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澄明》淡淡烟囱油

11、对战（上）

　　基本肃清毒素后，我收好用具，伸个懒腰：“恩~完成了，剩下的血液自己可以处理掉，还能顺便提高抗毒性。”好吧，我承认我很懒。
　　“谢谢。……会影响到接下来的……么？”
　　挥挥手表示不在意，反正我是对这个没兴趣，下忍挺好，任务绝对比中忍轻松，至于对战提高技术水平什么的更是不在意，反正保命无忧了，身世清楚了。
　　虽然说，真要和大蛇丸级别的人短兵相接，乌龟壳顶的不顶得住还是个未知数，不过我自认为S级的人我绝对会敬而远之，碰上了也要马上撇清关系，所谓可远观而不可亵玩说的就是这路子人。
　　现在要做的事情么，就是加紧博得木叶的信任，然后没危机感了，估计性子就越来越淡。
　　——这里牵涉到一个问题。据说我的性子基本处于一个诡异的状况，如果说有危机，那么热血立即沸腾（虽说再怎么沸腾也不会达到很高的境界），和别人越是危机越是成熟完全背道而驰。虽说这个东西我还不是非常相信，不过就目前而言，多日的低龄化似乎验证了一下，那么就姑且相信好了。
　　所以得出的结论就是，危机感解除——心态越来越老——人越来越懒——与高位换言之就是高危人群沾上关系的可能性无限减小——没有危机。
　　良性循环，很好很好。
　　至于对母亲遗言的履行，也是没有问题的，虽然说，某人说活着不进取就不算活着，臧克家也说，有的人活着，但他却死了，不过“活着”对于每个人的定义都是不一样的，之于我，那么闲适的淡定的没多大波澜和激情的生活×该知道的全知道，绝不浑浑噩噩不清不楚糊里糊涂就可以等于“活着”了。
　　话说思考果然是打发时间的好行为。
　　——再话说我的思维跳的貌似也来越快了，虽然离横跨英吉利海峡还差点儿。
　　话题扯回来，其实我想表达的只是现在宇智波家的小鬼头已经上去了。
　　事不关己，要高高挂起，各扫门前雪一样把地都扫干净，帮别人扫只会增加别人对他人的依赖，逆境中的艰苦拼搏换来的会是巨大的收获，顺其自然，顺其自然……
　　当然如果理解成为找借口我也是没意见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什么时候到达上方的？
　　恩……这是个问题。
　　算了，这个问题没什么重大意义，所以打上PASS标签。
　　注意力转移到场上，其实客观来讲，那个咒印纹样还是不错的。当然看别人是一回事，我可不想有那种东西。这也算人的劣根性之一吧，不过也证明了我还算个正常人，正常人才有机会过正常的人生，这是一个好结论。MA，当然自我批评也可以，不过这种事情要往好处想。
　　一场结束，下一场不出意料是志乃的。
　　在志乃走过我身旁的时候向他比了个手势，说了声加油，对了个眼神——虽然我看不清他的——总之就是与刚才那位形成鲜明对比。胳膊肘总归是向里拐的嘛~
　　这个时候，卡卡西应该在画封印了吧，话说那么多东西他也能记住，我估计我是记不下来，或者说，是懒得记。
　　不想这个了，看比赛，蝴蝶已经出现，我不敢保证……
　　虽说相处时间不长，不过少年人的感情总是很容易建立起来的，鉴于目前我的情感年龄保守估计最多13，所以不关心才是不正常的。
　　有一下没一下地用右手食指尖敲击着拉杆，左臂关节撑住栏杆，左手托住脸看着。
　　幸而一点意外也没出，一切按照AB策划的进展着。
　　井野和小樱……有个朋友实际上是很好的事，虽说有的人天生应该就是损友，譬如说……恩，我。
　　看看大屏幕，仍是手鞠和天天。
　　“手还没好，不要去了。”
　　“……没问题的。”
　　“CKL流动经过手臂会很疼。”
　　“……没问题。”
　　“不骗你，会带动毒素流向全身的，说不定就残废一辈子了。”
　　“……没问题。”
　　“去了一定是输，我敢说没有手臂的伤你也会输得很惨。”
　　“……没问题。”
　　“一定一定要下去？”
　　“一定。”
　　“确定？”
　　“确定。”
　　“确定确定？”
　　“我确定！”
　　“诶……”挥挥手，真是个固执的人，哪有这样的，热血也给我有个限度。“去吧去吧，不管你了，到时候不要说我没提醒你。”
