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 2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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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是不知道宋敛口中程景言是他们程哥这事有没有经过认证，但显然，程景言态度相当随意。
她又去看宋敛，只见宋敛顶着他那副杀马特造型，脸上挂着……傻兮兮的笑？真辣眼睛。
“哥，你跟苏玉去哪啊？”宋敛抬头看看天色，现在太阳正在下山中，天空都被染红了，夜晚确实是个浪浪浪的好时间，但他程哥跟一个漂亮姑娘一起出门？
宋敛实在想象不出这对组合会去干什么。
苏玉忍了忍，问了句：“你不用上学？”
“啊？上学？”宋敛一愣，总算是反应了过来，“对啊，上学，你们这是去上学？”
苏玉点头，怀疑地看着宋敛，怎么回事，总觉得这个宋敛脑子不咋灵光，该不会是她认错人了吧？但名字长相相同，认错人的几率小得可怜。
宋敛揉了把头发：“你们学校能让外校生进去听课吗？”才刚来，宋敛并不想立刻回去，赖个几天再说。
苏玉麻木了，反正宋敛做出什么她都不会惊讶了，接受他人设崩塌的现实吧，宋敛再也不是那个高大上的宋总了。
“找程杨。”
程景言丢下这句，先行走了。
苏玉也想立刻溜，宋敛哪能让苏玉就这么走了，拦住她，笑嘿嘿：“苏玉，姐啊，咱交换联系方式呗，网上聊，你跟我哥是同学，那也就是我同学，同学之间，常联系，对吧？”
苏玉报了自己电话号码，让宋敛自己加她。
宋敛美滋滋捧着手机，得了程哥准话，这下他就用不着立刻回首都了。
事实上，宋敛这次来这边，还有个想法没对任何人说过，程哥转学来这个小城市，他也想转过来，身为小弟，理应为大哥鞍前马后吧，可惜，他说服不了家里人，要是能说服程哥，转学一事就容易多了。
苏玉被少年版宋敛吓到了，与此同时，她心里生出了个大大的问号，就刚才接触宋敛来看，宋敛非常信服敬佩程景言，眼里的星星都要溢出来了，前世苏玉跟在宋敛手底下工作好几年，后来还升职成宋敛的特助，所以她对宋敛的一些关系是有了解的，但却并未听宋敛提起过程景言。
这很奇怪不是吗？
苏玉乱想了几个可能，后来还被自己吓到，赶紧打住，没再往下。
为了转移注意力，苏玉提起了植物疫苗的话题，她本来以为程景言对这方面没多了解，却没想到从程景言这了解到更多详细信息，而且还听了关于植物疫苗的最新研究成果，以及研究前景及一些研究人员提出来的假设。
两人边走边说，到了教室也没停下。
如果是别人，程景言会将“你睛瞎”这句话甩他脸上，但看到苏玉专心致志听他说话，他就没停下，相反，他越说越多，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在今天之前，程景言从没说过这么多话。
苏玉是第一例。
直到程景言咳了一声，苏玉才惊觉自己缠着程景言说了多久的话，顿时不好意思，这半小时都不止了。
“你渴不渴？我这里有番茄汁，还没喝过的。”说这么多话肯定口干，程景言也没带水杯之类的，苏玉赶紧掏出她的水杯。
程景言手指一顿，侧首看苏玉，只问：“你做的？”
苏玉：“嗯，我做的。”
程景言想了下，拒绝了：“不用，你喝。”
