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绝色的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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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现在回答我问题，你们到底是什么？”
“色色说她已经告诉过你了，我们是消失者。”苏明点了点荆色，回答。
“那消失者又是什么？”司俊飞只好这么问，受不了这种一无所知的状态！
荆色叹了口气说：“我记起来的还不完整，还是让明仔跟你说吧。”
苏明有些担心的看着她：“色色，你确定要让他知道？”
荆色耸耸肩：“说吧，反正我也没想起来太多，他……嗯，没关系，他是我老公。”她说得平淡，司俊飞打了个寒颤。
苏明看看她，一脸伤心：“你居然找了个一般人做老公，为啥都没考虑我？！”
荆色伸手在他头上叩了一下，笑骂：“去！快说吧！”
“好吧。”苏明点点头，回头看了一眼司俊飞，开始说：“听着，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物种都在不停的进化，人类也一样，这种进化包括更加适应环境，体质的优化、脑容量的进一步开发等等，十九世纪末，一些进化后的人类开始发现自身的与众不同，于是开始了各种对于自身的研究，到了二十世纪中叶，有一个进化者在欧洲某得取得了统治地位，随后发动了一系列的战争，试图消失进化的人类，最终以失败告终，结果是进化者被各国政府发现，并开始在各国收集并秘密的集中培养……”
司俊飞看着他们：“你们是被政府培养的？”
苏明耸耸肩：“虽然也许你不相信，但是，兄弟，我好歹还是个少尉呢！”停了一下，他继续，“基本上来说进化者跟普通人类在外表上没有太大区别，但是，政府会通过各种手段取得全国新生儿的资料从中挑选出可能是进化者的婴儿加以收编……”
司俊飞一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收编是什么意思？婴儿的父母难道……”
苏明撇撇嘴：“婴儿的父母会被告知婴儿因为各种原因没有存活，对他们来说，自己的孩子在出生的那一刻就死掉了。”
司俊飞张了张嘴，看了看荆色再看看苏明，没有问出来，但看他们的神情就知道，两人的心情都不好。
“这些被收编的婴儿，会被送到国家专门设立的机构中长大，当然对外来说这个机构仅仅只是一所普通的孤儿院。”苏明说，“我和芳姐都是在从婴儿时期被送到孤儿院里长大的，色色属于第二次筛选收编者。”
“什么意思？”
“因为有些进化者的特征在婴儿时期体现不出来，所以无法确认，那么，在幼儿、小学、初中等各阶段的体检报告中会再次进行筛选，色色是在小学一年级体检后被确认为进化者，收编的。”
“那么……”司俊飞看了看荆色，有种不祥的预感。
苏明冷笑了一下：“她的父母发生了车祸，色色也成了孤儿，顺理成章的进了孤儿院。”
荆色咬着唇，没有出声。
“色色进孤儿院的时候，八岁，我七岁，芳姐九岁。”苏明轻叹了一声，“在婴儿期被收编的可能性进化者中有一些在成长过程中各方面的数据会降低，最终恢复成正常人的数据，这些人会被淘汰出局，芳姐就是那样，所以色色来了一年之后，芳姐被一对做医生的夫妇领养走了……我和色色则在十四岁时被正式收编为政府秘密机构成员，这个机构内所有的成员统称为消失者，意即没有身份的人。”他笑了一下，“我们没有身份证，没有劳保，没有保险，没有家人……什么都没有，在这个世界上——我们不存在。”
司俊飞轻叹：“但事实上，你们存在。”
“所以我想离开，我想做一个普通人，真实的生活在这个社会里……”荆色喃喃自语，原来是这样……心情低落着，忽然有人轻轻握住她身侧的手，温热的掌心传来些许令人安定的情愫，她愣了愣，低下了头。
“那……绝色又是什么？”司俊飞继续问。
苏明看了一眼面前两只握在一起的手，狠狠瞪了一下司俊飞，但还是继续说道：“消失者因进化的不同而分成不同的小团体，比如肌体格外发达，体型上超人一等的叫巨人，行动特别迅速，反应能力超强的叫飞人，至于绝色嘛……”他呵呵一笑，拉了荆色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勾住肩让两张脸凑在一起，然后笑着说：“瞧，很容易理解吧？”
司俊飞脸抽了抽：“不要告诉我，绝色就是说你们都长得很好看……”
