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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知道 ...

  •   丞一直留在山田民宿,着手要准备主持孩子的七夜(婴儿出生后的第七个夜晚)和初食(婴儿第一次吃饭),而山南夫妇他们在孩子出生的第二天回来,回来的时候跟总司见过面。
      当总司看见那对夫妇抱着两个孩子回来的时候,他都呆了。
      估计那是连土方先生他们也没多见过几次的样子吧。
      山南先生他们看见冲田总司的时候,也是忍不住一愣,不过很快就恢复原来的微笑,能够平静的问:
      “吃过阿云的产饭没有?”
      “嗯。”他点头,“生了个男孩,山崎在陪她。”
      “是吗?真是好事呢。你回去通知土方还有斋藤他们过来吃饭吧,永仓也可以叫来,其他人就不要了。”
      “是!”冲田总司应下后,跟原田步打了声招呼,
      “阿步小姐,我先回去了。”
      “好的。”
      就这样寒暄后离开。
      ××××××
      他一路缓步走回屯所,到屯所的时候,看见似乎在等他的斋藤一,他虽然一脸沧桑但是实际跟自己差不多大,只是他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山田民宿的老板说邀请你过去吃产饭,顺便可以通知永仓先生。”
      “谢谢。”
      “那个,斋藤先生,”他犹豫了下,“有多少个人知道山田民宿老板的事情。”
      “这个您应该去问土方副长。”
      “是这样啊。老板也让我去请他呢。”

      走到属于副长的房间之前,好像三天前他也是这样焦急的冲进去,告诉他阿云的事情,那个时候他的反应,大概他也是早就知道的吧。

      “土方先生,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
      其实土方先生算是他的亲生兄长了,自从离开光姐姐以后,他一直受他跟近藤先生的照顾。
      但是,山南先生,还有,她。
      “土方先生,你早就知道山崎丞的妻子是什么人,对不对?”
      “嗯。”
      “山南先生的事情,也知道吗?”
      “总司,你想问什么!”
      “我想问的是,”他缓了缓,压低了声音说,“为什么要瞒着我!他们都是我重要的人,为什么要瞒着我!山南先生明明没有死!”
      “这个问题现在重要吗!”土方敲了敲烟杆上的烟灰,“总司,阿云那丫头说过一句话,我不得不承认的话,那就是山南不适合现在的新撰组!”
      “那她呢!”他问,“她又是为什么!”
      “她已经是山崎的妻子了,总司。”
      “为什么!土方先生,为什么你要隐瞒他们的事情!”他觉得委屈,“我不甘心!我能够体谅山南先生的,但是为什么要瞒着我!还有,我,第一次想对剑一样专心的对她,为什么她不相信我,连我也隐瞒!”
      “我是在去江户的时候知道她没有死,当时她是松本的同事,也是山崎的老师之一。”
      “云籽!”从记忆里找到山崎丞未婚妻的名字,还有阿云生产的时候,那个有栖川御医叫的云籽。
      “那个也是她的名字,她父亲是□□人,云籽才是她的名字。”
      似乎,连她真正的名字都没有知道呢。
      “她生了个儿子,邀请你还有永仓先生斋藤先生去吃产饭。他们的事情,到底有多少个人知道!”
      “加上你,一共五个人,市村也知情,不过近藤还有原田他们都不知道。”
      “连原田先生都不知道?”
      “原田步不说的话,原田就算知道她有事瞒着也不敢问。”
      “也是呢。”
      “我下去了,土方先生。”
      “嗯。”
      ××××××
      晨曦时分,一个银发黑肤的少年离开了山田民宿,同时跟沙夜告别。
      “这样真的好吗?阿云姐姐如果知道你不告而别会到处找你的。”沙夜说。
      “告诉她,我会过得很好的。反正她孩子都生了,不会再有什么大事。”
      “铃,你还是在恨铁吗?”沙夜小声的问。
      “这是另外一回事。”
      “真的,不能留下来吗?”
      “让我继续看着那个男人,搞不好阿云迟些还会逼我叫他姐夫,我还是早点离开比较好!而且,我已经双手将我最亲的姐姐交到他手里,至少让我拥有不看见他的权利。”
      “如果你现在就走,我不介意用特殊方法让你倒下,然后捆起来交给云处理。”一个不冷不热的声音加了进来,某个应该正在享受一家三口幸福时光的男人!
      “你怎么在这里!”
      “既然回来,为什么还要走呢,铃。”有栖川椿彦也摇着扇子走了出来。
      “我只是回来看着那个不安生的家伙而已,这里已经没有我的事了。”他冷冷的看了山崎丞一眼,“而且,我不认为壬生狼真的可以相信!”
      “你是云的弟弟!”
      “阿云是我姐姐,但是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我永远不会原谅新撰组的人!总有一天,我会向那个人报复的!”
      “你要向谁报复啊,铃。”有栖川椿彦对铃这样的话不赞同的皱眉。
      “要为死去的人复仇,但是不要忘记活着的人才是最重要!这句话我记得!”铃回答,“我要报复的是市村铁之助一个人而已。他亲手砍下了我师父的头。”
      “吉田稔磨不是市村杀的,是冲田动的手。”山崎丞觉得自己有必要纠正一下这件事,“市村本来不想杀吉田,是吉田稔磨要杀他,冲田为了救市村所以才杀了他。”
      “你是在为他说情吗?”
      “我只是告诉你这件事而已。”
      “你们回去吧,姐姐应该醒了。”
      “真的,连告别都不说吗?”有栖川椿彦问。
      “这个是你们要考虑的事情。”某个弟弟再次离家出走,走的时候,丢下一句:
      “姐夫,表哥!”
      然后生生囧到两个来送行的男人。
      “铃,还真不愧是云籽的弟弟。”有栖川椿彦手里的扇子差点没有被那个表哥给震下地。
      姐夫,嗯,思考,再思考,再再思考,这个称呼,感觉,好吧,这个北村铃在承认姐夫这个身份上,比自己处理得要成熟。
      ××××××
      在孩子完成了七日、初食还有命名后,山崎丞似乎还是没有回去屯所的意思。
      “你要留在这里多久?再不回去,不怕土方先生让你切腹吗?”近藤局长应该快来找他回去了吧。她抱着孩子在回廊上坐着,眼睛看向屋檐挂着的风铃,听它随风撞击出清脆的声音。
      “我是忍者不是武士,没有切腹这个规定。”他回答。
      “啊,是谁以前认为自己是武士要切腹自杀的。”她翻旧账中,不过,他会不会好奇自己怎么知道他曾经做过这样的事情呢。
      “是啊,那个人是谁呢。”他走到了她的身后,给她披上厚厚的外套说。
      这家伙装傻练得就是比别人好,因为他本身就少表情,更胜人一筹呢。
      “铃到底怎么回事?”她问起她忽然逃家的小弟,“他既然回来了,怎么又离开的?”
      他沉默。
      “唉,估计就只有土方那个讨厌鬼才可以从你嘴巴里拿到情报。”她一副受不了你的表情,然后低头看着熟睡的儿子,“回头自己再去找他,你也不要担心我了,该干啥干啥去。”
      “他生气了。”
      “不是生气吧,”她说,“果然铃是不可能和你共存的,是我自己太天真而已,果然最近我是幸福过头,脑筋也不好了。”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还是以前岛原的那个阿云。”他对阿云说。
      “厄?你想我继续当妓女吗?”==+不高兴了。真是的,自从跟这个人在一起,他就是自己的冤家啊!吵架吵不赢,每次到最后郁闷的还是她自己!但是,无论怎么吵,自己就是想跟他在一起。
      “那个时候的你,会撒娇会任性。”
      “什么啊!难道那个时候你被我使唤得很高兴吗?”
      “至少,那个时候你不会勉强自己笑。”
      也许吧,一路跟他走来,从相识开始,就开始的羁绊,如果那天自己没有在后巷看见变装的他,他们现在会不会又是另外一个样子,也许她还会是龟屋的一个小小艺妓,他还是他的山崎监察。
      “行了吧,我不爱听这样的话,你也不见得适合说这样的话。”抽搐状,“什么时候回去?”
      “下午。”
      “那么快!”
      虽然问的人是她自己,但是知道答案后,郁闷的还是她自己。
      “孩子你抱着,我去煮饭!”她将孩子递给他。
      “笨蛋啊!女人没坐完月子不准碰冷水!”
      “那午饭你煮啊!”
      “我又不是不会!”
      ……(没营养的对话若干)
      阿云笑了,
      “笑什么?”
      “我记得,我从长洲回来的时候,你也是这样跟我说话的。”
      “什么啊!”