苏玉摸摸脸：“你喝吧，你给我讲了那么多，有些内容网上肯定不好找，那是专业研究人员才知道的东西，这是谢礼，要是你不收，以后我不敢麻烦你。”
程景言看着苏玉，目光平静，他其实在犹豫，她到底知不知道番茄汁的特殊。
其实程景言也不知道番茄汁到底特殊在哪里，没经过苏玉同意，他不会去做调查，而且他也不能百分百确定是番茄汁让他身体好转，身体检查暂时没查出来。
“番茄汁我天天做，我妈很喜欢，天天喝，我也是。”苏玉有点顶不住了，要是程景言还是不要，那她就去给他买水。
好在，程景言最后接了。
番茄汁进口的那一瞬间，是刺激味蕾的美味，程景言默默算着时间，很快，他的身体就向他大脑发出舒缓的信号，一次是偶然，现在是第二次，不用第三次，程景言这下确定，是番茄汁让他身体有所好转。
事实上，程景言前段时间能感知到他的身体在迅速恶化，睡眠时间变长，却永远睡不好，身体更容易疲惫……有时候闭上眼，他都有种自己一睡不起的感觉。
但之前喝的番茄汁阻止了恶化，他反而得到了好转，还有现在……
苏玉只是在脑子里整理了下程景言刚给她说的那些知识，一扭头，就看到水杯空了，她眨眨眼，再眨眨眼：“喝完了？这么快？”
程景言：“嗯。”顿了下，拿着水杯起来，给洗干净。
苏玉接过干干净净的水杯，不经意看到程景言骨节分明的左手，呼，连手都这么好看，沾了水更加的……诱.人。
“你的番茄汁，过于美味。”
苏玉愣了一下，没想到程景言会对她说这个，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不妨碍她回答：“是吧，我觉得我在这方面很有天赋，这就跟普通厨子与厨神一样，同样的番茄，不同的人，做出来的番茄汁味道可以天差地别。”
反正绝对不会承认是因为番茄不一样的，至于以后植物营养液种出番茄后，所有人都能做出这么好喝的番茄汁？到那时，苏玉也有理由，毕竟植物营养液是她拿出来的，这就是最好的理由。
苏玉的答案没问题，程景言觉得违和，却没打算追究下去。
不过，他还是提醒了一句：“这么好喝的番茄汁，如果太多人尝过，必定会有人想研究出它的配方。”
苏玉：“我知道，所以除了家人朋友，我并不打算请别人喝。”
要是苏玉是在背债的情况下得到星际农场系统，她第一时间是靠农场出产的食物赚钱，大卖番茄汁，但现在不同，她家有钱有房，苏秀梅有不错的事业，不缺钱的情况下，什么都不值得苏玉去冒险。
如果不是因为苏秀梅的身体，苏玉不会这么早将番茄拿出来，而是等到她研究出植物营养液才会行动。
“同桌，我请你喝番茄汁，以后能不能向你请教问题？”苏玉脑子一动，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太妙了！既能得到知识，又能拉近跟程景言的关系。
毕竟程景言都说番茄汁过于美味了，那就肯定是喜欢。
反正都送了两次，再送第三次第四次也没什么。
程景言难得一愣。
对于活下去，程景言的态度是随便，多次从鬼门关回来，他对于活着没有执念，也就无所谓番茄汁能不能让他身体变好。
但是，她的眼睛太亮了，一如初见。
程景言鬼使神差应下：“好。”
还不等苏玉高兴，程景言又告诉她，他家有书，要是想看，可以去他那拿。
苏玉：四舍五入，等于男神同意她去他家里玩、哦不，是学习。
晚读铃声并没有让他们继续交流下去，苏玉低头读书，程景言没有睡觉，继续看他的书。
曾涛在教室外面看了好一会儿，尤其关注了苏玉程景言这对同桌，在来教室之前，曾涛给苏秀梅去了电话，两人就苏玉的问题交流了快半小时。
