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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chapter 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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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娜的猫咪模样没有维持很久，在她意外变成狮子猫的第四天，她的灵魂终于回到了自己的肉身。
狮子猫从那封闭的房间突然失踪多少还是很令人惊讶的。
自从她露出真身，被黑猫嗅了味道后，它要比之前还要黏着她，总会做出一副听候她差遣的模样。
这让它的原主人达米安很是气愤。
他不懂它为何会对丽娜如此亲近，也不懂他为何会摆出一副保护者的姿态。
这很令人生气。
灵魂分离带来的疲惫感让莉娜足足睡了整整一周才缓过劲来，完美继承韦恩家抗造体质，整日活蹦乱跳、精神充沛的莉娜变得如此病弱，这还是很让人担心的。
尤其是家庭医生说的话，这在布鲁斯心里留了很深的痕迹。
在床上躺了四天的莉娜浑身酸痛不已，高热带来的后遗症也让她不得不在床上休养几天。
“小小姐。”
再次被阿尔弗雷德抓包的莉娜僵硬在走廊，家里有监控的事她早就知道，她知道大部分监控的位置，莉娜已经尽量躲过监控探头，可谁承想还是被发现了。
“我只是想去客厅坐一会儿而已。”莉娜泄了气，她拢了身上的家居外套，“待在房间里实在是太无聊了。”
在她的苦苦哀求下，阿尔弗雷德终于松了口，只不过今天午餐时她要乖乖吃下颇有营养的水煮胡萝卜片和芦笋。
今天家里只有她和阿尔弗雷德。
三哥提姆去了公司，大哥迪克早早回了布鲁德海文处理案子，二哥杰森自从同父亲发生争执后就很少回到韦恩庄园，就连她的生日礼物也是托人送来的。
至于达米安，莉娜对他去哪并不感兴趣，他早早和布鲁斯离开庄园，看来晚饭前大概是回不来了。
介于他们几人这段时间晚上基本没有出门，那看来这段时间哥谭市的夜晚，大多数还是平静又安稳的。
造成三起命案的犯人还没有抓到，这短时间他们几人还是会轮流巡逻的，家里总要留人看着乔戈里。
乔戈里得到莉娜的吩咐，也在调查造成三场命案的犯人，只不过他的行动要更小心些，避开巡逻的罗宾，还有小心驻守在家里的人。
莉娜对犯人并不是很感兴趣，让乔戈里调查的理由也仅仅是因为一个半月前的绑架案。
绑架案的相关人员都已经被抓捕归案，在她录口供时，警员说的话很让她在意。
警员提到了犯人的口供，一位穿着深蓝色兜帽衫的男人在莉娜昏迷时闯入他们的领地，并在墙角埋下了东西。
他们原本没打算对莉娜痛下杀手，只不过想从布鲁斯·韦恩手里要钱而已，可这男人的出现完全打破了他们的计划。
他差一点杀了她。
那男人折磨着莉娜，她的四肢，身体上布满着稀碎的伤痕，她不知道他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东西。
那简直是丽娜的噩梦。
莉娜对同类的感应并不是很灵敏，当时的她并没有发现折磨自己的男人身上带着的那股妖怪气息。
乔戈里首先发现了绑架地点，前往仓库时又意外碰上闯入仓库的‘美国队长’斯蒂夫·罗杰斯。
他会出现在哥谭纯属是意外，绑架莉娜的几人从纽约开始作案，不仅仅是绑架那么简单，他们几人偷走了外星生物遗留的装备，并且在纽约街道烧伤抢掠，趁乱逃进哥谭，打算用这些武器加入小丑麾下。
绑架莉娜的理由也从单纯的要钱变成了加入小丑的献礼。
莉娜幼时曾被小丑绑架过，她那时还不知道他父亲就是蝙蝠侠，也不懂哥谭著名罪犯绑架她究竟有何用意，不过她并没有在那场绑架中受到任何伤害。
现在想想，当初她胆子真是大的很，居然还跟小丑讨价还价，尽量帮自己父亲讲降低赎金的价格，她能活着从小丑手里被解救出来也是个奇迹。
再仔细想想，绑架她的用意，大概也仅仅是向布鲁斯挑衅。
隐晦的告诉他，他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
美国队长的突然出现，着实让群犯人没想到，要不是他闯进来，那穿着蓝色兜帽衫的男人会彻底划开莉娜的大动脉和喉管，看她因失血过多而痉挛抽搐着死掉。
在他们突然闯入的那一刻，布鲁斯也赶到现场，他没办法在所有人众目睽睽之下作为蝙蝠侠出现，在那一刻他仅仅是莉娜·韦恩的父亲。
