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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 3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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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小程电话的纪尘也很意外,小程的确是成长了不少。
不过,“你以为江队和鱼顾问他们没有发现吗?”
“啊?”小程在电话另一头露出疑惑的表情,镜片都掩饰不住眼里的失望,他还以为抓住了什么重大线索呢!
“呵-”纪尘笑了出来,不过他不能打击小程的积极性,还是应该鼓励鼓励的。“干的不错,有进步!”
“真哒!”小程突进头儿的鼓励瞬间心情又美妙起来,连带着说话也幼稚了不少。
看得旁边的林成一脸莫名其妙。“不是,小程警官,你刚刚说向筑怎么了?”
小程推推眼镜,甩了一个白眼给他,“我在想你为什么要选择做新闻记者。”
“啊?有什么问题?”
“就你这样的敏锐性,还能不能捡得上别人的汤喝?”还有个说法也叫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小程说着就转身走了,不管林成在后面张牙舞爪。
“嘿!你这话说的!”
小程其实也就比林成大三岁,他读书读得小,一毕业就进了S市警局,成了纪尘的手下,也是很幸运的一件事了。
同辈人相处起来都没有什么困难,所以即便小程和纪尘是警察,相处久了,林成也把他们当作了朋友,才不会畏手畏脚。
这不,回去之后,林成就立马告状。
“纪警官,我跟你说,小程今天特别没礼貌,他嘲讽我?!”
“他怎么嘲讽你了?”纪尘眼皮都没抬一下。
林成就把事情过程讲了一遍。纪尘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他嘲讽你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儿吗?”
林成:“???!!!”纪警官变了!不行,他得和鱼小虫说去!
“我哥呢?”
“特调总部去了,刚走,听说江队回来了。”
“那你怎么没去?”
“这里是京师。”纪尘漫不经心的说道,因为这里是京师,而他们是S市的,有些事他们不能多过问,更不能去管,不然就是越界了。
越界之事可大可小,一不小心就会上升到政治高度。他们,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江逾白从缉毒大队回来的时候牵了一条狗,是条小金毛。他从庞局那儿顺来的。
小金毛不认生,皮得很,要人牵着它四处遛。恰好鱼小虫有事儿要和江逾白商量,于是遛狗这项重任就落在了东方殊身上。
东方殊满脸不乐意,但是架不住鱼小虫的眼神威胁,只好牵着狗出了总部大楼。
但他还是抱怨,“我乌龟都没遛这么勤快!”
废话,乌龟还要你遛的话那还叫乌龟?
江逾白在办公室坐了下来。“你是怎么把东方殊训练到这么听话的,我记得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鱼小虫没打算回答这个问题,“你呢?怎么又和缉毒大队扯上关系了?”
“唉,扯上关系就扯上了呗,盯个人都不用我出人了,全都派他们那边儿的人去盯。”江逾白窝在了椅子里,整个人十分放松。
鱼小虫翘起了二郎腿,“懒出了境界,你也不怕他们应付不来。”
江逾白不在意的说:“有什么应付不来的?最大的威胁不是都已经交给我了吗?”
……
林成无聊,和小程勾肩搭背的去逛超市。本来是给打算乌龟买点食儿,再给咚咚带点零食的,结果两人东转西转,碰到了遛狗的东方殊。
他真正的是在遛狗!
东方殊在把小金毛放在扶梯上,让它自己走,而自己却在低头玩手机。
周围上上下下的人路过都忍不住看他俩一眼。
小程和金毛对视一眼,感觉它都快走哭了,遛狗不是这样遛的啊!
“这绝对是我见过最佛系的遛狗方式!”小程扶了扶眼镜。
林成点头,“骚还是我东方哥骚,比马达加斯加的企鹅还骚。”
东方殊像是感觉到了有人在背后说他坏话,抬起头来。果不其然,看见了林成和小程二人,眉毛一挑。
林成看见东方殊灵活的眉毛,就知道大事不好。
不出所料,遛狗的重担果真交到了他俩的手上。至于东方殊,网吧是他家,送钱靠大家。
另一面,凌乱的被人遗忘的街角传来一声闷哼,然后隐隐传来了谁的歌声,不优美,反而更像是癫痫。脏乱的垃圾桶被当作了鼓,“咚-咚-”的节奏感——他踢翻了垃圾桶。
“我的名字呢?我的……名字呢?”最终他睡了下去。
“怎么就死了呢?”有人呢喃,“怎么就死了呢!”
……
“死人了?”
“怎么又死人了?最近真乱。”
“死的是谁?”
“不知道,听说是个歌星。”
“人这命哦……”人群围在巷口,议论纷纷,众说纷纭。
“让一让,警察办案。让一让。”
邢林抽烟,沉默的听着下属的报告。
邢林是缉毒大队的老人了,在这一行工作超过十五年,其中抓过跨国毒枭两人,侦破大大小小的贩毒案件超过千件。十年前他遭到了毒贩的报复,年仅两岁的儿子被残忍杀害。他为了妻子的安全,和妻子和离了。但没想到即使这样,毒枭自然没有放过他。在他和妻子分开后不久,妻子便出了事。
邢林的队友们都让他退居二线,可是他偏不,最终他亲手将杀害妻子儿子的仇人送上了法庭。
“死者苏瑞,几年前和朋友组过一个乐队,发布了几首歌,其中有一首挺火。后来乐队解散,朋友骗他,他替人免费写了几年的歌。他一直以为那些歌手会在唱片后著明词原作者,可是并没有。前不久才他发现这件事,对他打击很大。”
“死因呢?”
“初步判定是lbel,具体报告已经送回局里分析,明早就能出。”
“明早?太晚了,你亲自去盯,我今晚就要。”
汇报员立正,“是!”
今晚,注定又是不眠夜。
“人在哪儿?”清一色的黑衣人整齐有素的排列在席思埠狭小的诊所里。
席思埠倒是不慌不忙,对从被粗鲁的从被子里拎起来的行为没有丝毫愤怒。
“我真的不知道呢。他是有多重要?还能引来方Q大人的亲自拜访?”
方Q皱了皱眉,席思埠的语气太虚假了。
“说这么多做什么?你只需要告诉我人在哪儿就行了。”
“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他在哪儿。”
“你不用装蒜。”
席思埠一本正经的回答:“讲真,我本人并不喜欢蒜,那东西味儿很大。”
方Q嗤笑,“你知道今天又死了人吗?”
“嗯?”席思埠奇怪与他的突然转移话题。
“高阳街那边,死了个人,是缉毒大队的人去的,里面有我一个老熟人。你知道为什么随便死了一个人回是缉毒队的人去吗?”方Q停顿了一下,满意的看着席思埠愤怒的表情,之后他才缓缓说道:“他已经疯了。lbel是最伟大的毒品,他怎么可能复制得出来?”方Q语气都是掩饰不住的狂热和崇拜。
lbel才是最伟大的,我们才是最伟大的人,有谁配和我们比肩?
没有人,也不会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