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第54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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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们最早加入直播间的是饰演楚江月楚大小姐的小乔乔凌初！先跟大家打个招呼吧！”主持人立即热络地和她打招呼。
“大家好！”乔凌初很矜持地挥了挥手。
“小乔的T恤也很可爱呢……啊，又有人进来了……正好是我们楚江月的男朋友倪昊的饰演者金启鸣，大家弹幕刷起来！两位一起合作过‘荒唐客栈’，这次二搭有什么新的感受吗？”
金启鸣穿了一件白衬衫，戴了一副金色边框的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符合他一贯的人设。
他那边可能网络不太好，一卡一卡的，可能没有听清主持人的话，只是说：“小乔，你那边光线是不是有点暗，要不要打个光？”
乔凌初“啊”了一声，抬头看向一旁的乔伊。乔伊忙把补光灯移近了一点。
大宝对她做了个“ok”的手势。
“现在有好点吗？”乔凌初问金启鸣。
“好多了。”
主持人哈哈一笑：“看来我们倪律师和剧中一样，只关注我们的楚大小姐呢……Hello，语微……”
听到这句话，金启鸣只是含蓄地笑了笑，乔凌初心里都有点佩服了：真不愧是“静悄悄cp”的喂饭人，小金同志真会“麦”呀。
程堇和王楷进来得最晚，程堇依然是一脸疲态，再精致的妆容都掩盖不了。她穿了代言品牌的露肩莲叶边衬衫，衬得肤色雪白，整个人温婉动人。王楷穿了件黑色的字母卫衣，戴了顶鸭舌帽，右耳戴个耳钉，阳光帅气。
“咱们剧组都是俊男美女呀！”主持人笑着说道：“由季牧导演，程堇、王楷、金启鸣、刘语微、乔凌初主演的三十二集都市剧《幻梦》即将在今晚7：30上线XX卫视，光年影视也会同步播出，大家不要错过哦。”
“很开心今天迎来了几位主演做客我们直播间，跟大家打个招呼吧！”
直播的流程中规中矩，一切为剧宣服务，主持人也知道“静悄悄cp”很火，cue了他们俩好几次。
“我们启鸣和小乔应该是第二次合作了，前段时间也刚一起录制了‘荒唐客栈第二季’，很多粉丝朋友很喜欢二位的化学反应，或者说cp感，我们之前向网友征集最想问主创团队的问题，其中点赞数排名第一的问题是一位叫‘今夜静悄悄’的网友问的。”
“她说：想问问小乔和小金会考虑三搭吗？如果三搭会想合作饰演什么题材的剧集呢？”主持人笑着合上小卡片，看向上面方框中的两人。
金启鸣微微笑了一下，根据每个人窗格排列的顺序，他视线看德应该是乔凌初的方向，好像是在等她先说。
“如果大家对我们还有新鲜感的话，当然会考虑三搭……”乔凌初微笑着说：“至于什么题材……我还挺想试试‘惊悚恐怖’题材的，因为我很害怕看恐怖片，说不定演完了就不怕了。就像晕车的人学会开车以后就不晕车了一样……”
主持人语气带了一丝惊讶：“没想到看着这么甜美的小乔居然想挑战恐怖惊悚的题材，那在这部恐怖片里，你们两人会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呢？”
乔凌初捂着嘴笑得很开朗：“我没想好，要问问金老师喜欢什么样的角色？”在说到金启鸣的时候她卡了一下壳，实在不知道是该称呼他“启鸣”还是“小金”，最后保守选择了一个“鱼圈”大家常用的称呼。
“我都可以，乔老师的安排我都接受，演男鬼也行。”金启鸣微笑着扶了下眼镜，在说“乔老师”三个字之前还有意地停顿了一下。
“那如果让启鸣来选，会选择什么样的题材呢？”
“刚刚说的恐怖惊悚题材就很好。”
主持人抑制不住地露出了姨母笑：“两位真是英雄所见略同，看到我们直播的制片和导演如果有恐怖片的本子，记得递给我们这两位优秀的演员哦……接下来一个问题是问语微的……”
下播以后，乔凌初深深地舒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的神经连同肩背一起放松下来，“终于下班了。”
手机一直在震动，她都不用看就知道是谁发了一连串的消息。
她打开电视机，大宝晚上有事先走了，乔伊陪着她一起看首播，两个人敷着面膜靠在床头等电视剧开播。
“季牧导演新作”、“程堇饰演律师”这两个标签让《幻梦》在播出前就有了极高的热度，开播前的招商就已经超过12家了。
