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十四章：胃难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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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没征兆的疼了起来。
扶竣一个人如同死鱼般瘫在家里，从床上爬起来，挪到厨房里找到杯子，倒了些凉水，又从暖水瓶中倒出热水中和一下。
倒出两粒胃药，扶竣端起温热的水，把药顺利地吃下去。
胃里就像是有人时不时在里面练拳一样，随后就是针扎一般的疼痛。不至于让人无法忍耐，但也不好受。
他没有皱眉，只是一只手按压在胃部，关上灯，重新瘫在床上不想动。
头埋在被子里，扶竣就像是一只大虫子一样，蜷缩在柔软而温暖的被子里。
过了十分钟，或许是胃药发挥点作用了，疼痛稍稍舒缓了一点，但是一种反胃的感觉出现了。
扶竣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前任哥忙于工作，长时间加班、不准时吃饭，年纪轻轻的就得了胃病。现在好了，他人没了，留下自己遭罪。
胃部的疼痛，让他的额头出了汗，按着胃部的手不想松开，就好像松开之后就要吐出来一样。
黑暗中，他一个人双眼无神地盯着窗户的位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叮咚叮叮咚……”
一串柔和的音乐声响起，拉回了扶竣的注意力。他伸手到床头柜上，拿起手机。
“叶sir，不好了，挞沙自杀了！”
手机另一边，传来莫肖带着几分焦急地声音。
“好，我知道了。”
扶竣立刻从被子里爬出来，脱下身上的衣服，换上平日里不怎么穿的宽松外套。
西装有点紧，勒着胃恐怕会不太舒服。
“挞沙自杀了。”
扶竣一边下楼，一边给卓凯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过去。
“我也收到了。”
卓凯很快就回了一条短信。
扶竣看了一眼，把手机放到口袋里，去停车场取车。
胃部还是火辣辣的疼，还隐隐有些想吐的感觉。扶竣尽力压下身体不适的感觉，放松身体。呼出了一口气，他启动了自己的车，向警署赶去。现在已经快一点了，路上灯火通明，一些年轻人还没归家，在外面肆意的玩乐着。
挞沙会自杀？
扶竣是不相信。那个家伙惜命得很，怎么会无缘无故自杀？看来，警署里面的黑警等不下去了。他没有去医院，而是向警署赶去。
来到关押挞沙的房间之外，扶竣看到了灰色床单上一大块血渍，以及血渍旁边的一块带血的玻璃碎片。
“里面怎么会有玻璃？”
扶竣皱着眉向一旁的警员询问道。
“叶sir，在送挞沙去医院之前，我们已经去监控室调取了录像。在事发前后，均无异常情况。”
“那你的意思是，那块玻璃碎片是凭空出现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
“挞沙最近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人？”
“没有。除了审讯之外，就只是一日三餐了。”
“三餐？”
“三餐应该不存在什么问题。送餐的人员都是工作了二十几年的老人了。一直为拘留、关押的人们送饭，从来没有出现过什么问题。”
“好，我知道了。”
扶竣点点头，他有些奇怪地看向屋子里那块只有眼镜片大小的碎玻璃，“对了。挞沙的伤在哪里？”
“是手腕。我们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昏迷过去了。”
警员思考了一下之后回答道。
扶竣再次点点头，床单上一大片血渍，看来挞沙的伤口可能是多次切割的结果。因为一般割腕，除非对着手腕上的血管进行特殊的方法切割，否则出血到一定程度，伤口处的血小板具有加速凝血止血的功能，从而伤口会自动止血。
或许——
这次挞沙的行为是为了保命？
扶竣有些想不明白。他没有亲眼见到情况，所以一时之间也不好具体判断。
三面都是墙壁的单独房间，还有一面是栏杆。
现在挞沙是O记负责的主要案件中的人物，所以，扶竣不得不要把前因后果要重新整理一下。他抬脚向监控室走去。
“叶sir。”
监控室里的警员看到扶竣走进来，起身打了个招呼。
“今天和挞沙有关的监控全都调出来，暂时以16倍速放出来。”
扶竣抱着手臂，自然而然地放在胃部微微挤压着。
“是。”
警员点头，立刻把今天的监控调出来，放在前方宽大的屏幕上。宽大而高清的画面，一个光头在床上熟睡，时不时翻身一下。
“32倍速。”
扶竣眯眼说道。
“是。”
警员把速度非常快的画面加快了速度。
扶竣直勾勾地看着前方，从挞沙在床上睡觉，起床，吃饭，审讯，吃饭，睡觉都看了一遍。没有发现异常的情况。
就是在警员发现的前半个小时之前，挞沙翻了个身，整个人缩在被子里，然后被子里面凸出来一部分，又很快地缩下去了。挞沙应该就是这个时候，用玻璃片割腕。
看来，这个玻璃片应该不是今天进来的。
扶竣加大了按住胃部的力度，难道是之前就有这片碎玻璃？
他在这个事件里，闻到了一丝诡异的气息。之前记忆卡里的信息，他全都仔细看过了，只是多了一个证据证明那位大黑警的身份。但是，除此之外，还有没有黑警，他不知道。
大黑警的身份，应该不至于自己来处理这件事。所以，他应该是有帮手才对。
扶竣的眉头微微皱起，看来，还要把其他的人挖出来才好。他的记忆，总是忍不住回到那天。冰凉的地面，无力的身体，咯咯作响的脖子……
“叶sir？”
“啊？”
扶竣抬头，就看到卓凯站在对面，而负责调控监控的警员早就离开了。他们两个之间，身高差了六、七厘米，不算多，也不算少。面对面站着，扶竣至少不能做到平视卓凯，要稍稍上移视线。
“卓sir，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一下情况。刚才我先去了医院，挞沙已经脱离危险了，现在正在特殊病房里休息。”
卓凯简单地说道。
挞沙这件事，恐怕要比想象中复杂多了。
“医院有人留守吗？”
“有，不止一个人。”
扶竣点点头，此时，胃里翻江倒海，不行，忍不住了！他对卓凯伸出手掌，做出了一个暂时中止话题的手势，然后就离开了监控室。
出门之后走得急，加剧了他的不适。在监控实力又站了半个多小时，身体已经非常不舒服了。扶竣现在最需要的是好好休息。
好在洗手间的位置不远，扶竣勉强忍住，到了地方一关门。上觉得不舒服，他就没吃什么东西。现在胃里空空的，但是就是想吐。
忍耐到极限之后，吐出来了，扶竣觉得整个人好像舒服了不少。胃里更空了，但是疼痛好像减弱了一点。他从宽松的外套里，摸出来一瓶巴掌大的水瓶，漱了三四次口，把嘴里不好的味道清理干净。
冲干净之后，扶竣把水瓶顺便扔到了可回收垃圾桶里，对着镜子洗了一把脸，他才从洗手间走出去。
唉……
什么时候才能过上啥事都不用愁的日子？
扶竣也只是敢在脑子里幻想一下，实际上，他觉得自己可能是过不上那种好日子了。
“叶sir，你还好吧？”
卓凯看突然消失又突然回来的扶竣问了一句，他看扶竣的脸色有点难看。
“没事，老毛病了。”
扶竣不甚在意地说道。他坐在监控室的电脑前，准备自己调出来监控，看看之前挞沙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吗。
他专注地盯着画面。因为视频的速度太快了，如果不小心就很可能错过了细节。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第十四章：胃难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