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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 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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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妖域深处,一座古堡巍峨屹立在那里。那是邪焱暗凤一族的领地,暗凤一族作为妖域几大名族之一,其实力最为凸显,在实力为尊的妖域中享有妖域名族中最高的待遇与名誉。而这座名为‘焱崖古月’的古堡是历代暗凤宗族的栖息地。然而,这座让其他妖族既敬重又畏惧三分的古堡自从来了一位活宝后,堡内就会不时得发生事端···
此时正好是临近正午时分,温暖的阳光透过琉璃窗洒向堡中,一抹绯色长裙在主人快速的带动下,随风舞动。“小姐,小姐···萧小姐请留步,主人正和其他长老开会呐,不能随意闯入。”后面的仆人们紧紧跟在萧舞蝶身后,却不敢做出任何的阻扰,因为作为的古堡主人的凤尘曾经吩咐过:无论萧舞蝶想要做什么都不要阻止她,她是个爱玩的孩子,你们要好好服侍她,切不可让她受到半点伤害。
有主人的死令在前,仆人们只好一边劝解萧舞蝶,一边紧随其后。这些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佣人,其实力与修仙界的元婴修士相当,但在面对萧舞蝶这活宝面前,什么实力都是浮云。
当萧舞蝶来到会议室的大门时,门外的侍卫看到眼前的这位活宝大人,不由得心底无奈:这位大人又要给咱们添乱子了,最难堪的是堡主大人还要让咱们要以礼相待。萧舞蝶气势汹汹得来到他们面前道:“让开!”
“抱歉,萧小姐堡主正与长老们商讨事宜,不能让任何打扰”一位侍卫正色回答道。
“商议?管它什么商议不商议的,我才是有要事要和凤尘商议呐。快点让开!”
侍卫心里扶额,面色以及不改道:“实在抱歉,萧小姐。此次会议十分重要,二长老就曾在会议开始前就吩咐我们不能让任何打扰。请萧小姐恕罪。”
“我可不管,这可是性命攸关的事,而且还是我性命攸关的事,你是不是想让我死啊?”
会议室的大门外不止有堡中侍卫,还有前来参加议会长老们的随从们。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从萧舞蝶出现开始他们就未曾转移过视线:高挑丰满的身材,配上那件能将女性魅力尽数展现的深红晚礼服,使她一时间成了众人注视的焦点,然而最最最吸引妖的是她‘宽广的胸怀’。而胸前的那片雄伟的柔软在主人气不过侍卫中不停起伏,不少定力不足的男妖随从们,一时间被吸引得失了风度;而那些女妖随从皆是在暗自比较,发现比不过后,眼中无不透出嫉妒、羡慕的神色。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在与古堡的侍卫争持,发现四周多了许多异样的目光。萧舞蝶最讨厌被众人注视,因为她感觉那样就想是自己仿佛被扒光了站在众人的视线下一般。于是,她朝着四周的随从大喝道:“看什么?谁允许乱的看,讨打是不?”话毕还不忘比划两下。一些嫉妒她的随从认为他不过是在虚张声势而已,正要出言嘲讽却见会议室的门大开。
凤尘与众位长老纷纷从会议室中出来,萧舞蝶看到凤尘出来一把推开挡路的侍卫。接下来的一幕震惊了四周的随从:只见那名身着黑金重甲的银犀侍卫被萧舞蝶一把推开,魁梧的银犀勇士少说也有数百斤,只见他的径直撞破琉璃窗户、飞出窗外。银犀是妖域数一数二排的上名号的防御性妖兽,除去自身强悍力量不说,光是防御力在这些实力超群的随从面前要说对付还是要花些时间的,更不用说穿上铠甲的了。而作为焱崖古月堡的侍卫,实力更是超群,而萧舞蝶却是没有使用任何的妖力,而是随意一推就一把把银犀侍卫推出窗外,这也说明了众人眼前的这位尤物,气力甚是恐怖。