也是经过这次通话，曾涛才发现苏玉家长苏秀梅是曾经的同事，只是苏秀梅多年前从学校辞了职，去了培训机构。
印象不多了，但苏秀梅严谨这一点，曾涛还是记得的，而且苏秀梅没必要说谎，所以曾涛知道苏玉成绩很不错，自学进度也很快，至于不错到什么程度，摸底考见真章。
晚读后，就是晚自习，第一节被曾涛拿来开班会。
苏玉没想过当班干部，她要学习的东西太多，又不需要锻炼能力，她只是帮忙给竞选班长学习委员等职位的同学投票就行，李念想竞选学习委员，苏玉帮她投了一票，而李念想活泼大方，自我介绍好，不少同学都投了她，李念想成功当选学习委员。
“班干部名单出来了，接下来就是课代表，想当哪科的课代表就去找科任老师报名，政治这一科我就点名了，苏玉，你站起来，让大家认认脸。”曾涛点名。
只想当吃瓜群众的苏玉：“……是，老师。”
没想到还能捞个政治课代表当当，苏玉也不排斥，课代表要做的事并不多，收作业给老师传下话。
快下课了，曾涛说了些话：“……座位需要调整一下，从高到低排列，班长你尽快组织同学重新调好座位，争取下一节课前完成。”
也不限制同学怎么坐，曾涛将事情交给班长，就离开教室。
班长很积极，虽然不少同学懒得动弹，但也还算听话，一通折腾下来，调整座位的人还是少，换同桌的更少，虽然不少同学互相都是生面孔，但坐了一天，也处出了同桌情，再换同桌，又要开始从头相处。
苏玉自然是不动的，班上女同学跟女同学坐，男同学跟男同学一桌，但五班女同学是单数，男同学是双数，苏玉没想自己一个人坐，程景言也没有挪动的意愿，他们还是同桌，仍然坐在后排靠窗。
后桌没换人，是班上落单那位男生自己坐，叫周正阳，但前桌变成李念想跟另一个女生，苏玉听介绍知道她叫张秀秀，挺腼腆的一姑娘。
“以后我们就是前后桌了，缘分哪，之前上补习班我也在你面前。”当时苏玉上了几天课就不上了，李念想还颇为遗憾呢，现在，没了，被补回来了。
苏玉也觉得巧。
“苏玉，有人找！”
苏玉就看向教室外面，果然看到吴秋秋在后门那站着，笑容灿烂，手里还提着东西，见苏玉看她，还用力挥手。
“这么多东西？你旅游拿回来不重吗？”苏玉伸手接过吴秋秋给她买的特产。
“不重，我妈寄回来的，让邻居帮忙签收，就是从宿舍提到教学楼有点远，你得请我喝奶茶补回来。”吴秋秋笑哈哈的，还自以为隐晦地打量苏玉的面色。
本来吴秋秋以为苏玉会面色憔悴的，身为好朋友，她当然知道苏玉有多喜欢她爸，经常将宋海挂在嘴边夸，这猛地知道宋海出轨十几年还有儿有女，对苏玉肯定是大打击，吴秋秋以为苏玉之前在手机上跟她说没事是说谎，背地里说不定会偷偷哭，吴秋秋认识的苏玉肯定会这样，当时她还想买票回来，结果苏玉好像未卜先知似的，让她好好玩，要是偷偷回来就绝交一周。
然而，此时站在吴秋秋面前的苏玉面色红润，皮肤白里透红，吹弹可破，一点毛孔都没有，眼睛明亮有神，完全没有黑眼圈，整个人看起来就那个啥、对，貌美如花！
吴秋秋：是不是她对好友的认识不够？
吴秋秋有点怀疑她是不是太不关心苏玉了。
“别脑补过度了，事情都已经发生，再去纠结消沉没意义，我跟我妈过去很快活，为这点小事费什么心思？人间不值得。”苏玉拍拍吴秋秋肩膀。
吴秋秋迟疑道：“姐妹，你这是大彻大悟了？”
苏玉：“……别乱用成语，反正我很好，咱俩谁跟谁，你几时见我跟你说过善意的谎言？要真难过，我早拉着你哭了。”
“也是。”吴秋秋慢慢相信苏玉是真不在意了，苏玉眼里容不得沙子，反应这样也不是不可能。