乔戈里在同他交战时嗅到了他身上附着着的妖怪气味，同他冲出废弃仓库，冲到仓库后身扭打起来，斯蒂夫和其他赶来的复仇者处理着头有些外星武器的犯人，布鲁斯则按住莉娜颈侧被划开的皮肤。
莉娜还记得她父亲的手颤抖的很，要不是自己那时候在精神放松时昏睡过去，她都想要调侃他几句。
好在划得不深，再深些或再偏些，莉娜的喉管和大动脉就会被划断，废旧仓库的偏远，所带医疗设备的不全都会让她死在这里。
在落入温暖熟悉的怀抱后，精神紧绷多日的少女在她父亲怀里昏迷过去，修养多日才苏醒过来。
两日后，穿着蓝色兜帽衫的男人的尸体出现在一处废品回收站内，法医检测他已经死亡超过一周的时间，这时间根本对不上。
附着在他身体里的男人，在那天的扭打过程中脱离了那具尸体，过后他也调查过那具尸体，尸体里基本没剩下多少血液，更重要的是，尸体根本没有什么外伤，不足以让他失去这么多的血液。
再结合最近发生的怪事，基本可以认定，都是他一人所为。
“还是没有什么线索吗。”
莉娜喝着椰汁，这是阿尔弗雷德给她开的，甜甜的椰子水多少驱散她口中分散片药物的苦涩感。
“他隐去了妖怪的气息，我没能找到他。”
“早晚有一天他会再出来作案的。”莉娜把手贴在颈侧的伤痕处，她眉头紧皱。“我要让他好好体会一下，我当时的遭遇。”
“还有一件事。”
“什么？”
“您没发现吗？”
“发现什么？”
莉娜朝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是黑猫阿尔弗雷德的位置。
它眯着眼蹲在猫爬架上接受阳光的洗礼，脖颈佩戴者的红色项圈下方的圆形金属片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你说那个啊。”莉娜收回视线，把最后一口椰汁喝光，“我早就发现了。”
圆形金属片其实是小型窃听器。
黑猫阿尔弗雷德每天除了睡觉就是黏着莉娜，莉娜身边又一直都有乔戈里的存在，他们二人又常常说悄悄话，想知道他们两人究竟说了什么，只有这一种办法。
“不用管。”莉娜把喝光了的椰青递给他，表示自己想吃里面的椰肉。“用我们两人独有的交流方式就好。”
独有的交流方式——妖怪之前的简单交流，这是人类完全听不到的声音。
“他们今天晚上不会回来了。”
“嗯？”
莉娜吃着椰肉，听到他说这句话才抬起头，“谁不会回来了？”
“所有人。”
她‘哦’了一声，他们回不回来对莉娜的生活影响也不大，反正她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在做什么，也不感兴趣。
莉娜吃完的椰肉，裹着薄毯蜷缩在飘窗上，离圣诞节还有一个月左右，要送给家人的礼物还没有准备好，她打算等身体好了之后再去采购，实在来不及送羊毛毡也不是不可以。
必要时说不准还能保命。
今年的冬天要比以往冷一些，庄园里早早就烧了壁炉，往年她更愿意躺在壁炉前的厚毯子上，身上盖着小被，躺在那里看书或者拉着大哥迪克一起打游戏，偶尔还会央求着父亲陪她一起玩。
自从和他发生争吵后，迪克也要长期居住在布鲁德海文，她也就没有再打开过游戏。
“今天会下雪吗。”
她把脸贴在玻璃上，异瞳看着院子里的那棵大树，幼时的她经常会和迪克还有杰森爬上那棵树，在被父亲和阿尔弗雷德发现之前赶紧跳下来，钻进一旁种植的蓝莓树丛里，摘些酸酸甜甜的蓝莓来吃。
偶尔被父亲抓包的她也不怕，撒娇不管用的话，那就再多撒一会儿，不管怎么说他都会原谅自己的小淘气。
并且让她骑在他颈部，带着她去摘院子里的桃子。
当然，每次摘完桃子，莉娜都会因为对桃子过敏而浑身发痒。
“回不去了呀。”
她自言自语道，站在她身后的乔戈里表情有一点点怪异，“不要说这种很有年代感的话。”
“我就是感慨而已。”她用手指在玻璃上涂涂画画着，小嘴一撇。“你说今天会下雪吗。”
“您感觉呢？”
“大概会吧。”
空气里的水分及冷空气凝结的过快，她本想开窗看看的，还未伸手就觉得身后的目光炽热的很，她盘腿做起来，看着窗外，仰头嗅了嗅。
“会下。”
“天气预报也是这么说的。”
莉娜:……
“所以你是看的天气预报。”
“当然。”乔戈里看起来理直气壮的，“有这么方便的东西，感应就没那么必要了。”
“……”
行吧。
莉娜叹口气，她重新躺好，看着窗外那棵大树的树梢，“你还要出门？”
“嗯，”乔戈里抱着双臂，有些事他还想要再去确认下，“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您。”
“提醒什么？”
“您的作业，还没有做完。”
“……”
莉娜下半年就要转入纽约的高中，哥谭高中的作业做不做完意义不大，主要的问题是在前往纽约之前，她还要再去学校上一周的课。