　　不到几分钟，就完败了。走过去遣走医疗班的人：“我的病人，我来处理。”什么时候有的这种感情呢？大概也就是五六岁的时候，母亲对待她的病人伤者从来都是的，不允许别人插手，虽然至今尚是无法明白，但始终是沾染上了这种习惯。怪习惯？坏习惯？也许吧……
　　明家的术法要使天天短时间内痊愈不是问题，至于世界转变，既然那位说没问题不会错乱，就权当是没问题好了，正好试一试，一会儿真上去了再尝试我怕来不及，毕竟很久很久没有用了。
　　“一念心清净，莲花处处开。”虽说我不是信佛的人，不过不得不承认佛经作为治愈言灵还是非常对头的。这里说一下，所谓的言灵并非是固定的，没错没错，它就是随便什么都可以的。实际上言灵是一个媒介而已，有些句子的内涵与术法吻合的话，就被当作一个大众化的言灵的。严格意义上来说，没有固定的言灵，也没有最好的，不过有更好的，所以说有一种人专门研究言灵，那真是一个让人无比癫狂纠结的职业，整天使用术法，一个一个言灵试过去。扯远了，我想表达的是，它不是一字不能漏，所以懒人找到了空子钻，基本上看一下大致意思，用的时候随便找一句意思相近的就完事了。
　　——当然，有一个很不好的弊端，就是万一对原句的理解错误，或者大众言灵本来就不怎么好，一错再错，那么可能导致术法失控或者效力缩减，最最可恨的是用去的灵力一丝也不会少。
　　事实证明，这会我得策了——就是失策的反义啦，虽说不是这样做反义词的，不过实在懒得去找确切的用词——。
　　惊诧的目光，我无视，无视，弥宸的光环可以解释一切，恩，条件要充分利用。
　　虽说我废话了那么多，不过用的时间倒是没多少，把沉睡的天天交给小李并向他示意没问题之后，我再次靠上栏杆。
　　鹿丸……诶……没有什么想法，虽然觉得在懒这一方面我和他是可以一拼的，不过这种事情可不是拿来炫耀的= =
　　下一场，谁来着？
　　抬头，牙和鸣人。
　　想到鸣人，又想起他前几天早上吃的面，得出的结论是，他还欠我债。
　　恩……还在想这个，我果然有够无聊。
　　和原著没有太大区别，再次感叹，遗传这个东西啊……撇开主角小强无敌论，我依旧相信鸣人的强大，因为我始终坚信心灵上的强大才是真的强大，石缝间的生命有着比温室里的娇弱花朵更强的环境适应力，会迸发出更多的力量。
　　待到牙下场，不自觉地又走过去治疗，也许真的是遗传到了母亲医生的天性，从小看到受伤的就要过去治疗，充分体现人道主义精神，管他敌我谁伤治谁，最近这种感觉尤为强烈，算是小宇宙爆发？OTZ，还和黑崎草莓的斩月似的，始解不间断……
　　“喂，醒着睡着？”推一推牙。
　　“醒着……”恩……那就好。
　　“喝了。”拿出考试前准备的葡萄糖水和无机盐水，本来想直接弄成盐糖水，后来发现好像还是分开来好，缺什么补什么。
　　“恩……？”
　　“吃那么多蛋白质不去补充别的营养，营养会不均衡的。”顿了顿，我打开盖子，“喝不喝啊，不喝我用灌得了。”
　　“……澄明。”
　　“恩？”
　　“又没有人告诉你过，对待伤患要温柔一点。”
　　“啊，有。不过那人还告诉我，对付某些人是不可以温柔的。”
　　“……在这里与我吵嘴不如担心一下你自己。”
　　“知道了知道了~打不过我弃权。你先去床上躺一会吧。”让在一旁的医疗班抬走牙，我看像大屏幕，眼中溢出担忧。
　　下一场，就是雏田和宁次……“雏田……”
　　“澄明？”
　　“加油。”但愿可以帮上你。
　　“诶？……恩！”雏田……真的很像……
　　“宁次哥哥……”
　　{澄姐姐~}记忆里，欢呼雀跃的小女孩。
　　“你的心地太善良了。”
　　{呐呐，今天有人说我很善良哦，呵呵。}
　　“你希望避免一切争端，”
　　{诶……我今天又看到有人在吵架了，要是世界上没有争端该多好啊，你说是不是，澄姐姐？}
　　“而且对迎合别人的想法并不觉得讨厌。”
　　{今天妈妈说我和你唯一像的地方就是很少与别人冲突，很高兴和澄姐姐一样呢~不过爸爸批评我了……她说澄姐姐是不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是随和，我是迎合别人的想法……}
　　“你对自己没信心，而且常常会感到自卑。”
　　{澄姐姐……我是不是很没用啊，连一个小小的怨灵都超度不了，还要别人救我……}
　　“所以，你只要当个下忍就好了。”
　　{澄，去劝劝小澈，她还是适合做一个普通人。}
