,现在将近一年的时间没有剪已经长的很长了,已经模糊了他自身的性别。
“别人也就算了,焰生可以觉得我长得好看,这是事实。但是……”白停下脚步,不是很重地捏了捏她的脸,笑着说:“不能把我当做女孩子哦。”
作为还算了解白的人,能够很快区分出白同样笑容下的情绪,焰生乖乖地点了点头,不敢说话。
“回头问再不斩大人借一把剪刀,把头发剪短应该会好一些吧。”
焰生听他要剪头发不是很开心,她更喜欢现在长头发的白,又不好意思提出这个要求,怕他生气。“可以……不剪头发吗?”特别小声地试探着问了一句,她偷偷瞥着他的表情。
白一脸疑惑地问:“你刚才说了什么?”
见他没有回应,不能确定是真的没听见还是装傻,焰生还是果断摇了摇头,顺势换了话题。
“我们……真的要跟他走吗?我不喜欢他的身份,也不想你变成……”工具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白沉默了一会,对她说:“我们没办法逃的,焰生。他很强大,至少我们未来可以变得更厉害。等我们有能力了,到了那个时候,我们才有资格提出要求。”
“现在的我们太过弱小,是没有任何资格的。所以……我们都要保证自己能够活下去,而这个活下去的资格,就是作为再不斩大人的工具,必须是有用的工具。”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多保护你些。”
两人都很清楚如果跟这个男人走,他们必然会走上杀戮的道理,焰生身体残疾,肯定不如白来的更加安全,虽然他们都有能力,看似很厉害,只是没有遇上像再不斩这样的人而已。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焰生怕他太顾及自己,会变成累赘。
“还有我,其他不用太担心。”白补充说,“再不斩大人,你可以看着去照顾,但是不需要太过尽心。”最重要的只能是我。
“嗯!”
谈话间也快到目的地,默契地不再说话,学着那位服务生的样子,两人在纸门前跪坐下,轻声问:“再不斩大人,我们可以进来吗?”
“进来。”
轻轻拉开纸门,起身进入内间。
如果说他们这番动作有多标准肯定是谈不上的,只是表达了一种臣服的态度而已。
“我们回来了再不斩大人。”白带着焰生在门侧跪坐下,恭顺地行礼。
“怎么没跑,我看她并不乐意留下来。”轻轻嗤笑一声,再不斩嘲讽地看着两个在门口低着头的孩子。
“再不斩大人至少能让我们吃饱穿暖,比外面流浪好多了。”白似真似假得回答。
“让她说。”对这个圆滑的工具的说法不置一词,再不斩更好奇那根刺头会怎么说。
焰生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眼里充斥着不甘和倔强地说:“我跑不了。”
“哈哈哈哈哈哈。”听到她的回答,再不斩突然大笑了出来,带着残忍地说:“留下来你们也不一定活的了。”
“你们知道工具要做什么吗?”他的态度太过恶劣。
“不管要做什么,我们现在是再不斩大人的工具了,自然是全部听您的安排。”白也抬起了头,自然地直视他的眼睛。
“哼,口气倒是挺大。”
“请允许我为大人做个介绍,我叫白,她是焰生,来自于水之国西南方向的一个小村庄,我想大人应该听说过焰生,毕竟之前有几位忍者大人来我们村子里寻找过她。”
经他这么一说,再不斩的视线像是要把两人戳出一个洞来,他似乎得到了不得了的工具啊……
“那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我杀了他们几个。”焰生的眼里浮现起浓浓的恨意,右手拂过截肢的伤口,“连灰也没有剩下。”
完全不把她幼稚的挑衅和威胁放在眼里。
“继续说。”
“我照顾在焰生的一段时间里,偶然发现了自己的能力,结果不被家人承认,父亲杀了母亲,我杀了父亲,就那么带着焰生逃出来,一直在水之国流浪,然后遇到了您。”
白说完就伸出双手为再不斩展示自己的能力,一个小巧但是透着森森寒气的冰锥在他的手心成型又慢慢变大,最后化为一个水球,一松手就破碎濡湿了他前方的榻榻米。
焰生则动也不动,但是一簇火苗突然在那块被水浸湿的地方出现,很快就烘干了榻榻米又消失不见。
一切都像是没有发生过。
室内只能听到她和白的呼吸声,两人再一眨眼,再不斩已经不见了,肩头突然分别被一双大手压住,他很快松开了手。但他的人在这里,就给了两个人很大的压力,一动也不敢动。
白轻轻地说:“所以我们就算不是您趁手的工具,至少也是可以使用的。”
“但是我绝对不会做忍者。”焰生对这个职业深恶痛绝。
再不斩压下了身子,他的影子完全盖住了两人的身体和倒影,带着嘲讽的语气说:“不会做忍者?你以为在水之国谁都可以做忍者的吗?如果是你旁边的工具还有可能,就凭你这个没有查克拉的废物……”
焰生的手紧紧地攥在了一起,白顶着压力转过身说:“那真是我的荣幸,我可以代替焰生的那份,做更好、更趁手的工具。至于焰生,她可以学习如何照顾大人的起居。”
“我不养废物。”再不斩的恶意全压在了焰生身上,看着她瑟瑟发抖趴在地上的样子,说:“但也不是完全无药可救……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你们怎么做了。”
撤回杀气,瞬身回到原来的位子上。
“被子在那边,怎么做知道吧。”
“是的,万分感谢。”白行礼,拉起了有些虚脱的焰生,又不能帮她去铺被褥,只能擦干她面上的汗水,看着她踩着软软的步伐,去给再不斩铺床。
“客人大人,您们的衣服我放在门外了,请拿一下。”这时门外传来了服务员的声音。
白走过去,拉开了一点纸门,朝对方道谢后,将衣服拿了进来,放在手边。
再不斩扫了一眼,皱了皱眉,突然打量了一下白,最终也没说话。
长得不分男女的他也不是没见过。
“可以了。”焰生一直没有对再不斩用敬语,他没有说,她就绝对不会用。
“你们自己安排。”丢下一句话,他就躺进被窝不管两人了。
最后过来一段时间,白看再不斩已经没有动静了,才轻轻地在角落里铺了一套被褥,和焰生分别换了衣服后,躺一起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