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孽》怨翼

13、第十三章 老鸨的新宠

　　幸好钟灵雁是穿到了四季如春的时空，不然呀，冬天那么冷，钟灵雁真不知道怎么活了，以前是天天除了非得上的课以外，全都冒在被窝里。就算是上课也捂着一条长长的毯子，体育课是从来不让的……
　　而此时的钟灵雁正是怡红阁内的窗边香案上看雪，有些不明白，平白无故得怎么下起雪来了，这林阳城内，自打钟灵雁来就没见过下雪，今儿，这是怎么了？
　　言侬也来到香案边，陪着钟灵雁一起看雪。一边看还一边问道：“怎么这么入神？”
　　钟灵雁如实地说道：“我从没看过下雪！”
　　言侬依然温和地说道：“是呀，有好些年没下过雪了，应该会冷一阵子吧！”
　　钟灵雁却有着不用的看法。
　　“怎么会呢？这里四季如春，怎么会冷呢？也只不过是一场雪罢了！”
　　不管这话会不会灵验，但这的的确确是钟灵雁的心里话。
　　言侬不知什么时候露出了笑颜，对着钟灵雁说道：“灵雁，我终于找到你的弱点了。”
　　钟灵雁怀疑地回问。“什么？”
　　“你怕冷……”
　　钟灵雁心中暗想，言侬，你猜对了，不过，又怎么样，如果真如你所说，我不出门不就行了，天天趴在被窝里，总行了吧！
　　想到这，钟灵雁不免有些生气，而在生气撅起的小嘴，还真是让言侬有想亲一口的冲去，只是，被言侬自己活生生地憋回去了。
　　“是呀，我就是怕冷，你要不要向林阳城所有的人都说一声，我也好收他几十件棉衣，也好过多呀！”
　　哼，跟我作对，不知道老娘厉害吧，我可不是四年前，街上饿得差点掉进林阳河淹死的可怜钟灵雁了，现如今，我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天香院第一名妓，林阳城第一美女，钟灵雁是也。
　　言侬呀言侬，真不知你心里会不会有些后悔当初没有带我走……
　　言侬又一次无奈地摇了摇头，自问，自从这次云游救世，终忍不住来林阳找钟灵雁，却因为钟灵雁的一言一语，多次摇头，对于一个一向乐观向上的良好青年来说，这次算是又一次栽在钟灵雁的石榴裙下了。不但如此，还破了色戒……
　　言侬十分懊恼……
　　（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又不和尚，不能犯色戒，也不是正在练什么童子功，真是不解呀……）

　　此时的越子风，正在天涯阁内，偷听着他们所说的一切，不怀好意地轻笑几声，离开了四海馆，无聊地走在大街上，一时间，一群身着黑衣的人，把越子风整个围住，林阳街上顿时被黑色拢罩，渐渐成了黑色……
　　而在怡红阁窗前正看雪的钟灵雁看到这满天黑雾，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也无心恋雪，随着言侬，离去了四海馆，回到了天香院……

　　第二天，言侬走了。
　　又过了三天，越子风并没有再来天香院，一时间，没了音讯。
　　钟灵雁暗想不好，这不像越子风的性格，不过也许是四姨太生了孩子，越子风被孩子缠住了？
　　钟灵雁心想，算了，自己还顾不过来呢！外面的雪三天都没有停过，钟灵雁对这种天寒地冻的天气，早就受不了了，哪还管得了别人。
　　钟灵雁早早得退去了衣衫，钻到了棉被子里。脸上也终于有了笑颜。
　　“灵雁姐，不好了。”
　　一时间，灵月那带着恐慌的声音传到了钟灵雁的耳朵里，可对于钟灵雁来说，又有什么事可以让她从热热腾腾的被窝里抓出来呢？
　　不太可能！
　　“妈妈带进来一个姑娘，叫天仙，还让她做三天头牌……”
　　头牌？那我呢？
　　钟灵雁有些不理智，琢磨着这个老鸨心里在打什么算盘。
　　钟灵雁在床上正在心有所思地想着事情，就听老鸨在门在敲门。
　　“灵雁呀，是妈妈呀。”
　　怎么，是要跟我交代交代？
　　钟灵雁依然小嘴甜兹兹的说道：“妈妈，快进来吧。”
　　待老鸨开门后，身后果然跟着一个小丫头，容貌也似如天仙，这个老鸨，又从哪里迫害来的良家女子。
　　虽然心里真是生气呀，毕竟女人的嫉妒心里是很可怕的，更别是妖孽和天仙之间了，我想，这城唯美的战争，要开始了……
　　钟灵雁下了床，披了件粉色的丝绸长衫，走到老鸨面前，拉过老鸨身后的天仙，带着有色眼睛说道：“妈妈，这是给我找的丫环么？”
　　钟灵雁果然还是嘴上占了上风，对于这种女子，钟灵雁还是很在意的，虽然这几年，天香院来了很多美丽的姑娘，但在钟灵雁的威慑下，都没有多大作为。
　　老鸨知道钟灵雁心里在想什么，自己也年轻过，怎么说也是过来人，正所谓，一同不容二虎么！
　　“灵雁呀，不管怎么样，你依然是妈妈心头的那块肉，不过呢，妈妈不只你一个女儿不是？让她们也跟着你风光风光，借你的位置三天，就当是给你放假了，妈妈也是心疼你，看着你一下雪就不愿意出门，妈妈也是为你好，你说是不？”
　　哦，原因在这里，因为我没出去接客。钟灵雁一向自由，老鸨也一只找不到机会，这次可好，赶上下雪了，有了说词，她自然也不会放过。
　　“妈妈果我心疼我，这么说，这丫头不是给我找的丫环，是来接我班的了？”
　　钟灵雁脸上没什么表情，老鸨有些不自在。
　　“才三天，灵雁，别那么小气么！”
　　天呀，钟灵雁小气？林阳城里，那个公子哥来天香院不是冲着钟灵雁来的，这四年来，天香院就指着钟灵雁就挣了以前十几年还要多的银子，如今听这话，倒象是钟灵雁不让他们挣钱了似的！
　　钟灵雁一时气不过，跟着老鸨谈起条件来了。
　　“妈妈，你说哪里话，我可不是小气之人，我箱子里的银子，多的可以开十几个天香院了，就算是坐吃山空，我也能活好几辈子了，可这头名，也是我自己花了四年的时候一点一点积下来的，我没别的要求，让我看看，她有什么本事，妈妈，我明事理，她如果真得如妈妈所想，有能力当得上这个林阳第二，我就让她替我三天，妈妈，您觉得如何呀？”
　　钟灵雁说虽大，但众所周知，这也是实话，天仙跟钟灵雁自然没法比，但是，这个林阳第二么，还是有可能的，老鸨心里一转念，如了钟灵雁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