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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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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是巴恩斯？”
“放开我！”面对科尔森的追问，铁臂男人只是不断地挣扎着，时不时因为炸裂般的头痛而咬牙忍耐。
男人身上被特制的束缚带绑着，越挣扎只是绑的越紧，科尔森看到他痛苦的样子，有些疑惑地皱起了眉。
尼克那边还在收尾清理局里的叛徒们，虽然他很希望科尔森能回去帮忙，但很显然过不了奥黛丽这一关。
被两人打包带回来的这个俘虏，只能暂时先关在奥黛丽的家里，由于他肉眼可见的状态异常，奥黛丽便先控制了他的自由，吐真剂做的不多，都支援了尼克，奥黛丽只能临时再去调一点。
等奥黛丽穿着睡衣一脸懒散地带着吐真剂回来了，科尔森已经有些坐立不安了，按理说他是不至于这样的，他好歹也是个八级特工，可面对这个非常疑似巴恩斯的男人，他一想到史蒂夫可能的反应，就开始觉得有些不安。
“你是詹姆斯·巴恩斯吗？”
“我……我不知道。”男人疑惑地回答着，他抗拒地看了一眼刚刚对他喷洒了什么东西的奥黛丽一眼，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回答她的话。
“换个问题，你是谁？”
“我是冬日战士……不，我是……我是……我是谁？”
眼见男人又要陷入癫狂的状态，奥黛丽赶紧给了他一剂镇定剂。
做完这一切，奥黛丽才转头去看身旁的科尔森。
“我想，我们可能捡了个大麻烦。”奥黛丽挑了挑眉，科尔森下意识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
虽然很不想将这件事揽在身上，但被科尔森哀求了一整夜，奥黛丽只能不情不愿地接手了这个麻烦。
考虑到她也还要顺带解决班纳体内的浩克，奥黛丽便准备直接弄个精神治疗仪器，毕竟已经是很久以前的记忆了，加上她也不是专职研究这个的，所以进展并不算快。
等到尼克那边先清理完了内部的九头蛇，还拿到了一批九头蛇的据点，把科尔森调去帮忙了，奥黛丽也才开了个头。
奥黛丽一门心思地关在研究室里搞仪器，研究室里却突兀的出现了一个机器人，奥黛丽瞥了一眼来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不能拿我给你的时空环就这样随意进出我的研究室。”
“嗨，我是说，我这不是打了个招呼吗？”托尼的脸从钢铁盔甲下显露了出来，他饶有兴趣地围着奥黛丽的实验桌转了两圈，一副很想摸一把的好奇的样子。
“你都来了这么多趟了，别告诉我你还没让贾维斯把我的资料都复制走。”
“我怎么可能做这么不绅士的行为。”托尼一脸控诉地看着她。
“贾维斯！”
“是的奥黛丽，他让我做了，但我没法突破你的防火墙。”贾维斯的声音从旁边的音响里传来，奥黛丽看了眼托尼，后者一脸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无辜地看了眼天花板。
“你的研究怎么样了？我说不定能忙点忙？”托尼很努力地挽尊了一下。
“你们任务出完了？”
“昨天刚解决完九头蛇最后一个据点，老冰棍现在就守着那个……”托尼指了指手臂，暗示他指的是他们带回来的那个身份不明的铁臂男人，“班纳很担心他的精神分裂？他想知道进度又不敢来问，就让我来问问你需不需要帮忙？”
“他让你帮忙问我？你还特地跑一趟？”奥黛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蓦然转头看向了托尼。
托尼一脸真诚地站在那里，仿佛他特地跑一趟真的就是为了这个。
奥黛丽抱着双臂，审视着他的表情，托尼从一开始的理直气壮到后来的眼神漂移，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点什么。
“别说话。”
“这你可不能剥夺我辩护的权利，不然我要请我的律师来了。”托尼笑眯眯地说着，像是又恢复到了平时那个托尼·斯塔克。
奥黛丽没有回应他的调笑，而是凝神看着他，眉头微皱。
“发生了什么事？你看起来很焦虑。”
“呵，我……”托尼下意识地想要否定这个说法，但他的否认只开了个头就说不下去了，奥黛丽十分笃定地看着他，像是已经确认了他一定出了什么问题，“我能发生什么事。”
托尼轻轻地耸了耸肩，声音却异常的轻，像是自己也不肯定自己的说辞般微弱。
奥黛丽彻底放下了手头的工作，她站起身，一边擦着手一边朝外面的阳光房走去。
“走吧，来了这么多次，也没有让你喝上一口水，今天招待招待你。”
托尼愣了一下，竟然真就跟在她身后走了过去。
