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第一百二十三章 ...
-
“雨停了。”卡卡西伸手感受了下空气，查克拉还没完全消散，晓袍上凝结了一层水雾，鼬站在卡卡西身边，望着地上的小水坑，沉默不语，“不说点什么吗？”卡卡西看向鼬，微微笑着。
“……没什么可说的。”袖子下手攥成拳，又很快的松开，鼬的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卡卡西前辈没有别的事可做了吗？”
“确实是这样。”卡卡西默认了鼬的说辞，将自己的五指摊开，洁白修长的手指上什么都没有，本该是有一层薄茧的，现在这双手倒是一点都不像杀人者应该有的手，“我们自己谱写了未来，然后称之为命运。把自己选的路强说为命运，没有比这更好的借口了，但到最后，我们还得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我从不相信命运。”鼬垂下眼眸，他好像勾了勾嘴角，“我早就做好为此付出一切的准备了。”
“那如果付出的代价远远比你想象中的要多呢？”卡卡西单手挑起鼬的下巴，这个动作十分轻浮，但在他做来却有种别样的韵味，鼬的瞳孔毫无波动，右手却不自然地动了一下，“那个东西，还在身上吧？”卡卡西自然地放下手，就像一切从未发生。
“啊，我一直带在身上。”鼬这么说着，看向基地中心的方向，“前辈……”
“嘘。”卡卡西竖起一个手指在鼬的唇边，手掌轻轻合拢捏住鼬的下巴，拇指指腹在鼬的下唇划过，“就这样吧。”卡卡西突然收回手，后退两步，然后就这样离开了。
与此同时，自来也在落入水中的那一瞬间消失不见。
卡卡西眼角带笑，哼着不知名的曲调，据说是带着期望和祝福的曲目，但歌词已经记不清了，只是隐约记得这个旋律罢了。
…………
那是非常温柔的抚摸，包含着期待和欣喜地低声喃喃，‘将军大人，会喜欢你的。’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反复的呢喃。
‘将军大人！’那个那声音变得尖锐而欣喜，自己被轻柔地放下，被另一双粗糙的手抱起。
‘干的不错，和美子。’男声非常冷漠，ziji好像一个物件在他手里被摆弄着，‘再大一点，就让他跟着我。’
‘谢谢，谢谢将军大人……’
‘你辛苦了，和美子。’他的声音温柔了起来，隐隐可以听到女性激动的哽咽。
…………
‘天生体弱…没有办法吗？’面容冷峻的男人说着什么，窗外的天空是灰蒙蒙的一片，只是看了一会天空，矮桌就传来震动，那个男人变得愤怒，他望着自己，眼神像要将自己撕碎，‘废物！’
那个男人和那位老先生一起离开了，整个房间除了灰色，就只有黑色的点缀，跪坐在榻榻米上，茫然无助地四处张望，最后被一个少女送了回去。
一直温柔地给自己唱歌的女人，变得歇斯底里。
‘都是你的错！’
‘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孩子！滚出去！’
‘将军大人……将军大人本来已经看到我了！都是你太无能！’
‘你就是个废物！’
她好像在哭，一句一句的诅咒砸到自己身上，在自己眼中却这么可笑，就好像尘封的老电影，褪去了色彩的胶片。
凑了过去，想帮她将脸上的泪珠擦干净，心中隐约觉得，她应该是极为美丽的，美丽的女人不应该遭受这样的待遇，只是刚一靠近就被大力推到一旁，那个女人咒骂着，却依然显得可怜楚楚，‘滚开！别碰我！’
手臂磕在桌角，有些疼，那一小片的肌肤颜色深了不少。
我让她失望了吗？因为不是想要的那个孩子？
…………
‘泽，我的名字，是泽。’仰起头，尝试着露出笑容，那是已经很久没有人叫过的名字。
‘是很好听的名字。’双瞳纯白的那人看着自己，这么说着。
作者有话说第123章 第一百二十三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