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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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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霍华德受伤以后，48小时内，托尼·斯塔克失去了他在世上仅有的两个亲人。
林清菀帮着他办完了霍华德夫妇的葬礼。整个过程中，托尼一言不发，面对来参加葬礼的人或真或假的笑容都不闻不问，交际寒暄都靠着贾维斯和霍华德生前的一个好友——奥巴迪亚·斯坦来完成。
葬礼过后，他就将自己关在了自己的地下工作间里——那个除了卧室以外，霍华德曾经待得最多的地方。
“托尼，我可以进来吗？”林清菀敲门。
里面没有应声，但门打开了。托尼依旧不说话，开了门转头就又回到之前的位置。在他周围，满是倒地的酒瓶和散落的零件。
他坐下来拿起酒瓶往嘴里灌了一口，又开始摆弄那些机械零件，沉稳的手部动作倒是让人看不出他是清醒还是醉了。
“我猜你应该吃不下东西，所以我自作主张，给你带了热牛奶。”林清菀走到桌边，将手里的玻璃杯放到他面前。
“你是够自作主张的。”话是这么说，他还是拿起杯子喝了一口，“人都走了吗？”
“走了，贾维斯和斯坦先生都安排好了。”
“看起来他们干得不错，good。”
“托尼，”林清菀抿嘴，有些迟疑，“贾维斯想向你辞行。”
“他为斯塔克家服务了近一生，如今已经晚年。人生的最后几年，他想回家乡，守着妻子度过。”
“他要回去就回去吧。”托尼抬头看着她：“那你呢，你也要走吗？”
“我要是走了，你出了什么事，我又得赶回来，”林清菀看着他笑，“那我还不如从一开始就待在你身边看着你呢。况且，我不是贾维斯的助手吗？我想，我还是有资格接替他的工作的吧？”
托尼·斯塔克露出了这些天来的第一个笑容：“恭喜你林小姐，你获得了这份工作。”
*****
“……今天我很荣幸，将今年的Apogee奖颁发给托尼·斯塔克！”
装饰华丽的大堂里，空军上校詹姆斯·罗迪笑容满面地站在讲台上，右手举着一座奖杯，等着获奖人上台领奖。
可惜，他注定要失望了。因为，当事人托尼·斯塔克先生正在拉斯维加斯的赌场里，左拥右抱玩得开心呢。
颁奖典礼结束，罗德气势汹汹的直奔赌场，看见托尼搂着两个美艳女人丢骰子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就拉开了旁边的女人，怒视着他。
面对罗德的指责，托尼用他那张平时能气死人的嘴皮子三言两语就让罗德消了气，离开的时候甚至还和他笑着握手道别。
不过，今晚注定是托尼的幸运之夜了。临走时还收获了一场桃花运——一个容貌美艳的名利场女记者。
“欢迎回家，林小姐。”一下飞机，林清菀就看到机场外等着的哈皮。
“谢谢。”就着哈皮打开的车门上车，她转头问他：“其实不用这么麻烦，我可以自己打车回去。”
“这可不行，大晚上一个女性独身在外面很不安全的，托尼特意嘱咐我来接你。”
“哦……那他人现在在哪呢？”看着哈皮语塞的样子，林清菀挑眉：“今天是和哪位封面女郎共度春宵啊？”
“……一个女记者。”
“果然是斯塔克。”她无奈摇头，“哈皮，把我送到门口就回去休息吧，我自己进去就行了。”
“好。”
整个屋子一片漆黑，看样子贾维斯也休眠了。林清菀轻手轻脚的回了房，把背包随意的往地上一扔，洗完澡倒头就睡了。
作为一个出色的花花公子，托尼·斯塔克从不和床伴在一夜春宵后的清醒时间共处。所以他一大早就起来了，然后一头钻进了他的地下实验室。
于是还在沉睡的克里斯汀·艾弗哈特小姐是被贾维斯叫醒的。
找不到托尼·斯塔克，衣服也不见了，应该是被送洗了，克里斯汀也不急，从地上捡了件昨天托尼脱下的衬衫套上，就开始在客厅闲逛。
顺着墙上的一排名画看过去，她看见一个装在电子屏上的按钮。出于好奇，她伸出一根手指摸了一下。
“您无权进入。”“天呐！”
克里斯汀被吓了一跳。
“贾维斯，你吓到这位小姐了。”端着一杯果汁在沙发上坐下，林清菀笑着打趣这位智能管家。
带着电子音的优雅英音随之响起：“非常抱歉，小姐。”
“那是贾维斯，他负责整间屋子。”拎着洗好的衣物的佩珀适时出现，将克里斯汀从一脸懵的状态中拉了出来。