“好烦啊，我爸妈让我现在开始准备奥数，我觉得我就不是竞赛的料，怎么他们就不明白自己女儿到底有多少斤两呢？”
吴秋秋唉声叹气，全家出去旅游多开心啊，结果一回来，又开始被父母拼命催学习。
“奥数？”苏玉重复了下，眼睛慢慢亮了，一个等式慢慢浮现在她脑海里，奥数=比赛=名次=学习积分！
“是啊，他们都知道高一就去参加奥数比高一高二生有那么多劣势，不过他们也没指望我在高一就能得什么奖，就是去陪跑一下，适应考试氛围，高二高三可以正式上，我觉得自己按部就班参加高考最合适。”
吴秋秋从小学开始接触奥数，对此很熟悉，但正因为熟悉，才更了解自己水平，她确实学得不错，但跟那些大佬相比，立刻就被秒了，她是勤能补拙型，靠刷题刷出来的熟练度。
可惜，她反对也没用，父母坚持己见，认为多参加这些有好处，要是能得到保送名额，那更好，不过就算参加奥数竞赛，吴秋秋也不能放下学业，要是保送没戏，还能参加高考，有两条路，更保险。
吴秋秋也有自己想法，要是高二没考出成绩，高三就专注高考，父母被她说服了。
苏玉听着吴秋秋絮絮叨叨说了她的情况，然后中肯道：“叔叔阿姨还是将你的话听了进去。”
吴秋秋叹气：“要是能全部听取我的意见就好了，高一高二我的压力肯定很大，高三更不用说。”
苏玉回想了下，前世吴秋秋确实参加了奥数，不过结果不好，但她最后高考考上了理想大学。
“努力学习吧，上了大学可能就好了。”即使知道未来，苏玉也不会随便就改变吴秋秋的人生，先不说她没资格，再说了，吴秋秋前世过得很精彩，完全不需要弥补什么遗憾，所有经历都是人生的财富。
吴秋秋皱眉吐槽：“那都是大人骗我们这些学生的鬼话，听听就行。”
苏玉：“哈哈哈，你知道就行，摸底考完请你喝东西。”
“我记住了，到时你别赖掉这一顿。”
两人又交流了两班情况，吴秋秋才回自己教室，她俩不在同一层楼，五班在三楼，三班在二楼，虽然可以用手机聊天，但总不及面对面说话的好。
奥林匹克竞赛啊，之前苏玉还真的没想起这个比赛，她小学时苏秀梅是送她去学过奥数的，但她后来不愿意再去上，苏秀梅拗不过她，只能依她。
她现在捡起来，会不会迟了？
不会，一想到学习积分，苏玉立刻决定要参加比赛，若是靠每天三四个学习积分，她什么时候能成为富婆？系统商城里还有那么多诱.人的商品等着她去买。
苏玉默默给自己的计划添上了参加竞赛一项，高中时期除了考试和奥林匹克竞赛，还有什么比赛可以参加？
也是巧了，苏玉刚回到自己座位，就听到李念想跟张秀秀说起奥林匹克竞赛，现在就可以考虑报名的事。
苏玉耳朵一动，加入她们：“要参加竞赛是要跟班主任报名？还是找其他老师？”
李念想回她：“还不知道，我打算找时间去问班主任，早点知道学校关于竞赛的流程，也好做准备，我之前听亲戚说一中是先自己组织考试，然后是市统一组织，挑出成绩最好的学生去省城参加考试，竞争对手太多了，苏玉，你也要参加竞赛？哪一科啊？”
“有这个想法，还没确定参加哪一科。”苏玉心里有点底，她脑子是灵了很多，但学习时间跟竞争对手相比，差太远了，但她有金手指，可以租用系统的学习间，可以补上这个不足。
一要花学习积分，苏玉就觉得肉痛，前世养成的抠门习惯真是很难改变，省着几毛钱的经历那可多了去了。
但是，换个角度想想，花出去了，她每天也有赚学习积分，勉强能抵消。
李念想：“如果你要参加，就要好好想一想了，我打算专攻奥数。”
张秀秀对着苏玉腼腆一笑：“我是物理。”
