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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   “你们还真是厉害,一个女人和两个这么纤弱的男子你们都搞不定?白家是不是都把你们当女人养了?”白珩望着院里的架势,冷着脸训斥下属。
      范漠逸暗地里把‘纤弱’这两个字咬得粉碎,回头望了眼无思,却发现那人眼神空洞,整个人像傻了一样。
      众人被骂,一心想着在老大面前扳回一成,两三下就把三人给治住了,范漠逸也放弃了反抗,因为就算他倾尽全力也不能从这群人手里全身而退,倒不如留几分力气。
      想来这群人的目的在无思,范漠逸觉着只要自己不找麻烦,就不会怎样。
      “把这两个带走,女的送远点。”白珩指着无思和范漠逸说到。
      “不是,你们的目的不是无思吗?干嘛要带走我啊。”范漠逸摸不着对方的想法,怎么看,自己都没有留着的必要啊,何必抓起来这么麻烦。
      “老大,这……为什么带上他啊?”柳呈也想不明白。
      “别问这么多,柳呈一会儿会去后,你带人把他先送走,记住,隐密些。”白珩指着无思对柳呈说,“把他给我关到‘槭草居’。”后面这句话则是说的范漠逸。
      “是,老大。”柳呈了然一笑。
      “喂,我范家在越城也不是小门小户,若是我不见了,范家查起来,你们掩护的那位搞不好也会行踪暴露。”范漠逸原来是被人推出去当成靶子了。
      “把他‘照顾’好,嘴给封了。”白珩留下这句话就上了马车。
      范漠逸不管说理还是犯浑都没人理,最后也被点了穴,扔进了马车里。
      虽然那人摔范漠逸的力道不小,可等到落地时并未感到疼痛,那马车里铺了一层不知是什么动物的皮毛,软软的。
      范漠逸一直保持着摔进去的姿势,头朝着里脚在门口,像个虾子似的弓着,头离白珩的腿不足三公分,可白珩像是没看见似的依然盘着腿喝茶,范漠逸就保持着这个尴尬的姿势到了‘槭草居’。
      “把他关到我旁边的屋子,不用人守。”白珩对柳呈说到“还有,把他的衣服换了。”
      范漠逸现在僵硬的躺在床上,柳呈拿着衣服也不知所措。
      柳呈:怎么办?是直接换吗?虽然都是男人,可这范公子一副凤表龙姿的样子,还真不好直接脱他衣服,他万一觉得唐突了怎么办?唉,算了,不管了,打晕了再换。
      柳呈经过一番心里挣扎,还是一记刀手劈在范漠逸的后颈,这下范漠逸就彻底晕过去了。
      柳呈扯开范漠逸的双襟,触碰到了那不同于自己的白皙紧致的肌肤,像是烫着似的缩回手,脸上不自觉的开始发烫。
      “柳哥,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出发?”门外一人说到。
      “你们在门外候着,我马上出来。”柳呈听到后瞬间冷静下来,三两下的给范漠逸换了衣服,便踏门而出。
      夜已深,银白的月光洒在‘槭草居’,到处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声。无尽夏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眼睛所接触到的都是罩上这个柔软的网的东西,任是一砖一瓦,都不是象在白天里那样地现实了,它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白珩曲腿斜躺在茶厅前的无尽夏丛中,身旁有个竹盘,竹盘上摆着半盏桑落酒,被风掀起的蓝色花瓣散落在白珩的白袍上,白珩拿杯的手突然一顿,突然像是狂风突起,蓝色花瓣漫天飞舞。
      “来了。”白珩勾唇一笑,一掌拍在地面,整个人腾空而起,从身上掉落的白袍在无数刀影里破成碎片。
      身着中衣的白珩立在茶厅屋檐上,望向刚才躺的地方,那里已围了三十几个黑衣人,正横刀望着白珩。
      院里这么大的动静都没人出来,恐怕是……要不是今晚白珩馋了出来小酌两杯,恐怕这‘槭草居’的无尽夏就要变成红色了。
      白珩从腰间抽出诛客,飞身向黑衣人杀去,这次的刺客比上次要多一些,柳呈又被遣去护送无思了,白珩一人倒没上次那么轻松了。
      白珩朝着正面那人飞去,那人已提刀准备回击,可不料,白珩翻身向右,直取右边三人命喉。诛客白光一闪,连血都没见到半滴,三人就毙命了。
      众人被这一变故吓得愣了一下,可毕竟也是在刀尖上舔血的人,立马重新围了上来,身后的两人的刀呈‘八’字向白珩砍来,白珩向后腾空一翻,一脚将两人的刀踩入土里,侧身用诛客向后一扫,两人的胸口出现了深可见骨的伤口。顾到了身前,可身后此时却顾不上了,本想侧身躲开,可还是被划了一刀,幸好白珩向旁边侧了一下才使伤口不深。
      这一刀让白珩彻底怒了,下手越发狠了起来,攻势越来越猛,让剩下的二十几人有些招架不住了,白珩这不管不顾的打法虽然效率快,可自己身上也有了些不大不小的伤口,虽没伤及内里,可流血过多让白珩有些头晕目眩,好在黑衣人死了三十二人,还有两人逃了。
      白珩一下栽倒在地,昏睡过去。
      卯时,白家的钱庄里派人过来一起打理今天收的账本,一进院就看见横七竖八的躺了些浑身是血的人,差点没把人吓晕过去,一想到自家少爷可能在人堆里,这才压住心里的胆怯去血泊里寻人。
      白珩的一身白衣像是开满了牡丹,红艳凄美。由于失血过火白珩的脸白得像纸一样,墨发凌乱的铺散在蓝色的花瓣上,若不是有血糊在了一起,倒有些故意搔首弄姿的嫌疑,毕竟没人连受伤都伤得这么有韵味。
      等白珩醒来已是辰时,院里已经打理好了,看不出丝毫的打斗痕迹,昨晚那些随从都死了,范漠逸碰巧睡在了白珩的院子里,那里机关遍布才躲过了一劫,若不是昨天白珩把身边的精卫都遣去护送无思了,这‘槭草居’又怎会遭此变故。
      待白珩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后,去茶厅时那里已经坐了好些人了,都是想加入这次商联的,眼巴巴的带着自家账本来给白家,可白家排来的小少爷竟然睡晚了,这个说辞倒真是非常贴合白珩的形象了。
      范豨麓坐在右手边第二个位置,看起来心不在焉的。原来昨晚范漠逸是一晚都不见人影,这范漠逸虽说花名在外,可从来没有夜不归宿的情况,范家整个跟翻天了一样,派人去范漠逸常去的几个地方皆是无功而返,连被他安置在城外的单单都不见了,下人们都开始传是个单单私奔了。
      而此时的范漠逸还在那床上动弹不得,床前不远处躺着一个黑衣人,胸前横七竖八的插着十几枝箭,范漠逸看到此情此景很想惊呼一下的,可无奈发不出声音,只好睁大双眼来表达自己的情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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