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第46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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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讨论完了？”
当Lucius撤去了那些魔法之后，少年伏地魔再度出现在两个巫师面前，他双手抱肩，歪头的样子看上去是那么的天真无邪。
——当然了，在场的两人谁都不会认为这个看似纯洁的少年是什么单纯的存在……纯洁——开什么玩笑！？那可是Dark Lord！……就算是未成年版的毒性也足以使人瞬间毙命。
“是的，殿下。”Lucius态度恭敬地说道。
“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今天来这里有什么事了吧？”少年版的伏地魔脸上露出一个标准的斯莱特林式假笑，借着漂浮在半空的高度优势斜睨底下的两人。
虽然只是一个伏地魔的虚拟人格，但他可不傻：这个Malfoy表面看上去对他恭恭敬敬，可是骨子里却从来都没把他放在心上。保管着Gene日记内容的他可是清楚地知道这个Malfoy所打的最终算盘。不过……这些他并不打算告诉眼前的这两个拜访者。毕竟，他只是一个日记守卫者，不是么？
“是这样的，想必殿下你也知道Sev对于Siby的重要以及他过去发生的那场事故，所以能不能请你让他看一下Siby的记忆？”Lucius刻意点出了Severus与Sibyll之间的联系——虽然对方只不过是一段记忆体，但他总莫名地感到有种压迫感。
“Well，这不合规矩——虽然我也对Snape先生的遭遇表示同情，可规矩就是规矩，我是不能违反Gene制定的规则的。我想你是知道的，Lucius。”挑了挑眉，少年伏地魔语气淡漠地说道。
Malfoy家主显然对此早有准备，少年伏地魔的话刚一说完，他就接了上去。
“那么，假设我们知道口令，你能同意让Sev查阅日记吗？”
闻言，少年伏地魔有些惊讶地看向了白金贵族。他降低了自己的高度，有些惊奇地上下打量着Malfoy家主。
“你居然知道Gene的口令？哦……Lucius，我要对你另眼相看了。”
——谁都知道Gene对于她的这个秘密的重视，不然她也不会设计这么变态的保护机制……而这个Malfoy居然能够从她口里套出口令？……哦，这可真是……
得到少年版的Dark Lord的称赞，Malfoy家主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假笑。他仰起头，高傲地点了一下。
“只是刚好猜到了。”
“猜到？……Lucius，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你的直觉堪比Trelawney了？”一旁的Snape听到他的回答顿时额头冒出青筋，难以控制地向他的朋友喷溅了毒液。
“哦……冷静点，Sev。虽然我是用猜的，可是我敢用Malfoy家族的荣誉保证它的正确性。”首次享受到被魔药教授揪着领子咆哮待遇的Malfoy家主小心翼翼地将自己从暴怒中的魔药教授手里解救出来。
Merlin的Bra啊！早知道Severus那么开不得玩笑他就不这么贫了！
“……你有什么证明？”Snape皱紧了眉低沉着声音问道。
他不得不小心，这本日记看上去就是黑魔法物品，而且日记的守卫者又是史上最恐怖的黑巫师——虽然只是一个复制人格，可是谁能保证一旦回答错了口令他不会把人Avada Kerdavra？……他可不想没死在正牌手里却被一个复制人格给可笑地杀死了！
“我当然有证据了。因为Gene曾经告诉过我，她使用的是一个别人即使知道了也无法使用的口令——还有什么比被赤胆忠心咒守护的名字还要来得安全的名字呢？”迎着Snape惊讶中夹杂着不解的目光，Malfoy家主冷静地继续他的推理。
“是的，Sev。只有当你本人对着日记说出Siby的那个名字的时候口令才算完整。毕竟，理论上你应该是不知道那个名字的……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殿下？”把头转向少年伏地魔，Lucius脸上的微笑让Snape觉得很有把拳头印上去的欲望。
被问道的少年伏地魔脸上始终挂着平淡的微笑，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不过在两位巫师的注视下，他轻松地耸了耸肩。