“张秀秀你参加的是物理啊，真厉害，我是从小学奥数，所以才选的这个，也不知道能不能考出个成绩来，光是咱们一中，就有很多大佬，中考市前三名都在我们学校，就那个总是考第一的郑岳峰，也会参加奥数，所以想要从一中脱颖而出，得到奥数其中一个名额，跟登天一样难。”
李念想颇怨念，这念头，学奥数的人实在太多了，不是真有天赋光靠勤奋的，哪能出头？反正以她多年经验，这就是讲脑子的事儿。
张秀秀点点头：“我也听说了，数学竞赛竞争很大，物理的竞争还小一点，不过我们学校学霸很多，我现在也很有压力。”
苏玉心里顿时有了紧迫感，想赚个积分咋就这么难呢？
学习间绝对要安排上！
苏玉熊熊斗志燃起来，鼓足干劲，学习！
程景言翻书的手顿了一下，余光便见苏玉全神贯注的侧脸，眼底微起波澜，又很快消失，平静无波。
苏玉没留意下了晚自习，直到教学楼关灯，教室一片漆黑，她才回神。
此时教室里还有不少人在，程景言也没走，苏玉奇了，她记忆里，程景言晚自习上完第一节就走了，从没这么晚。
若是平常，程景言已经躺在床上休息，精力不济不是说笑的，但喝过番茄汁的他不困，就不想回去又继续躺着，与其躺着，他宁愿趴在课桌上，躺了十几年，太腻。
自然而然地，苏玉是与程景言一起离开教室的。
现在苏玉喜欢找程景言说话，不仅是因为想靠近他，还因为可以从他身上学到很多她不知道的知识，而且程景言的学习方法也很值得学习，苏玉心里的小算盘可多了。
关于植物疫苗的事，她还没从他那全部挖出来呢。
程杨要疯了。
从收到程景言要上完晚自习的信息开始，程杨就没有一刻停止过闯进高一五班将人带走的念头，他还想着要不要叫救护车，阵仗太大，怕景言不喜欢，只能将梁医生叫过来待命。
照顾景言真是需要一颗非常强大的心脏。
程杨站在一中门口，再一次唉声叹气，从来这里，他就觉得自己老了十岁，他.操.的是老妈子的心啊。
见着景言又跟苏玉一起走，程杨心道，果然如此，不过，小祖宗好好的不见犯病，他那颗悬着的心就从高处回落。
程杨没有凑上去，等两人越过他了，就悄悄跟上去，反正不能让景言看到他出现在这里。
“……钱颖，你考上了一中，这么快就忘了我们这些好姐妹？路上碰见了，招呼都不打一个？”
“钱颖，你这不够意思吧？怎么说我们都认识十几年了。”
“天天装，脸上戴着假笑，可真有你的啊钱颖。”
“嘻嘻，你以前什么样，我们还不知道吗，装什么温柔阳光开朗，做戏给谁看呢。”
“那肯定是给那些有钱公子哥看，一中有钱有背景的可不少，钱颖是有目标了吧？”
“长成这样，想勾引谁呢……”
过了马路，苏玉就听到某个昏暗角落里传来几个女生的嘲讽声，而她们口中出现次数最多的“钱颖”听来有点耳熟，她记忆里非常好，立刻就记起之前在奶茶店遇到过钱颖，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是不是同一个人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是不是碰见了校园霸凌现场？
苏玉眼睛一转，提高声音：“教导主任好，今晚你又来巡逻了？”
紧接着，角落里的声音没了，然后是几个急促的脚步声，
骗走人后，苏玉吐了口气，这招还真有用啊。
苏玉看清人了，是她知道的那个钱颖，对面站着，苏玉尴尬一笑，有点后悔刚才怎么不早点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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