看她垮下脸，乔戈里再次挂上他的招牌微笑，“您既然已经可以做到维持真身，那接下来的训练也可以进行下去了。”
“……我想请假。”
她又不是时间管理大师，正常头发的脱落都已经给她造成困扰，这要是再因为熬夜训练掉的更多，那还不如鲨了她。
“您还年轻，不用担心脱发的问题。”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
如果她掉下的头发引起灾难，那才是麻烦。
“所以说您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乔戈里拢了拢莉娜的半长发，微凉的指尖划过她的面颊，弄得她有些痒。“首先您要做好时间管理大师。”
这怕不是要了她的命。
莉娜轻叹一声，也算是认了命。
他们俩的‘亲密’动作，让监控那头的布鲁斯沉默不语，他动用那么多人手，也依旧没能发现乔戈里的真实身份。
这很让人生气。
“没有声音。”他语气平淡，面容冷清，手指一下下的敲击着桌面，力度大到要戳穿桌面。
“检测过，窃听设备是没有问题的。”手肘拄着椅子扶手的男人懒懒的抬眼，他看起来困得很。“两个小时前，声音都还听得见。”
他打了个哈气，拿下盖在脸上的鸭舌帽，“所以你叫我回来，只是这件事。”
被他从公司叫回来的提姆捏着眉心，他这两日简直就是时间管理大师。
临近年末，公司的事多的很，夜里还要在哥谭市夜巡。
“莉娜跟你关系好。”
“莉娜跟格雷森关系也好。”听他这样讲，他撑起眼皮，勾起玩味的笑，“听你这话，酸的很。”
“迪克没有时间。”
“我也没有时间。”男人摊手，看着他有些阴沉的脸，提姆放下手里的鸭舌帽，有些无奈。
“你不能总是这样。”提姆只知道他们父女二人的争吵，具体缘由，除了阿尔弗雷德以外，无人知晓。“她现在处在叛逆期，除了解释清楚，没有别的解决方法。”
“你有什么不能同她讲的？”
“其他事都可以，唯独这件事不能。”
“她早晚都会知道。”他压低声音，看着屏幕里少女的面容，他完全能理解布鲁斯的想法，“你敢说五年前她被小丑绑架，跟我们没有关系吗。”
“我指的不是这件事。”他双手交叉叠放在腹部，“这件事她知道还为时过早。”
“你又不是莉娜，你怎么能确定。”
“我让你回来是劝她，不是劝我。”布鲁斯不想同他探讨这件事，他靠在椅背上，抬眼看他。“别的我不想知道，我只想了解乔戈里。”
“好吧。”
提姆无奈的摊手，“我帮你打探，那么这段时间公司全部的事物都由你来解决。”
“可以。”
“太好了。”
他抻了懒腰，把桌上的鸭舌帽再次扣在头上，“你最好说话算数。”
“你最好能弄到我想知道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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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在从蝙蝠洞回到庄园的这段时间，莉娜在乔戈里的提醒下早就回房间写作业，从一个半月的绑架后，莉娜一直都处在休学期，阿尔弗雷德给她请了长假，她一直都在家修养。
他先去厨房取了阿尔弗雷德做的草莓蛋糕，又倒了杯热可可。
说实话他不太想‖=‖插‖=‖手他们父女二人之间的争论，这种事外人再怎么劝都没有用，只有他们两人说通才能解决。
“谁？”
莉娜正在本子上涂涂画画，完全没心思去写放了好久的作业，听到敲门声便开口直接询问。
从提姆走上台阶的那刻起，莉娜就已经知道他回来了，虽说不知道他今天为何会回家这么早，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件好事吧。
在莉娜心中，除了最喜欢的大哥哥迪克外，第二喜欢的就是提姆了，当然，杰森同他并列第二。
迪克完全可以说是看着莉娜长大的，在认识杰森和提姆时，莉娜还在上幼儿园，对于蝙蝠侠家里还有这么个可爱的小女儿，正联的大家对此总有一种奇怪的违和感。
“你今天回来的好早。”
莉娜盘腿坐在地毯上，她房间有一块厚实绵软的地毯，是有一年她生日时，杰森送她的礼物。
她用叉子扎了蛋糕顶端的草莓，咬了一口。
草莓略微有一点酸，酸出痛苦面具的表情。
提姆笑了下，很自然的拿过莉娜手里的叉子，把上面被她咬了一口的草莓吃了下去，“也不是很酸啊。”
“我还是喜欢吃甜甜的水果。”莉娜拿起另一个叉子，慢悠悠的吃着蛋糕，她看了眼欲言又止的提姆，能猜得到是谁让他来的。
“你不必做他的说客。”莉娜很了解提姆，如果不是给了他假期，他才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这件事对我来说很重要。”