两人喝上了下午茶，托尼迟疑了很久，终于试探着开了口。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都为了保护地球牺牲了，那……”
托尼困难地组织着言辞，却始终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后面的话，人类会怎么样？地球会怎么样？
“那什么？地球会不会毁灭？人类会不会消失？”奥黛丽替他说出了他设想的可能性，然后轻轻嗤笑了一声，“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我说过的话吗？”
“说我冲动、自负、还有自恋情结。”托尼黑着脸重复着，奥黛丽看见他的表情忍不住笑了一下。
“你别总记住不重要的部分，我当时就说过，你为什么会认为，仅凭你一个人，就能拯救全世界？就因为你曾经造出了武器所以要赎罪？还是因为你觉得你造出了钢铁盔甲，那么你就承担了这样的责任。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你的想法很可爱，但不要逼自己成为上帝，你不是上帝，你不可能救下所有人。每秒都有无数人遇到意外，每秒都有无数人自杀，甚至自然的死亡，哪怕你的机器人遍布地球的每一个角落，也不可能救下所有人，除非，你控制他们。”
“控制他们的思想，操纵他们的行为，让他们的一切喜乐都由你安排，他们只是你伊甸园里没有吃过苹果的亚当和夏娃。而这样一来，你就是他们的上帝，你就成为了上帝。可是，这是你想要的吗？”
奥黛丽轻言细语地描绘着那样的世界，声音里似乎都充满了诱惑和吸引。
“当然不是！”托尼立刻抗拒了这个设想，“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那你为什么要觉得，你一定要保护所有人呢？人类这个词从来就不是某个个体，而是我们整个族群，只要有人还活着，人类就不会消失，而人这种生物，生命的顽强程度，可能超乎你的想象。而地球，就算毁灭了又怎么样，宇宙里还有那么多可以居住的星球，换个环境也不错。”
“你说的真轻松。”托尼嘟囔着吐槽着，却隐隐约约地，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
“当然了，只要不是宇宙毁灭，世界重组，人类可没那么容易灭绝。毕竟，祸害遗千年嘛！”
听到她用祸害来形容人类，托尼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竟然没法反驳，两人对视一眼，都笑了出来。
“所以，你原本是什么打算？”
“唔，你觉得超级人工智能守护地球这个主意怎么样？”
“烂透了。”奥黛丽又翻了个白眼，“地球的智能生物有人类就够麻烦了，你还想添个人工智能，外星的智能生物还不够你烦的？”
“唔，这个……”
“天天街头游行要自由平等的人群你看的太少了吧？人工智能凭什么就跟你一个想法了？因为你是它爸……还是它妈？”
“嘿！Girl，注意你的用词。”比起初见时的火气，此时说出同样的话，托尼却只是一副笑眯眯好脾气的样子。
奥黛丽摊了摊手，学着托尼的样子耸耸肩。
“你如果真的想保护人类，倒不如爬一下生物侧的科技树，想想看，要是所有人都是史蒂夫的体质了，你也不用动不动就担心孩子们不能保护自己了。比起弄个玻璃罩保护一朵娇花，还是让它自己长出刺来更好吧。”
托尼看着奥黛丽的眼神一亮，显然对她的提议非常的心动。
“你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合作？”托尼脑子一转，就想到了拉奥黛丽下水，史蒂夫当初用的血清这么多年都没人能破解，如果有科技树大概已经点满了的奥黛丽帮忙，显然能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我的演出排期都到明年了。”奥黛丽慢条斯理地喝着茶，漫不经心地说着。
“我来搞定。”托尼拍着胸脯打着包票，没有什么是钱搞不定的演出，如果有，那是钱还没给够。
“我可不想听到我跟你的绯闻。”奥黛丽敢保证，她今天敢让托尼帮她解决那些演出的合约，明天小报上就能刊登两个人的绯闻轶事，家里那个醋缸子不得翻了。
“这个可不受我控制。”
“得了，算你欠我一次。”奥黛丽挥了挥手，没让他再继续闲扯下去，她的仪器快要收尾了，她可得抓紧时间。
托尼比了个OK的手势，看着奥黛丽起身朝研究室走去，背对着他朝他挥了挥手以示道别。
托尼看着她的背影，突然轻笑了一声，微微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罐你想过的，比如隔壁家白罐。复联2嘴炮搞定，接下来美队3~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