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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蝶谷医仙胡青牛 ...

  •   “张无忌!你到底是吃还是不吃?!”从汉水附近的某个房子里,爆发出一声河东狮吼。房子里,一个十来岁年纪,美貌的女孩端着一碗饭,对躺在榻上的那个和他年纪相仿的男孩大发脾气。除了本人,世上还有哪个女孩子能野蛮到这种程度?
      不错,我们现在正在汉水。在武当呆了几天后,我发现宋青书同学没原著和电视中那么讨厌,对无忌还有我们范家人态度都不错。师公带我和无忌去少林求易筋经,宋青书也跟着来了。未果。在江边救了常遇春和周芷若。
      “姐姐,我难受,不想吃。”无忌躺在榻上有气无力的说。寒毒已经把他弄得半死了。
      “人是铁,饭是钢。你要是不吃饭的话,怎么有力气练武,将来怎么给舅舅舅妈报仇啊?”我第一次用如此温柔的声音对张无忌说话。
      “姐姐,我实在是吃不下去啊。”无忌继续蔫蔫地说。
      “不管你了,你爱吃不吃!!!”我气愤地把碗往桌上一放,坐到了一边。我肯服侍他已经够意思了,他还给我摆少爷脾气???饿死他活该!!!
      “无忌,宋师哥同情你。有了这个母老虎你就甭想安生了。”宋青书又在旁边说风凉话。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在一旁许久没有言语的芷若端起饭碗,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她又回来了。还是那碗饭,只不过多了几块肉。
      “无忌哥哥,你快吃吧。你若是不吃,张爷爷,青书哥哥和静瑶姐姐都吃不下。你不会希望他们也饿着吧。你看,我给你加了什么好东西?”芷若柔声说着。
      无忌看到肉,闻到肉的味道立刻爬了起来,很带劲儿的吃了那碗饭。我这时才知道自己多么无良:明知道无忌无肉不欢,还把一碗素饭放到他面前。 不过,我干嘛对他那么好?给他吃素饭,就算是专门整他了。
      常遇春道:“张真人,你老人家功行深厚,神通广大,这位小爷虽然中毒不浅,总能化
      解罢?”师公道:“是!”可是伸在张无忌身下的左手却轻轻摇了两摇,意思是说他毒重
      难愈,只是不让他自己知道。
      常遇春见他摇手,吃了一惊,说道:“小人内伤不轻,正要去求一位神医疗治,何不便
      和这位小爷同去?”师公摇头道:“他寒毒散入脏腑,非寻常药物可治,只能……只能慢
      慢化解。常遇春道:“可是那位神医却当真有起死回生的能耐。”师公一怔之下,猛地里
      想起了一人,问道:“你说的莫非是‘蝶谷医仙’?”常遇春道:“正是他,原来老道长也
      知道我胡师伯的名头。”师公好生踌躇:“素闻这‘蝶谷医仙’胡青牛虽然医道高明
      之极,却是魔教中人,向为武林人士所不齿,何况他脾气怪僻无比,只要魔教中人患病,他
      尽心竭力的医治,分文不收,教外之人求他,便是黄金万两堆在面前,他也不屑一顾。因此又有一个外号叫作‘见死不救’。既是此人,宁可让无忌毒发身亡,也决不容他陷身魔教。”
      常遇春说道:“张真人,胡师伯虽然从来不给教外人治病,但张真人相救小人,大恩深重,胡师伯非破例不可。他若当真不肯动手,小人决不和他干休。”师公道:“这位胡先生医术如神,我是听到过的,可是无忌身上的寒毒,实非寻常……”常遇春大声道:“这位小爷反正不成了,最多治不好,左右也是个死,又有甚么可担心的?”他性子爽直之极,心中想到甚么,便说了出来。师公听到“左右也是个死”六个字,心头一震。他一生和人相交,肝胆相照,自来信人不疑,这常遇春显然是个重义汉子,可是张无忌是他爱徒唯一的骨血,要将他交在向来以诡怪邪恶出名的魔教弟子手中,确是万分的放心不下,一时拿不定主意。
      常遇春道:“张真人不愿去见我胡师伯,这个我是明白的。自来邪正不并立,张真人是当今大宗师,如何能去相求邪魔外道?我胡师伯脾气古怪,见到张真人后说不定礼貌不周,双方反而弄僵。这位张兄弟只好由我带去,但张真人又未免不放心。这样罢,我送了张兄弟去胡师伯那里,请他慢慢医治,小人便上武当山来,作个抵押。张兄弟若有甚么失闪,张真人一掌把我打死便了。”师公道:“如此便拜托你了。可是咱们话说明在先,胡先生决不能勉强无忌入教,我武当派也不领贵教之情。”他知魔教中人行事诡秘,若是一给纠缠上身,阴魂不散,不知将有多少后患,张翠山弄到身死名裂,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常遇春昂然道:“张真人可把我明教中人瞧得忒也小了。一切遵照吩咐便是。”师公道:“你替我好好照顾无忌,倘若他体内阴毒终于得能除去,请你同他上武当山来。你自己先来抵押,却是不必了。”常遇春道:“小人必当尽力而为。”师公指着我道:“那么这个小姑娘,中十香软筋散之毒,内力尽失。她是范遥的女儿,你将她也带去让胡青牛治治吧。”
      于是,我和无忌便被常遇春带走了。
      在水边,师公和芷若为我们送行。
      无忌自父母死后,视师公如亲祖父一般,见他忽然离去,不由得泪如泉涌。师公温言道:“无忌,你病好之后,常大哥便带你回武当山,乖孩子,分别数月,不用悲伤。”无忌手足动弹不得,眼泪仍是不断的流将下来。
      芷若从怀里掏出一块小手帕,替无忌抹去了眼泪,微微一笑,将手帕放到无忌手中。哇!~送定情物了耶!!!宋青书,都这点儿上了你咋没点表示呢?只要你追我我立马留下!!!