“如果你们知道正确的口令，那么我可以给他看Gene的记忆——不过只限于部分。因为有些部分即使是我也没有查看的权限的。”
“那也没有关系，我想光是那部分应该就足够Sev作出判断了。”Malfoy家主轻快地呲牙笑道。
“那么……”/“那么……”
两人同时将目光转向了一旁不知为何一直保持着沉默的魔药教授——在四道期待的视线的“热烈”催促下，魔药教授不情不愿地走到了平台正前方。
“……所以，我现在要做的只是把手放在日记本上然后说出口令？”他皱紧了眉，向一旁的少年伏地魔确认道。
“是的。只要报出口令，然后在心里默念‘查看日记’就行了。”少年伏地魔始终保持着他优雅的微笑。
得到肯定的魔药教授又将头转向另一侧的Malfoy家主。
“……Lucius，你确定那个该死的口令就是那个……Gene？”他有些艰涩地说出了那个名字——用那个少年时的自己所使用的昵称，总让他觉得分外的别扭。
“是的，我向你保证，Sev。”白金贵族耐心地安抚着自己显得有些焦躁不安的黑发好友——他可以理解好友的这种心情，就好像去看一个十年没见过面的老情人了，紧张与激动交织，喜悦与不安混杂……这种人之常情是在所难免的。（喂喂，L爹你完全地会错意了！）
咬紧了下唇，Snape重重地喷着鼻息，最后还是把手放了上去。
Malfoy的祖先最好保佑你们家的白金孔雀猜到的口令是正确的！不然你们就做好了迎接史上最年轻的Malfoy家主的准备吧！
在心底咆哮兼威胁了Malfoy家的历代家主之后，他开口念出了那个口令——
“Gene。”
“Well，欢迎来到Gene的世界——”少年伏地魔微微一笑，伸手作出一个请的姿势，而后，一片白光将他和魔药教授包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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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锵——”
与此同时，远在伏地魔庄园的Trelawney脸色惨白地站了起来。
[Gene？]
“……有人动了我的日记……哦，Merlin——！不该是Sev……不行，我必须回去……”她双眼直愣愣地望向虚空中的某个点，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景象。而后，无视蛇怪的询问与呼唤，她匆匆化身为摄魂怪，飞速地掠出了门外——
“……”正坐在王座上闭目倾听手下做报告的伏地魔忽然睁开了眼睛，他血红色的双眼笔直地望向Trelawney离开的方向。
“主人？”
伏地魔一语不发地转过头，玛瑙般艳红的眼睛里闪烁着令食死徒胆寒的光芒。
“……继续。”
“噢，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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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候在日记本外等待着的Malfoy家主抽出自己的蛇头杖，专注地注视着那本闪着朦胧光芒的日记本，打算情况一有不对就出手将自己的好友拉出来——毕竟，他也不敢说自己的主意就是万无一失的，只是以先前Sev的反应，他要是说他也没有把握，估计魔药教授根本试也不会去尝试。
就在Malfoy家主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关注着那本日记的时候，他忽然皱起了眉头，而后，他只来得及转过身再度打开密室的大门，就看到一个黑影重重地撞了进来。
“哦……Siby……你来得可真快……”Malfoy家主呻吟着扶着腰从地上爬了起来，虽然他是有想过Siby会在日记上布下这样的咒语，也做好了她赶来的准备……可是，这速度也未免太快了点吧！？
没有理会他，Trelawney从爬起来以后目光就一直放在那本发着光的日记本上。在发现Snape已经进入日记中之后，她的脸色变得相当难看。
“Lucius……你知道你自己做了什么吗？”
“怎么了？……难道口令不是Gene吗？”看到她那失神落魄的表情，Malfoy家主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Lucius，这你都猜得到？”微微一怔，对于Lucius能够猜到这个口令Trelawney觉得相当的意外。不过，Malfoy家主还没来得及得意，就被她的下半句话给吓得脸上唰地失去了血色——
