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为人师者 ...
-
公开的教学当然不是全部，候补生们还都是有负责的导师的。虽然并不是导师的实力越强学生就一定越强，但往往导师的能力决定了学生能力的下限。
卡路狄亚教过很多候补生，但也仅仅是教过，他目前名下唯一的学生就是他某次偷溜出圣域捡回来的耶人。
“放手啊奥菲斯前辈，我自己会去找师傅啦！”
前言，耶人是被卡路狄亚指导过的候补生和圣斗士们羡慕的存在，尽管他本人并不觉得。而作为卡路狄亚直系下属的奥菲斯，自然也是在这羡慕之列——但这份羡慕被他转化成了对耶人实打实的照顾以及更为光明正大的蹭课。
所以奥菲斯是不可能放开耶人的。
“能够在卡路狄亚大人身边认真学习的机会可不多，不把你带过去大人肯定把我赶回去工作。”
“就算你把我带过去也还是要被他赶回去工作的，你是他的副手啊。”耶人抓着他的手臂，防止自己被勒得过于结实，“学习和工作他肯定让你先去工作——他不就是这个脾气吗？”
耶人会叫卡路狄亚“师傅”，但那种情况比较少。他对他这强大而恶劣的导师可谓是又怕又爱：确实，他受到训练的确是明确而适合他的，但每天都被凶残地打一顿这个学习方式他真的是害怕啊……
卡路狄亚并不是第一次带候补生，他神话时期就上过很多课，但也仅仅是如此。有些东西是他没办法教授的，但他也没想过让别人来教。他就一如既往地坐在他的训练场里的那块大石头上，啃着苹果，看着他的副手扯着他的徒弟过来。
圣斗士不该只会基础的格斗，这点卡路狄亚再清楚不过的。但他对其他人的教授也仅限于格斗，因为关于小宇宙的部分——他不知道怎么教。
“对于小宇宙的解释是那个啦，原子爆炸，身体内的原子爆炸就和宇宙爆炸一样所以是叫小宇宙。”卡路狄亚打着哈欠，瞥了一眼一边站着的奥菲斯，“奥菲斯，给耶人示范一下。”
当然卡路狄亚自己示范也不也是不行，但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这其实并不干扰他——同时他的小宇宙对于耶人来说太过强烈。那种热度，可不是连小宇宙都还没有领悟的他可以承受的。
奥菲斯是白银圣斗士，也确实如同一贯的传言是白银中的佼佼者。而他的小宇宙是非常清澈而温和的，只不过跟着卡路狄亚的人，不可能只有这样的部分，那潜藏于表面之下、只会对敌人流露的杀意，绝对不容小觑。
卡路狄亚微微眯起眼睛：“也许我该外派你出任务了？杀生太少小宇宙血气不足啊。”
奥菲斯倒是接受了这种说法：“毕竟我也才穿上圣衣没多久，还在给大人您做副手呢。”耶人的表情却是僵了僵：他刚刚从对方那梦幻搬的小宇宙中清醒过来，卡路狄亚的话提醒着他一个残忍的事实。
圣斗士的双手势必沾满鲜血，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都来圣域这么久了还是不习惯这种话？耶人你当初跟着本少进圣域的气势呢？”
卡路狄亚伸长的毒针指着耶人的额头，双眼盯着他却不准他有丝毫退步。他唇部的笑意满是嘲讽，似乎对他这样的晃神很是不满。
“我……我才没有！”耶人打开他的手，“只是被奥菲斯的小宇宙惊到了啦。我也能有那样的小宇宙吗？”“开什么玩笑，当然不能。”卡路狄亚捏着他的衣领把他提起来，丢到奥菲斯的怀里，“听好了，每个人的小宇宙都是不一样的，属性也好使用方式也好领悟方式也好，都是不一样的。奥菲斯是天琴座，他的攻击方式在圣斗士里可以称得上是独一无二，包括小宇宙的特性也是如此，你不可能拥有和他一样的小宇宙。”
可以很相似，但绝对不可能相同。
“虽然圣域的说法都是原子那样的解释，不过我从我母亲还有米洛斯岛那里有学到另外的说法。”
卡路狄亚抓着脑后的头发，对于小宇宙的解释，神话时期倒是和现代很不一样。
“生命即是宇宙，小宇宙就是个体的生命。”
其实是很晦涩的理解。神话时期就算是普通的人类也或多或少会用一点小宇宙，大部分都是无意识使用，像圣斗士这种通过不断磨练自我而增强小宇宙的做法，是一种并不算常见的行为。在此之前或者之后这样的人类有着更多称呼，譬如【半神】和【英雄】。人们对这种不了解的力量称之为天赐的力量。
果然面前一大一小两个少年的都是茫然的表情，卡路狄亚当然不指望他们能够第一时间就理解，不过这句话的深层含义本身就非常晦涩，没办法说明。
天蝎座靠着巨石叹了一口气：“这玩意很难解释要你们自己悟，根本就没有捷径。不同的人也不一样，有的人对这个很敏感，自然而然就能感悟到，有的人就很差，大部分人都是感觉不到小宇宙的，就算我们在他们面前使用小宇宙，除了‘不知名的强大力量’外不会有更多的认知。”
耶人似乎明白了什么：“那么我当时看的那个光……”“啊，就是那个感觉。包括你看见奥菲斯的小宇宙所产生的感觉，都说明你至少还有那么一点领悟力。”带学生的话卡路狄亚多少还是有几分耐心的，“但至于领悟小宇宙的能力要多久就不知道了。便捷的方法也有，先去死一死就知道了。”
奥菲斯看着耶人瞬间煞白的脸色，拍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确实很多圣斗士都是生死边缘领悟的小宇宙的，但卡路狄亚大人不会真的让你去送死的，耶人。”“本少的小宇宙觉醒来自于生死之间挣扎，而最初的提升是同源共鸣，所以这方面，本少没办法教你。”卡路狄亚托腮看着他，“说到底这东西本来也没办法教，觉醒小宇宙那一瞬间的感觉你要是抓住了，就不会有问题。”
虚无缥缈的感觉。
“六感、七感、八感，这是小宇宙的等级分类，圣斗士的基础是六感，而黄金圣斗士的基础是七感，之上的等级对你们来说太遥远了。六感是什么，奥菲斯？”
奥菲斯当然很清楚：“视、听、味、嗅、触、心。所以小宇宙最初的表现就是强化五感吗？”“最基础的表现是破坏力，谁说是强化五感。”卡路狄亚拿出一个苹果砸到了自己副手的头上，“小宇宙的破坏力是双向的，所以□□的强化训练非常重要，如果身体承受能力不够，使用小宇宙会也是会死人的。”
这种事情当然要特别点出来，他养个徒弟是要送上战场的，可不是让他自己作死的。
耶人对这些话还是似懂非懂的状态，但他很清楚卡路狄亚为什么要说这些话：“所以，是我的基础训练要翻倍吗？”
强化□□训练什么的……不就是要把他往死里训么？
卡路狄亚对自家徒弟的识趣很满意，他挑了一下眉，指了指十二宫：“本少会打好招呼，你以后每天三餐定时来天蝎宫。”
圣域的食堂可不会给一个连星座都没定的候补生开小灶啊。
“那么今天的训练就测试一下你的基础格斗吧，奥菲斯在这里应该不需要本少出手？”
“当然不需要，师傅请你务必在一遍看着。”
作者有话说
第76章 为人师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