      过午,吃过午饭后,两个人纵容不舍,还是要分开。
      “云,好好留在京都,不要乱走。”
      “我知道了,”她为他穿上外衣,“你,千万要小心。”
      “什么啊!你也会说这样的话。”
      “果然对你这个家伙说这些话是多余的!”她说。
      浩却在这个时候哭了,她连忙抱起他小声的哄着。
      “呐,你来抱他。”她把浩交到了他手里。
      他接过,轻轻哄着哭闹的浩,刚刚开始看见的皱巴巴小娃娃已经逐渐的圆润起来,姐姐说像极了小时候的他,让阿云自己气了很久,说是她怀里那么久,结果生出来的还是个像他而不是像自己的儿子。
      “你说过,不会让我们的孩子成为私生子,你做到了。”阿云走了过来,看着他,“现在你要答应我,不要让浩没有父亲。”
      “对我没有信心。”
      “这个承诺是给浩,不是给我。”
      “我答应你,浩,很快我就回来,给你主持百日。”
      哭闹的婴孩似乎听懂父亲的话似的,停止了哭泣,缓缓对父亲露出笑脸。
      将孩子交回她的手里,他说声,
      “我走了。”
      “请慢走。”

      在他离开后,她哼着一首很老的歌曲,那是小时候她看新年红白大赛(日本过年必备,如同中国的春晚一样)的时候听见的歌:
      【爱よりも恋よりもはやく与你相识的命运捉弄
      あなたに出会ったいたずらが比爱情更快地
      私のすべてを変えてゆく改变了我的一切
      恋におちてゆく坠入情网… 】
      ---松隆子1999在红白大赛的时候唱过的歌,梦的点滴
      
note作者有话说
第74章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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