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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入学 ...

  •   第二天,一身深绿色男生校服的野被手冢领到了青学的教务处。教务处的鸣濑老师带野到了三年一组,把野介绍给了三年一组的班主任佐藤翠。
      事实上完全不用鸣濑老师介绍,因为佐藤翠是佐藤家族的长子,24岁,国文老师,简单点说,就是野的大哥。
      因为里上课还有一段时间,所以翠直接把野带到三年级的老师的办公室。
      “慧。”翠叫着野在佐藤家族的真实姓名(准确点说,左杀只不过是野某个外号的缩写),“想不到你回日本了啊。”“嗯。”野对这位大哥的感情远不比其他哥哥好,因为当初全家族唯一一个反对他加入的,就是翠。“慧是希望我将慧作为佐藤慧还是越前龙野介绍给大家呢?”野没有加入之前,翠是全家族中最帅的,当然,野加入以后情况就不同了。野抬起头:“佐藤慧。”绝对铿锵有力,因为这是他在青学所使用的名字,只因他不太想用本名。“OK!”翠朝野——哦不,是慧——挤了挤眼睛。于是慧的嘴角上扬0.5°,顺便一个巴掌轻轻打在翠的手上:“搞怪!”然后翠开怀大笑,留慧在原地无奈地叹息。他俩早在其他几个兄弟的帮助下冰释前嫌了,因为翠发现自己确实不如慧。
      上课铃声响起,翠带着慧进入教室,向全班同学介绍他:“同学们,他叫佐藤慧,是从美国转来的,让我们大家欢迎他!”热烈的掌声响起。“我叫佐藤慧,请多指教!”慧的作风,下面掌声雷动。“老师!”一个女生站起来,“请问佐藤同学是你的亲戚吗?”“是的,他是我的弟弟。”翠丝毫不隐瞒,只是想在慧的身份未曝光之前,慧不会被其他同学欺负——翠在青学的老师中虽然算是年纪小的,但鉴于他来自佐藤家族,并没有人欺侮他。于是掌声再次响彻教室。
      身为班长的手冢其实万分惊讶,因为慧并没有告诉他会以佐藤家族小儿子的身份在青学生活。
      翠把慧这台制冷机调到手冢旁边,于是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内,慧和手冢的位置被班上同学称为“冰川地带”。不过,这是后话了。
      当手冢面无表情地把社团申请表递给慧时,慧接了过去,并且平静地说:“Thanks。”手冢倒也配合,回应他:“Not at all。”然后,慧看着那张表,右手还不忘一圈又一圈地转着笔,而且速度不是一般的快,看得手冢钦佩不已。突然,慧手中的笔停止了旋转,就那么停在半空中。慧的手腕略微一用力,笔就飞到了左边,被早已等待在那儿的慧的左手给抓住。整个过程中,慧本人只是一直看着表格。
      慧的左手飞快地行动起来,于是表格上有了字迹工整、干净、清秀而且看得出写得极为用力的“三年一组佐藤慧”几个大字。再一飞舞,“篮球部乐团”又出现在了纸上。然后他用右手把表格顺手交给右边的手冢,接着起身,离开教室。
      慧来到学校的人工湖边的草坪上坐下,对着湖发呆,直到翘掉了新国家新学校新学期的第二、三节课。
      第四节,体育课,一身运动装的慧出现了。好巧不巧的,又是一声熟悉的叫唤:“小慧!”会这么叫他的只有一个人,慧转身,佐藤家族第二个儿子,同样,也是老师的23岁的佐藤宙出现在慧面前。“哥。”不知道为何,唯有对他,慧才叫哥,其他哥哥慧都是直接叫名字的。可能,在没成为佐藤家族一员之前,宙就一直是他的哥哥了吧……
      “小慧这次也要加入篮球部吗?”宙问。“是。”“那小慧跟我打一场双人篮球赛吧?”几乎所有佐藤家族的成员在慧加入佐藤家族时都与慧比赛过,但因为他那时出差,所以只有他没有和慧比赛过。“好啊。”慧答应着,竟真的与宙到了室内篮球场。
