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凤挂了电话,看了一眼依旧阵阵干呕的姑娘,满心的酸楚,竟不忍再看,又觉得哪怕上前去安慰一句,都太过残忍。 这哪里是可以用任何语言或行动,就可以抚慰的疼痛。 一个又一个,这最后一个,终于也失去了。 不管别人怎么样,不管以后怎么样,他会一直守在她身边,倾尽全部,上天入地。 “Her grandfather just died…”他向尚不知情的几个人交代了情况,几个人俱是神色一晃。 他留她给淳于夙照顾,当即打电话向公司请假,从她包中翻出身份证让助理预定最早的航班。 淳于凤打完电话,对淳于琨说要马上陪她回家一趟。 淳于琨自事情发生,一直无声地立在原在,神情肃然,虽不是事不关已,却好似不愿关心。 闻言,她只是点了点头。 “I’m going with you!”淳于赪突然开口。 “No. You stay here.”淳于琨的神色已恢复了五分。 “I am not an idiot!”淳于赪吼了一声,转过眼来精锐地盯着淳于琨,“I know who she is…I know who i am…” “You got it all wrong…” “I asked Dad.” 淳于赪拿话一堵,淳于琨脚步一晃,她抬眼去看淳于夙,见她侧脸闪过一道愧色,瞬间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