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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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蓝染大人？”
塞尔阿波罗顺着蓝染的目光看去，那里有着他已经看腻的白沙和枯树。
哦，也许吸引了这个男人目光的是那片枯树丛？
“没什么，我们继续走吧。”蓝染收回目光，不打算解释什么。
吸引蓝染目光的的确是枯树丛，不过不是树丛本身，而是把自己埋在里面的瓦史托德，他曾经的第四十刃，乌尔奇奥拉。
蓝染心里思绪深了几分，那是他不可能会放过的下属，得力，而且万分忠诚——但，还是先搞定眼前的事再说吧。想着，棕发的男人微笑里又透露出了丝势在必得。
不多时，两人已站立于“虚夜宫”的门前，说是门前，其实也就只是两根柱子罢了。遵从蓝染的指示，塞尔阿波罗直接捏碎了守门的两只虚的脖子作为给拜勒岗的见面礼。
然后，他跟在蓝染身后两步的位置走进了这露天的“宫殿”。
位于王座上的巨大骷髅把视线移到了两名入侵者身上，哼笑了两声。
“原来是你，塞尔阿波罗。本来我还想问问你是不是要开始抢地盘了，不管看样子……”
“你臣服于了一个，死神？真是荒诞！”随后，他发出了无比刺耳的大笑声。
蓝染对这一幕无动于衷，他勾了勾唇角，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
“拜勒岗·鲁伊森帮。”
“真是失礼，老夫可是这虚圈的王，死神。不过，还是让我姑且说一声，欢迎来到我的城堡——虚夜宫吧。”
“碎裂吧，镜花水月。”
不久前才出现在灭却师身上的情景这次反映到了除拜勒岗以外所有的虚身上，不过做完这些后蓝染并没有挪动脚步。
“你这蝼蚁……！你做了什么！”
发觉部下不对劲的拜勒岗气急，他猛然站起，想要教训一下这个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死神。
骷髅状瓦史托德的想法没有被实施，就在他想做出攻击的时候，从那个男人身上散发出的灵压直接把他镇在原地不能动弹，而他的部下也有一大半被直接碾压成了灵子。那是比顶级瓦史托德还要强劲的灵压，简直像一个怪物……
被瓦史托德称之为怪物的蓝染，脸上笑容还是刚刚的笑容，只不过配上杀气后，让人看了就觉得发冷。
“臣服于我。你会得到更强大力量，踏入一个崭新的世界。”紧接着，蓝染加大了灵压的强度。
拜勒岗一个踉跄，左膝砸到了地上，就好像是对那男人在行礼。
震怒的火花从他漆黑的眼洞浮出，喉咙中不甘的吼叫声震的叫人耳痛，拜勒岗试图让膝盖离开地面，不过没有用。
称王的人跪在地上，自膝盖往上冒着一股寒气，他压着眼睛气血上涌，偏偏将他顶在地上丝毫不能动弹的人还笑的轻松自如。
拜勒岗手臂带着他捏紧的拳头都在发抖，他瞪着眼睛目送蓝染走远，一拳砸在地上轰的让地面并出大块的裂缝。
他咬牙切齿。
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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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蓝染嘱咐好关于虚夜宫建设问题后，他踏入了之前经过的枯树丛，走近了躺在里面的乌尔奇奥拉。
不完全的破面转动眼珠，仰视着蓝染，那双对于虚来说清澈的过分的碧绿色双眼里闪过了一丝疑惑，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被这个男人主动找上门。
蓝染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只虚。
对于一个男性来说过于娇小的身躯被白色覆盖，类似于头盔的面具顶在头上，两只角从上延伸而出。半长发丝柔顺的散着，还有比眼睛颜色深一些的泪痕。
他的眼睛很漂亮，就像一张白色的画布般没有任何杂乱的颜色，仿佛透过这双眼睛他能看清世上所有事物的本质。
蓝染很喜欢他的这双眼睛，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他身边的任何人没有一个能像乌尔奇奥拉这样拥有纯粹的心灵。再善良的人，比如黑崎一护、再单纯的人，比如更木剑八，或多或少都还是会有自己的私心，会有欲望。
很多十刃都会觉得乌尔奇奥拉不好懂，蓝染对此嗤之以鼻。
乌尔奇奥拉才是最好懂的那个。因为他没有欲望，不会嫉妒，不会傲慢，不会去抢夺，不会怠情，亦不会去愤怒。对他而言，只要能完美执行蓝染的命令，就好。
只因他把自身存在的意义，寄托在了完成任务上。
如果蓝染惣右介是乌尔奇奥拉的意义，会怎样？
微微一笑，蓝染对着他伸出手。
“感受到寂寞了吗，我的同胞。”
“我能带你从这里出去。”
“你愿意，跟随我吗。”
预料之内的，纯白的虚把手放到了他的手中，借力站了起来。
他喉结微颤，花了点时间找回声音，用着略带沙哑的嗓音开口把自己交给了蓝染。
“好。”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乌尔奇奥拉……西法。”
“我是蓝染惣右介。”
在把乌尔奇奥拉从枯树丛里拉出来后，蓝染对他说明了一下近期内不会出现在虚圈的事，以及如果他想的话可以去不远处的虚夜宫。
随后，划开了黑腔，抬步走了进去。
当黑腔关闭的刺耳声消失后，蓝染已经凭空站立在断界中。
“……”
感受着身后一直注视他的视线，蓝染略带无奈的侧过身回头，看向跟着他进来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 我很无辜”的乌尔奇奥拉。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 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