      “场地借我们用一下好吗?”宙问那帮正在篮球架下打球的男生们的体育老师。“好啊。”那位年近花甲的老师说——一般情况下,宙的要求都没有被拒绝过。
      于是,那群男生被那位老师叫了过来,然后三年一组的其他同学,男生们及那位老师,外加一些慕名而来的旁观者,饶有兴致地看起了两兄弟的篮球赛。
      比赛规则很简单,40分钟以内,谁的分数最高,谁就胜利。已近花甲的六条老师是裁判兼记分员。
      宙的强项并不是篮球,而是马拉松。从小到大几乎每年他都得过大大小小的马拉松比赛的冠军。所以宙的计划是尽量拖延时间,把他拖垮之后再运用他算一般的篮球技术努力得分,最后拿下比赛。
      不过事实上,宙的如意算盘打错了。虽然慧的强项也不是篮球,不过从小到大都加入篮球部,渐渐地,慧也训练出了个比一般好点的篮球技术。慧在没学武术、网球、篮球之前,是学马拉松的。很不幸,慧还是宙曾经所在的美国马拉松队的队长,只不过,他当上队长之后开始学武术了,所以极少露面,除了教练,没有一个队员知道他是队长,即使遇见了,也只是当作一个儿童队的普通队员罢了,当然,也包括宙,可惜宙一次也没见过他。很明显地,慧虽然比宙小,但他的耐力绝对在宙之上,所以,宙想拖垮他是不可能的。
      所以,40分钟之后,三十比零,慧很轻松地拿下了比赛。宙气喘如牛,大滴的汗不停地往下掉,都快虚脱了;而慧,喘气了,但没有气喘如牛,而且只是出了一层微汗,不仔细看还看不见。
      全场响起如雷的掌声,慧在这掌声中和手冢一起将宙送回教室办公室,接着两人一起到餐厅去。
      慧在众人的羡慕声和惊讶声中与网球部的八位王子坐在一起吃饭。
      “野……”菊丸刚叫出这个字,乾便翻着他的笔记本说:“目前野在青学使用的名字为佐藤慧,十五岁,身高181公分,体重50千克,上午的化学课与语文课逃课,直至体育课才出现。并与他二哥佐藤宙老师比赛篮球,比分三十比零,慧胜,且佐藤老师几乎虚脱。还有,因化学、国文、英文及其他科目均为满分,物理九十九分而跳级到三年一班。最后,三年一班班主任佐藤翠老师是他大哥。以上。”乾合上笔记本,心满意足地看到除了慧本人和手冢之外,所有人全部石化。
      最先反应过来的不二叫他:“Jon……”“什么?”慧吃了口米饭,问(PS:是用右手)。“为什么逃课?”印象当中,慧是从未旷过半节课的。“我也不知道,只是不知不觉间就旷了两节课。”慧一脸平静地回答。“那你去哪里了?”“人工湖。”慧继续吃他的饭。不二一怔,原来他第三节的体育课在人工湖边看到的那个坐着的人,是慧。可……慧怎么会有那样似女子般的忧伤的表情?掩盖着校服,不二一度以为那是个柔弱的女生啊……
      手冢些许惊讶地看着慧:他不是左撇子吗?为什么用右手吃饭?
      “不要说出去。”此时,慧低低地用只有手冢听得懂的德语说了句。“为什么?”手冢配合地用德语问。“我的家人不知道我是左撇子,我也不想让他们知道。”慧说。手冢略微抬头,看着越前:兄弟俩的心结还没有解开啊……
      “你们说什么?”不二笑着问若有所思的两人。“哦,没什么。”慧用日文说,低头专心吃饭。而手冢开始散发寒气,于是不二很识相地没有追问手冢。
      Jon,你的秘密,到底有多少呢?冷酷的你,忧伤的你,腹黑的你,聪明的你,柔弱的你,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或者说,都是你?
      不二苦笑,与大家一起无言地吃饭,心有所想……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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