萧舞蝶不以为然,见到凤尘就是一把熊抱,看到萧舞蝶如此动作,周围的妖无不提凤尘堡主捏了一把冷汗。害怕这尤物一把吧堡主给抱摔了,然而却是,萧舞蝶抱住凤尘后就是一顿撒娇。“莹莹,我要死了!你怎么能这么欺负我?骗我去参加什么魅魔的宴会,让我和好好和她们相处。那哪是什么宴会啊,那分明是···是··分明是窑子!”萧舞蝶一想到昨晚的情景不禁又背脊发凉;当她盛装出现在魅魔族的领地时,一时间三观尽碎,只见大片的魅魔不着丝缕,大开火欲。喘息声大片起伏,声声冲击着萧舞蝶纯洁的心灵。而当一些魅魔发现她时,一时间被她的身材吸引,顿时大片被火欲烧上脑子魅魔想冲着萧舞蝶下手。而萧舞蝶撒腿就跑,在外头躲了一夜,直到清晨才偷偷摸摸的飞回焱崖古月,来着凤尘算账。
听完萧舞蝶的阐述,不少人在心底暗自发笑,魅魔一族是实打实的“奔放”一族,而在妖域中名声自然是好不到哪里去,但其族强大的迷惑、魅惑之术还是让其他族敬畏三分。至于那所谓的“宴会”···好像魅魔一族每天都是“宴会”···最重要的是魅魔一族皆为女子,关于魅魔一族的种种在妖域中也算是常识之一。眼前的这位尤物不知道尚可以认为她是妖域外其他的种族,但邪焱暗凤一族在妖域中存在甚久。而凤尘作为堡主不仅有实力,也要有一定的学识,不可能不知道关于魅魔一族的事,除非是这位堡主故意的,种种的一切联系起来,众人看堡主的眼神不由的多了几分异样,还有刚才好像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了,赶紧忘掉,不然就小能保了!
作为一族之主的凤尘看着怀中抱着自己抱怨又蹦跳的萧舞蝶,纵使是面色不该心里却是满满的幸福感,特别是当萧舞蝶的柔软贴上来时,直接将自己的覆盖住了,心里是说不出的喜悦。但还有其他人在场,凤尘只好轻轻推开萧舞蝶,当那片温暖离开自己的怀里时,凤尘不由的感到一阵失落。
凤尘打了一个响指,只见白光一闪,原是那位被推飞的银犀侍卫。只见他出现在房间半空中,他自己也未曾想到会突然出现在会议室房间外道上,这时,作为顶尖侍卫的实力也展现出来,他魁梧的身材加上铠甲少说也有千百斤,但只见他在空中一个转身,再落地,行云流水,没有发出一点声响。这让其他长老的随从们,无不称赞其实力深厚。
凤尘转身对长老们道:“塔古一族入侵的时我会自己处理的,众长老费心了,请回吧。”这是在下逐客令啊,凤尘这女娃娃越来越不好控制了。特别是那小妖来后,更是越发不听指挥,一心思全在那女娃娃身上。长老们心里对凤尘各种不满意,但在颜面上还是不能和这丫头闹翻,她的实力还是用所用处的。
“好吧,那么老夫们就先告退了····”
“慢走,不送。”
“呃····”没想到这丫头居然会打断自己的话,众长老又给凤尘暗自记上了一笔‘目无长辈’。哼!
众长老与随从们离开后,凤尘也让其他佣人退下。此时的会议室前的门道上只有萧凤二人。凤尘忍不住拉着萧舞蝶席地而坐,刮了刮她的鼻尖,用宠溺的声音道:“你呀,又给我添麻烦,”会议室的大门是经过特殊打造手法打成的,可以完美的隔绝声音。却隔不住默契,凤尘早以知道萧舞蝶在门外,所以才匆匆与那些怪老头们结束议谈,只为能早些见到萧舞蝶。至于让萧舞蝶去参加魅魔的“盛宴”,其实是凤尘故意安排的,为得就是在萧舞蝶的心里埋下一颗种子,待到时机到了再向萧舞蝶表白···表示自己的心意。
这么一想,凤尘不禁面颊微红。而在她面前的萧舞蝶,则是呆呆得看着她,想不通为什么凤尘好端端让自己和她坐下却不说什么,让莫名其妙的脸红的。萧舞蝶在她面前挥了挥手,凤尘这回过神来,看着眼前满脸疑惑的萧舞蝶,凤尘心生忍不住把她来过来抱在怀中。
萧舞蝶在她怀忍不住问道:“喂,你这是在干嘛,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有事没事老抱我?”话虽是这么说,但萧舞蝶却没有任何要起来的动作。
“你在我心永远是孩子。”一个天真无邪的可爱孩子。
“哼!我还没跟你算账呢!老实交到,关于魅魔一族你到底了不了解底细,骗我去拿种地方,还辣我眼睛。”
“好,算我一时疏忽。我想你道歉好不好,或是你有什么想要的,我去帮你买好不好。”
