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脸时代]两秒女帝的快意人生》菠萝安娜

94、狩猎成有翰（1/4）

　　市场部主管办公室。
　　“恭喜你啊，佳璐。这么快就获得和公司签约的机会了。”赵锡阳眼中掩饰不住的笑意，“看来，我当初果然没有看错人。”
　　“您过奖了。”金佳璐颔首。
　　“和公司签约之后，你将有自己的声乐老师，不用再和练习生们一起上课。你也可以自主选修其他感兴趣的课程，比如作曲和编曲等等。”赵锡阳说道，“不过，签约之后需要你每周有一定的时间用来制作新曲和专辑的工作。考虑到你现在已经在上高三，所以你需要确认一下自己的工作时间和学校的课程安排是否有冲突。”
　　“知道了，我会回去确认一下。确认之后给您答复。”金佳璐回答。
　　“没问题。”赵锡阳将一份文件放在金佳璐面前，“还有一件事需要提醒你，当初你和公司签的练习生合同，年底就要到期了。”
　　“这么快？”
　　“出于人员流动的考虑，公司会跟每一个刚刚进入公司的学生签六个月的合同。如合同到期依然想留在公司学习，再和公司续签。”赵锡阳说道，“所以，你需要考虑一下到期之后还是否要跟公司续约。”
　　“再续约的话，还是练习生合同吗？”
　　“没错，不过再续约的话，就是保底两年的合同了。也就是说，在这两年之内，都要留在公司做练习生。”赵锡阳说道，“当然，如果在这期合同到期之前和公司签约，那么就不用考虑这份合同了。”
　　“那如果在练习生合同到期之后，我没有和公司签约呢？”金佳璐问。
　　“如果合同到期，既没有续签也没有签约，将按照规定离开公司。”赵锡阳说道，“别担心，公司并不是强迫你出道。如果你想以学业为主，可以暂时不签约。你这次的出道名额，将会轮给你们班考核成绩第二名的人。之后你可以继续维持练习生的身份。在本期合同到期之前，你都可以好好考虑。”
　　…………
　　声乐教室。
　　“金佳璐要签约了。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
　　“不算了又能怎么办？公司又不会改变调查的结果。”
　　“肯定不能这么善罢甘休啊！咱再去找公司闹，闹它个天翻地覆！”刘小燕嚷着，“对不，可沁？”
　　“你们省省吧！”尹可沁没好气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道。
　　这帮蠢货……！
　　有必要当着众人的面让金佳璐下不来台么？
　　昨天，金佳璐在公司外警告她——
　　“以后在公司里少惹我，知道了吗？”金佳璐提着尹可沁的衣领，“要是再被我碰到你的那些‘朋友’找我的麻烦，别怪我直接冲着你来。”

　　你们脑子一热，冲上去就骂人，倒霉可是老娘我！

　　“要不，我们把这事报给媒体吧？”李美慧提议道。
　　报给媒体？
　　尹可沁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对啊，她怎么忘了。
　　自己手里还攥着一张王牌没有用过呢。