苏明一边笑一边走近他，忽然轻佻的一勾他的下巴：“可惜，要是你也是消失者，也算是个绝色耶！是吧？色色！”
荆色叹气：“明仔，不要勾引我老公！”
“哎呀！色色好坏！有了老公就不要兄弟了！枉费我还出卖色相到处找你！”苏明夸张的叫道。
“拜托！出卖色相是你的爱好！别赖我。”荆色瞪他一眼，转而对司俊飞苦笑了一下：“你别听他乱说，所谓绝色，是指消失者中综合能力都相对较强的进化者，所谓综合能力是指各方面进化相对比较均衡的，事实上要说肌体发达度，我们比不上巨人，反应能力也比不上飞人，思维能力也不及智者，但是，因为各方面都发展平稳，我们融入社会的能力要比其他三种人容易……呃，另外嘛，也确实，我们这一组的人长得都还不错，呵呵！”
司俊飞看着两个人，想了想：“既然你们隶属政府，那为什么要杀政府官员？”
“……为什么要杀政府官员？”司俊飞问出这句话来的时候，荆色也看向苏明，等待解释。
她当然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是什么除恶惩凶的侠义之士，消失者存在的历史说明他们从来不干好事……
苏明笑笑：“你不能指望这个国家里所有的蛀虫都能光明正大的拿到老百姓面前去惩罚，要知道，任何国家都有些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的事情。”他指了指自己，“我们干的就是这种事。”
司俊飞吸了口气：“如果是这样，那为什么我们警方会完全不知情？每次出了案子还要我们查？！”
苏明手指朝他虚点了两下：“啧啧，司大警探，你想想，这些案子哪一个让你们查到底的？哪一个不是查到最后都不了了之的？查？你们能查到什么？这次要不是色色，你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知道消失者的存在！”
“明仔，我们被追杀了。”荆色说。
苏明看看荆色，苦着脸：“大姐，你还说！你现在是金身佛祖啊！”
荆色迷茫：“什么意思啊？”
“八十亿。”他吐出一个数字，然后夸张的号了一声，“美金啊！是美金！！！你知不知道那是多少钱？”
司俊飞瞪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的样子：“八十亿美金？”
荆色止住他：“什么意思？八十亿美金？哪里来的？在哪里？跟我有什么关系？”
苏明说：“八十亿美金就是你的身价，现在除了我们自己的消失者，至少有十五个国家都出动了消失者在找你！”
“钱在哪里？”荆色咽了口口水，看了一眼司俊飞，后者也一脸紧张的看着她。
“在哪里？大姐，我也想知道在哪里，全世界的上层都想知道这笔钱在哪里！但问题是，只有你知道啊！”苏明叫道。
三个人都安静了下来，静了一会儿，司俊飞开始揉太阳穴，苏明张嘴要说话，他制止了然后慢慢的说：“好，我们来整理一下目前的情况——荆色，你，你们都是消失者，隶属政府，为国家杀人。”做为确认，他看了一眼苏明，后者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然后，荆色决定叛逃，找到林芳帮忙，用催眠术封锁了她的记忆，想做为普通人生活。”他看向荆色，荆色耸肩，表示正确。
“但是，荆色的拥有或是知道一笔价值八十亿美金的财富的信息，因此她的记忆成为被消失者追踪的目标？”他一口气接着说，“八十亿美金，数目不小，但是如果单纯只是因为钱而追杀你，惊动这么多国家，我认为没有必要，所以我们假设那不只是一笔单纯的钱，而是某种价值这个数目的东西……”说到这里，他停下来，看向苏明，他是不知道，还是故意隐瞒了什么？
苏明完全不在意他的目光，点了点头：“有道理，可那是什么呢？”满脸的疑惑不象做假。
两人的目光很自然的集中在荆色身上，荆色叹了口气，张了张嘴又闭上，司俊飞替她说：“你还没想起来。”
荆色点点头：“是的，真是糟糕透了！”
“不算太糟，至少我们不象前阵子一样一无所知了。”他温声安慰。
苏明斜了他一眼，哼一声：“没我，可能吗？不知道谁死都不肯带我来见色色！”
“咳！”司俊飞干咳一声，瞪他：“那种情况，发生在你身上，你能信任谁？”
苏明打了个哈哈，没回答，拿起那瓶红酒来看了一眼，皱眉头：“暴殄天物啊——”说完，扭头从墙角的书架上抽了本杂志看起来……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绝色的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