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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大阪之旅（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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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醉酒的脸与眼前这张稚嫩的脸相重合，越前龙马无语凝噎。
“咳咳！”忍足谦也拿着两瓶水站在两人身后，目睹了自家队员非礼一般的举动，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待两人都注意到自己后，才走过去递水。
“谢谢。”越前龙马接过水，道了谢便拧开瓶盖咕咚咕咚灌水。水涌入喉中，充分滋润了干燥的嗓子，连燥热仿佛也消去了一分，越前龙马不禁舒服地眯了眯眼睛。
忍足谦也站在一旁，踌躇许久，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越前，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啊？”
越前龙马闻言看向他，道：“什么？”
“你是不是真的知道球的反弹方向？”忍足谦也急匆匆地问道，问完一脸紧张又期待地看着他。
越前龙马表情淡淡地点了点头。这群人眼睛一个比一个亮，自然是看得出来的。
“无论是打过来的球还是击回去的球？”忍足谦也眼睛更亮了。
越前龙马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喝着水含糊道：“算是吧……”
“越前君好厉害啊~人家心跳的好快~”金色小春娇滴滴地说道，扭着身子走过来，边走边冲着越前龙马抛了一个媚眼。
越前龙马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几步。
四天宝寺其他几个人也都往这边走了过来。
“小春不要出轨哦！”一氏裕次搂着金色小春，看向越前龙马的目光含着惊奇，“话说回来，能预测到各种球的反弹方向，你也真的挺厉害啊！”
越前龙马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表情却还是淡淡的，说道：“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厉害，而且这种事很多人都能做到。”
他说这话没有刻意谦虚。这一场比赛，他之所以能够扳回三局，胜在场地特殊。远山金太郎虽然实力比目前的他要强很多，但年龄尚小，经验不足，判断能力还比较弱，所以摸不清楚球在砂石上的反弹方向。事实上，预测到球的反弹方向并不是值得称道的能力，因为正经比赛必定是在平坦的地面上举行的，基本上不会有出乎意料的反弹方向，刚才的比赛若是在平地上进行，越前龙马觉得自己最多也只能拿下一局。
不过越前龙马并不感到惆怅，本来他答应进行这场比赛的目的就不在此。
虽然实验的效果甚微，不过也是个很好的开头。
越前龙马喝了口水，琥珀色的双眸闪过一丝愉悦。
“越前你就别谦虚了！不过你是怎么做到的啊？”忍足谦也有些好奇。
越前龙马有些无奈，想了想才迟疑道：“观察……吧？”
“观察什么啊？”远山金太郎不解地挠挠头，其他人也是有些迷茫。
白石藏之介和财前光皆是眸光动了动。
难怪之前几局连败，原来是用来观察的吗？白石藏之介意味深长地看着胖胖的少年。
“不管是怎么回事，听起来都好厉害啊，越前，也跟我打一场吧！”忍足谦也跃跃欲试道。
“啊不行！我还没跟超前打够呢！”远山金太郎闻言立即不满地喊出声。
金色小春翘着兰花指扶了扶眼镜，娇笑：“人家也想跟越前君比一下下呢~”
“听我说啊！”远山金太郎大叫。
“如有机会，烦请指教。”石田银一脸庄重地对着越前龙马说道。
“啊……连银桑也这样！”远山金太郎气急败坏。
越前龙马看着乱成一团的四天宝寺几人，嘴角小小的扬了扬，开口：“可以啊。”
他将水瓶放下，拿起网球拍，一手插兜，冲着几人抬了抬下巴，说道：“现在就可以，来吧。”
当人体觉得疲劳的时候，就是增强体力的最好时机。既然有这么多自愿的陪练，他怎么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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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慢慢地转移了方位，天边渐渐爬上丝丝霞光，闷热的空气里多了一丝凉爽。
越前龙马汗流浃背的躺在树下的草丛里，胸膛上下起伏，大口大口喘息着。
“超前你没事吧？”远山金太郎盘腿坐在他身侧，手指头一下一下地戳着他的脸。
越前龙马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却没有挥开他的手，因为他已经累到连一根手指头也不想动了。那之后越前龙马又打了三场，体力被压榨得干干净净。
远山金太郎戳了一会儿他的脸，收回手，盯着他认真道：“超前你不要气馁哦，以前我刚开始打网球也输得很惨，但是现在就不会啦，所以只要你坚持练习，有一天肯定能赢的，不骗你！”
越前龙马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随即懒懒地勾了勾唇角：“鸡汤不错，谢谢。”
“什么鸡汤？超前你想喝鸡汤吗？可是这里没有鸡，只有果子。啊说起这个我也饿了……”远山金太郎摸了摸肚子，冲着一边喊道，“白石谦也银桑——我们今天吃什么？”
“吃你个大头鬼！再不过来抓鱼你今天就等着喝西北风吧！”忍足谦也站在水里怒吼道。
远山金太郎站起身回喊：“知道了，我马上就来！”然后又嘟囔：“怎么今天还是鱼啊……”
越前龙马看了看天，也站起身，拍拍身上沾着的尘土草屑，拿好网球拍，对着远山金太郎说道：“我先走了。”
“啊，这么快，天还早啊……”远山金太郎耷拉下脸。
抱着一堆树枝走过来的金色小春笑道：“小金，越前君的爸爸妈妈还在家里等着他哦~太晚回去他们会担心的~”
“好吧……超前，明天你还来吗？”远山金太郎看着他，眸光可怜兮兮的。
越前龙马好笑地点点头，道：“明天下午来。”
“小金——”忍足谦也又在催了。
远山金太郎灰棕色的眼眸瞬间亮起，边跑向忍足谦也边冲着越前龙马挥手，喊道：“超前明天见！”
越前龙马也摆了摆手，回道：“明天见。”说完边转身走进了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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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网球场和小花园，越前龙马打开后门，淡淡的饭香味就传了过来。
“你瞧瞧你这满头大汗的，去哪里鬼混了？”越前南次郎眼尖地看到他进来，上下打量着他，一脸兴味。
越前龙马瞥了他一眼，边上楼边说道：“早上不是跟你说过了。妈妈，老爸可能有老年痴呆了，你带他去医院看看吧。”
看见越前龙马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越前南次郎坐到餐桌前抱怨：“这臭小子嘴巴真毒。”
“你以为是遗传谁？”伦子端着菜从厨房出来，放低了声音，“父亲那边现在怎么办？”
越前南次郎烦躁地挠了挠头，沉声道：“别理他，医生说龙马不能受到刺激，那些事情暂时还不能告诉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