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斗士/冥王神话】天蝎之子》莫尘霜

8、那个不为人知的存在

　　一夕之间，圣域风云变色。
　　无论是谁都见到了圣域这最高位受到的限制，也同样见到的一些他们从未期望的可能性。既然身为白银候补生的卡路狄亚可以穿上黄金圣衣并获得圣衣的承认，是不是其他人也有这样的可能呢？
　　当然，事情远不如他们想象的那般简单。
　　圣衣理所当然地掌握着圣域最深的秘密。
　　教皇厅中，两位最年长的黄金圣斗士连同教皇一起，对巨蟹座圣衣的话表现出了惊讶。
　　“你们没听错，艾尼亚特对黄金圣斗士的选择具有一票承认和一票否决权。”巨蟹座圣衣揉着自己的耳朵，“所以别再折磨我好么？老子是圣衣但不代表老子没有感觉好么？”“艾尼亚特是谁？”赛奇当然不可能就这么放弃。“除了他是天蝎座圣衣的主人之外我什么都不能告诉你，哪怕他出现在我们面前，只要他不承认我们就不能说，这是雅典娜和安塔列斯的命令！”巨蟹座圣衣语速很快，“安塔列斯只是预言了有一天他会回到圣域穿上他的圣衣，但是是什么时间他没说，除了天蝎座圣衣之外关于他的记录全部抹消，连我们的记忆也被各自的主人修改过，所以我们都只是知道有这个人存在，知道他在某个年龄段的实力和能力，但是不记得他的长相声音和小宇宙，明白么？”
　　“可是为什么会赋予他这样的权力？”赛奇一直逼问他的圣衣，这位也很是头疼：“有被承认的可能的黄金圣斗士他能看出来……或者说他的眼睛可以分辨出这个人到底能不能做这个星座的圣斗士。这就是【真实】的力量。天蝎座被限制了不能说谎，无论是否被承认，接受属于他们的祝福，在穿上天蝎座圣衣的瞬间就不可以说谎。圣斗士确实一开始就被确定了，或者说无论经过怎么样的路径，那些应当成为圣斗士的人必然成为圣斗士。”
　　“可是这就一定意味着他有这样的权力么？”赛奇怎么可能轻易地就放心，“就算是可以看见，也不一定……”“圣域的第一任审神者是初代的天蝎座，而第二任则是他而并非安塔列斯。”他这么回答，“所谓【审神者】，在这个圣域里，上审女神，下审杂兵，一旦他们启用权力，就是绝对的。圣域的整个审讯系统都是由初代天蝎座所创，作为那位大人的独子，天蝎座圣衣的主人，是除了那位大人本人之外，最了解这个系统的。”
　　他顿了一下，似乎是和自己纠缠了一会才继续说：
　　“在他在任期间，延续了圣域叛逃率为零的记录。如果你以为那家伙会徇私，你就大错特错了。雅典娜赋予他这样的权力本来就意味着绝对的信任，对于交托给他信任的人，他从来都是回以绝对的信任，明白么？”
　　“也就是说……”
　　“就是说啊，他是过去与现在甚至未来的唯一纽带。在这座圣域里，无论是哪一代的【审神者】，一旦使用权力，就意味着绝对。”巨蟹座的圣衣看着他们，“总之，天蝎座圣衣那个疯子我不想招惹，他既然选择了最高的承认，就意味着绝对的保护。”
　　“或许不该问，但是……那位‘天蝎之子’是怎么死去的？”克雷斯托的声音苍老而稳定。
　　“那个啊……是被安塔列斯杀死的，亲手。”巨蟹座圣衣这点似乎没打算隐藏，“这就是天蝎座圣衣差点杀死他的原因——无论是有什么样的理由，总是他亲手杀死了他。没什么好隐瞒的，即使安塔列斯亲手抹去了和他相关的历史，却没打算隐瞒这件事。”
　　“可是为什么？”
　　很矛盾不是么，初代天蝎座的独子，和那位圣域记载最初的教皇情同兄弟，为什么会被他亲手抹杀？
　　“原因我们也不知道，或者说知道但是不记得。”巨蟹座圣衣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唯一可以的肯定的就是，如果不是对方同意，安塔列斯是不可能杀死他的，也就是说，是他自己做出了选择，同意安塔列斯杀死他。”
　　因为是“同意”，所以最后天蝎座的圣衣才没有将安塔列斯杀死。
　　“不过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我们不被允许记下这些事情，是安塔列斯故意要隐瞒你们一些事情，一些必须在得到【他】的同意才能让你们知晓的事情。那势必是和圣域的根本，或者是最初的荣耀相关。”
　　巨蟹座圣衣脸上的纹路泛着幽蓝色的光芒。
　　“赛奇，有些命令，是我们必须遵守的。即使是身为圣域教皇的你，也没办法抹消这些命令的影响——这么说，你能够明白么？”
　　“那么天蝎座圣衣又是什么情况？它似乎……”鲁格尼斯觉得那件圣衣的态度非常奇特——对，没错，那种凶戾的态度，和之前的萨菲利穿上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对于这个问题，巨蟹座圣衣也只是挠头：“我们是不能干扰其他黄金圣衣的选择的，就算是那个疯子也是一样。正如他自己所说，他非常讨厌教皇的存在，根源就在于安塔列斯，因为对他来说，被抹杀的那位，并不仅仅他的主人，而是他的至亲的兄弟。就像安塔列斯痛恨自己的这个行为一样，他也痛恨安塔列斯。”
　　因此而迁怒后世的教皇们就很正常了。
　　“除此之外，估计还有一些我们不知道的理由。很多我们的规矩定下来的时候，他处于没有主人的状态，所以他并不会遵守某些我们内部承认的规定。你们感觉到他比较特殊是很正常的，如果是我站在他的那个角度，怕是做不到他那个样子吧。他的经历比较特殊，你们也没必要在意。”
　　他顿了一下，看向现在圣域权力的至高者：“有些事情，我们不知道，但他一清二楚。但他讨厌教皇到了极点，所以他不可能告诉你。我们当中以双子座和射手座为首，但是天蝎座却是唯一一个知晓所有秘密的。我们是圣衣，赛奇，我们是圣衣，我们不是为某一届圣斗士负责，我们要负责的，始终只有雅典娜殿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