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chapter 2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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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恩，有些事你需要亲自看看。”
平日里总是笑嘻嘻的医生先生突然严肃起来，他打开病房的门，示意他们几人进来，他的转变让布鲁斯他们心里一沉。
“我治疗过这么多人，我从没见过有人能够恢复的这样快。”
昨天白天鲜血淋漓的伤口在第二天就愈合到一丝伤痕都没有的状态，这就连美国队长都做不到这一点。
这简直不是人类的恢复速度。
即便知道韦恩家的人身体素质都格外的好，就算受了多么重的伤，用不了多久就能活蹦乱跳起来。
可莉娜却是个正常孩子，从小到大不管是绑架时受的伤还是怎样，她身体的恢复速度一直都是正常的。
可今日。
她的‘正常’变得奇怪起来了。
布鲁斯闭上眼长出一口气。
他最不愿看到的事，终于发生了。
在昨天把那枚勾玉放在她掌心的那刻起，他就已经做好了莉娜会有任何变化的心理准备，可这一刻真正到来时，他又变得无法接受。
作为父亲，他并不希望自己的女儿遭受到任何的伤害，有了四个相对于不正常的‘儿子’后，他格外希望自己唯一的女儿越正常越好。
“不用大惊小怪。”他低声说道，示意阿尔弗雷德把门关好，“具体事情我也不清楚，知道她伤口愈合的，都有谁。”
“只有我。”作为韦恩家族私人医生的他又不傻，在发现莉娜伤口愈合的时候，他就赶走了要进病房的护士，“医院里除了我以外，只有你们知道了。”
布鲁斯点点头，莉娜的伤口有多重，医院的医生护士基本上是都知道的，避开他们所有人给莉娜上药几乎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她伤口已经愈合，不需要再消毒包扎。
“她退烧了，把她带回庄园修养就好，复健等她醒过来再说。”
决定下来把她带回庄园后，阿尔弗雷德就开始整理莉娜的衣物，坐着救护车回到庄园有些太过明显，布鲁斯用薄毯裹住莉娜，抱着她上了车。
在家里休息的几人刚用过餐，打算过会儿去医院的几人在看到莉娜被他带回来时还疑惑的很，等看到她腹部愈合的伤口后，也陷入了沉思。
“她母亲，究竟是谁。”
这个问题不止莉娜想知道，其他人也想知道，可以说目前的状况都是同这个女人有关。
每次提到她母亲，布鲁斯都会避开这个话题，虽‖然‖睡‖过的女人很多，可她母亲是唯一一个，给他留下不可磨灭印象的女人。
睡‖别人很正常，被别人‖睡，这就……
布鲁斯没提到这一点，其他的关于她母亲的事他也不是很清楚，唯一知道的也就只有一点。
“她应该不是人类。”
他们几人对视一眼，即便是心存疑虑也没有再问，只不过都很一致的以为，他真流弊。
不是人类的人，都……
“别想那么多没有用的。”布鲁斯一点都不想谈到她，他对她根本没有感情，那场意外也是逢场作戏，本想用她做挡箭牌，谁能想到就被她拐进酒店发生了这种意外。
甚至他只见过她两面。
“莉娜她……”迪克组织了一下语言，他不知道这样形容对不对，“她也很有可能不是人类？”
“……对。”这么多年布鲁斯一直都在防止这种事的发生，可现在看来这根本防不住。
……
她目前还睡得很熟。
勾玉的力量也仅仅是保住了莉娜这条命，让致命的伤口加速愈合而已，内里的伤痕还是需要一段时间来恢复的。
“止痛泵？”
“对。”
医生正给莉娜挂水，入夜后她又有些发热，“皮肤表面和致命点已经愈合完全，内里的伤痕还没有恢复。”
“不挂止痛泵，她会痛醒。”
莉娜很怕痛的。
布鲁斯垂下眼，他在莉娜床边坐下，大手握住莉娜的手，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手背上的青紫痕迹。
“止痛泵不能挂太久。”布鲁斯长叹一声，产生依赖性可不是什么好结果。
“再这样烧下去，可不是什么好征兆。”医生探了下莉娜额间的温度，消炎，退热的药已经用上，现在只能看莉娜自己了。
房间开着台灯，暖黄色的光倒是显得莉娜脸色好了点，他在她手背上亲了亲，低声唤了她名字。
