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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大阪之旅（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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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超前！”饱含着惊喜的声音打断了越前龙马的思绪，他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下一刻就被冲过来的人猛地抱住了。
“我还以为超前你不来了呢……”远山金太郎撅起嘴抱怨。
远山金太郎的脸与他的脸距离很近，近到越前龙马能看清他睫毛上挂着的小汗珠，两人的呼吸相交，给他的脸染上一丝薄红，越前龙马不自在地推开了远山金太郎，顿了顿才低声道：“……别靠过来，热。”
正在对打的几人听见他们这边的动静，匆匆朝越前龙马点了个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便全神贯注于对打中。
远山金太郎一脸兴奋地看着越前龙马，声音雀跃：“呐，超前，我们快点来打一场吧！”
越前龙马眼角瞟了他一眼，反问：“你确定？你应该从忍足谦也那知道我目前实力如何吧？跟我打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不厉害也没关系啦！”远山金太郎不甚在意地摆摆手，脸上仍扬着大大的笑容，“我也经常跟我们网球部其他部员打球，他们也不厉害啊！而且一直跟白石他们打，总感觉太熟悉了一点都不好玩。”
“那……来吧。”越前龙马唇角微勾。
算了，刚好可以检验一下这些天训练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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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来到一处空地，在地上竖起两根长棍，绑上一条粗线，粗糙地制作了一个网球场。
越前龙马站在粗线一侧，垂眸看了看脚踩着的地。
溪流旁的空地上多沙石，地形凹凸不平，这种地形情况反射角根本无从知晓，网球撞击在这种地面上不会如平地网球场那般反射到大致预测得到的方向，网球弹起的方向出乎预料，对击球者的不利有二，一是很可能接不到对方的球，二是自己击过去的网球反射方向也不受控制，反射方向很有可能与自己的目的南辕北辙，即自投罗网。
He——不规则球场吗……越前龙马一只手正了正头上的帽子，双眸闪过一丝笑意。
这样就更加适合他的实验了。
“超前，你先发球吧！”粗线另一侧，远山金太郎兴奋地挥舞着网球拍大喊道。
没有应声，越前龙马捡起地上的网球，上抛，挥拍，明黄色的小球迅速前冲。
远山金太郎反应极快地挥拍回击，一声清脆的击球声后，网球砸在对面一侧，弹起后滚落到一边。
远山金太郎有些不满地对着越前龙马嘟囔道：“呐，超前，谦也说你以前能打出外旋发球，为什么不用啊！我想看啊！超前的外旋发球！”
越前龙马看了他一眼，干脆拒绝：“不要。”说完便转身去捡地上的网球。
“怎么可以这样！超前……”远山金太郎还在纠缠抱怨。
“认真一点！”越前龙马抛起球，干脆利落地挥下球拍，撞击之后，小球气势汹汹地冲向对面，砸落在远山金太郎左侧。
与地上的鹅卵石相撞，小球又弹向右侧。
“砰！”
远山金太郎轻而易举地回击了回去，网球击在越前龙马右边，等击球时，却反射到了后面。
越前龙马盯着地面顿了顿，又转身去捡球，再上抛，击球。
几局下来，越前龙马一球也没有赢过，却已经气喘吁吁，反观另一侧的远山金太郎，却只是稍微有些气喘。
四天宝寺的队员早就结束对打训练，站在一旁围观了好几局。
金色小春捧着脸嘟着嘴道：“越前君真的是左撇子呢……”
石田银看着场上两人，闭上了眼，声音坚定：“胜负已分！”
“喂喂……”忍足谦也看着汗流浃背的胖少年，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样好吗？他不是才重新开始打网球吗？这样打击会不会太大……”
听他这么一说，其余几人面面相觑，心里也不由担忧。
“应该不会吧……”财前光皱眉看着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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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地喘息后，越前龙马直起身做了几个深呼吸，终于平复。汗水滑入眼中，有些刺痛，但少年却勾了勾唇，琥珀眸中闪烁着不明意味的光。
最后一局是远山金太郎的发球局，球拍垂在身侧，他皱着眉，嘴巴微微撅起，一脸不加掩饰的不满和失望。
连带着声音也有些低落：“呐，超前，你为什么一直不用外旋发球啊，明明我这么期待……”
忍足谦也听得内心冒火。
都说了是以前！以前！以前啊！越前龙马挑衅他哥哥的网球部时早就打不出外旋发球了！小金这家伙国文竟然已经差到如此地步了吗？！
越前龙马好笑地看着失落到一头炸毛都垂下来的远山金太郎，将落在地上的网球捡起，扬手扔到对面，抬起下巴，说道：“赢我，下次就打。”
听到少年颇为倨傲的语气，围观的几人都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气势不能输？
远山金太郎却是眼睛一亮，喊道：“真的吗？”看见越前龙马轻轻点头，他握紧了刚才被抛过来的网球，迅速跑回发球位置，上抛，挥拍，与清脆响亮的击球声一同响起的，还有一句势在必得的话语。
“我会赢的，超前！”
越前龙马无所谓地笑了笑，看着破空而来的明黄色小球，琥珀眸中划过一道暗光。
在球砸落在地时，他迅速迈开步子跑动，扬拍，挥下。
“砰！”
清脆的击球声后，网球飞出，落地。
“打回来了……”忍足谦也有些惊讶。
远山金太郎看了看滚落到身后的网球，怔了一瞬后，嘴角高高扬起，捡起网球，像刚才一样发球，但网球却比刚才更快地冲向对面。
网球砸落在鹅卵石上。
“砰！”又是一声清脆的击球声。
一氏裕次‘欸’了一声，小声说道：“连中两次，运气不错啊……”
白石藏之介挑眉看着再一次滚落在远山金太郎身侧的网球，闻言看向那个胖胖的少年。
少年脊背直挺，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明亮的双眸却隐约流露出一丝傲气。
是运气吗？一次可能是巧合，但这种场地，面对的还是小金这种对手，会有第二次的巧合吗？
作者有话要说： 魔幻网王，忌较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