　　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兀自陷入记忆的长河，那一个天真活泼的明澈。说起来，真的算是我害了她，如果没有我的成功，就没有旁人对我的赞美，也不会不去关注她，那么她是不是就不会自卑了呢？我很清楚，她的天分，不比我差的……
　　想着想着，愈发觉得对不起那个小丫头。
　　而且，直到她生命的尽头，一朵还未来得及绽放的花朵被狂风折断的时候，她……{呐呐，澄姐姐，对不起咯，大家都死了，我也没能留下来，是不是很自私呢，让澄姐姐独自承受痛苦。不要伤心哦，你比我更清楚，灵魂的不灭，消失的不过是承载记忆什么的那些魂魄，我还没有去哦，如果情感魄还有残留的话，我一定会找澄姐姐的，到时候不准嫌弃我哦……不准……嫌弃……约好的……}
　　“你这个家伙，不要随便认定别人在想什么，雏田，快点干掉他拉！”鸣人中气十足的怒吼唤回了我的神智，明澈……和雏田，如果透过雏田看明澈，是不是对雏田来说不公平呢……那是不是，我又负了一个人呢……
　　“澄明，雏田她与澈公主的确是相似，但她们终究是两个个体，对待澈公主的感情，可以是你们感情的基础，但是绝不要混起来，否则之于你之于她，都是有利无害。”惊得一回头，是卡卡西，他怎么……“你母亲在出嫁前，与我关系不错呢……”
　　……两个……个体么……
　　是不是说，对于明澈的愧疚，可以转化为对雏田加倍的感情，但是在转换的同时，不可以把雏田当作是明澈，而是完全把她当作……雏田……
　　“谢谢。”
　　“啊，没什么，我答应过要照顾你的。”
　　不过，这个世界里弥宸家，也有一位澈么……
　　虽然说，基本可以分开明澈和雏田，但是，想到一会儿雏田的惨状……诶……
　　这会儿凯还在传播柔拳的知识，我插了一句，“弥宸秘术中，是有相似的体术的。”先说好了，免得一会儿看到太极又开始大惊小怪。只是不知道，这个世界里，弥宸家在这一点上是否也与我原本的世界相同呢？……不相同就胡诌吧，反正据小芸说弥宸家还是很神秘的。
　　“这个我也知道，据说柔拳是弥宸家的首位家主以及日向家的首位家主联合发明的，而实际上好像弥宸家的首位家主的灵感是来自她的师傅。”
　　弥宸家……首位……家主……的师傅。恩……又是那位。
　　没有继续参加讨论，我站到另一边静静注视着，雏田……呐，很不错哦……
　　“没有加成么？”卡卡西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我身后。
　　“你又知道了？”他到底知道多少= =
　　“你看起来……比这个年龄的孩子要成熟的多呢。即使是灭族，你也比佐助冷静。”瞅瞅这人，双手环胸，看着赛场，整个一欠扁样子。
　　不过……说道灭族……猩红……大火……哭喊……无助…………死亡……………………“你就那么喜欢戳别人痛处？”即使过了很久，还是不能忘记……
　　“只是希望你可以早一点化全部的悲愤为力量罢了。”
　　“我该谢谢你么。”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我明确地知道，我真的应该尽快看开，而且，我比谁都清楚灵魂的不灭不是么，从小被教导的，不也是生死乃是常事么，看不开，是对母亲的辜负啊……
　　比赛已经结束，我走上去，旁边的医疗班终于忍不住了：“你到底有多少CKL？医疗忍术可是……”很耗费查克拉的，而且对查克拉的控制要求很高。
　　“我知道，至于你的问题……恩，我想我根本就不用担心，确切地说，这是……血继限界吧……”我总不能说，我更本就没有再用CKL，是在用灵力吧？我更不能说，这是明家的遗传吧？所以既然是遗传，我就把它归到血继限界里面去了。
　　“哦。以后打算来医疗班么？”喂喂，你这算是挖墙脚么……
　　“也许吧……”想了一下，我又加上一句，“其实医疗班之于我是个不错的选择。”
　　治疗好，我让医疗班抬着雏田上看台，自己走在后面，计算着剩余的灵力。明家的人死之前不约而同地把力量传与我，虽说直到近几月我才开始开发，但是目前也是个可观的灵力上限、自然提取速度和最高提取速度，算一算，只要不遇上我爱罗，或者说是守鹤，就没有问题。
　　“看起来真的想清楚了啊。”
　　“啊？”
　　“刚才治疗的时候眼神不一样了。”
　　“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