只有在与萧舞蝶独处的时候,凤尘才会卸去一切的伪装。平日的她在外人看来是位实力深不可测、城府极深的焱崖堡主。手握他人的杀生大权,占有妖域中最广阔的领土,享有无数的财富、秘宝,位居妖域种族之首;而在萧舞蝶,她只想做一个普通的小妖,她单纯的希望自己能做为一个没有活在权利的纷争,没有活在暗藏杀机的交谈,也没有活在随时会被他人取代她位置的普通小妖。与萧舞蝶一起过着平淡的生活,纵使是活着贫苦,但也快乐。而这不过是她的奢望罢了,纵使自己拥有了其他人渴望的权利与财富,但这些并不是她想要;如今的她已经登上了权利的巅峰,脚下是无数的尸骨与鲜血,一步步都是惊险万分,错一步便是粉身碎骨。
而能让她继续坚持下去的,是在她曾经万念俱灰的时候突然闯入她世界的小太阳。
她依然记得,曾经的她受不了族中对她的控制,而想要一处断崖上自尽时。是她的突然出现破坏了自己的计划,在与她交谈并倾诉自己的遭遇后,她从自己手中夺过刀子并在我的左手心上划开了一个,再一把沾了血的刀子扔下断崖后,她情绪激动地对我说:“刚才的你已经死了,现在的你是全新的你。既然你只是被利用的牺牲品,那么就借此机会强大起来啊!只要你变强了,那些臭老头们就拿你没办法了,到时候就算你想杀了他们,又有谁敢反对!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有你变强就没人敢欺负,敢反对你!”
她说得是如此的激动,就好像此事是发生在她身上似的。但她的话,也其实给了自己很大得鼓励,是她铿锵有力的话如同强心剂一般打在自己心上,才使得自己在未来的成长中越发坚强,也越发的强大起来。每当独自一人面对抉择或痛苦时,总是忍不住看了看左手上的刀痕,总能感受到是她给了自己的力量在默默的支持自己。在深夜时,看不到她的时候,自己终是有意无意地抚摸那道刀痕,好像能抚摸到她可爱的脸蛋似的。
直到一天,我们都长大了,各自变漂亮了也变强了,而自己也如愿的铲除了曾经逼迫她的人,坐拥在众妖之首,受万妖拥护,她觉得是时候了。是时候向她表达了,表达自己数千年来对她的异样感情;一开始当发现自己喜欢上一个女子时,自己并没有什么惊讶,而是一种满满的幸福感。
但,她却喜欢上了别人,而且是一个人类。自己依稀记得那天,阳光撒进来,照在我们两身上,那时阳光和她满满眼幸福是那么的温暖。而自己却感受不到,除了感到手脚冰冷外,心里竟生出一股酸意,险些涌上眼眶。
是啊,自己确实是变强了,可以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东西,唯独她的感情,是自己无能为力的,自己再强也没法强求她给予自己同样的感情。
所以自己只好将这份异样情感深埋自己心,不让任何人勘探。但,人算不天算,谁曾想,一向天真开朗的她会哭泣的一天,而她竟是为那名为展天的男人哭的,她跟自己道;他不喜欢她,还说什么人妖殊途的话,而且在他身边还有另一个女子,还牵着她的手。当时的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只觉得火上心头,誓要将那男人碎尸万段,但她却苦苦哀求自己,还说什么不要伤害他的话。而自己又没法拒绝伤心欲绝的她,只好将这份愤怒压下,待日后再算。
可谁又曾想,当她听说那个名叫展天的男人要成亲了,说什么也要去,自己始终还是纵容了她。而当她身负重伤突然出现在堡里,自己一开始以为是那展天把她打成这样的,正要去找他算总账,她又拉住自己,心底积压的怨气忍不住要爆发出来。而当她说出所发生的事时,自己心里竟稍显轻松些,但当看到那在襁褓中的婴儿,还是有些说不出的怨气。在她苦苦的哀求下,自己
只好和她将孩子送回她应该待着的地方。
而重伤的她,一直都待在堡中养病,这几年间是自己最开心的时候,每日都能见到她,心甚是高兴,在时间的消磨中就连之前为那男人伤心的神情也消失了,终日是开开心心的,自己也跟着她开心。
但却耐不住她爱玩的性子,在堡中待腻了,就想着出去玩,自己掰不过她,只好让她任性。但必须让她保证,玩完了就回来,不然就不允许离开堡中。
这是我们的约定,也是我“囚禁”她的约定。我不许她再离开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