这几天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的布鲁斯，这会儿倒是躺在自己女儿身侧沉沉睡去，就连医生进来给莉娜拔针都没惊醒他。
他像以前一样把莉娜揽进怀中，怀里的女孩浑身冰凉，这让他不由自主的搂紧她。
这几日发生的事在他脑海里不停循环播放着，怀里女孩的身体逐渐变凉，那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呼痛声听的他心都要碎了。
他紧紧抱着怀里浑身是血的女儿，那双同他一样的眸子逐渐浑浊，血从她口中、身体里不断的涌出，唤他的声音也逐渐减弱。
直至她浑身冰冷，瞳孔散大。
“莉娜！”
被噩梦惊醒的布鲁斯用手捂着脸，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缓过来，急忙去看身侧的莉娜。
转头却对上那双有些迷茫的眸子。
是莉娜。
“莉娜？”
躺在他身侧的女孩迷茫的抬起头，那双眼还很无神，只根据本能的反应去看他。
布鲁斯把人抱进怀里，忍不住在她额头上吻了下，被他抱着的莉娜没做太多反应，只是把手放在自己腹部的伤口处，声音沙哑的叫了声‘爸爸’，随后又说着‘好痛’。
这声带着哭腔的‘痛’让他心碎。
他正要查看莉娜的情况，捉着他衣角的手却突然滑落，她闭上眼瘫倒在布鲁斯怀里再次沉沉睡去。
“这是好事。”
再来检查的医生先生说到，“不出意外她每天都能清醒一段时间，能醒来就是好事。”
他们几人看向床铺上沉沉睡着的莉娜，她这会儿已经不在发热，脸色也要比之前好上不少。
布鲁斯倒是难得听从了阿尔弗雷德的劝告，这段时间的夜巡一直由他们四个孩子来进行，不管是保护哥谭的夜晚还是要找出伤害莉娜的凶手，这都尤为重要。
他暂时在莉娜的房间住下，不管是处理公务或者是跟他们探讨战术或交流情报都是在她的房间来做。
出了这么大的事，复仇者那边自然也会来，更何况莉娜一开始出现的状况多多少少同他们有点关系。
他们来时，莉娜正好是醒着的。
从她又苏醒的意识开始，止痛泵已经用的很少了，她有时候的确是因为伤口处传来的生长痛而苏醒的。
她每天醒来的时间都很短，最近一段时间最长也仅仅是五分钟而已。
莉娜半闭着眼靠在绵软的抱枕里，在迪克的要求下小口喝着温水。
就以她目前的状况也没办法问什么东西，简单看过后就去了布鲁斯的办公室，具体聊了什么迪克也能猜得到。
他垂眸沉思着，面颊被她冰凉的手触碰了下，他躲了下，去看莉娜。
“哥哥。”
莉娜还是没太恢复正常，她平日里不会这样叫迪克，除非私下里同他撒娇时才会叫上一两次。
“嗯？”
迪克笑着顺了莉娜有些乱的头发。“怎么了？”
“我想要……”她似乎是在想，思索片刻后才说出自己想要的。“我想要乔戈里。”
这个名字让房间内的温度瞬间冰冷，原本抱着长棍，盘腿坐在飘窗闭目养神的达米安刷的睁开眼，眼底的杀意泄了出来，这让莉娜忍不住瑟缩下。
她的神智还未完全恢复，看着还有些傻里傻气的，迪克瞥了一眼达米安，起身挡住他的视线，语气轻柔的同莉娜讲解。
“他有些事不在庄园，等他回来我告诉你，好吗？”
这个答案明显不是她想要的，被他放平在床铺里的女孩皱皱眉，可她也只能是点点头，语无伦次的说了几句话。
看再度睡去的莉娜，迪克有些苦恼的捏着眉心，“别在她面前这样。”
达米安嗤笑一声，他看了眼莉娜没开口说什么，“管好你自己，保姆。”
迪克：……
算了，他不跟小孩子计较。
……
“没有线索。”
复仇者也在找乔戈里，一切卫星设备都在根据乔戈里的面容进行全球识别，可至今也没有任何发现，如果找不到，或许他……已经死了。
“不可能。”
抱着双臂一直沉默不语的杰森突然开了口，“他不可能会死。”
这倒是事实，他们也是这样想，可是真的找不到他。
“如果他还想要莉娜的命，那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再次现身。”
“需要我们做什么。”
斯蒂夫把文件往前推了推。
“不需要。”
提姆皮笑肉不笑，他看了眼对面复联的几位，“你们只要离她远一点就好。”
“尤其是蜘蛛侠。”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chapter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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