前两集没有乔凌初饰演的楚大小姐，但是这部剧节奏很快，虽然程堇的演技经常掉线，而且在剧中有一种说不出的疲惫感，但整体还是不失为一部优质剧集。
两集播完，收获了很多好评。程堇那流水线生产的仙侠剧已经极大地消耗了她的观众好感度，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一部帮她摆脱角色同质化的片子，这部季牧导演的戏制作团队、造型团队都是一流的，以后可以算成她的代表作。
“营销方面花了挺多钱的……热搜一大片都是她的。”乔伊打了个哈欠，随便翻了翻微博，到处都是程堇台词、林郁豪门阔太成律政佳人……
“顶流的号召力就是强大，季牧选择她做女主角肯定也考虑到了这一点，也算双赢吧。”乔凌初关了电视，“这么晚了，你今晚睡我这里呗，我们好久没一起睡了。”
乔伊摸了摸她的脑袋，像在摸一只小狗的毛：“不了，宋哲那明天一早还有个戏约要谈，我今晚就回去了……你自己好好的。”
宋哲是乔伊在她之后带的艺人，特别踏实努力，可惜一直没什么好角色，毕竟不是谁都能有乔凌初的人脉，能接到《孤鸿》这样人人艳羡的好本子。
乔凌初三天两头吃宋哲的醋，乔伊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淡淡地说：“宋哲家里条件不好，又是个努力的孩子，现在在我这里，我当然要尽可能地多帮他一点。”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乔伊，”乔凌初的语气和眼神都是十足的真诚：“能有你做我的经纪人是我进‘鱼圈’以后最幸运的事情。”
乔伊垂着眼看她，乔凌初的眼睛又圆又亮，和几年前大言不惭地在她面前说“程堇绝不会是你职业生涯的巅峰……因为我才是”的时候如出一辙。
乔伊瞧着她时，也常常会恍惚：是不是真的有人永远都不会变。
永远都赤忱明朗，光芒万丈。
“能遇到你做我的艺人，也是我职业生涯发生过的最好、最幸运的事。”
乔伊默默地在心里说。
预告片引起的风波已经注定了这部片的播出不可能风平浪静，表面的平静一直维持到第八集楚江月出场。“程堇让妆”、“加戏”、“程堇第9集出场时间仅8分钟”……这些负面热搜开始层出不穷。
也算是意料之中。
程堇在拍摄期间轧综艺导致状态不佳，台词记不住，最后导演无奈缩减了她的戏份，这个锅肯定要有人背。
还有哪个靶子比乔凌初更适合呢？甚至“芭蕉”上已经有小组开扒程堇、乔伊、乔凌初三人的爱恨情仇，企图证明这是乔伊的一场蓄谋已久的报复。
“她还拍了《孤鸿》诶……哪有小透明资源这么好的？简直逆天好吗？”
“《荒唐客栈》、《孤鸿》，现在又是《幻梦》……好饼一个接一个……”
“不是，互联网真的没有记忆，《荒唐客栈》那段时间她一堆黑料，想要私我。”
……
历史总是不断重复。
程堇踩着乔伊飞跃了一次，如今竟然还想着再踩她一次。
乔伊怕她一时冲动在微博上发文，还想要没收她的微博账号。
“你放心，剧播完之前，我什么都不发。”
她安抚完乔伊，无聊地刷了刷那几个盖了几百层高楼的帖子，随手把手机丢到一边，放音乐来听。
上一次遇到这种大规模的网暴，虽然知道自己不该去在意，但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受伤，反思自己是不是真有些地方像他们说的那样，现在她除了觉得有些编出来的小故事很搞笑以外，也不怎么在意了。
她知道程堇现在最期待她回应，两个女明星扯头花很快就会模糊焦点，程堇的一切不敬业行为都可以被强大的水军团队和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明真相的粉丝洗白成因为看不惯“资源咖”而做的抵抗。
乔凌初选择沉默以对，她继续随着剧情的进展，在个超发一些片场照，晒她刚做完粉头发，看剧本看到睡过去的照片等等。
乔伊找了几个喜欢整理数据的娱乐营销号发文，他们晒出了程堇拍戏那段时间密密麻麻的行程单，配文：这么密集的行程，戏份不少才奇怪吧？真的没人觉得程堇是这部剧最大的败笔吗？如果她能把走红毯、拍综艺的时间稍微挪一点来磨炼演技，也不至于三十多岁还只有出道时的那几部代表作，成天想着打压年轻小花来维持顶流地位吧。
这几条博文点赞转发数都很多，当然很快就被大批粉丝举报，博文很快就不见了。
作者有话说
第54章 第54句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