“可是，必须是用蛇语说的。”
“噢……Merlin！我真不敢相信你居然会想到这么变态的口令，Siby。”居然除了要Sev亲口说之外还加上一个蛇语保障……这个女人真是……真是……
——对于某人的扭曲程度，Lucius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可是我本来的目的就是不让任何人看到这本日记啊！”Trelawney低头喃喃自语道，而后有些哀怨地看向Lcuius，“Luc，我以为……你不会让Sev去做这么危险的事的……”
面对Trelawney的责难，白金贵族平静地回答道：“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不会想要伤害他的。”
是的，这才是他敢大胆地猜测口令并让Sev去尝试的最终原因——因为他了解Siby，即使要在两个人中选择一个去死，她也一定会把生的机会留给Sev。
所以白金贵族赌了，赌的就是Trelawney不敢伤害Sev。以Siby的谨慎，他不相信她没有留什么以防万一的措施。
Trelawney静静地看着镇定自若的白金贵族，轻轻叹了口气。
“你真厉害，Luc。”她轻声说道，“有些时候，你对于人性的透析让我觉得可怕。”
“只是Malfoy的天赋罢了。”白金贵族骄傲地仰起头，很臭屁地谦虚道，随即识趣地退出了房间——他要给Siby一个独处的空间，有些事情，她是不方便在自己面前做的。
翻了个白眼，无视白金贵族的耍宝，Trelawney转过身面向日记。
“Tom，我知道你听得到：我以日记主人的身份命令你，把Sev送出来，完完整整地、没有一丝损伤地送出来。”
少年伏地魔的身影再度出现在日记本上方，这一次，他的身影看上去仿佛厚实了一些，而Trelawney的脸色却突然变得很难看。
“……你在吸取Sev的魔力？”
“是的，”黑发少年终于不再露出天真的神态，而是有些邪恶地微笑，那笑容，充满了罂粟般的毒艳诱惑。“我知道他对你很重要，所以我没有动他，只是小小地拿了一点魔力……说真的，他是一个相当厉害的巫师，只是一点点魔力，就让我几乎凝结实体……成年巫师果然要比那些青涩的小鬼来得美味。”说着，他还轻轻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面对少年黑魔王的挑衅，Trelawney的脸上看不出半分动静，不过，她那略显低沉的声音，却足以表明她的怒意——
“……你就不怕我毁灭你？毕竟，我可是日记的主人。”
“哦……的确，不过在死之前，把你的Sev毁灭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你敢冒这个风险么？”少年Tom狡猾地问道，同时，看到Trelawney铁青的脸色，他得意地轻笑。
“……你想要什么？”有些不甘地咬了咬下唇，承认对方说的完全正确的Trelawney心不甘情不愿地问道。
少年伏地魔唰地一声飘到她的面前，直到贴近到脸对脸的程度，这才轻声说道：
“替我修复我的灵魂。”
看到Trelawney惊讶的神情，他咯咯地笑了。
“你不该把记忆交给我保管的。我看到你和本体的交易了，我知道你有能力修复我们这些受损的魂片，就好像你对本体做的那样，修复我，让我复活——然后我就把你的Sev还给你。”
Trelawney直直地盯着他看，过了许久，这才轻声叹了一口气。
“Tom，这就是你的计划么？……你计划了有多久了？”
面对她的称赞，少年魔王毕竟还不像他的本体那样沉稳，脸上露出了微有些得意的神情。
“刚想到的。Malfoy把我看得很严，我根本没机会接触到外界。”
“是么？真可惜……”Trelawney说着，忽然伸出手抓住了少年的手。
“……你在做什么！？”发觉Trelawney居然能够碰触本该是虚影的自己，并且从被抓住的地方开始传来巨大的吸力，将他整个人都往Trelawney的手上拉去，少年伏地魔的脸色不由得变了，他有些惊慌地挣扎着，随即更加惊恐地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与日记之间的联系。
“Tom，你的计划真的很不错。可惜，有一点你不知道：修补灵魂也是需要材料的——你说，我是用什么来修复Voldy的灵魂的呢？”
她有些惋惜地看着眼前的少年魔王，虽然眼中满是绝望的阴影，但他看上去依旧不屈不饶，态度高傲得好像一个胜利的王者。
