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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chapter 00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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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章/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傅崇跟上秦颂的脚步,伸手勾住对方的脖子带进自己怀里,动作粗暴,语气里更是危险满满,听得秦颂心口微突。
“什么桃花,你不要睁着眼睛乱说,我能有什么桃花,我都快出家了。”秦颂有些心虚的晃了晃左手的念珠,但始终不敢去看傅崇的眼睛。
他内心有些慌,他和谢景宁以及俞家那些人的关系实在有些乱,一两句话也说不清,秦颂心念微动,立马岔开话头质问道:
“那你呢,你不是要跟老师在京城给我准备庆功宴嘛,怎么突然来海城了,说,是不是来见你的老情人了。”
傅崇盯着秦颂的双眸,伸手推了把他额头,咬牙切齿:“什么老情人,别乱说。”
“我乱说什么了,你俩没有喝醉以后搂一起啊。”秦颂说着轻哼,甚至默默白了傅崇一眼,挣扎着从他的桎梏中逃脱出来,头也不回的就往家里跑去。
秦颂到家后没有理会打招呼的陈姨,只嘱咐她赶紧休息后,脚下生风踩着楼梯上楼,进到卧室后赶紧把门落锁,随后他长长的舒了口气,眼底满是庆幸。
幸好他机灵反应快,逃离魔爪也是应该的。
他哼着歌将念珠收纳好放进檀木盒里,等洗完澡又吹干头发出来时,身上裹着浴袍,刚开门就被站在门口的门神吓的往后退了一步。
秦颂轻抚胸口,完全无视傅崇抱臂站在门口时的压迫感,推开他就往卧室走:
“你怎么一声不吭站门口,吓我一跳。”
傅崇两步跟上他,顺势把他拦腰抱起,在秦颂惊慌失措的叫喊中,直接把他丢在床上欺身压过去:“沈九家的疯狗能吃人,我可不会招惹他。”
秦颂双手交叉挡在胸前:“他家没疯狗你就会招惹他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秦颂默默地往上蠕动着,尽量脱离傅崇的阴影:“你赶紧洗漱去,我得睡觉了,明天下午还有团体赛决赛呢。”
傅崇伸手按住他的肩头擒着下颌凑近看他:“你还没说呢,怎么还在门口拉拉扯扯的,说,什么关系。”
秦颂立马闭嘴,左右看看,欲盖弥彰的清了清嗓子:“没什么关系,真的。”
“没关系你躲闪什么,要是被我查出来你跟他有关系,我弄死你。”傅崇的声音危险而又暧昧,狠狠地咬上秦颂的唇。
吃痛的秦颂赶紧把人推开,又气又委屈的瞪着他:“咬我干嘛!你走,你走,我不要看到你。”
秦颂急眼了,忙不迭的爬起来把压在自己身上的傅崇推开,气呼呼的拽着人就往卧室外拖。
傅崇也不还手,任由秦颂把他推出卧室,关在门外。
只是看秦颂这个反应,他跟在门口拉拉扯扯那个男的肯定有关系,而且关系还不简单。
而秦颂靠在门上,似劫后余生般深呼吸调整情绪,又把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傅崇离去的脚步,又听到他让陈姨收拾客房的声音,他这次彻底放松下来。
回复完俞春草女士报平安的微信后,秦颂换上舒适的睡衣,又点了根安神的香,然后才躺进被窝里。
秦颂的生活作息很规律,躺进被窝没一会儿就有了困意,舒适的环境让他没有丝毫防备,沉沉的睡了过去。
奈何刚睡着不久,他就察觉身边的床垫微微下陷,下一瞬他就整个落进温暖有力的怀抱,也让他从睡梦中惊醒。
他挣扎着想要逃开,奈何身后的人根本不松手,他无可奈何,甚至还碰到对方获得人生幸福的档位杆。
秦颂终于不再挣扎,翻身看着身后的始作俑者,睡眼惺忪的却又难掩不满:“明天还有比赛呢,你别闹我。”
傅崇轻笑,掐着他的下颌威胁道:“我得告诉你,无论何时何地,我都有掌控你的机会,你别想瞒着我什么。”
秦颂知道他在介意谢景宁的事,但他不想解释,冷哼一声闭上眼,把自己埋进被窝里:“你少管我。”
“我凭什么不管你,你是不是忘了我才是你男人。”傅崇被他的反应逼的有些生气,强迫他抬头看向自己,眼里是藏不住的欲望与占有。