      是我花痴了。开船了宋青书也没点表示。我恶狠狠的瞪他,结果他回了我一句:“瞪我干嘛?”PIA!不懂浪漫的家伙!你休想追我!(苍天:花痴~)
      开船了。芷若在岸上不住地挥手。芷若,别挥了,再挥胳膊就掉下来了!

      坐了N天船,终于到了皖北女山湖畔。
      过了花丛,眼前是一条小径。常遇春行了一程,但见蝴蝶越来越多,或花或白、或黑或紫,翩翩起舞。蝴蝶也不畏人,飞近时便在我们头上、肩上、手上停留。我们知道已进入蝴蝶谷,都感兴奋。无忌道:“让我自己慢慢走罢!”常遇春将他放下地来。行到过午,只见一条清溪旁结着七、八间茅屋,茅屋前后左右都是花圃,种满了诸般花草。常遇春道:“到了,这是胡师伯种药材的花圃。”他走到屋前,恭恭敬敬的朗声说道:“弟子常遇春叩见胡师伯。”过了一会,屋中走出一名僮儿,说道:“请进。”常遇春携着我们的手,走进茅屋,只见厅侧站着一个神清骨秀的中年人,正在瞧着一名僮儿搧火煮药,满厅都是药草之气。常遇春跪下磕头,说道:“胡师伯好。”这人定是“蝶谷医仙”胡青牛了,我便跟着行礼,叫了声:“胡先生。”胡青牛向常遇春点了点头,道:“周子旺的事,我都知道了。那也是命数使然,想是鞑子气运未尽,本教未至光大之期。”他伸手在常遇春腕脉上一搭,解开他胸口衣服瞧了瞧,说道:“你是中了番僧的‘截心掌’,本来算不了甚么,只是你中掌后使力太多,寒毒攻心,治起来多花些功夫。”指着我们问道:“这两个孩子是谁?”
      常遇春道:“师伯,他叫张无忌,是武当派张五侠的孩子。这个小姑娘,叫范静瑶,是咱们明教范右使的女儿”胡青牛一怔,脸蕴怒色,道:“范右使的女儿我救她也是天经地义。他是武当派的,你带他到这里来干甚么?”常遇春于是将如何保护周子旺的儿子逃命,如何为蒙古官兵追捕而得师公相救等情一一说了,最后说道:“弟子蒙他太师父救了性命,求恳师伯破例,救他一救。”胡青牛冷冷的道:“你倒慷慨,会作人情。哼,张三丰救的是你,又不是救我。你见我几时破过例来?”
      常遇春跪在地下,连连磕头,说道:“师伯,这个小兄弟的父亲不肯出卖朋友,甘愿自刎,是个响当当的好汉子。”胡青牛冷笑道:“好汉子?天下好汉子有多少,我治得了这许多?他不是武当派倒也罢了,既是名门正派中的人物,又何必来求我这种邪魔外道?”常遇春道:“张兄弟的母亲,便是白眉鹰王殷教主的女儿。他有一半也算是本教中人。”胡青牛听到这里,心意稍动,点头道:“哦,你起来。他是天鹰教殷白眉的外孙,那又不同。”走到张无忌身前,温言道:“孩子,我向来有个规矩,决不为自居名门正派的侠义道疗伤治病。你母亲既是我教中人,给你治伤,也不算破例。你外祖父白眉鹰王本是明教的四大护法之一,后来他自创天魔教,只不过和教中兄弟不和,却也不是叛了明教,算是明教的一个支派。你须得答允我,待你伤愈之后,便投奔你外祖父白眉鹰王殷教主去,此后身入天鹰教,不得再算是武当派的弟子。”张无忌尚未回答,常遇春道:“师伯,那可不行。张三丰张真人有话在先,他跟我说道:“胡先生决不能勉强无忌入教,倘若当真治好了,我武当派也不领贵教之情。’”胡青牛双眉竖起,怒气勃发,尖声道:“哼,张三丰便怎样了?他如此瞧不起咱们,我干么要为他出力?孩子,你自己心中打的是甚么主意?”