　　离开赵锡阳的办公室，金佳璐思绪开始飞转起来。
　　三个月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
　　按照签约时间来推算的话，三个月之后，正好是高考前的最后一个暑假，是复习备考最紧张的时期。（注：韩国的高考在每年11月举行）
　　距离高考不到半年的时候和公司签约的话，复习时间肯定不够。那样的话，考大学可能会变得有些棘手。
　　但如果不签约的话，还得继续做练习生，看那几个女生的脸色。金佳璐最讨厌看人脸色。
　　要不要准备艺考呢？
　　“佳璐呀~”
　　金佳璐抬起头，千翊晨正笑吟吟地站在面前。
　　“已经去见过锡阳老师了？”千翊晨微笑道，“恭喜你呀，这么快就获得和公司签约的资格了。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同行的朋友了。”
　　“前辈过奖了。我其实还没决定要不要和公司签约。”金佳璐说道，“马上要高考了，还得复习。”
　　“这样啊。”千翊晨点点头。
　　“不过这次签约的机会也很难得，我实在不想放弃。”金佳璐问道，“前辈，您有什么建议吗？”
　　“我当然希望你好好高考了，毕竟大学时很重要的。”千翊晨眼里闪过一丝遗憾，“如果为了签约的机会而放弃了考大学，几年之后就会后悔。”
　　“也是啊。”金佳璐点头，“这么说，我还是应该放弃这次的签约名额？”
　　“干嘛放弃呢？你可以和公司申请延期签约呀。”千翊晨笑道，“延期之后，你的练习生合同就会延长，等你高考结束后再申请签约就行了。”
　　“延期的话，锡阳老师说公司的练习生合同保底续约两年，这是公司的政策。”金佳璐说道，“所以，要么我就在今年合同到期之前出道，要么就要在公司继续做两年的练习生。”
　　“你知道公司签约可以通过内部推荐渠道吗？”千翊晨眨了眨眼，“想和公司签约的话，就算没有练习生合同，也可以通过提交推荐信的方式向公司申请。公司导师和艺人的推荐信都是有效的。”
　　“推荐信。就是说……”
　　“如果你想复习高考，干脆就不用和公司续约了。等你高考结束后，你可以直接来找我，我帮你写推荐信哦！”
　　“真的吗？”金佳璐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天大的好消息。
　　“当然！最近这段时间里，你的优秀表现我是看在眼里的。更何况你已经获取过签约名额，就算到时候你和公司的合同到期，我想公司也会同意的。”千翊晨看向金佳璐，“不用谢我，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放弃了在大学深造的机会。”
　　“我明白了。”金佳璐点点头，朝千翊晨深深鞠了一躬，“谢谢前辈，一直这样关心我。”
　　“不用客气。”千翊晨微笑，“以后私下在公司里，叫我翊晨就行了。”
　　“不好吧，您是前辈啊。”金佳璐有些犹豫。
　　“要是觉得有负担的话，你也可以叫我千禾。”千翊晨莞尔，“那是我的名字。”
　　“千禾……？”
　　“是的，‘千禾’是我的本名。千翊晨只是我的艺名。”千翊晨说道，“不过我不太喜欢这个名字，所以后来，就为自己取了这个艺名。”
　　“为什么？‘千禾’明明也很好听啊。”金佳璐不解。
　　“是吗？你是第二个这么说的人。”千翊晨浅笑，目光忽而变得悠远。
　　“那第一个是谁？”
　　“……那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沉默片刻，千翊晨淡淡一笑，“以后有时间讲给你听。”
　　…………
　　咖啡馆。
　　尹可沁和李卓威面对面坐着。
　　“我要的东西呢？”
　　“这是你让我查的，关于成有翰的资料。”李卓威从包里掏出一个文件夹，推到尹可沁面前。“作为回报，你有什么可以提供给我的消息么？”
　　“当然有。”尹可沁微微一笑，“最近公司出事了。有人把千翊晨举报了，说她在月末考核中给个别考生有意放水，造成考核成绩不公正。公司里的学生们已经联名上诉，举报信贴在了公司办公室的墙上。”
　　“然后呢？”
　　“公司向内镇压学生，要求封锁消息，不被外界的媒体抓住把柄。”尹可沁身体前倾，眼里翻涌着期待的光，“我想这种新闻如果被报道出去，一定很有价值吧——？”
　　“就只是这样？”
　　李卓威把玩着手里的钢笔，脸上毫无表情。“这种新闻，没有报道的价值。”
　　“什么？”尹可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对你们的月末考核不感兴趣。我想听到的，是关于Allen或者Neko的消息。”李卓威审视着尹可沁，“别告诉我，你用了一周的时间，只得到了这么些垃圾信息？”
　　“可……”尹可沁困惑不解，“我认为这已经是最有价值的情报了啊。”
　　“为了帮你查成有翰，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时间和精力么？而你，就只给我这些没用的垃圾信息？”李卓威皱眉，犀利的目光瞪视着尹可沁。
　　“你当初只说要得到公司内部的消息，又没指名道姓地说明……”尹可沁蹙起双眉，感到莫名其妙，“再说这个新闻还是我挖空心思才弄到手的，本想让你报道出去，给公司里某些人一些教训——”
　　“听着，我不是慈善家。我和你做的每一笔交易都是需要明确回报的。”李卓威拿起桌上的文件袋，敲着自己的太阳穴，“在我们达成合作的第一天，我就和你说得很清楚——只有你定期为我取得我想要的消息，我才会屈尊为你调查或者披露你所需要的东西。拜托你做事之前动动脑子，连搜集八卦这样的事情，都需要我来培训你么？”
　　“对不起，我下次会注意的。”尹可沁不情不愿地向李卓威道歉。
　　“这一次的消息，我是免费卖给你的。”李卓威把文件夹扔还到桌上，“你要记住，你欠了我一个大人情。下次再见面的时候，我希望能听到我所需要的东西。否则的话，我们的合作就此终止。”
　　李卓威起身走了。尹可沁盯着桌上留下的文件夹。
　　那里面记录着成有翰的学校、住址、打工的店面，以及平时经常会出现的地方。
　　“还好那个记者留下了最关键的东西。”将里面的文件拿出来，拍照、存档，尹可沁将文件夹放进包里。“说得也是啊。制造丑闻舆论的计划并不用太着急。只要从今往后多留意公司里那些艺人的动向，下次把他想要的消息提供给他不就行了？”
　　“那么接下来的第一步，就是先拆散成有翰和金佳璐这对情侣。”
　　走出咖啡馆，尹可沁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来。
　　“毕竟是以前做过的事情——相信这一次也一定会得心应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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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