秦颂冷哼:“不就是睡过两次吗,怎么就是我男人了,嘁,堂堂傅总不会在意这个吧,都是男人,谁没点需求。”
“秦颂。”傅崇低声喊着,语气阴冷,听的秦颂心头微颤。
他知道傅崇这是生气了,从小到大他早就摸清楚傅崇这个人了,哪怕再严肃他都喊着昵称,可当他喊全名时,哪怕笑着都意味着危险的来临。
秦颂很识趣的双手攀上他的脖颈,脸上立马露出笑来:“哎呀大哥,别这么凶嘛,吓着我了。”
傅崇盯着他的眼神愈发深邃,就连呼吸都有些沉。
秦颂抓住傅崇的档位杆,动作亲昵暧昧,他道:“做不做,但只能一次,明天还有事呢。”
傅崇握着他的手,又亲昵的吻上秦颂的唇角:“用腿。”
“呸。”秦颂呸了声,却又拗不过傅崇的手劲,只能任由对方摆布。
但没一会儿秦颂就察觉到傅崇的恶趣味行为,他的故意撩拨让秦颂睡意全无,邪火四起,他却借口累了,不动如山准备入睡。
秦颂原想忍下算了,但那股无名邪火在他身体里乱窜,索性什么也不管了,直接给傅崇上套自己动作。
“这是你自找的。”傅崇半眯起双眼,语气里满是得逞的意味。
秦颂心中微沉,知道自己上当了,但此刻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也就浑不在意,配合着傅崇沉浮,发散邪火。
等世界归于平静时,夜半的晚风已经停歇,淅淅沥沥的雨滴落下时秦颂的困意也席卷而来。
傅崇搂着秦颂,手指穿过他汗湿的头发,又把他搂紧了些:“宝宝,我和沈九真没关系,那次就是意外,他用我气他家疯狗呢。”
“嗯。”秦颂闷闷的回应着,听不出语气里的喜怒。
傅崇看着昏昏欲睡的秦颂,轻叹一声,又在他额头落下一吻:“你好好睡,明天我陪你去观战比赛。”
“嗯。”秦颂应着,又往他怀里拱了拱,搂着傅崇的腰陷入沉睡。
秦颂睡的很好,虽说身上有些疲累,但是丝毫不影响他的精气神,他洗漱完就看见傅崇在他的衣帽间里来回晃悠,替他搭配衣服。
灰蓝色的衬衣在光照下流光奕奕,微敞的领口下,精致的锁骨被衬托的格外漂亮,尤其是锁骨边的那颗痣,被红晕包裹十分性感扎眼。
秦颂换衣服,又把念珠从檀木盒子里取出来缠到手腕上,清冷又矜贵。
“走,我送你去棋院。”傅崇顺势揽过他的腰,带着他走下楼。
秦颂有些不解:“不是吧,你给我当司机啊。”
傅崇墨镜一戴,亲自拉开车门示意秦颂上车:“我怎么也够资格给我们的冠军开车了吧。”
秦颂压着唇角不让自己笑出来,心中是满满的欢喜。
秦颂虽然不是此次男子团体赛的主将,但他却是此次团体赛的指导,因为他师父和师兄的关系,又因为他之前夺得冠军,此次比赛他的到场指导很是能稳定军心。
只是此次团体赛爆了冷门,华国棋手完全不敌南朝的初出茅庐的棋手,只能屈居第二名,获得银牌。
“这南朝三台的盘外招也太多了,总是干扰落子。”
“那二台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直预判我落子就算了,还分析,他妈的好歹用他们南朝话啊,用汉语算什么。”
“好了好了,这次是我们轻敌大意了,对不起啊秦师兄,辜负您的指导了。”
……
亚运会的围棋比赛地设在海城市中心的鸿菱大厦内的棋院,因着是亚运会比赛现场,自然聚集了不少国内外的记者。
不同于获得金牌的南朝国棋手,被记者们团团围住接受采访,站在秦颂身边的棋手接受完采访后一个个神情恹恹,像极了霜打的茄子。
秦颂拍了拍团体赛的主将,宽慰道:“都别垂头丧气了,打起精神来,我订了位置,晚上和女将们一起吃饭,她们可是这次女团赛的金牌,让她们给你们打打气。”
听到晚上要和女子团体赛的棋手们聚餐,几个人也就一改先前的颓丧,脸上笑意满满,神情振奋。
虽然秦颂年纪也不大,但在这群刚成年不久的小年轻面前倒是很有前辈的风范。
旁边站着的傅崇十分识趣的走到旁边去打电话,联系人订酒店,顺便聚餐后的放松流程都安排的妥妥当当。
主将有些含羞的颔首轻咳,他看了眼傅崇,又看向秦颂道:“那就谢谢秦师兄和傅师兄了,我们就先回酒店去洗澡换衣服。”
“行,待会儿把地址给你们发过来。”秦颂点头应着,目送他们离开后的背影,不免叹了一声。
傅崇走过来勾住秦颂的肩,献宝似得开口道:“订了沈九他们家的酒店,吃完饭还能去他妹妹开的酒吧里去玩儿一趟,打五折。”
秦颂侧头看他,轻哼着甩开他的手,将他甩在身后大步流星的离开鸿菱大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