      张无忌朗声说道:“胡先生,我娘天鹰教的堂主,我想天魔教也是好的。但太师父曾跟我言道,决计不可身入魔教,我既答允了他,岂可言而无信?你不肯给我治伤,那也无法。要是我贪生怕死,勉强听从了你,那么你治好了我,也不过让世上多一个不信不义之徒,又有何益?”
      胡青牛冷笑:“这小鬼大言炎炎,装出一副英雄好汉的模样,我真的不给他医治,瞧他是不是跪地相求?”向常遇春道:“他既决意不入本教,遇春,你叫他出去,我胡青牛门中,怎能有病死之人?”常遇春素知这位师伯性情执拗异常,自来说一不二,他既不肯答应,再求也是枉然,向张无忌道:“小兄弟,明教虽和名门正派的侠义人物不是同道,但自大唐以来,我明教世世代代都有英雄好汉。何况你外祖父是天鹰教的教主,你娘是天鹰教堂主,你答应了我胡师伯,他日张真人跟前,一切由我承担便是。”张无忌站了起来,说道:“常大哥,你心意已尽,我太师父也决不会怪你。”说着昂然走了出去。常遇春吃了一惊,忙问:“你到哪里去?”张无忌道:“我若死在蝴蝶谷中,岂不坏了‘蝶谷医仙’的名头?”说着转身走出茅屋。胡青牛冷笑道:“‘见死不救’胡青牛天下驰名,倒毙在蝴蝶谷‘牛棚’之外的,又岂止你这娃娃一人?”常遇春也不去听他说些甚么,急忙拔步追出,一把抓住了张无忌,将他抱了回来。
      常遇春气喘吁吁的道:“胡师伯,你定是不肯救他的了,是不是?”胡青牛笑道:“我外号叫作‘见死不救’,难道你不知道?却来问我。”常遇春道:“我身上的伤,你却肯救的?”胡青牛道:“不错。”常遇春道:“好!弟子曾答应过张真人,要救活这位兄弟,此事决计不能让正派中人说一句我明教弟子言而无信。弟子不要你治,你治了这位兄弟罢,咱们一个换一个,你也没吃亏。”胡青牛正色道:“你中了这‘截心掌’,伤势着实不轻,倘若我即刻给你治,可以痊愈。过了七天,只能保命,武功从此不能保全。十四天后再无良医着手,那便伤发无救。”常遇春道:“这是师伯你老人家见死不救之功,弟子死而无怨。”
      张无忌叫道:“我不要你救,不要你救!”转头向常遇春道:“常大哥,你当我张无忌是卑
      鄙小人么?你拿自己的性命来换我一命,我便活着,也是无味之极!”
      常遇春不跟他多辩,解下腰带,将他牢牢缚在椅上。张无忌急道:“你不放我,我可要骂人啦!”见常遇春不理,便把心一横,大骂:“见死不救胡青牛,当真是如笨牛一样,连畜生也不如。”胡青牛听他乱骂,也不动怒,只是冷冷的瞧着他。常遇春道:“胡师伯,张兄弟,告辞了。我这便寻医生去!”胡青牛冷冷的道:“安徽境内没一个真正的良医,可是你七天之内,未必能出得安徽省境。”常遇春哈哈一笑,说道:“有‘见死不救’的师伯,便有‘岂不该死’的师侄!”说着大踏步出门。胡青牛冷笑道:“你说一个换一个,我几时答应了?两人都不救,只救范右使的女儿!”胡青牛走将过去解开张无忌身上绑缚,抓住了他双手手腕,要将他摔出门去,由得他和常遇春一起自生自灭,张无忌大叫:“你干甚么?”寒毒上冲头脑,晕了过去。
      胡青牛转过脸对我说:“你爹范遥失踪数年不知去向,还不知道他是不是判教了。我给你治病,可以。但你得答应我,将来一定要加入明教!”
      “我不入明教谁入明教?”胡青牛这是废话嘛。我只好如此回答。
      没想到我后来竟然会为了明教去大都当间谍,而且是□□型间谍。当间谍的日子痛苦啊!试想,把大都第一帅哥摆在你面前,而且是天天摆着!谁能忍住不去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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