“被你发现了。”
男人摊手，“你怎么发现的？”
“难得有假期，你怎么会把休息时间浪费在这种不重要的事情上面。”
“这也不算不重要。”他收起笑，很认真的看着莉娜。“究竟发生了什么？”
莉娜有多爱她父亲，这点大家都看在眼里，布鲁斯也很爱她，毕竟她是为一个被他从那么小一点养到这么大的。
“没什么。”莉娜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我只想要他给我一个解释，一个真实的解释。”
“他不善于表达，你也一样，达米安也一样。”提姆摇摇头，“不愧是亲生的。”
“不要把我和他混为一谈。”
“怎么？”
“我讨厌他。”
“我知道。”
“所以就不要再来劝我了。”莉娜吃完蛋糕，小口喝着热可可，“我不想再听了。”
“也好。”提姆捏了捏口袋里的窃听器，“我也算完成了任务。”
“还有没必要再打听乔戈里的身世了。”莉娜朝着提姆伸了手，示意他把口袋里的纽扣窃听器拿出来，从一开始她就猜到了。“我不会说，你们也查不到。”
看提姆一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莉娜自己从他口袋里拿出了那枚窃听器，捏了个粉碎。
“这就是我申请交换生的理由之一。”
“好吧。”提姆起身收拾好餐盘，“我也完成了我的任务，快点去写作业吧，小朋友。”
看他关了门，脚步声消失在走廊，莉娜才扑进被子里。
最近她已经很少再去回忆起他们两人当时争吵的话题了。
可她是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的。
提姆的到来像石头丢进大海，掀起波澜，她根本没有什么心情再写下去，她打开房门下楼去了客厅。
在家闷了好几天的莉娜想在自家院子里走走，天气转冷的她裹上斗篷，在院子里站了许久才驱散心中的闷气。
她是真的很生气。
圆满完成任务的提姆为了防止布鲁斯说话不算数，直接把手机关机后就去浴室用最快速度洗了澡，他今天要睡到自然醒。
至于布鲁斯会不会开恩，让他梦想成真，那就是后话了。
莉娜蹲下来，用手掐着灌木丛上枯萎的黄树叶，深秋的树叶早已干瘪，捏起来脆脆的声音还蛮解压的。
她一直掐着树叶，听着那脆脆的声音，简直不要太爽。
她捏了一排的灌木丛，直到蹲不住了才放过它们，她拍了拍有些麻了的腿，步履蹒跚的挪回客厅，一屁股坐在地上缓了好久才能正常走路。
“老爷。”在莉娜回大厅后，阿尔弗雷德才开口，他看着一片狼藉的地面，“下次不要再让小小姐这样了。”
很难扫的。
当然，也不是他扫。
“她下次会爬上树，掐树上的。”
布鲁斯很了解莉娜，她的确是能做出这种事。
提姆完全没弄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反倒是让莉娜心情更加郁闷了点，这让他不太想再给他假期。
可他不得不承认，提姆说的很对。
那件事只有他亲自同莉娜讲清楚，才能破解掉他们两人之间这奇怪的气氛。
可他不打算告诉她。
这事情太复杂了，莉娜才15岁，或许她根本无法接受这种事实，等她再大一些，告诉她会比较好。
“他去哪了？”
“没找到他离开庄园的监控，可他的确是离开这里了。”
自从他来到这里，乔戈里每次私下里的出行都是显现真身，办完事情后才会出现在庄园，出现在莉娜身边。
他觉得他不安全，莉娜却完全信任于他，这让他总觉得有很多事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这点让他有点无法接受。
“还要继续观察吗。”
“啊。”
这么多次的‘交锋’他也算是懂了，他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没有什么办法抓到乔戈里犯罪的事实，他也不想用莉娜来作为诱饵，等待他上钩。
他不想也不能再感受一次，差一点失去莉娜的感觉了。
一个半月前，莉娜毫无声息的躺在自己怀里时的场景，几乎是他那一个月的噩梦。
要再晚一点，她就会死。
他根本不敢想，当时要是没来得及赶过去，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老爷？”
“没什么。”布鲁斯从回忆中醒来，他看向又躺在飘窗发呆，不去写作业的少女，“但愿有一天我能把这件事告诉她。”
“最好是这样……”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