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神经病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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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峦叠嶂的山峦之中，主峰之上，危峰兀立，怪石嶙峋，说是险峻，但也更是多了几分美感。
在半山腰之处的山坳之中，一座高耸的大殿雄踞其上。
如同一头傲视群雄的山中霸王，站在其中便可以看到连绵不绝的群山。
视野很是开阔，甚至可以看到远处的一长条的白色区域，那便是奔腾不息的江水。
大殿之上，八根大约是需要四个人展开双臂才能环绕过来的盘龙柱。
金龙跃然其上，栩栩如生，可为是巧夺天工。
最上头的是一个用兽骨做成的宝座，上面铺着兽皮，椅背上漏出了的骨刺，仿佛要扎破所有似的，凌厉非常，跃跃欲出，仿佛一个猛兽的爪牙，试图撕破所有人，谁也不会放过。
坐着也不嫌硌着。
樊柒看不到身后那家伙的样貌，只能瞄到手腕上那只苍白的手。
其实黑山老妖并不黑，长得其实还可以说样貌堂堂，只不过这个气质就不是那么正派了，一看就很危险的那种，带刺，而且是比刀子还锋利的刺。
一身浅灰色的长衫，说华丽倒是不华丽，但是其上的隐隐于现的纹路，却是带着几分诡异。
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上，苍白的皮肤，眉眼间却是显得有些阴郁，让人不寒而栗。
“桀桀桀桀桀……”
樊柒望着远处，望着殿中的那些奇形怪状的东西。
他在这里是试图用他自己的声音来折磨他的耳朵的么？
不过很快黑山老妖便停止了他的笑声。
从樊柒的身后，走到了樊柒的正面。
黑山老妖稍微愣了愣，随即盯着樊柒的脸，微微勾起嘴角。
一双细长的丹凤眼中很是平静，此时沉着脸，没有什么异常，甚至害怕都没有，
姑且算是很镇定，即便在这种情况下。
倒是很出乎黑山老妖的意料之外。
如果用一个简单的话来说，那就是：
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其实樊柒此时的状态那就是一副槽多无口的样子。
猜测和慌张在那一瞬间其实都有，而现在就剩下猜测了。
一声声“桀桀桀”的笑声，简直就是各种被转移注意力，借用注明影视明星的经典场面的话来说那就是……
你神经病啊！
“你就算是到地府之中，我也不会放过你的，你先到过会落在我的手里么？当你弄死我看守多年的东西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过有今天的下场。”
“那个，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
“那个……你谁啊？”樊柒。
我们见过么？
您到底哪来的啊？
如果你是倩女幽魂系列的终极boss黑山老妖的话，这个时候完全不在乎聂小倩？
如果是别的什么人的话，咱们也没见过啊。
还是为谁复仇来了？
要是后者怎么不直接大刀上来，玩什么套路？
黑山老妖的心思，樊柒自然不知道。
在最开始不过是不想在阴间杀鬼差罢了，不过现在，他已经有了新的想法。
“桀桀桀桀……我是谁你当然不知道，我乃黑山老妖，你杀了我的人——槐树妖，还送走了我的夫人聂小倩，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说着黑山老妖靠近了樊柒，声音越来越轻，带着几分暧昧。
樊柒直接对着黑山老妖翻了个白眼。
好像我说了你就能同意似的。
长得还行，可惜是个深井冰，三句话不离“桀桀”的笑声。
到底是多喜欢这么笑。
相比较槐树妖那个还能挣扎挣扎一下。
眼前这个，樊柒感觉自己可以放弃治疗了，看起来鬼差常在河边走，也湿鞋了。
说起来之前他也是这么想的。
但是直接天降正义，导致他继续活蹦乱跳的也没翻车。
如今着接二连三的要完。。。
身上的压制已经没有了，大门轰的一声直接关上了。
樊柒摸了摸身旁的柱子，樊柒毫不意外的知道了，这玩意穿墙是不可能了。
或许……
这年头是个地方都能阻挠鬼差穿墙了。
阴沉木不禁阴间盛产，可能阳间也盛产了。
不过下一秒樊柒便发现了这根本不是阴沉木。
对于樊柒的举动黑山老妖也不在乎，倒是多了几分趣味。
不逃，不跑，不求饶，就试了试柱子。
也没有反击，试图以卵击石，来个“同归于尽”什么的。
有意思。
很有意思。
黑山老妖一个转身坐在高位之上，手微微搭在兽骨做成的把手上，饶有趣味的从上至下看着大殿之上唯一存在的那个人，或者说——鬼。
“怎么，不说话？”
“你觉得我应该如何处置你呢？我还没想好，你帮我猜一猜如何？”
樊柒拍了拍手，后背抵在盘龙柱上，他还没被弄死，他还有机会，拖延时间，等到那群鬼遇到引路人，他的援兵就到了。
自古反派死于话多，他，他，他。
问题是他也不是聂小倩、宁采臣！
这个理论在于其他人还有用么？
悬。
随后樊柒深吸一口气开口道“闯地府是要背负因果的，你不怕死？”
“到地府闹是会背负因果，但是我这是抢了你而已，不多，我承受得起，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不如操心一下你自己，如何？”黑山老妖挑眉道。
樊柒索性一本正经的开口道“一是暴力解决魂飞魄散，地府那边会一下子就知道了，不用等了。”
“二是慢慢悠悠的解决，这种我没试过，你可以研究研究。”
“三是切片，等你切片完了，我可能还活着，好歹我还有天命。等我的援兵到了，那个时候你不死也要去半条命。”
“四是借刀杀人，显然用处不太大，除了找个人跟你一起背因果之外，没多大差别，这玩意也不是说被分分，那就被稀释了，不过你可以看谁不舒服，你可以祸害一下，跟你一起担着。”
“哦？你觉得我应该选哪一个？”黑山老妖好似询问的开口道。
好心妖精让你在线选择死法，是不是很有人道主义……个鬼啊！
樊柒直接抬起头直视着黑山老妖，还未等樊柒开口，就听见黑山老妖仰头大笑一声，这一次不是“桀桀”之声，倒是挺正常的。
“槐树妖送我的新娘被你给弄没了，既然如此，那就不如就用你自己赔给我。”说完黑山老妖的速度很快，那就跟瞬移差不多了，直接站在樊柒面前。
“你说什么？！”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神经病啊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