“我想当初Voldy把你交给我的用意就是希望我吸收掉你。不过我不希望受到他灵魂过多的影响，所以才只是把你身上那些杂乱的魔法去除之后转换成一个日记守护者——本以为用你来藏匿这些记忆很安全……不过现在看来是我失策了。”
面对Trelawney隐藏在平静外表下的怒火，陷于绝境的少年脸上没有任何的慌乱，他平静地问道：“如果你吸收掉我，主魂一定会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到时候你准备怎么解释？”
“他早就有所怀疑了。只不过，他知道我的用处大过坏处——一个上位者必须能够容忍手下的缺点，在这点上，你还远不及你的本体来得谋定而后动——我相信，如果今天在这里的是他，他大概会一边和我谈条件一边拖延时间，然后尽可能地吸取Sev的魔力好脱离日记的控制吧？……如果是那样，也许我还真的只能答应他的条件了呢。”Trelawney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少年伏地魔的身影渐渐变得透明起来，不过他依旧保持着一脸的平静。
“……我明白了，如果有下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吸取这次的教训的。……只是我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你刚才要说谎？没错，口令是蛇语的Gene，可是也只限于你本人，这本日记根本就不对其他任何人开放——只除了那个Severus Snape，无论他说了什么，只要他想查看日记，日记都会对他开放的……你根本就早已为他设定好了特定的权限，为什么要做自相矛盾的事情呢？”
听了他的问话，Trelawney微微一愣，随即猛地发力将整个魂片吸入了身体里。而后，她对着空气自言自语道：
“为什么要那么做？……我也不知道呢！大概……我在希望他永远都不要知道的同时，也忍不住祈求他能够有发现的那一天吧？……呵，我果然像Luc说的那样变态呢！”
她自嘲着说道，走向了日记本，刚一用手轻触日记，她的脸色就变得有些古怪：
“……居然把那部分的日记也向他开放了啊……殿下，你果然是一个不肯吃亏的人呢……”
她苦笑着抚摸着日记本——这下，等Sev出来的时候可有她的好果子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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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注意作者有话说，第二次竞答开始了，此外，第一次竞答的优胜者大气层小姐，下面是给你的回答——）
大气层：“在看过了Gene的所有记忆得知了真相之后，你，想做什么？——请不要借口说：我还没看到，所以我不知道我会做些什么！我知道教授你一向是个有计划的人，所以...在看之前你就应该已经想好了目标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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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ape（皱眉，居高临下地睨视）：Well，大气层小姐，我想我应该有教过你们：永远也不要对你不知道的事情作出假设性的举动。我想你头发下面的东西应该不是和那些格兰芬多一样是件装饰品吧？
此外，作为对你某些概念混淆不清的惩罚，我希望明天能够看到一份关于计划与空想之间的区别的论文出现在我的办公桌上，超过2英尺长，记住了么？
Annie（小小声）：那个……教授你太过严厉了吧？而且她是第一位获奖者。万一大家都被吓跑了没人再参加活动了怎么办？
Snape（抿唇，沉默了片刻之后重重地哼了一声）：……Lucius把我带到那里之后立刻就让我作出选择……你以为我有那个时间来思考这个问题吗？
Annie：囧……敢情您老也是没想过这个问题才不肯回答的啊！？……没想过就直接说嘛！我们不会取笑你没计划性的，真的。（被剜骨钻心）
作者有话说
第46章 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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