“我知道你，大名鼎鼎的佩珀·波茨。怎么，托尼到现在还让你拿干洗的衣服？”女记者语带挑衅。
“女士，我以为你该知道你和佩珀的区别——她能一直留在这栋别墅里，而你待会就得离开。”没等佩珀说话，林清菀已经微笑着回答了她，只是话语里没了最开始的温和，“如果我是你，这时侯就会换上衣服干脆利落地离开，而不是趁着主人不在时对他的助理耍威风。”
面对佩珀，克里斯汀还能不屑一顾，但对着这位坐在沙发上的林小姐，她可没那么大底气去给她脸色看。关于她的事，和上流社会有接触的人都有所耳闻。
清·林，一个原本是上一任管家助手的女人，在老斯塔克夫妇去世后，成功接任管家一职，陪在托尼·斯塔克身边十几年，成为他最信任的人，和他一起住在这栋他一手设计打造的别墅里，因为她喜欢花草，托尼甚至为她专门开了一间屋子给她做花房。即使后来他提拔了佩珀·波茨，也没能取代她的位置。
还有人说，虽然她从没在明面上插手斯塔克企业的事，但许多托尼·斯塔克经手处理的事，背后都有她的影子。
被林清菀一怼，女记者只能灰溜溜地走了。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林清菀对佩珀摇摇头：“托尼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了。”
“这位漂亮的记者小姐可是布朗大学毕业的哦。”佩珀对她眨眨眼。
“学历和品性可不成正比。”她拍拍佩珀的肩膀，指了指厨房：“辛苦你了，佩珀。休息一下，我做了早餐给你放餐台上了，这一份我拿下去给托尼。”
“那我可有口福了。噢……你真好，林。”精明能干的女强人佩珀难得的对她撒起了娇。
“好了好了，快去吃吧。”林清菀笑眯眯的推她去了厨房，端着一旁的餐盘去了地下室。
还没进门，林清菀就听见里面传来的震耳欲聋的摇滚乐。
“托尼，我给你带了早饭。”音乐声太大，说话声根本就听不见，她只好让贾维斯关掉了音乐。
“别关音乐——好吧，贾维斯，你这个叛徒。”
“不不不，这叫绅士的体贴。”叫来小呆帮忙在桌面上清出一块空地，林清菀放下托盘：“吃点东西吧，我自己做的。”
托尼看了眼餐盘——都是他喜欢的。沉寂了一早上的蜜糖色大眼睛这才淌出些笑意。他拿起奶黄包咬了一口，看向林清菀：“什么时候到的？”
“昨天半夜。别回想了，那个时候你正和美女玩得开心呢。”
“咳咳。”他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拿起杯子喝了口热牛奶：“你要找的东西找到了？”
“还没找全，消息有了，不过目前还没有什么进展。弗瑞局长答应帮我找，我就乐得当个甩手掌柜了。”林清菀勾起嘴角，“正好，可以在家好好盯着你。”
不知道她的话里哪句说的合托尼心意了，他的唇角也翘起来，虽然很快又被他压下去了。“好了，早餐我收到了，你可以过一会儿再过来收餐盘。”
“事实上，我来这里还有个任务——飞机已经在机场等了一个半小时了，我的斯塔克老爷，您准备什么时候过去？你可别忘了，今天你得去阿富汗空军基地介绍你的新武器呢。”
“Oh，come on.”托尼翻了个白眼，“清，我怎么感觉你是在赶我走呢？怎么，等下有节目吗？”
他用他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审视着她，仿佛一个丈夫在审视他负心的妻子。“我不喜欢你有节目。”
林清菀失笑，“你那是什么表情。今天是佩珀生日，我待会儿会去陪她庆生。”
“好吧，”他像是接受了这个解释，“帮我给佩珀挑个礼物。”
“我会的。斯塔克老爷，要我送你去机场吗？”
“不用了，你们玩得开心。”
“等一下，签个文件再走。”她把笔递给托尼，“阿富汗不是什么和平之地，注意安全。”
“拜托。”托尼看她的眼神仿佛在说“你这是什么蠢话”：“我可是一个军火贩子。”
签完字，他把笔随手一扔，拿了件外套就头也不回的走了。“Goodbye，honey。”
此时的林清菀还不知道自己立了个flag。要是知道自己还有乌鸦嘴这种属性，她打死也不会多嘴说那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看在我这么勤奋更新的份上，收藏一下呗_(:з」∠)_
么么么么么(╯3╰)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